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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十一節 衣服首飾 文 / 瘋子八十

    第二天,我打開門,看到雪花又覆蓋了整個世界,我走出門,深深吸一口氣,心情舒暢起來,輕哼著歌,伴著吱吱想的踏雪聲向班上走去,生活將繼續,而我必須微笑面對,這是趙雪的名言,我應該銘記在心。

    走到十字路口,這個路口是如雪必經的地方,遠遠的我就看到路口有一個穿白色羽絨服的女孩,赫然是如雪,她在等我嗎?此時我心情很複雜,經歷了昨天的事情,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對待如雪。猶豫一下還是加快步子,因為我看到如雪的身體在風雪中顫抖,我不能容忍她受到寒冷的侵襲。

    很快我來到如雪身邊,白色的羽絨服、紅色的圍巾,完美無暇充滿朝氣的青春臉龐,長長的睫毛,充滿天真的大眼睛,嬌艷欲滴的紅唇,這是一個讓人看了無法不心動的女孩。在這樣的美景中看到這樣的美女,我的心充滿了青春的騷動,雖然我已不再年輕。

    如雪不知在想什麼,我來到她身邊,她竟然沒有察覺,我深吸一口氣,輕輕喊了一聲如雪。「啊,天哥,你來了,你沒事吧。」聽到我的聲音,如雪立即將她美麗的眼光完全的、毫不保留的投向我,誇張的打量我是不是少了零件。「哈,看上去蠻完好的。」如雪說著說著露出了高興的笑,這笑深深感染了我,讓我心裡一下子充滿陽光。「傻丫頭,你以為我那麼不堅強,會自尋短見嗎,對於昨晚我的的不軌行為,雖然我很羞愧,但是我想你會原諒我!」我說的這句話半是當真、半是玩笑,說實話我有點擔心昨晚的事情會成為我和如雪保持良好關係的障礙。「不是了,天哥,我一點也不怪你啊,我是擔心你沉迷於往事中,能自拔,打你電話又關機,十分十分的擔心你。現在好了,你一點事情也沒有,那就皆大歡喜,瘋子八十小伙你要堅強啊。」

    他一說瘋子八十,我不由的一征,隨即想到聰明的如雪,從昨天的情景,聯繫我小說的情節,猜到了我的往事,真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你好聰明,只要你不認為我是大流氓,就好了。」

    「走吧,大色狼,上班的時間要到了。」如雪做了一個揮手的動作,可愛到了極點。

    「你也沒有騎車。」

    「嗯,故意沒騎啊,陪你一起看雪景啊。我終於沒有等到和喜歡雪的她一起看雪景,雖然我的冬天提前來臨、而且永久的停留了。」如雪竟然念出了我懷念趙雪的一篇文章中的句子。這是多麼善解人意的女孩子,竟然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慰我。

    「如雪,你真的是一個誤入人間的天使。」我有點發癡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哈,我可不想這麼快上天堂,人間還是很美好的。」

    如雪說著話,伸過手來握住我的手,當她細膩光滑,略有點涼的玉手接觸我手時,一種久違的、觸電的感覺傳滿了全身。這時候再多的語言都是無用的,我沒有說話,牽著如雪的手,踏著雪向前走去,甜蜜的感覺在心裡瀰漫開來,全身暖洋洋的,這應該就是幸福吧!

    可惜幸福的感覺總是短暫的,我的好心情,被一陣汽車喇叭聲打破,我回頭到玉兒的車,車停到我們身邊。玉兒搖下車窗「林大主任,你好浪漫啊,但是你可不要欺騙純情少女啊。」腔調十分的怪,醋意十足。我的好心情被打破,又遭到這樣的指責,讓我很是生氣。天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我冷冷的說:「純情少女不會愛慕虛榮、攀富搭貴,所以你不用擔心。」聽了我的話,玉兒的臉變的鐵青「林風,你真是個混蛋。」說完開車飛馳而去。

    「天哥,玉兒姐姐怎麼了,沒事吧。」如雪搖著我的手問到,「心情不好吧,應該沒事。」心情突然糟糕起來,於是放開了如雪的手「謝謝你如雪,給我一個這麼好的早晨,我會永遠記住這天的。」「不用謝,我也蠻愉快的,你能記住我,我很高興。」

    加快腳步來到班上,安排完事情,我打了電話給菲菲,問了月的病情,並囑咐她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她告訴我月明天可以出院,不過得靜養幾天。由於月是住集體宿舍,家裡又遠,條件又差,所以菲菲問我是不是可以把月接到家裡照顧。乍一聽這個,我很高興,當即表示同意,心下想「和兩個美女住在一起是件多麼爽的事情啊,高興起來,大家一起什麼的,豈不是爽透了。」但後來一想不是那麼回事了,月住到我們家,就意味著我得睡沙發了,因為咖啡廳上面的住房只是兩室一廳,一個是臥室,一個是我的書房,書房裡沒有床,我要不在書房打地鋪,就得在客廳睡沙發。這樣我和菲菲就不能風雨與共了,也就是說我必須守著兩個美女而過著光棍的生活。想想不由有點洩氣。哎,大不了我上我另一套房子去住,然後每天換一個女人,一三五和玉兒、二四六和芳雨,那也不錯。可惜現在玉兒被我得罪了,芳雨又是漂浮不定的女子。雖然我擁有她們的身體,卻控制不了她們的思想,她們需要我,也許就是因為她們需要男人,而我又是一個還不錯的男人,她們不同於菲菲,菲菲所有的身心都為我所繫,願意為我做任何的事情。反過來說,對玉兒和芳雨,我需要的也是**,或者還有虛榮心的滿足。這樣想想自己有點流氓。菲菲雖然對我這麼好,但是在骨子裡,我有點低估她,我下意識的認為她是我的附屬品。所以我們的關係是不平等的,而玉兒和芳雨則是我一段時間的消費品而已。比喻來說,菲菲就相當於我的房子,是我的必需品,但是我可以買更多的房子。而玉兒和芳雨是我的衣服和首飾,來炫耀襯托我的身份,隨時隨地我會換掉她們,或者說我完全可以不需要她們。那如雪呢,我如果得到了她,我還會這樣朝三暮四嗎,我會和她結婚嗎,我會愛上她嗎?從而忠於婚姻、忠於愛情嗎?我很難做出肯定的回答。但如果趙雪沒有離開我,能夠和我共度一生,那麼和這些女孩的故事也許根本不會發生。看來男人都是好色的,只是因為忠於愛情,所以才不會那麼放肆。

    胡思亂想很多,思緒又回到玉兒身上,看來玉兒今天是真的生氣了,我那句攀富搭貴深深的刺痛了她。俗語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我就揭了人家的短,人家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也許因為趙雪的緣故,我對權貴公子無比的痛恨,因此也十分痛恨將身體出賣給他們的女子。我這麼熱衷和玉兒這樣,不能不說有一點變態報復的意味,所以當她說我欺騙純情少女的時候,我才會說出那樣的話。現在想想其實玉兒蠻可憐的,作為一個女人,老公老是在外頭偷腥,還老打她,好不容易自己也紅杏出牆,卻遇到一個玩弄感情的流氓分子,真是可憐!其實玉兒那麼說我,是因為在乎我才那樣的。哎,是不是給她道個歉,拿起電話,剛想撥號,但總覺抹不下面子。

    下班的時候,突然接到一個短信,打開看時,是玉兒發來的「大混蛋,下班後來局門口公園,如果不來,後果很嚴重。」看了後我有點擔心,後果很嚴重,會怎麼嚴重呢,她不會尋短見吧,不由擔心起玉兒。看來我對玉兒還是有那麼點在意,畢竟還是一個人,總是有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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