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病房,看到三個美女正圍在月的病床前,菲菲正幫月梳頭,看她那認真的樣子,好像月是她的親妹妹,菲菲永遠都是這麼善良,可惜這麼善良的姑娘也難免遇上我這樣狼心狗肺的人。想想自己的無恥,我又搖了搖頭。
「兩位小姐,我們上班的時間到了,讓月也休息吧。」看看上班的時間到了,我催促玉兒和如雪,然後我走過去對月說:「好好養病,其他的不要多想。」月欠了欠身子,衝我笑笑「謝謝你,林主任。」可能是因為菲菲在的原故,月第一次稱呼我主任,我說:「別客氣,我即是領導又是你哥,都是應該的。」
於是我和玉兒和如雪就給月和菲菲告別,準備去上班。臨出門時,菲菲告訴我月的父親母親中午將趕來,讓我中午務必來醫院。我點了點頭。想和菲菲吻別一下,但是一想有玉兒在,我還是保命要緊啊。
玉兒開著車,我和如雪坐在後邊,如雪不停的問我月兒昨晚上的情況,由於晚上經歷了一場大戰,我有點疲憊,有一搭沒一搭的給如雪說著,一會功夫就到了班上。
上午幫月請好假,安排好今天的事情,就到了10點鐘,突然想起,昨天月的醫藥費,還是我找日晶寫的欠條,今天應該交錢了,我很想幫月墊付了這筆錢,因為月的家庭條件不是很好,月父母親前幾年下了崗,也不會經商,只有回老家種地,日子很是清貧,月又剛剛上班,還是臨時工,這筆錢對她來說確實不是一個小數目。我想付錢,但是我總得和菲菲商量一下,必競她是我實際的老婆,想想還是中午時候見面的時候給她說吧。
說中午,中午很快就到了,打了一個的,直奔醫院,想到醫院,我就想到芳雨,就有點魂飛魄散,這絕對是一個讓人難以忘記的女人,但是可惜她下夜班,也許正在家睡覺,想到睡覺,我就神遊到芳雨身邊,雖然我並不知道芳雨住在這個城市的那個角落。
進了病房,菲菲不在,一對中年夫婦正和月交談著,我想這肯定是月的父母,忙走向前,月首先看到了我「爸、媽,我們林主任來了。」月的父母忙轉身站起來,月的父親一下子用雙手抓住我的手,很是激動「謝謝你林主任,救了我女兒一命」我趕忙說:「沒什麼,應該的應該的,叔叔、阿姨快坐下」我扶著月的父親坐了下來,我也坐在月的床上。這才有功夫很好的打量月的父母,月的父母雖然當過工人,但是現在看就是典型的農民樣子,由於勞累,歲月的痕跡很深的留在臉上。我記得月給我說過,她的父母本來就是農民,只是有一段時間流行花錢把農村戶口辦成城市戶口,月的父母都是在那個時候買出的戶口,本來想過上城市生活,卻因為下崗,只能再回去當農民,但是卻再難把城市戶口辦成農村戶口了。現在月的父母種著月奶奶的地,搞大棚種植。
我和月的父母隨便聊著,一會,月的父親象想起什麼,站起來,解開棉襖的扣子,拿出一個包著手娟的小包,打開來是皺巴巴的錢:「聽說你給月墊付了藥費,真是謝謝你,這錢你拿著。」說著就把錢向我手裡塞,我心下琢磨我沒有來的及給月付醫藥費啊,怎麼有人付了嗎?會是誰呢,是日晶嗎,今天早上看他那熊樣,好像垂涎月的美貌。但想想這傢伙是個捨命不捨財的傢伙,應該不是他。心裡這麼想著,嘴裡推辭著「叔叔沒什麼,不要太客氣。」「那怎麼行,為月的事情你已經很操心,怎麼能要你的錢,一來的時候想給你媳婦的,她也是推辭,你一定要收下」我媳婦,聽了這話我不由的一怔,隨即明白了他說的是菲菲,我恍然大悟,原來是菲菲付了錢,這符合她的性格。我想了想,鄭重的說:「叔叔,你先收起來吧,那錢就算借給楊月的,讓她自己掙工資還好嗎,慢慢來,月不是還要和我同事(弄清楚了不是同房)嗎?」
「就是,爸,我慢慢還林主任就行了。」月接過我的話。月的爸看來比較聽女兒的話,收起了錢,納納的說:「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這時候病房的門開了,走進一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俺媳婦,菲菲提著一個大飯盒走了進來,我趕忙過去接過來。看來菲菲已經和她們熟悉了,她說:「叔叔、阿姨,我做了點飯,中午你二位就在病房裡陪月,下午就回去吧,聽月說現在正是大棚西紅柿管理的重要時候,月就交給我和風哥,除非你們不放心我們。」看俺媳婦說的話,要多得體有多得體,讓人聽了就是舒服,月的媽說:「這怎麼好意思,這怎麼好意思。」「那你就不放心我?」菲菲故意這麼問到,月的媽有點窘迫「不不不,放心一百個放心。」月說:「媽、爸下午你們就回吧,菲菲姐姐會照顧好我的。」月的爸爸說:「那好吧,謝謝你們,小伙子你和你媳婦都是好人。」
我和菲菲走出病房,菲菲忙對我說:「風哥,忘記給你匯報了,我把月的醫藥費付了,你不介意吧。」我笑了「你覺得呢,我會介意嗎?」「當然不會,風哥最會體諒人。」「那是,人家不說我們是好人嘛,走,媳婦咱去吃飯去」我高興的叫了菲菲一聲媳婦,這樣的稱呼好像菲菲還不適應,而且是有點激動,眼圈竟然想著發紅,我趕忙摟過她:「傻丫頭,不就是一聲媳婦嗎,有什麼激動的,你喜歡我叫你一輩子都行。」說實話這次我真的是真情流露了,因為菲菲的樣子讓人心痛啊。聽我這麼說菲菲立即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很迷人,深深震撼了我,然後她也摟住我的腰「走相公,我們去吃飯。」
中午飯吃的柔情蜜意,吃完後,回到病房,送月的爸媽去了市裡的短程汽車站,我就去上班,我和菲菲說好了,下午菲菲陪月,晚上7點到10點我陪月,因為那段時間咖啡店最忙,菲菲要照看生意。
晚上,我到病房替換了菲菲,菲菲走後,病房裡只剩下我和月。月半倚在床上,氣色已經好多了,我看著她:「昨晚可把我嚇壞了,你的樣子好蒼白,現在臉色好多了,我可愛的月又健康了。」月嘻一聲笑了:「一開始我很害怕,但是你抱起我的時候,我就安心多了。你的臂膀還蠻有力氣的」,「你倒好,我可慘了,抱你把我胳膊都抱酸了。」我說完不懷好意的打量了月一下,「討厭啊風哥哥,你是說我胖嗎,不過能把我抱著下六樓,也真辛苦你了,你胳膊真酸嘛,月給你揉揉吧。」說著就伸出了手來抓我的手,月的手細長而光滑,只是接觸後我感到她的手有點涼,我說:「月你的手好涼。」「從小就這樣了,手腳都容易涼的,媽媽說這樣的女孩沒人疼。」「是嗎,沒人疼嗎,我來疼疼月,你腳也冷嗎。」我掀開月蓋在腳上的被子,月秀美的腳就露出來,月的腳很白,很美,散發著玉石的光彩。我看了,很是喜歡,用手觸摸了一下,果然很涼,但顫慄的感覺更強烈。「是很涼吧,我好可憐,沒人疼啊,嗚嗚嗚嗚」月做假哭狀,樣子說不出的可愛。我看了很是激動,坐在月的腳邊,托起月的美足,把它放在我的懷裡,涼意傳遍了我的全身,同時我感覺熱火在我身體裡燃燒起來,我好想把月摟在懷裡,好好的溫暖她。正當我心猿意馬的時候,月說到:「風哥哥,你真好,怪不得菲菲姐姐那麼愛你。」聲音有點幽怨,但是很清晰,我抬頭看了月一下,月的眼睛掙的很大,面部表情很沉靜,眼神如秋天的湖水,透亮而柔情,在這一瞬間,我的慾火消失的無影無蹤,心情也在月眼神的注視下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