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玉兒走在街上,下過的雪因為清潔工人的清掃,幾乎看不到了,天氣好冷。玉兒穿著那件紫色的風衣,顯出了風度,卻保持不了溫度,在寒風中發著抖。我趕忙脫下我的外套,給她披上,她看了看我,沒說什麼,但是我能感到她的感激。我問道:「玉兒,你老公又沒有回家嗎?」
聽了我的話,玉兒臉上有點淒涼:「回了,還不如不回呢。」聲音顫顫的,我疑惑的看著她,由於包房光線黑暗,現在才注意到,玉兒的半邊臉有點腫,加上這時候她有點淚汪汪,看上去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我衝動的抓住她的手:「那個混蛋打你了。」她終於忍不住流下了淚水,「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頭髮,我問他,他就打我。」我把玉兒攬入我懷裡,她嚶嚶的哭起來。我摟緊她,希望能給她以溫暖。好一會,她抬起紅腫的眼睛,可憐的看著我。我說想喝酒嗎,我陪你一醉解千愁。
「不,我現在好想吹吹冷風,你能陪我嗎。」
「當然,只要你開心,我就喜歡。」
於是我們就來到護城河邊,沿河修了一個公園,我們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月光照在落滿雪的河面,顯得安靜而祥和。我和玉兒相互依偎著。玉兒輕輕的哼唱著歌,臉上少有的沉靜,雖然她的嘴唇有點發青。但是依然美的讓人心顫。我抓住她的手,十分的冰冷,於是解開懷,把她的手放進去,一種刺骨的冷直入骨髓,但是我還是微笑的看著玉兒。她抬頭看著我,眼睛很純淨,少了平時的嫵媚,多了些許柔情,我忍不住,低下頭吻了她,她強烈的響應了我,我們深吻著。冰冷的唇,火熱的香舌,一種異常香艷的感覺。
我們來到玉兒樓下時,已經是晚上12點鐘,整個小區只有少數的燈亮著。我想到昨晚玉兒不肯讓我上樓的事情,拍了拍她的肩告訴她「我走了。」說完我就轉身。這時,她從背後摟住了我,我有一種顫慄的感覺,她輕輕的說:「別走,陪我。」聲音很低,很沒有力氣,但是再強壯的男人也無法抗拒。
於是我們就上了樓,玉兒家的客廳很大,足有50平方米,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她指了指沙發,示意我坐下。我坐下後,她走進臥室,好像去換衣服。我焦急的等待著,一會功夫,玉兒從臥室走了出來,已換上一件漂亮的睡衣,睡衣不是很厚,遮掩不住玉兒迷人的身材,我頭一次看到玉兒穿睡衣的樣子,看的入了迷。她看到我呆呆的樣子,笑了「傻瓜,看什麼嘛,又不是第一次見面。」「我去拿酒,我們喝酒吧。」
我說:「好啊,樂意奉陪。」於是她拿出了酒,我們喝起來,她其實很不勝酒力,幾杯下去,臉就泛上桃紅色,我心早就醉了,美女在前,手腳很容易不老實起來,她一點也不反感。我正想繼續,她突然站起來,我以為她要反抗,她卻說:「我們跳舞吧。」沒等我回答,她就打開了dvd,放起迪斯科舞曲來,她隨著音樂,瘋狂的舞動著,好像這樣能甩掉所有的悲傷,看著她美麗的身體瘋狂的扭動,我也激動起來,站起來,和她一起對舞。由於醉酒,我的舞步很是凌亂,手也胡亂的揮舞著。我們挨的很近,在她轉身時,我感到手刮到了帶狀的東西,隨之一件物體從玉兒的身上滑落,一個完美無缺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這時候,我突然聽到玉兒說:「你難到只長著眼睛嗎?」聽了這樣的話,我再也不能自己,一下抱住了那個美妙無比,她也緊緊抱著我,我的身體開始燃燒,熊熊燃燒。
看到玉兒平躺在床上的身體,我明白了什麼叫魔鬼身材,這樣的身材增一份則太胖,減一份則太瘦。這一夜我傾盡了一生的激情。
在疲倦中,我們相擁著入睡,這一覺雖然很短,但很香甜。
我睜開雙眼,第一眼看到的,是披散著頭髮,穿著紫色睡衣的玉兒,正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嬌艷的如一朵玫瑰花。時隔多年,我擁有了應該屬於我的女人?我有點迷糊,生命這麼不可琢磨。看到我醒了,她笑著對我說:「風哥,你睡覺的樣子還很可愛。」
我小心的問她:「昨晚你後悔嗎?」她搖搖頭,神秘的笑著:「不後悔,我很快樂,我感受到了遲來的愛。」
我舒了一口氣:「那這樣的夜晚,還會有嗎?」
她看了看窗外,她的側影很安詳,很沉醉的樣子:「傻瓜,只要你願意,當然會有了。」我激動的摟住她,靜靜體會著兩人體溫互相傳遞的美好感覺。
一起打車來到班上,玉兒恢復了職業白領的風采,神采飛揚,魅力四射。
走進電梯,只有我兩個人,我忍不住摟住她,親吻起她,她好像也很渴望,我們深深的吻著,一會兒功夫,電梯到了,門打開,我趕忙放開玉兒。
電梯門打開後,一張美麗的臉龐映入我的眼簾,是如雪,她看了我們一眼,走進了電梯,然後低下頭,客氣的說了一聲:「林主任好。」對玉兒說:「姐姐好。」我有點驚慌,匆匆的答應了一聲。玉兒卻好像很在意如雪,因為女人都喜歡比較,所以,她多看了她一眼,然後熱情的問她:「你是剛來的嗎?你好漂亮。」
「不,姐姐更漂亮。」這句話玉兒聽起來好像很受用。親暱的握住了如雪的手:「我在七樓電台,你要來找我玩啊。」
到了四樓,我和如雪走出電梯,我有點不捨的看著玉兒,和她招招手,她也招招手,電梯於是合上了。
如雪用手碰了我一下:「哎,電梯都走了,還戀戀不捨呢?笑天哥哥,你喜歡這個姐姐吧。」
我回頭看到如雪那很八卦的表情,雖然我不喜歡女人八卦,但是誰讓如雪八卦還這麼好看呢。我刮了她鼻子一下,「別胡說,人家是有夫之婦。」
「愛情是自由的嘛,小伙子別氣餒。」她煞有其事的拍拍我肩。我扁扁嘴「自由是年輕人的事,我老了。」說完和如雪走進了我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