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想到這些恐怖的後果,查理斯滿臉蒼白。剛開始的退縮與膽怯不見了,義正言辭的要求這幫傢伙把寧靜放出來,一切問題都走司法程序,法庭上尋求解決。
但很可惜,綠毛這幫傢伙從來都只用拳頭和刀子說話,哪還和你講個p的法律?!查理斯話還沒說完,綠毛便一拳惡狠狠的給查理斯來上一下。在查理斯金絲的眼鏡被打掉落的瞬間,金鏈子惡狠狠的又一拳往查理斯肚子上招呼。這一拳打得十分凶狠,把查理斯的隔夜飯都打噴出來。
查理斯強忍住劇痛想要撿起地上的眼鏡,手才剛碰到眼鏡,便被綠毛惡狠狠的把手踩中,然後使勁兒在地面上碾壓。查理斯的嘴裡頓時響起了殺豬般的嚎叫。才剛叫出來,又猛的感覺腳腕子處被人兇猛的踹一腳,查理斯嘶吼著站立不穩,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緊接著腦袋一疼,像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砸了一下,「嗡」的一聲響便不省人事。
這嚎叫不要緊,頓時把賓利車內的司機給嚇壞了。司機沒想到老闆出去辦點事,才到醫院門口居然被人圍著暴打,司機透著車窗看過去,分明發現老闆被一幫痞子打扮的傢伙圍在中間猛踹猛敲,流氓手裡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裝備,鎯頭,自來水管,棒球棍,甚至還有傢伙拿著刀具一刀一刀往著老闆身上猛砍。但見衣衫破裂,鮮血飛濺,瞬息之間老闆便被人打得跪倒在地,不省人事。如果任憑這幫痞子往下打的話,老闆不被打死才有鬼了。
司機嚇得臉無人色,看見老闆被一幫歹徒打得如此淒慘,趕緊跑上前去制止。但司機大聲吆喝著「住手」人才走到一半,突然被人拌了一下,一個狗啃泥跌倒在查理斯面前。司機還沒來得及看老闆被打成什麼慘樣。也感覺一聲悶響在自己腦後跟想起來,緊接著腦袋便「嗡嗡」作響,剎那火辣辣的痛覺傳滿全身,隱隱約約聽見一個囂張的聲音罵道:「劉雲的狗腿子,全部都得死!」頭一暈,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瞬息的功夫,查理斯和司機沒把寧靜救出來,居然還把自己給搭進去,被人打的血肉模糊不說,而且這幫流氓兇惡殘暴,一下一下往腦袋上招呼,天知道這兩個體面的人會否被人打死打殘。
看著這幫流氓凶殘暴露,縱使有人不忿,卻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好。想要上前制止吧,自己估計也得被打死,想要報警的話,這警察就在旁邊虎視脈脈。不過這幫警察不是對著流氓虎視脈脈,倒是用凶殘的目光瞧著自己這幫p民。p民們猜想,若是自己上前制止流氓暴行的話,恐怕反倒會被警察抓起來吧?!
面對這幫流氓,p民第一次有種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尷尬。雖然知道天下不平等之事多如牛毛,卻沒想到自己今日親身體會到這不平等。一幫殺人的兇手,一幫無惡不作的流氓,竟然當著一幫警察的面對p民行兇,實在讓p民們心寒。
看見從賓利車上下來的倆人,渾身打得血肉模糊,腦袋上也是血肉涓涓,眼看著活不了了。正當p民們以為今天又要多出幾條人命的時候,突然聽見院門口又出現了一輛大卡車的聲音。
眾人回頭一看,只見被堵的醫院的大門口,又有一輛迷彩的、印有軍中牌照的軍車停在了門口。幾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風風火火從大卡上下來,看見綠毛等人狂打查理斯之後。一個與徐司令警衛員相好,認識查理斯的人指著被打得頭破血流,早已經不省人事的查理斯怒吼道:「哪個混蛋吃了狗膽,打的人?」
「叫嚷什麼?老子打的,怎麼?再狗叫連你也一塊打!」不消綠毛叫囂,金鏈子已經開始抖著身上的肥肉吼起來。今天失手殺了醫院實習的小伙子後,本來金鏈子還嚇破了膽的。但後來看見警察來了,不但沒抓捕自己,居然還保護自己離開現場。這讓金鏈子大吃一驚的同時,心裡也吃了顆定心丸。
金鏈子心想,他小樣的原來有權有錢的人居然可以這麼活?老闆一個國際友人的身份,再加些投資,居然可以凌駕於z國法律之上?連z國的這些狗官都對老闆點頭哈腰的?!這讓金鏈子對李先生充滿崇拜的同時,心中的心兒更是大定,腰板兒也挺得筆直。既然有老闆保護自己,那自己多殺幾個人也沒關係。這一想,金鏈子不但對查理斯下手毫不留情,看見幾個開大卡的軍人過來,竟然也開始拿著刀子緩緩上前……
倒是綠毛還有些眼力勁兒,看見幾個軍人下車,也知道軍人不是吃素的。所以綠毛並沒有像金鏈子說話那麼沖,只淡淡道:「今天我和我們老大辦事,沒你們的事情。你們最好不要多管閒事,不然的話沒你們好果子吃。識相的話,滾一邊兒去。」
「你們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打成這樣?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你們是什麼人?把你們老闆叫來!」一個為首的彪悍軍人目光森冷的看著綠毛。看得出來,綠毛應該是這幫人的頭兒,自己只要直接找這個綠毛說話就是。
看見查理斯幾乎是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幾個軍人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他們本來是得到司令警衛員的話,要來保護查理斯的。卻沒想到剛到這裡,便看見查理斯和他的司機一道,被人打成血肉模糊,生死不明。幾個軍人豈能不怒?!
「吵吵嚷嚷吵吵嚷嚷什麼?!」軍人開著大卡來到院門口的時候,已經引起了李先生的注意。此刻見彪悍軍人來找自己,李先生大大咧咧的往軍人身邊走來:「怎麼?找我什麼事?」
「這人是你指使他們打的?」彪悍軍人強忍著憤怒,指著進氣少出氣多的查理斯問。
「對,老子指使人打的。怎麼的?不爽啊?」查理斯叉著腰,完全不把幾個大兵放在眼裡。部隊裡,李先生認識的大佬可多了去,豈會在乎這麼一個小玩意兒。
「混蛋,你簡直是混蛋……」彪悍軍人暴跳如雷,指著李先生鼻子罵道:「你……你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人嗎?你……你這混蛋,壞了國家大事。這朋友是我們首長要接見的人!誰給你們這幫傢伙膽子打他們的?他又和你們這幫畜生有什麼仇怨,讓你們這麼打他?!」彪悍軍人怒罵著。看著幾個警察歪歪扭扭的,一雙雙邪惡的眼睛看著自己,頓時指著幾個警察大罵道:「還有你們這幫混蛋,都幹什麼吃的?見人被打成這樣,也不出手阻止一下,你們難道就不怕鬧出人命來麼?!你們知道你們壞了多大的事麼?!」
面對彪悍軍人的憤怒指責,李先生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沒多說話。但身邊的綠毛和金鏈子幾個馬仔已經知道,h國老闆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叫叫叫……叫你叫啊!」彪悍軍人話才落,金鏈子第一個替老闆出頭,用刀子指著彪悍軍人罵道:「我們老闆也是你能罵的?別說你一個狗崽子,就首長見了我們老闆,也得恭恭敬敬像個孫子一樣叫聲爺爺。哪有你這狗叫囂的地兒?老子告訴你,別說打人了,就在你眼前把這傢伙腦袋瓜子給切了,你能把老子乍滴?」
說著話,金鏈子還真囂張的用刀子,在暈過去的查理斯的腦子上比劃,作勢要砍查理斯的腦袋。
看見這金鏈子凶悍的模樣,別說是彪悍軍人,連年輕的所長都嚇了一跳。別這金鏈子不長眼,真個在大庭廣眾之下砍人腦袋,那不是找死麼?!
「有種就砍!」彪悍軍人指著金鏈子罵道。他還就真不相信,這個狗腿子膽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兇殺人!如果查理斯這個人物真被這畜生砍死了,徐司令受國家委託的大事談不成的話。這幫傢伙,統統要拉出去槍斃!
本以為受到法律的約束,即便是再猖狂的人,也絕對不敢當眾殺人。但彪悍軍人顯然是想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李先生在z國耀武揚威慣了,從來不把z國人當人看,更絕不容許有人敢對著自己的面來威脅自己。
李先生見彪悍軍人顯然算準了自己不敢當眾殺了查理斯,頓時眉頭一皺。李先生先是看了看彪悍軍人,然後再看了看背後年輕的派出所所長,頭輕微的揚一揚,金鏈子似乎得到了頭能頂天的李先生的旨意,大刀猛的高高舉起,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眼皮底下,砍刀再兇猛的落下,在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眼皮底下,刀子兇猛的落在了查理斯的脖子上……
「住手!」
就在金鏈子砍刀風火雷電般朝著查理斯砍去,真要當著無數人的面就對查理斯斬首。猛聽彪悍軍人一聲斷喝,金鏈子手一抖,向下落去的刀子也一歪,砍在了查理斯的手臂上。瞬間,只見鮮血飛濺,骨肉蓬髮,查理斯一隻手臂在金鏈子的大力猛砍之下,飛到半空中,徹底被金鏈子砍得身手分家。
查理斯本是被打暈過去的,頭上的血還在緩緩的流淌。這會兒被猛砍一刀,剎那疼醒過來,臉色蒼白,汗水嘩啦啦的直往下流。過一會眼睛一翻,查理斯又暈死過去。
彪悍軍人看見眼前這一幕,一時間又是震驚又是憤怒。彪悍軍人害怕金鏈子沒砍到查理斯又再砍第二刀,趕緊一腳先把金鏈子的砍刀踢翻。然後再用陰森森的目光看著金鏈子。
金鏈子敢當著自己的面對查理斯下手,已經完完全全是當眾打自己的臉了,更何況查理斯是司令要的人,關係到某項大的國家戰略,此刻竟然在這醫院被人打成這樣,手也被人砍斷,這麼大的事情,豈能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