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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萊本來就沒有怪罪李雲飛的意思,他笑著對李雲飛介紹道:「小李同志,這位是你們的王飛師長。」
李雲飛自然知道吳萊身邊穿著少將軍裝的王飛不是普通人,一聽說是師長,立刻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師長好!」
「辛苦了!」王飛回了一禮。
「小李同志,我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吳萊和顏悅色地問道。
「兩位首長,請進!」李雲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並且說道:「兩位首長,我先通報一下,讓首長來迎接。」
吳萊點點頭。
除了李雲飛這道關卡之外,還有四道關卡,守衛工作是相當嚴密的,畢竟這是華夏最重要的軍事重地。在後面的關卡中,如果都遇到這樣的笑話,那就不好笑了。所以還是等人來迎接的好。
李雲飛立刻打電話到獨立軍常務副軍長高文的辦公室。此時,高文正在辦公室裡悠閒的喝茶看報紙。
「這雨前龍井,還是蠻不錯的,可惜太貴,量也太少。」高文自言自語道。雨前龍井是屬於西湖龍井中的一個種類。雨前指的是在谷雨這個節氣前採摘的製造龍井茶,故而稱之為雨前龍井。谷雨前正是採摘雨前龍井的最佳時期,因為此時的茶樹正處於一葉一芽的狀態,俗稱一旗一槍。這是採摘出來的茶葉製作成的龍井茶茶香是最為香醇的。正所謂,玉髓晨烹谷雨前,春茶此品最新鮮。谷雨前採摘出來的茶葉比較嫩綠,口感也很鮮爽。高文雖然是個軍人,但是對龍井特別是雨前龍井那是情有獨鍾。
電話鈴響後,高文不由皺了皺眉頭,但還是接了起來。
「喂,我是高文。」
話筒那邊,李雲飛激動的聲音響起:「首長,我是1號門的崗哨李雲飛,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報告。」在平常,小小的哨兵是沒資格直接打電話給高文這樣的獨立軍高層領導的。但是事有從權,這次確實情況特殊。
「李雲飛同志,什麼事情?」高文有些不悅地問道。顯然,他認為這個小哨兵越權了,竟然直接給他打電話,真不懂規矩。
李雲飛並沒有聽出高文的不快,而是說道:「首長,軍長來了,正在1號門這邊等著。」
「軍長?哪個軍長?」高文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
自從高文到獨立軍走馬上任以來,軍長吳萊就從來沒來過,他一個常務副軍長主持工作已經很久了,卻一直不能轉正,據說遙遙無期。
「吳萊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怎麼就能長期霸佔獨立軍軍長一職呢?他去哪了?」
他曾私下裡問那些老兵。老兵無一不把吳萊誇得天上有地下無,幾乎無所不能。
「哪有這麼厲害的人,除非他是神仙不成。這幫老兵一定是被他灌了**湯,不過能讓這幫老兵如此心服,手段確實很高明。」高文心裡想道。
他才不認為世界上有這麼厲害的人呢。
慢慢地,高文見識到獨立軍的厲害,對吳萊的看法又加深了一層。「這個吳萊必然很厲害,否則也不可能帶出這麼厲害的兵。」高文想道。
如果是他,肯定帶不出獨立軍這些厲害的士兵。這些士兵個個簡直就是超人啊!
「是吳軍長,我們獨立軍的吳萊軍長。」
「什麼?吳萊軍長來了?」聽到李雲飛的話,高文極為震驚。這個吳萊據說已經銷聲匿跡了十年,竟然重新出現了,又回到獨立軍,他到底想幹什麼?
吳萊不在,作為獨立軍常務副軍長,高文可以說獨攬獨立軍大權,可吳萊一回來,就像一座大山壓在他的頭上。所以他是不希望吳萊回來的。
「李雲飛同志,你確定是吳萊軍長本人?」高文嚴肅地問道。
李雲飛極為肯定地說道:「確定。首長,我檢查過證件,確實是吳軍長本人。」
「李雲飛同志,證件是可以造假的。」高文曼斯條理地說道。
李雲飛一聽,急了,激動地說道:「首長,這可是華夏軍事委員會頒發的證件,造假是要槍斃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說絕對不是偽造的。
高文笑了笑,道:「我當然知道,所以你再好好檢查一下吧。」
「這」李雲飛無法反駁,但又不敢得罪吳萊。要知道,他剛才已經算是得罪吳萊了,如果再要看證件的話,說不定吳萊會當場翻臉。他一個小小的哨兵,哪承受得起軍長的怒火。
「小李同志,讓我來和高軍長說。」吳萊適時說道。
李雲飛頓時鬆了一口氣。
接過話筒,吳萊道:「高軍長,我是吳萊。」
高文卻並不那麼給面子,而是說:「吳軍長,不,吳萊先生,沒有證明您的身份之前,我還是喊您吳先生。」
「還需要什麼證明?」吳萊不動聲色地問道。
高文不緊不慢地說道:「我也要看看您的證件。畢竟冒充軍長的人實在太多,我們不得不謹慎,還請見諒。」
吳萊冷笑道:「冒充軍長的人實在太多?不見得吧。獨立軍的保密是極為嚴密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問,獨立軍軍長是誰?又有多少人知道。連獨立軍軍長的名字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夠冒充?」
蛇打七寸,吳萊的話一下子擊中要害,讓高文無法反駁。
高文只得說:「吳先生,請稍等,我馬上來見您。」
電話掛斷之後,王飛氣呼呼地說道:「表哥,這個高文也太囂張了,竟然不把你放在眼裡,我真想狠揍他一頓。」
王飛的氣勢爆發,把旁邊的李雲飛嚇了一跳。
「師長如果真的揍了副軍長,那是要上軍事法庭的吧?」李雲飛心想。
吳萊白了王飛一眼,心想:你哪只耳朵聽到高文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他只不過是傲慢了一點,沒你說得那麼不堪吧?
他笑罵道:「別說渾話了,讓小李同志笑話。高軍長只是更謹慎一點,這是好事啊!不然的話,難以保密。」
吳萊都這麼說了,王飛自然不再多說,只不過心裡對高文不太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