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你不及格(《》)
「那你昨天——」
「閒著無聊,玩玩而已,難道不行嗎?」
「你,哼,吳萊,你這個無賴,你等著瞧!」芳芳惡狠狠地說。
這種威脅吳萊才不怕呢,真當他是三歲小孩啊!
下午放學,吳萊背著書包,剛出校門,就被一夥人給攔住了。
「怎麼,你們找我有事?」吳萊淡淡地說。
一個長的十分魁梧,一臉凶相的男生走了出來,說道:「你叫吳萊是吧,聽說最近你很狂啊!」他比吳萊還高出半個頭,估計有一米九。
「有嗎?我不覺得我很狂啊!」吳萊笑了笑,自己剛來九中,這才第二天,怎麼就名聲大噪了呢?
「我是九中的老大,大家都喊我三哥。」那人自我介紹道。
「哦,我記得胡漢三也自稱三哥,難道你就是那個胡漢三?」吳萊不解地問道,看他的表情,一臉的無辜。
三哥勃然大怒:「你丫才是胡漢三。有種去旁邊的樹林裡說話。」
吳萊不屑地說:「我憑什麼要聽你的,我又不是你小弟。」
「你難道怕了?」
「誰怕誰,你們幾個雜魚我還不放在眼裡。」
來到樹林之後,那夥人將他圍了起來。
三哥狠狠地道:「吳萊,你這小子還真有膽子,敢單包赴會。大家一起上,扁他。」
吳萊害怕地說:「我好怕怕啊!別打我的臉,我還要靠這張臉吃飯呢。」
「原來只是個小白臉啊,兄弟們上,包括臉,全身上下隨便招呼。」三哥狂笑道。
在三哥笑起來的同時,吳萊突然衝過去一個勾拳擊中他的腹部,然後右腿閃電般飛起,腳尖踢中他的右臉,三哥被踢飛老遠,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們誰敢上來,我不介意給他幾拳幾腳。」吳萊笑道。
「大夥一起上啊。」
吳萊的氣勢放出,他們不能動彈,吳萊不停地變幻著步法,兩隻手左右開弓,在場的每個人都被賞了兩個耳光。
吳萊冷冷地說:「說,你們為什麼要找我?」
「三哥說要對付你,我們就來了。」
吳萊一把抓起三哥:「我和你有仇嗎?」
三哥搖搖頭:「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對付我?」
「是芳芳那個賤人,她說如果我幫她對付你,她就做我女朋友。」
「哼!」吳萊將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原來芳芳被吳萊拒絕之後,又氣又恨,就去找三哥,直接說道:「三哥,你幫我對付一個人,我就做你女朋友。」
「對付誰?」三哥見有這樣的好事,自然很高興,要知道他可是九中的老大,對付誰不都是小菜一碟。
「我們班的吳萊。」
「吳萊?就是那個去號子裡又被安然無恙放出來的那個?」三哥為什麼知道,要知道他可是九中的老大,消息自然靈通。
「正是。」芳芳咬牙切齒地說。
三哥遲疑地說:「對付他?這可有些麻煩呢。不知道他有什麼後台?萬一——」
「三哥,你幫幫我嘛,如果幫我,我把一切都給你。」芳芳開始撒嬌了,這是女人最慣用的伎倆。三哥一聽,骨頭都酥了。
不過,他問道:「真的是一切?」說完一雙色眼盯著芳芳的要害部位掃了掃去,手也不老實地摸了過去。
芳芳一把推開他的手,嬌嗔道:「如果三哥能幫我教訓吳萊,我就是你的。我還是cn呢。」
三哥鄙夷地說:「切,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這破鞋,被那肥豬至少抄過一百遍了,還cn,騙誰啊,當我三哥是三歲小孩。不過,你也算美女,玩玩也不錯,我答應你,你就脫光了在床上等著我吧。」
知道這些之後,吳萊自言自語道:「那個賤人,竟然為了這點小事找人來報復我,真是豈有此理!」
三哥掙扎著爬起來,跪在吳萊腳邊哀求道:「大哥,真的不關我的事,我是被芳芳那賤人誘惑才過來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吧。」
「好吧,看你也是受害者,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你們誰有數碼相機?」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吳萊要數碼相機幹啥。
「到底有沒有?」吳萊狠狠地說。
「我,我有。」一個小弟哆嗦著將書包中的數碼相機貢獻出來了。
吳萊接過之後,羨慕地說:「好傢伙,有錢啊,還nikon的!好了,你們自己脫衣服吧。」
「脫衣服?脫衣服幹什麼?」難道他是玻璃?或者,他要我們當玻璃,拍同志av?
「不要啊!大哥,我不是玻璃。」
「我們都不是玻璃啊!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們。」
吳萊勸道:「好了,我不要你們當玻璃,等我拍張照,留作紀念,然後就放你們走。」
「真的不當玻璃?」
「玻璃實在太噁心了,我才沒興趣呢。快脫,說你呢,小子,快點,慢慢吞吞的,我還等著回家呢,如果回家晚了,又會挨我媽罵。」
眾人心想:你怕挨罵就早點放我們回去好了。不過都不敢吭聲,怕惹惱了這個煞星,到時候還不知道以什麼手段對付他們呢,他們現在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樣,任吳萊宰割。
吳萊拿起數碼相機,折騰了半天沒找到開關。「我說,你這高級貨到底怎麼用的啊?」
那小弟無奈之下,只得上前教他怎麼使用。
吳萊拍了拍腦袋:「哦,原來是這樣,我真是太笨了。咦,你們內褲怎麼不脫?」
那夥人死死地守住最後的防線,那可是他們的清白啊!只見各色的內褲都有,白的,紅的,黑的,就像一個內衣展覽會。
「他,他不會是變態色魔吧?對男人**這麼感興趣,我們的清白啊,就要毀於這個bt之手。」這是眾人的想法。
吳萊催促道:「你們快點,我趕快照完回家,如果耽誤了我的時間,你們就等著光著屁股回家吧。」
眾人一咬牙,脫下自己的內褲,不過將自己的要害部位摀住。
如果有人在,就會發現樹林裡正在拍人體藝術,只是這裡風景並不算優美,光線似乎也不好。照吳萊的話說,並不是專業的,將就一下,委屈一下而已。
「好了,都擺好pose,知道嗎?這是藝術。」吳萊yd地說。
「手捂著那裡幹什麼,快拿開,你們這是為藝術獻身,有什麼丟臉的。快點,聽話,拍完了哥哥給你們糖吃。」
「喂,你們幾個,要專業,要笑,懂嗎?」
「哥們,說你呢,你笑得比如花還好看,我還準備照出來去參加人體藝術攝影比賽呢,你這樣誰欣賞啊?」
「我說三哥,你把臉轉過來,害什麼羞啊,哥給你照相呢。對,就這樣,下次就有經驗了。」
眾人一聽,還有下次,都一屁股坐在地上,地上的草扎得屁股疼,他們才發現自己是光著屁股的,馬上條件反射似的站了起來。
「咦,你們剛才坐下去幹嘛,我好像沒叫你們坐吧,不過坐著很有味道,你們都坐下吧,哥再幫你們拍幾張。」
「靠,怎麼沒電了。你,過來一下,還有電池嗎?」
「沒,沒有了。」那小弟結結巴巴地說。就算是有也不能拿出來啊!
吳萊鬱悶地說:「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相機還給你,媽媽說了,不要亂拿別人東西。不過這卡嘛,我拿走了,現在這卡好像一張至少一百塊。」說著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發現就只十塊,還是昨天他媽媽獎勵給他的,於是有些歉意地說:「我沒有一百,只有十塊,你自己再墊一點,去買張新卡吧。」說完,吳萊取出相機裡的存儲卡,然後將相機和錢都遞給那個小弟。
「我,我不要。」那小弟擺擺手說道,他如何敢拿啊!
「拿著,我可不是那種拿人家東西不給錢的人。媽媽說,那樣不是好孩子。」
看吳萊一臉的堅決,那小弟鼓起勇氣,哆哆嗦嗦地接過相機和那十塊錢。
等吳萊走後,眾人開始找自己的衣服了,一場搶內褲大戰開始了,激烈程度不下於星球大戰。
「我說你丫的怎麼拿我的內褲?」
「哪有,明明是我的。」
「靠,這是誰的內褲啊,噁心死了,上面那白色的是什麼東西啊?」
「我的內褲去哪了,你們千萬不要穿錯了,我有性病,梅毒,艾滋……」話音未落,似乎有無數條內褲向他飛來。
好半天眾人才穿好衣服,有些人甚至內褲都不要了,直接套上褲子,紛紛怪那個小弟:「你丫的怎麼帶相機了?」
小弟委屈地說:「我,我今天才買的,忘記放家裡了。」
「我們的清白啊!都被你給毀了。相機快交出來。」
小弟死死的護住相機:「你們,你們想做什麼?」
「還做什麼,砸了你那個該死的相機。」
「可是,砸它沒用啊,卡被那傢伙拿走了,照片都在卡裡。」
「不管怎麼說,它是罪魁禍首,我們當你是兄弟,可以不打你,但這個相機,那就對不起了。」
敢情他們拿相機當出氣筒了。眾人搶過相機,一陣狂砸,價值幾千的nikon相機被砸了個稀巴爛,面目全非。
「我新買的相機啊!嗚嗚嗚!回去怎麼和媽媽交代啊?」
吳萊回到家,發現王飛竟然來找他玩,兩兄弟幾個月沒見了,見到後都很高興,勾肩搭背的。晚飯後,吳萊將最近發生的事告訴了王飛,然後一臉驕傲地看著他。
誰知王飛一句話,使得吳萊高昂的頭又蔫下去了,就好像某個器官本來很興奮,結果不小心受了非正常刺激,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