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大魁這一次可真是栽得不輕,他因為騷擾女學生,被女學生的家長告到了縣裡。\\\\
那一天上午,縣裡的領導正在開會,那個女學生的母親就直接衝到了會場,當場就跪在地上,嚇得在場的工作人員急忙就把那個人拉了起來,問是怎麼一回事兒。
那位母親當場就聲淚俱下地說:「胡大魁糟蹋了俺的女兒。」
正在開會的幾個縣領導急忙問:「胡大魁是誰,他是幹什麼的。」
女人說「他俺鎮中學的校長。」
高書記一聽就上了勁兒,他問:「你是那個鎮的。」
女人說:「俺是楊莊鎮的。」
高書記馬上急了,他就對身邊的一個辦公室副主任說:「馬上通知陳芳到這裡來,問問清楚,如果情況屬實,一定嚴肅處理。」
你說高書記為什麼這樣著急,原來他們把今年確定為教育大上年,舉全縣之力大上教育,從而徹底解決群眾反映的上學難,教育質量下滑,學生紛紛外流的狀況。而他們縣委縣政府領導在一起開會,也正是在研究這樣一個大問題,不想就在這個時候,卻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可見基層教育還存在著很多突出的問題。
議臨時決定停止了,高書記,李縣長和主抓教育的董副縣長留了下來,他們都在等著陳芳的到來。
不一會兒,陳芳就趕到了,他一看三個領導那樣一副焦急的樣子,一時間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
陳芳說:「幾位領導,有什麼事情就指示吧。」
董縣長就說:「這是一位學生家長,讓她把情況像你反映一下吧。」
完就帶著那個婦女來到了旁邊一間屋子裡,陳芳也跟了過去。
董縣長對那個婦女說:「這是咱們縣的教育局局長,你有什麼情況就向陳局長說說吧。」
董縣長說完就出去了,他如果站在這裡,她們說話就不方便了。
董縣長一出去,那個女人就又痛哭了起來。
陳芳安慰她說:「這位嫂子不要哭,有什麼情況就好好地說,情況一定要屬實。」
於是那個女人就擦了擦眼淚,心平氣和地說了起來:「昨天,下學的時候……」
女人講完了,她講著講著就被哭聲打斷了,所以就不得不停下來,然後再接著講下去。所以一直講了有多半個小時。
陳芳聽完女人的講述,她就說:「這位大嫂,我已經瞭解情況了,你先在這裡坐著,我去和領導匯報一下情況,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說法的。」
陳芳就為這個女人倒了一杯水,讓她先坐在這裡喝水,她就到會議室裡去向領導匯報工作了。
議室裡,三個領導正坐在那裡,見陳芳進來,三個領導就讓坐在他們的對面,董縣長問:「把你問的情況象書記縣長匯報一下吧。」
陳芳了理了一下頭髮,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三位領導,情況我已經問清楚了,如果那個女人說的是實情,楊莊中學的校長胡大魁確實騷擾了女學生。」
高書記氣憤地說:「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實在是我們縣教育史的奇恥大辱。陳芳,你下面的校長就這樣的素質,你竟然不瞭解情況。」
陳芳說:「這個胡大魁,上一次我們檢查的時候,他學校的工作一塌糊塗,而且工作日中午大量飲酒。」
李縣長也說:「真沒想到,下面竟然有怎麼低素質的校長。」
陳芳不好意思地說:「而且,他還有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
高書記說:「這樣的害群之馬,應該立即把他拿了。」
「我們當時處理過他了,在全縣教育會議上通報批評,並記了警告處分。在以後的一段時間裡,他也確實表現不錯,不想現在又犯錯誤了。」
高書記說:「這一次再也不能夠遷就他了,一定要徹底地查一查他,如果觸犯了法律,就交司法部門處理。」
陳芳說:「我知道我做為教育局的局長,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現在的校長都是以前任命的,沒有什麼大的過錯也不好馬上換了他們。要根本地解決問題,還必須從制度上把好用人關,要不然,處理一個兩個也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高書記說:「那你們教育局就抓緊制定一套全新的用人制度,從源頭上解決這一類的問題。」
「我們正在考察研究,過幾天就會有成熟的方案。零點看書」
高書記說:「陳芳,全縣人民都在期待著我們,觀望著我們,我們如果做不出個樣子,不能夠把全縣的教育搞上去,對不起老百姓啊。」
陳芳什麼也沒有說,她只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離開的領導,陳芳就再一次地去見了那個告狀的女人,告訴她,她反映的問題,已經引起了縣領導的重視,她的問題一定會有一個滿意的說法的。
陳芳又問她,是怎麼來的,吃了飯沒有。
那個女人說,是坐公交車來的,來的時候已經吃過飯了。
看看快到中午了,陳芳就讓自己的司機,把女人送了回去,她自己就步行回到了教育局。
正如人們所說是,狗改不了吃屎,驢改不了拉磨,胡大魁永遠都改不掉他那好色的秉性。本來就他那兩把刷子,他能夠混到教育行業裡,已經就是他的運氣了,可他偏偏又當上了校長,於是他的權利和**迅速地膨脹了起來,最後自己把自己葬送掉了。
自從上一次見了林華,對她產生了不規的心思之後,他就一心一意地想占一下她的便宜,到了那個下午,當他把林華叫到了自己的屋子裡,就要對她施暴的時候,卻冷不防被林華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光,之後,林華就開開了房門,跑出了他的屋間。
林華跑去後,胡大魁一下子就傻眼了,那一耳光打得他毛了點,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因為在他的印象裡,林華無論如何也不敢對他動手的。他胡大魁的何許人也,在楊莊中學,他就是土皇帝,他看上了誰,誰就得乖乖地陪自己睡上一覺,沒想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丫頭片子,居然不識好歹,他不但不領會自己的良苦用心,而且還動手打了他,真是無法無天了。
胡大魁就坐在那把真皮轉椅上,氣得要死要活,不過後來他就想開了,人家畢竟是美女嘛,美女都是有脾氣的,說不定過了這一會兒,她就會回心轉意。
胡大魁如果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就此打住,也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了。可是他偏偏又是個豬八戒的脾氣,見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別看樣子難看的可以,可心裡卻脆得很。他想,說不定到了第二天,林華就會主動來找她向他承認錯誤。
這以後胡大魁就跟得了相思病似的,滿心滿腦子裝得全是林華了,就是嘴裡也不停地念叨著她的名字。
誰知道到了第二天,他得到的卻是林華不辭而別的消息,那一刻,他徹底地失望了。
胡大魁是一個牛性的人,自從見到了林華這個小美女以後,別的女人他就再也看不上了。可是林華已經離開了這個學校,讓他的心一下子就空落落的。
胡大魁經常出現幻覺和幻聽,每每以為林華還會忽然間到來的。
這一天,他正在校園裡低著頭走路,猛一抬頭,就看到林華又回來了,等到女個女孩子走到了跟前,才發現他不是林華,只是和林華長得太像了,從臉型到身材,幾乎是一個模子裡脫出來的。
胡大魁經過打聽,才知道那女孩子是本校的一個初三學生,於是他就把對林華的癡情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這之後,胡大魁就經常深入到初三班級,他以檢查工作為由,經常到女孩子的班級裡去,為的就是多看那個女孩子一眼。
後來,胡大魁就經常召開初三學生座談會,當然每一次都有那個女孩子參加的。時間一長,他和那個女孩子就混得熟了,在學習和生活上也給予了她不少的關心。
那女孩子當然不知道胡大魁的不良用心,她只是覺得胡校長真是對自己太關心了。
胡大魁經常把那個女孩子叫到自己的屋子裡,和她談一些學習的事情,要她每天早到晚走,並告訴她,到了春天可以為她弄一個三好學生的名額,那樣的話,她參加中考就可以加上10分。
女孩兒聽了他的話,就更加對他信任了。
就這樣胡大魁的淫心越來越膨脹,和女孩子套近乎套了一個多月的時候,他就覺得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
一個週五的下午,胡大魁中午仗著喝了點酒,就酒壯色膽,就下做那個女孩子的好事兒了。
到了下學的時候,所有的學生全**了,那個女孩子還在班裡學習,因為胡校長說了,要她早來晚歸,所以她不能辜負了胡校長對她的殷切期望。
胡大魁走出辦公室,看到初中三年紀教室裡還亮著燈,他來到跟前一看,原來是那個女孩子一個人在班級裡學習呢。
校裡的師生幾乎全**了,胡大魁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於是他就來到了教室裡,和那個女孩子說了幾句話,然後就讓她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去,他有幾句話和她說。
那女孩子已經完全信任她了,根本就沒想到胡大魁會對她起不良用心。
一到了屋子裡,胡大魁就恢復了他衣冠禽獸的面目,他不由分說就包住了那個女孩子,接著他就動手要脫去她的衣服,女孩子嚇壞了,嚇得尖叫一聲就要跑掉,卻被胡大魁死死地拽住了。胡大魁氣急敗壞,他就動手去撕女孩子的衣服,女孩子拚命地捂著自己的下身不讓他得逞。
胡大魁乾脆就褪去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那個巨大的傢伙,把女孩子摁在身子底下,一面拚命地撕她的衣服……
關鍵的時候,女孩子就急中生智,心生一計,她就對胡大魁說:「胡校長,你不是想做那個事兒嗎,讓我自己脫好了,你這樣子我有點害怕。你從我身上下來,就自己脫。」
胡大魁就信以為真,他就蹲在了床邊,等著女孩子脫衣服,胡大魁還沒有蹲穩當,那個女孩子忽然就使盡了全身的力氣,一下子就把他推到了床下面,這一下胡大魁栽的不輕,他躺在地上掙扎要起來的時候,女孩子已經下了床,然後開開門跑了出去……
到了第二天,女孩子的母親就來到了學校,找到了胡大魁的辦公室,他一見胡大魁就罵他是一個人面獸心的禽獸,居然要糟蹋她的女兒,非要拉上胡大魁到縣教育局去評評理不可。
胡大魁想,昨天沒有人在學校,就他和那個女孩子,他不承認,她也沒有辦法,就是到法院打官司也要證據的啊。
胡大魁就沖個女人說:「捉賊要捉髒,捉姦要成雙,你說我糟蹋了你的女兒,你拿出證據來。」
女人說:「這還要什麼證據嗎,你自己做的事情你還不清楚。」
胡大魁說:「我什麼也不清楚,我就清楚做為校長要把學校辦好。你回去問問你的女兒,看她是不是看錯人了。」
女人就接著罵起來。胡大魁就氣憤地說:「我告訴你,這是學校,不是你家裡,你如果再敢在這裡罵罵咧咧的,我給派出所打過電話,就叫人以擾亂公共秩序罪把你抓起來。」
女人看到胡大魁發了急,就不敢再罵了。
胡大魁看到女人膽怯了,他就說:「我身正不怕影子邪,你有本事就到上面去告去。」
女孩子的母親見說不過胡大魁,他於是就離開了學校,心想明明是他欺負了女兒,卻連一個錯都不認,俺就不信天下沒有說理的地方了,我就到縣裡去告他去,不信就討不回一個公道。於是這女人就去了縣裡,這一下就驚動了縣裡的領導,除了責令教育局嚴查此事外,還責令司法部門就此事展開了調查,縣裡的領導發了話,不查出個水落石出,絕不放手……
胡大魁當然對這些全然不知,他把女孩子的母親打發走後,就以為沒有什麼事兒了,他就放心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了。卻不知道縣裡派來的公安人員已經下來調查了。
公安人員開著警車先到了受害者的家裡,在那裡詳細地瞭解了事情的經過,然後就讓女孩子的母親拿出了那一天女孩子穿的衣服,辦案人員看了幾眼後,就告別女孩子的一家,直接來楊莊中學抓人了。
這一天上午,胡大魁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坐著,一面喝茶,一面讀報紙,就聽得門外好像有一輛汽車開進來了,他走出屋門一看,見是一輛警車停在院子裡,接著就從車上下來了幾個公安人員。
他們來到胡大魁跟前,問他道:「請問那位是胡大魁。」
胡大魁是見過世面的人,他不像有的人一見了警察就嚇得混身哆嗦,他一點都不害怕他們,胡大魁就理直氣壯地說:「我就是胡大魁。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兒。」
一個年紀大一點的警察說:「給我們到派出所去一趟。」
胡大魁說:「你們憑什麼讓我到派出所,你們拿出你們的證據。」
一個年輕的警察一看到胡大魁這樣牛氣,上去就給了他一紀耳光,打得胡大魁身子一歪,差點栽倒。
「你的媽媽的,你裝什麼你裝,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還不清楚。」
胡大魁傻了眼,他被那一耳光打蒙了,他結結巴巴地說:「警察……權……打人嗎。」
那個小伙子說:「我他媽不打好人,專打壞人。」
完就又打了胡大魁一耳光,這一次胡大魁算是徹底老實了,他就乖乖地隨警察上了警車。
就這樣,胡大魁就在全校師生的注視之下被帶走了……
到了派出所,胡大魁回過神兒來了,他想反正他們也沒有抓到他的證據,他必須強硬起來,要是一承認,自己的一切就全完了。他想他必須強硬到底才行啊。
到了隔離間,那幾個警察就對他展開了審訊。
他們說:「胡大魁,你涉嫌對你校的女學生進行性騷擾,**未遂,可有此事。」
胡大魁說:「我不但是人民教師,我還是校長,怎麼能夠做那樣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胡大魁,你還是老實交代吧,事實總歸是事實。」
「我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你們錯抓了我,得為我恢復名義,還有剛才那個小警察,他居然敢動手打人,我得到你們局長那裡去告他。」
那個小警察就在身邊,他一聽這話就急得挽挽袖子又要去打他,被別的警察給制止住了。
那個小警察就指著胡大魁的鼻子罵道:「胡大魁,就你那一副熊樣子,居然懶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你他媽也不撒拋尿看看自己那一副鳥兒樣兒,就要佔人家漂亮女孩子的便宜。」
「你不要誣賴好人,你拿出證據來。」
「胡大魁,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小王,去吧那個女孩子的衣服拿過來。」
不一會兒,那個女孩子的衣服就拿來了。
警察說:「胡大魁,這衣服你應該熟悉吧。「
胡大魁當然熟悉了,因為昨天晚上一情急,那女孩子的衣服都快被被他撕爛了。
「不熟悉,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胡大魁繼續抵賴。
警察就拿那衣服放到了他的面前,讓他看看清楚,然後說:「胡大魁,你說你不知道,可是我來問你,那這衣服上的一點點污垢是怎麼回事兒,不會是別人身上的吧,我們已經取下樣品到省裡去做dna簽定了,到時候不是你嘴硬就可以矇混過關的。」
胡大魁這一下全傻了眼,沒想到昨天好事兒做成,那東西卻流了出來,粘在了女孩子的褲子上。
接下來,胡大魁就軟了,在警察的審訊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整個過程。
審訊結束,胡大魁就被拘留了起來……
胡大魁被警察帶走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他家裡,一聽說兒子出了事情,胡大魁的父親胡支書,急忙就和孫子打了電話,要他馬上把車開過來,胡支書急忙就坐到了車上,去給兒子跑關係了。
他們首先來到了鎮裡,找到了鎮長,胡支書把情況一說,鎮長就埋怨他道:「胡支書,上一次我是怎麼給你說的,你這個兒子要嚴加管束著點,要不會出大事兒的,這不,應了我的話了吧。」
胡支書說:「鎮長啊,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咱們還是快快跑一跑叫他出來吧。」
鎮長說:「胡支書,你以為這是鬧著玩的,想進去就進去,想出來就出來啊,你兒子這一次是犯法了。」
「那也得去救他呀,不能眼看著他蹲監啊,走,鎮長,和俺去縣裡跑一趟。」
「我還有什麼臉面去說情的呀,再說去了也不管用。」
「鎮長,您一定得去,您要是不去,我就給你鬼下了。」
鎮長沒有了辦法,就只得和他去了縣裡一趟,找到了那個人大主任,人大主任一聽是這事,就說:「別跑了。跑也沒用。」
胡支書說:「主任就給問問到底現在這樣了。」
主任沒有辦法,就和派出所打了個電話,掛了電話後,他說:「現在一切都晚了,你的兒子已經如實交代了犯罪經過。」
胡支書問:「那得判個什麼刑啊。」
「肯定輕不了,弄不好就被開除公職了。」
胡支書嚇得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回到家裡,學校後勤主任正等著胡支書呢,說明了情況後,後勤主任說:「胡大爺,我看我們得去教育局長家裡去一趟了,她要是肯給我們使勁,大魁哥的公職或許還能夠保得住。」
這樣他們兩個就又驅車去了陳芳的家裡,於是,就出現了我們在陳芳家了所看到的場景……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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