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芳坐在沙發上輕輕地抽泣著,淚水就像奔湧的泉水一樣從眼眶裡奔流不息,在她的面頰上形成縱橫的河流。她的雙肩也由於過分悲痛而不住地上下抽搐顫動。
辛良看著這個漂亮的女同學,心裡充滿了無限的愛憐和同情。
他就掏出了手絹,為她擦去了眼淚,然後在她那美麗無比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陳芳過一會就平靜了下來,他接著又講起了自己的故事:「當我發現了他是一個色狼的時候,就決定離開這個鬼地方。誰知道我的父母說什麼也不同意,他們說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這麼好的地方,怎麼能說不干就不幹了呢。你要是執意離開,他們就不再管我了。爸爸以後就要退下來,還怎麼給你找工作.」
「後來,我就想繼續在這裡幹著吧,以後提防著他就是了。可是,一切都是事與願違,在以後的日子裡,他總是找各種借口要我去他的屋子裡,而且一到了那裡,就粗暴地**我。就這樣我在十分不情願的情況下,成了他的情人。不久我發現了一個令我一想起來就不寒而慄的事實,那就是我懷孕了。」
一旁聽著的辛良表情痛苦得已經無法描述了。
「我找到了主任,把我懷孕的事告訴了他,求他陪我到外地的一個醫院裡把孩子打掉。而他卻說,打掉多可惜呀,再怎麼說這也是我們愛情的結晶啊,就要我把孩子生下來。他說再怎麼說那也是一個生命啊。『
「我不同意,我對他怒氣沖沖地說,你還讓我活不讓了,你讓我一個女孩子就挺著一個大肚子到單位裡來上班,我以後還做不做人了。」
「他說他可以想想辦法,果然他就給縣領導打了一個報告,說我應該到外面去進修,一來是弄一個文憑,二來是可以提高我的電腦水平。」
「就這樣他就在一個中等城市裡為我租了一套房子,讓我在那裡等這孩子的出生,而他每過一段時間就過來看我。七個月的時候,他陪著我到那個城市裡去做了一個b超,得知我懷的是一個男孩子,他就高興得手舞足蹈,說自己只有一個女孩子,還沒有兒子,這一下他的願望就算是實現了。他還無恥地講道,他本人就是一個漂亮的男人,我又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將來孩子出生長大了,一定就是一個帥哥,等他長大了就讓他當明星去。多麼卑鄙,多麼無恥。還說偷情的孩子都聰明,當不了明星也能當一個科學家。」
辛良氣憤得緊握拳頭,他知道如果那個卑鄙的傢伙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會把他打得鼻青眼腫的。
「後來孩子就出生了,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小男孩兒,渾身光鮮的就跟水晶似的,我在感到欣慰的同時,感到更多的是一種難以啟齒的恥辱。」
「孩子出生後,他就抱孩子寄養在了一個我所不知道的地方,從此我就再沒有機會見到他。他仍然讓我住在那個城市裡,等待恢復,說等我恢復成一個美麗的少女的時候,就讓我仍然回到單位裡去上班。」
「我說,既然我們已經有了孩子,那他就應該離婚,和我結婚。他雖然比我大了十幾歲,我也不能在乎了,只要他名正言順地把我娶過去,和他的妻子離了婚,我就這樣子和他在一起就算了。」
陳芳停了一停,接著說道:「可是你猜他怎麼著,他說他不能離婚的,他也很愛自己的妻子,他現在的一切全是妻子帶給他的,因為他的岳父是一個副市長,和老婆離了婚,他的政治前途就沒有了。」
「我就說,那我就這樣白白地被你**了不成。他說,他會以別的方式補償我。」
「就這樣我很快就恢復了,又成了一個美麗的讓人不敢相信的漂亮女孩子,而且比以前還要有姿色,還要水靈得多。他甚至還帶我到醫院裡去做了一個**緊縮手術,這樣我就又成了一個美麗無比的『**』。」
「回來以後,他果然已經把我變成了一個正式的公務員,而且不知道從哪弄了一張假大學本科文憑,這樣我就成了一個正式的國家幹部。可是這一切我是用青春和屈辱換來的呀。以後我就一步步陞遷,直到謀到了政府辦公室副主任的職位。現在就是我不說出來,你大概就能夠猜出來這個衣冠禽獸是誰了。」
辛良說:「真沒想到李縣長居然是這麼一個人面獸心,豬狗不如的狗東西。」
「以後你就會知道的更多了,還有比這更令人髮指的。」
「猛一看他可不像一個這樣的卑鄙之徒啊。」
「要不人們總說人不可貌相啊,他給人的印象簡直就像一個紳士。」
「你就這樣和他算完了,那不便宜了那小子。」
「我們一個小老百姓還能把他怎麼樣,但是我一直在尋找機會報復他,只是現在還沒有找到機會罷了。」
「聽你這麼一說,我真的不想在他身邊干了。」
「不,你一定要在他身邊,而且還要裝得對他很忠誠,這樣你有一天才能給我報仇,你答應我。」
「好的,我答應你。一旦機會到手,我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那麼現在,你還愛我嗎。」
「當然愛你了,因為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過錯,你也是一個受害者呀。」
「難得你對我如此真誠,我也是愛你的。你不知道,我上高中的時候就喜歡你,因為你的學習成績太好了,可就是你一直沒有注意過我。」
辛良又是一陣激動,他不由得就看了一眼身邊的漂亮女人,他發現他比以前更加喜歡她了。
於是他不由得就又緊緊地抱住了陳芳,這個他在上高中的時候就無比熱愛的女孩子。
「陳芳,親愛的,我現在又想你了,現在可以嗎。」
「當然可以。但是在此之前我還想問你幾個問題。」
「說吧,親愛的。」
「你對我說,在我和你的前途命運之間如果發生了衝突,你會選擇哪一個?」
「為了你,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我就放心了.請記住,我會使你飛黃騰達的。」
「我不希望飛黃騰達,我只希望今生今世能永遠和你在一起。」
「那好,親愛的,李縣長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妻子,和一個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女兒,我就是希望你有一天把她們母女兩個都做了,給那個畜生帶上一定綠帽子,再玩了他的女兒,我的願望就算實現了,也可以說是平生願望足以。」
「為什麼要以暴易暴呢。」
「我必須這樣做,不為了出這口氣,或許我早就不在人世上了,我之所以活在世界上就是為了報復。你必須當著我的面答應我.」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那我怎樣才能接近到那一對母女呢.」
「不會很遠的,你很快就會找到這樣的機會.因為他太信任你了.等你的事情做完,我們就遠走高飛,到一個沒有人知道我們的地方去過快樂的生活.」
辛良彷彿是下了決心似的點了點頭.
「那就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陳芳就無限溫情地抱住了辛良,小嘴唇在他的臉上親來親去的,口中不住地說:「親愛的,我愛你,我真的好想你。」
完,她自己已經來到了床邊,一件一件地脫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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