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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426章 匪首被誤導 文 / 石劍

    第426章匪首被誤導

    「老譚?我是不是很卑鄙無恥?不過,我長得也算很帥,我娘那裡還有很多黃金珠寶,我的部隊還有六百多人槍,我的人脈關係也很廣。你聽我這樣向你提親,你的心裡一定很矛盾,對不對?嘿嘿!你如果不答應呢?又怕我的部下強扣著令嬡不放,最後,她還是要落入我手中。對不對?」凌南天將手中的五根金條,全放入衣兜裡,不時冷笑著,還說出譚八腿的心理矛盾。

    「這……這……這……」譚八腿結結巴巴了好一會,也沒能說出一個像人話的字來。

    什麼都給凌南天說完,他還能說什麼?

    此時此刻,他真的如凌南天所說的那樣,答應也難,不答應還是難。

    他真是左右為難,滿臉尷尬,冷汗直冒,心神不寧,瞠目結舌,呆若木雞。

    「嘿嘿,好了!老譚,今夜呢,我不會讓我的部下強行扣押你的閨女的。你放心好了,我提的這些條件呢,你慢慢考慮。不用急。八年,我都等了,我又急什麼呢?你知道我今天率特戰隊來微山湖是幹什麼來的?就是為了你女兒來的。我八年前見她的時候,感覺她長大後一定是一個大美人。所以,我聽得她還沒嫁,便趕過來看她了。呵,你也別想著暗算我。騰城最近發生的幾件大事,你都聽說了吧?不是我吹我神通廣大,就你這小土寨,我吹一口氣,就滅了。好了,傷感情的話就別提了,你請我喝酒吃肉。咱們慢慢等令嬡歸來,讓她也高興高興。」凌南天見譚八腿被自己的一番言語弄糊塗了,便更是放肆起來,又胡說八道一通。

    他把譚八腿的臉色,說得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

    弄得譚八腿本來就不太好的臉色變成了五顏六色。

    言罷,他便拖著譚八腿的手,坐到了炕頭上。

    彷彿,這蘆葦寨是他凌南天的一般。

    凌南天落坐之後,又朝廟門口那些瞠目結舌的游擊隊員大喝一聲:「喂,譚八腿的手下,還不快去準備酒菜?」

    「是!」廟門外,那幫還沒拿過槍的游擊隊員,乖乖放下手中的大刀、長矛,趕緊顫顫抖抖地跑去後山的簡易廚房裡弄酒菜了。

    「唉!他娘的,老子年過半百的人,今夜不僅有仇不能報,還被這小畜生弄得左右不是人。這,真他娘的是什麼世道呀?」譚八腿這才回過神來,拍大腿,暗罵自己無能,卻又不得不朝凌南天笑一下。

    他笑得很僵,笑得很勉強,笑得很難看。

    「譚叔叔,我先付一半聘金!我言出必行!來來來,這兩銀金條,你拿去。往後嘛,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反正,我家的錢,我也用不完。我的部隊供給,又不用我自己掏錢的,鬼子會送的。而我自己,也用不了多少錢,無非就是往後給露露多買好吃的、多買好穿的。倒是您老呀,年紀這麼大了,還風餐露宿的,多不容易啊!你得趁活著的時候,得多享享清福,吃好,穿好,用好,玩好。再說,你要是繼續當土匪,遲早會被八路軍或是其他游擊隊剿滅的。你要是太積極抗戰,你可能很快會戰死。你要是不抗戰,又會整天被人罵,老百姓都會說你是縮頭烏龜。難啊!你都一把年紀了,左右都難。」凌南天察顏觀色,知道他今夜不敢對自己如何,往後也不敢對自己如何了,便又討好他,掏出兩根金條,塞到譚八腿的手上,長篇大論地勸說他。

    譚八腿又是瞠目結舌地望著凌南天,腦子真的迷糊了,褲檔也鼓了起來,口水又沿著腮邊滑流下來。

    他接過兩根金條,眼睛有些花了。

    廟外的猴子、虎子、易堅、狗娃聞言,都是急急捂嘴,生怕笑出聲來。

    他們皆是心裡暗道:三少爺,你這不是教壞人嗎?你是來釋怨的,還是來談風流趣事的?要是像你這樣做別人的思想工作,那我軍不成了匪軍了嗎?唉,今夜之後,譚八腿要是腦子不糊塗,至少也會精神出問題。

    「咦,老譚,我聽說你妻子去世多年了。不如這樣,以後,我領著你去玩小鬼子的女人。哎呀,那小鬼子的女人,漂亮啊!因為倭國富,生活水平高,他們的女人,哎呀,那皮膚,水嫩水嫩的!那身體……嘖嘖!」凌南天見狀,又巧舌如簧,什麼條件都敢提出來,還把男人的心理端出來,弄得譚八腿神情恍惚,瞪圓眼珠,傻呼呼地一動也不會動,像一尊泥雕一般。

    聽到這裡,廟外的狗娃等人,趕緊又退後數步,分別在外圍散開警戒,也再也不敢凌南天胡說八道了。

    他們怕再聽下去,自己的褲檔都撐破了。

    不一會,有人推開廟門,端上酒菜來。

    凌南天便為仍是瞠目結舌又流著口水的譚八腿倒酒、挾菜。然後,他將酒碗遞與譚八腿,自己也端起碗來,與之一碰,說道:「譚叔父,干了!咱翁婿倆人,往後就是一家人了。」

    他說得甚是親熱,彷彿譚露露肯定得嫁他一般。

    「光……」

    「好!」譚八腿不由自主地舉碗與凌南天手中的碗一碰,便仰頭一飲而盡。

    凌南天卻趁他仰頭飲酒之際,悄然地將自己的碗中酒倒回酒罈裡。

    待譚八腿一飲而盡,放下碗時。

    凌南天又為他倒酒,還挾了一塊蛇肉,放到譚八腿的飯碗裡,說道:「譚叔父,咱倆既是軍人,也算是江湖中人。江湖上有句古話,叫作不打不相識。咱們就是以這樣的緣份相識的,要珍惜這份緣啊!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做人嘛,肯定要往前看,還要往錢看。光會打仗,有屁用呀?那抗戰大事,也不是咱們倆個人的事情。中國四萬萬同胞,人人有份,也不差你我兩人。所以啊,你往後要經常跟著我出去玩玩。我是玩特戰的,經常潛入鬼子兵中,那可好玩了。鬼子吃得好,住得好,穿得好,他們的女人也好。你不玩他們的女人,等於白不玩,你玩了,也不用你掏錢。對不對?反正鬼子也糟蹋咱們國土上的女人,你不想報復他們嗎?你用這樣的方式,報復了小鬼子,把小鬼子氣死,那也是別樣風采的抗戰啊!你自己又爽到了,又氣死了小鬼子,不更痛快嗎?哪,我當你是自己人,真當你是岳丈,才對你說實話的。來,再干!」

    凌南天又是長篇大論,胡說一通,擾亂譚八腿的精神。

    弄得譚八腿心猿意馬,想入非非的,不時有口水滑流下來,眼神都迷離了。

    他心裡開始有些嚮往凌南天所說的那些好了。

    此時,凌南天一舉碗,譚八腿便精神恍惚地舉碗與之相碰,然後又一飲而盡。

    而凌南天又趁他仰頭之際,將自己酒碗裡的酒,倒回酒罈裡。

    如此不停地喝,譚八腿很快就醉熏熏的了。

    「好!我聽你的。露露,今後就是你的人了。反正,她嫁誰也要嫁。嫁個窮的,不如嫁個富的。我,下半輩子,就靠你的了。來,干!」譚八腿人醉了,心靈上開始中毒了。

    他醉意朦朧之中,真當凌南天是女婿一般。

    他言罷,舉碗又干!

    凌南天仍是不喝,又偷偷地將酒倒回酒罈裡。

    「爹,我回來了!」便在此時,譚露露疲於奔命地趕回來,遠遠就張口喊叫,生怕家中出了什麼事情。

    她越近廟門,便跑得越快,渾身汗濕,嬌喘吁吁。

    狗娃等人聞得腳步聲響和譚露露的呼喊聲,急急閃入樹林裡。

    但是,當譚露露衝進廟裡時,卻驚呆了。

    凌南天竟然與譚八腿親熱地坐在炕頭上,一起喝酒聊天,彷彿他倆是忘年交、老朋友。

    而譚八腿竟然不時地提到譚露露與凌南天的婚事。

    而隨後衝進廟裡的繆遠志等人也傻眼了,尤其是聽到了譚八腿談論譚露露與凌南天的婚事的時候。

    狗娃、虎子兩人悄然端著機槍而來,站於繆遠志等人的身後。而猴子、易堅則仍在外圍警戒,以防其他隊員來襲擊。

    「爹,你是醉了?還是老糊塗了?」譚露露聞得腳步聲響,回頭一看,卻是繆遠志等人就站於她身後,且呆呆地望著她,那眼神,讓她又羞又惱又氣又怒。

    譚露露跑到炕頭前,搶下譚八腿手中的碗,憤然地質問譚八腿,又怒目而視凌南天。

    「譚姑娘,你不要這樣子瞪著我。我確實是誠心來求和的,你轉身瞧瞧門背後,我送給你們的機槍、三八大蓋、金條、銀元全在那裡。哪,你爹身旁還有兩根金條。你爹說,江湖中人哪會沒有恩怨?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還提它幹什麼?然後,他就拉我喝酒,說我長得帥、又有錢、又有才、還有一支大部隊、且名聲好、屢建奇功,要將你許配給我。呵呵,譚姑娘,你這麼漂亮,我當然喜歡。再說,冤家變親家,自古也有之。這是好事來的。所以,我又多拿了兩根金條,送給你爹了。呵呵,露露,從現在起,讓我這樣稱呼你吧?」凌南天面對譚露露橫眉冷目,卻仍是嘻嘻哈哈地胡說一通。

    反正譚八腿醉了,無人作證,怎麼說都不過分。

    他說的好像剛才真是譚八腿在求他娶譚露露一樣。

    但是,他久經風月,又閱歷豐富,身經百戰,也邊說邊下床,預防會有打鬥發生。

    「你混蛋!你這王八蛋,偽君子,滾!滾啊!我不想再見到你!」譚露露又怒又氣,滿臉通紅,芳心怦跳,羞澀難當,破口大罵凌南天,單手扶著譚八腿,右手驀然掏槍。

    「啪!把槍放下!老子的話,你也不聽了嗎?老子白養你二十年了?坐下,一起陪凌公子喝酒。其他人,一律滾出去。關上門,不許再打擾我們一家三口。」醉熏熏的譚八腿大怒起來,一拍炕頭,朝譚露露直瞪眼。

    「砰!」繆遠志一看不對勁,趕緊張臂,往後一退,雙臂也弄得其他隊員後退。

    然後,他拉上了廟門,心裡沉思呆會如何收拾凌南天之時,不經意間回頭,卻看到狗娃和虎子兩人各端一挺機槍對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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