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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67章 文 / 石劍

    第267章

    「哦,這樣子呀,那我就放心了。看來,你大哥傷好後,他們會安排你們兄妹倆好吃好住的。不過,你可以找借口,過幾天就說周家的人找上門來,你得回蕭縣一趟。否則,無法向周家的人交待,到時候,我化妝成周家的人,前來接你,然後送你回游擊隊,我讓你當副隊長。你走革命之路,你只有參加革命,咱倆才能永遠地在一起,你也才能翻身解放作主人。而你大哥則繼續留在郭妙妙的身邊,你勸說你大哥,竊取郭妙妙的情報,送給游擊隊,多打勝仗。這樣,你大哥就能將功贖罪了。反正,他當叛徒的事情,我一定保密。另外,你們兄妹倆失蹤了,錢師承他們肯定很焦急。說不定,錢師承他們又會蠢笨地來救人。」凌南天放心地點了點頭,又低聲授計予黎小紅,還說了幾句革命道理。

    實際上,他想送走黎小紅,好方便自己展開對李菲菲的追求。

    他想:反正把黎小紅送到游擊隊裡,她肯定很安全。

    因為他一度被黎小紅的舉報,弄怕了,還拆散了他與韓丹。

    「嗯!錢師承已經來過了,他化妝成醫生來的,這醫院裡也有咱們的人。只是便衣太多,錢師承救不走我們。當時,我大哥也很無奈,只好說我們回到家裡就被敵特盯上了,又被打傷了,被脅迫住院,可能傷勢稍好些會被提審。南天,我告訴你,我大哥當叛徒是被逼的。逼他的人,是鄭子捷,我大哥的衣服裡,存有鄭子捷……戲弄我的相片,當時我嚇暈了,我一點也不知道……因為那時馬彪對我們都很殘酷……好在,我也把我誣告你的事情向錢師承說清楚了,組織上對你沒有誤會了。現在錢師承與賀金城正四處找你,他們說要向你道歉,上了鄭子捷這卑鄙無恥小人的當了。」黎小紅被凌南天的關心,感動得熱淚盈眶,又把錢師承在地下組織的安排下,來過醫院之事及黎建拿出相片為證的事情,告訴了凌南天。

    她說罷,滿臉羞澀,神情有些傷感。

    「什麼?那……那……」凌南天聞言,倒吸一口涼氣,冷汗直冒,他驀然想到鄭子捷要是叛徒的話,那韓丹就很危險了。

    可是,他結結巴巴了幾個字,又不敢在黎小紅面前提起韓丹。

    「慶幸的是,我聽我大哥說,鄭子捷沒有碰到我……」好在,黎小紅畢竟是農家女,很單純,誤以為凌南天結結巴巴是誤會鄭子捷佔她便宜了。

    她怕凌南天會嫌棄她,趕緊又解釋鄭子捷對她沒得逞的事。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凌南天抹抹額頭上的冷汗,勉強裝出一副解脫的樣子,心裡卻仍然對韓丹的「危險」很焦急。

    「嘻嘻,你們男人了,就怕自己的女人被別人佔便宜,而你們男人,卻盡想著佔別的女人的便宜。每個男人都想占很多女人的便宜,那世人哪來的那麼多乾淨的女人呀?」黎小紅聞言,甜甜地笑了,卻也暗地警示凌南天以後別亂找女人。

    「對對對。小紅,你說得太有道理。我服你。既然錢師承得知了真相,那就好。如何開展下一步的工作,我得請示他,然後才定。就這樣吧,咱倆在廁所裡不能說話太久,免得呆會有人進來懷疑咱倆,我先走了。你方便的時候,再來找我。」凌南天是聰明人,聽出黎小紅話語的味道來了,便摟住她,親了她一下,向她告辭。

    「嗯!你小心點,注意安全,我很快會去老爺子旅館找你的。」黎小紅摟著凌南天的脖子,親了他一下,依依不捨地鬆開凌南天。

    「嗯!」凌南天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廁所,又走向樓梯口,走下樓去,陪伴木青安、塗光頭、樂得剛三人回木宅。

    凌南天吩咐杜春景自個回去,想法替他找一處場子開武館。

    木宅是一處三層小洋房,前庭後院,富麗堂皇,綠葉成蔭,花香撲鼻,守衛森嚴。

    裡外皆有不少黑衣黑褲的漢子把守警戒。

    這木青安當了多年的大刀會的老大,斂財倒不少,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

    眾人驅車進入木宅之下,木青安與凌南天等人下車。

    「老大……老大……老大……」

    院內裡的黑衣漢,都畢恭畢敬地向木青安問安,卻無人敢隨便問木青安為啥臉青鼻腫的?

    「弟兄們,老子給你們引見一位新頭領,也即是你們的四哥,他叫林伯仲,武功高得很,是老子替你們請回來的軍師兼四哥。明天開始,你們在他的帶領下,砸了白虎幫的場,把那些改投白虎幫的弟兄拉回來,咱們重整旗鼓,再揚名立萬。」木青安未進廳堂,便召集院內外的一幫兄弟訓話,介紹了凌南天,要求第二天所剩的弟子聽從凌南天的號令,去砸白虎幫的場子。

    「是!大哥!」眾弟子異口同聲應答,聲音很低,底氣不足。

    「兄弟,進來吧,喝會酒。」木青安也感覺到了,可是沒再往下說,他招呼凌南天進宅。

    「不了,大哥,小弟得回去了。我借你的車用一下。還有,拿些大刀和你們弟兄的這些衣服給小弟,放在車上。明天,小弟另帶人去砸場,大哥和眾兄弟來觀戰就是了。」凌南天何等聰明,聽出味道來了,便不再進木宅,只是提出另外的一些要求。

    「也好。來人,拿十件衣服和十柄大刀來。」木青安將車匙遞與凌南天,又朝親信弟子大喝一聲。

    「是!」馬上就有弟子高興答話,匆促地跑進宅內,不一會拿來十件衣服及十柄大刀,放在車上。

    「大哥,走了,明天正午,你們到白虎幫的賭場來觀戰。」凌南天朝木青安揮揮手,便拉開車門上車,駕車而去。

    「大哥,要不要派人去跟蹤一下?你的座駕可是很昂貴的。」樂得剛望著凌南天駕車而去,急忙提醒木青安。

    「屁話!林伯仲要騙咱們的車嗎?你沒看出來,他與杜家的交情嗎?這小子可是來頭不少。你們回去吧,好好睡一覺,明天去賭場觀戰。」木青安聞言,氣惱地訓了樂得剛一頓。

    「可是,正因為如此,我擔心林伯仲是不是在利用咱們,故意讓咱們與白虎幫結更大的梁子。」樂得剛卻沒被木青安訓得灰頭灰腦的,仍然提出自己的疑慮。

    「嗯!有道理。可是,林伯仲想滅白虎幫,也正是咱們的想法啊。咱們可以不相信林伯仲,可滅白虎幫卻是共同的目標。咱們都快被白虎幫欺負到鼻子上來了。再說,林伯仲沒有金剛石,也攬不了磁器活。就算他與杜巍有交情,那也是因為他有本事。再說,他在新世界夜總會鬧那麼大件事,不似裝出來的,那李菲菲可是杜巍的情婦啊!杜巍能拿自己的情婦開玩笑嗎?就算林伯仲與杜巍合夥來騙咱們,故意在新世界夜總會上演一場功夫秀,杜巍也不可能拿李菲菲的名譽來開玩笑,這可是林伯仲公然往杜巍的頭上戴綠帽啊!杜巍是什麼身份?豈能甘心如此受辱?所以,我估計杜巍不是與林伯仲在演戲。林伯仲後來進入杜巍的辦公室,那是因杜巍也欣賞林伯仲的功夫。」木青安到底是帶頭大哥,雖然混蛋,可看事情,還是入木三分。

    「可李菲菲畢竟是當眾被林伯仲摟著又親又吻的,杜巍如果不是與林伯仲演戲,杜巍豈能嚥得下這口氣?他還讓他的兒子杜春景拜林伯仲為師?這林伯仲還不是一樣給杜巍戴綠帽?我看呀,咱們還是別讓林伯仲去砸白虎幫的場子,事情鬧大了,咱們大刀會可就是真的有滅門之禍了。」樂得剛可就是另有想法,還是苦心婆心地勸說木青安。

    「哎呀,吵啥呢?咱們為一個外人爭吵,值得嗎?林伯仲是騾是馬?明天他出來溜溜,咱們一看,不就知道了。大哥,晚安!」塗光頭也不敢肯定第二天凌南天是否得勝,便含糊其辭一句,拉著樂得剛就要走。

    「慢!二弟說得對。哎,大哥此前一心想著報仇,想著為咱們大刀會重整旗鼓,想暈頭了,沒想這麼詳細。二弟不愧是咱們的軍師。我看,此事還是慎重點。這樣吧,咱們明天還是提前去白虎幫的場子外守候著,等林伯仲一到,咱們勸他放棄砸白虎幫的場子。咱們呀,給林伯促送些錢糧,讓他走,此事就此揭過去算了。」木青安細細品味樂得剛的話,感覺有道理,便喊住塗光頭,表示還是要接受樂得剛的建議。

    「好吧,那就明天上午十點左右在賭場附近等候林伯仲。」塗光頭也終於被木青安勸服,點了點頭,便拉著樂得剛又走了。

    他倆駕車駛出木宅不遠,卻見拐角處路中央堆放著幾塊石頭,若駕車硬撞過去,底板肯定會損傷,車子必然無用。

    於是,樂得剛急急停車,與塗光頭分別從兩側下車。

    可是,他們剛走下車來,喬裝成斧頭幫匪徒的鐵牛、陳道及其兩名手下衛名,忽然從拐角處閃身而出,揮舞斧頭閃電般地朝樂得剛與塗光頭劈去。

    塗光頭急就地一滾,大喊一聲:「弟兄們,快來救我們呀!斧頭幫在暗算我與二哥!」

    他趁機鑽進了車子底下。

    樂得剛就沒那麼幸運了。

    「呼呼呼……」

    因為是鐵牛朝他撲來,揮斧奇快,勁風呼呼。

    樂得剛想躲都有些難處,便學著塗光頭一樣,就地一滾。

    可猴子從側旁閃身而出,握著斧頭,攔腰掃去,忽然襲擊。

    「卡嚓……啊呀……」樂得剛後脊骨被猴子揮斧砍中,慘叫了一聲,血水激濺,幾欲撲倒在地,眼前發黑,疼得全身發麻。

    他欲要轉身,可因後腰上鉗著一把斧頭,稍一轉身,便疼痛難受,轉身不靈,稍為遲滯之間,他的脖子又被鐵牛揮斧劈中。

    「咚……」樂得剛的人頭,被削飛了,遠遠地落在一丈多遠處。他的兀脖濺起一股血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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