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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65章 文 / 石劍

    第265章

    他便打了個哈哈,又對杜春景說道。

    「恩師在上,請收小徒三拜。咚咚咚……」杜春景甚為乖巧,馬上就行拜師之禮,真的給凌南天磕了三個響頭。

    然後,他拿來三隻酒杯,倒滿三杯酒,放在一隻托盤裡,跪著端到凌南天跟前。

    杜巍與李菲菲相視一笑,均是暗道:此事成了!中國的所謂佛門功夫到底如何,不用過多久,就會暴露了。

    「好!春景小弟,你這個徒弟,我收下了。不過,這三杯酒,我不能喝,我得敬我師父在天之靈!」凌南天爽快答應。

    他拿起兩隻酒杯,轉身走到窗口前,把酒倒在窗戶前。

    然後,他又回來,拿起第三杯酒,也倒在窗戶前,以示向馮毅的在天之靈敬酒。

    「師父,請你隨我姐姐去喬裝一下,我陪你去醫院吧。家父不宜出面。」杜春景起身,乖巧地拱手對凌南天說道。

    「三少爺師父,請!」李菲菲隨即請凌南天去辦公室裡的內室化妝。

    「哈哈哈哈……」眾人被李菲菲的俏皮話逗樂了。

    凌南天隨即隨李菲菲到內室化妝。

    他踏入內室之時,不由暗歎杜氏生活之豪華。

    但見內室沙發上是繡花的蒲團,床榻上是繡花的帳幔,光彩奪目的地板。

    壁畫多姿多彩。

    吊燈澄亮。

    凌南天坐於化妝台前。

    李菲菲站於其傍側,拿著化妝物品過來,看看鏡子裡的凌南天,便又去浴房拿毛巾,為凌南天擦擦臉,取下他的假髮,然後再為凌南天化妝。

    鏡子倒映。

    凌南天望著鏡中倩影優美的李菲菲,他的眼睛眨也沒眨動一下,又是色色的望著鏡子中的李菲菲。

    沒有其他人在身旁,凌南天對李菲菲又心猿意馬起來。

    他悄悄地伸手,去攬李菲菲的纖腰。

    「喂,別亂動。你懂不懂禮貌呀?你有沒有修養呀?」李菲菲惱怒起來,怒喝凌南天。

    「呵呵,不小心的。菲菲姑娘,你太客氣了。我的出身比你差嗎?我怎麼會不懂禮貌?沒有修養呢?可是,你實在太美了,見到你,我就沒有禮貌,也沒有修養了,因為我的眼中只有你,我的心裡只有你!我便把禮貌與修養給忘了。要怪,也只能怪你長得太美,把我的魂勾走了。」凌南天尷尬一笑,卻又強辭奪理地胡說八道起來。

    「呵呵!三少爺,你這個人嘛,我此前沒見過,可是,我聽說過你。嘿嘿,你是什麼東西?我還不知道?風流少帥嘛!但是,你的風流和甜言蜜語對我卻無用。」李菲菲既怒亦甜,好話總是聽著順耳,但也冷嘲熱諷凌南天。

    凌南天登時臉紅耳赤,訕訕地道:「那就請菲菲姑娘往後多點指教我。不知菲菲姑娘的男朋友帥?還是我帥呢?」

    他言罷,又橫臂去摸李菲菲的臀部,頗有點無恥。

    「你……你再這樣,我不幫你化妝了……呵呵……」李菲菲很是氣惱,芳心狂跳,臉紅耳赤。

    她閃身一邊,卻不慎在凌南天的臉頰旁橫畫了歪歪扭扭的一筆,把凌南天畫成了一個大花臉。

    她不由又「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菲菲,要是你能天天給我化妝就好了。嘩,跟你獨處,真是心情好。今夜,是我有生以來,心情最好的一個夜晚。」凌南天也笑了,又說些甜言蜜語。

    「我呸!你天天要化妝,你一輩子就東躲西藏的呀?哪位姑娘願意跟著你這樣的男人呀?」李菲菲既羞亦惱,反唇相譏,又靠前過來,拿毛巾抹去凌南天臉上那亂七八糟的一筆。

    「我天天化妝,也不代表就是東躲西藏。菲菲呀,為了你,我現在就不化妝。我豁出去了,我就以我凌南天的真面目示人,那又如何?看誰又能把我怎麼樣?」凌南天一聽,火氣來了,熱血沖腦,橫臂分開李菲菲,抓起台上的毛巾,道了一聲。

    他真的自己走向浴房,擰開水龍頭用水洗毛巾洗臉。

    「喂……你……你……又何必呢?我都有男朋友了……」李菲菲既驚又怒亦羞,急急追進浴房,顫聲地勸道。

    「你一天沒嫁人,我就有機會。哼!走著瞧!記住,如果我死了,我是為你而死的。」凌南天頭附於水龍頭下,放水嘩嘩沖洗頭髮和臉蛋。

    他也不望李菲菲一眼,口中仍是胡言亂語,也說得很熱血和很甜蜜。

    似乎李菲菲就是他的女人一樣。

    「喂……你……你……你別這樣,好嗎?」李菲菲既驚又怕亦甜,剎那間,她竟然被凌南天感動得熱淚盈眶,嬌體顫動。

    她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就這樣呆呆地站在浴房門口。

    「不好!我就要為你而死。那又如何?人生總有一死,能為美人而死,做鬼也風流。菲菲,讓我最後吻你一次。」凌南天洗乾淨化妝品後,忽然站起身子,呢喃而語,驀然又抱住李菲菲,將厚唇印向李菲菲的薄唇上。

    「喂……你……唔……哦……」李菲菲一時間,又驚又怕又甜又喜,百感交集。

    她激動的珠淚滑流而下。

    雖然,她本能側臉而閃,卻也半推半就,還嬌吟出聲,軟綿綿地倒在了凌南天的懷中。

    「爸爸,凌南天那雜種對智子這樣子欺負,你也能忍住惱火?哼!你忍得住,孩兒可忍不住。」剛進入內室偷窺的杜春景被杜巍拉回辦公室之後,不滿地道。

    「孩子。我們犬養家族,世受天皇之恩,總得為天皇作出貢獻,作出點犧牲。」杜巍卻按住杜春景的肩膀,低聲細語,傳授為人處事的一套經驗方法給他的寶貝兒子。

    「可是,智子是我妹妹,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凌南天摟摟抱抱的?我們與凌南天很熟嗎?智子與他相識才多久?這不亂套了嗎?」杜春景甚是不滿地道。

    「唉,但願智子這次受了凌南天的欺負,能從此吊死凌南天的心。你知道嗎,這可是爸爸接近凌南天的最好辦法。唉,孩子,你要向田中尚武學習。你應該知道,田中尚武也在找凌南天,若是他先找到凌南天,那麼,咱們就會喪失接近凌南天的機會。」杜巍連忙低聲再勸,還舉了個例子。

    「田中尚武?」杜春景反問一句,瞠目結舌地望著杜巍。

    「嗯!田中尚武由少佐晉陞為中佐,那是得益於凌南天。因為當時凌南天由我們大日帝國回歸中國的郵輪上,給田中尚武分析了中原大戰的形勢。凌南天這個支那豬並不蠢,他從猜測中得出的結論是老蔣贏。於是,田中尚武就將凌南天這個猜測報上軍部,結果中原大戰一結束,真是的老蔣贏了。田中尚武也晉陞了。所以,孩子,咱們現在來華作間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得多結交有層次的支那人。像凌南天這樣,有身份,可也在落難之時,咱們幫他一把,他往後跑到韓復矩那裡飛黃騰達,肯定會惦記著咱們。」杜巍便把田中尚武如何在軍界晉陞的事情道出來,再三相勸杜春景別那麼大火氣。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呀,我與田中尚武是陸軍學校的同學,他怎麼就升得那麼快?原來如此!」杜春景這才恍然大悟。

    「咱們通過智子,可以套牢凌南天。再通過凌南天,可以套牢韓復矩,通過套牢韓復矩,可以獲取老蔣的很多軍事機密和在中國各省的兵力部署。因為韓復矩是山東主席呀,老蔣的很多軍機密電會發報給他的呀。而韓凌兩家是世交,凌南天這頭支那豬又是揚威天下的名將,韓復矩能不信任他嗎?孩子,剛才爸爸對凌南天說,智子已經許配給別人了,那是釣魚,只有這樣,才能吊死凌南天的胃口。此人好色,是他的最大的弱點。孩子,爸爸相信,你的妹妹智子,一定能把凌南天這條蠢魚釣死的。還有,在凌南天開武館期間,你要記住他的武功套路,然後,咱們讓你堂兄犬養太郎、犬養次郎去踢館,打擊中國人的精神士氣,揚我大日帝國之威。」隨後,杜巍便把讓杜春景、李菲菲打入凌南天內部的原因和策略,全告訴杜春景。

    原來,杜巍竟然是日本間諜犬養野生。

    他的兒子杜春景真名叫作犬養龍夫。

    他的女兒李菲菲真名叫作犬養智子。

    「那好,我現在去叫妹妹……咚咚咚……」杜春景點了點頭,卻不甘心李菲菲被凌南天吃豆腐,便去敲內室的房門。

    「哦……噢……」此時,內室浴房門旁的李菲菲正與凌南天激吻緊擁在一起,她俏臉緋紅,呼吸急促,時有嬌吟。

    她高聳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落。

    驀聽得房門響,她便從沉醉中驚醒過來,一把推開了凌南天。

    「呼呼呼……」兩人皆是急促喘息,各自臉紅,都低垂著眼睛,不敢目視對方。

    「我……我……我還是幫你化妝吧,你真的不值得為我冒險。我……我們倆,不可能的……」李菲菲首先打破僵局,羞羞答答地道,語氣有些哀傷。

    她其實沒有男朋友,只是與凌南天的國籍不一樣,在她看來,凌南天是支那人,不配與她成親的。

    即便她想嫁與凌南天,她的家族,她肩負的使命,也不允許她這樣做。

    何況,她與凌南天剛剛認識。

    「好!我聽你的,沒娶到你之前,我也不想死。才吻了你一次,我就死了,太不值得了!」凌南天也換了個口氣,點了點頭。

    剛才,他說為李菲菲冒險而死,只是做做樣子。

    他還沒得到她,豈會為她而死?

    何況他只是想睡她,並不是真的愛上她。

    但是,凌南天嘴裡說出來的話,仍然是很甜。

    「哎呀,你又來了……你怎麼老想這樣的事情……」面對凌南天的甜言,李菲菲真有些受不了。

    她含羞含嗔地推了凌南天一下,便轉身走出浴房。

    她一次次被他如此感動,不想感動也會感動。

    可她轉身走出浴房的時候,抬頭一看,卻看到了杜春景站在房門處,不由又是羞得俏臉通紅,急急自己坐於化妝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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