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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82章 文 / 石劍

    第182章

    「死猴子……你……你你你……胡說!」韓丹一聽,眼前又浮掠過凌南天吻她的情景,不由更是害臊,羞羞答答地喝斥猴子,又握拳擂了猴子兩拳。

    「哪哪哪哪……你說話都結結巴巴的,你還敢說不是?你也喜歡我家三少爺,對不對?否則,你不會因為聽了他的故事,而那麼激動!嘖嘖嘖,哎呀喂……我在社會上混的時候,我聽那些老大哥說,這個什麼的女孩子常常口是心非的……哈哈!被我說對吧?」猴子閃閃躲躲,避開她兩拳,卻仍然戲弄她,把韓丹說得好像就是她對凌南天一見鍾情似的。

    「哼!不理你了。滾!」韓丹芳心怦跳,卻佯裝發怒,轉身欲走。

    「是這邊,這邊有動靜……」

    韓丹剛剛轉身要走出女廁之時,門口不遠處,卻響起了輕微低沉的聲音。

    她又嚇了一跳,趕緊回身。

    猴子也聽到了動靜,急從腰間掏出兩把勃朗寧手槍,遞與一把給韓丹。

    他又豎指於唇邊,意思讓韓丹別再吭聲,又朝女廁的兩扇門後指了指。

    然後,他自己也收起了嘻皮笑臉,閃身於門背後。

    韓丹見狀,也握槍閃身於另一扇門背後。

    來人是兩個,確實是游言志派來的便衣警察,就是來進駐校園,專門監視韓丹的。

    他們兩人先是通過值班的校領導,亮明身份,然後便來到韓丹所住的這幢宿舍樓。

    可是,他們倆人到這幢樓的值班室一看,值夜班的女管理員被人弄暈了,外衣也是被剝了。

    這兩名便衣一驚可是非同小可,馬上就意識到的有赤匪分子潛入到這幢樓裡來會見韓丹了。

    他們躬著身子,摸黑而行,不時停下細微的腳步,探聽哪間寢室有說話聲。

    可是,每間寢室都沒有說話聲。

    後來,因為猴子與韓丹開玩笑,聲音大了些,從最東端的女廁裡傳出來。

    這兩名便衣聞聲而大喜,各自掏槍,躡手躡腳地走向這處女廁,好在韓丹因為佯裝發怒要走出女廁,聽到了這兩名便衣的低沉的說話聲。

    女廁裡的嘻笑聲,忽然沒了?

    奇怪!

    兩名便衣躡手躡腳走到女廁前,不見裡面有動靜,兩雙賊眼相視一下,鼠光閃閃。

    其中一人便躬著身子,躡手躡腳地先進去。

    豈料,他的腳步剛剛踏進女廁,猴子便從門背後一閃而出,握槍指向此便衣的腹部,嚇得這名便衣乖乖地就舉起手來。韓丹也閃身而出,奪下了他手中的槍。

    「……」猴子朝他打了個手勢,示意他進來,又朝裡面指了指。

    忽然被黑漆漆的槍口指著,那名便衣嚇壞了,渾身哆嗦,臉如土色,竟然尿了褲子。

    尿汁從他褲腳了潺潺地滑流下來。

    他雙腿發軟,差點就跪倒下來。

    他只好乖乖地聽話,朝女廁最裡頭走了進去,腳步顫巍巍的,彷彿老態龍鍾似的垂暮之年了。

    猴子收起手槍,驀然伸臂,一手去捂便衣的嘴巴,一手去勒便衣的脖子。

    那名便衣欲要掙扎,伸出雙手去鉗、去分猴子的雙臂。

    「對同志要熱情似火,對敵鬥爭要殘酷無情。」這是韓丹參加革命工作後的格言。

    她驀然握槍,憤怒地用槍托狠砸向此便衣的後腦。

    「光……」

    這名便衣登時腦漿飛濺。

    因其脖子被勒,因其嘴吧被捂,慘叫聲極其低沉。

    他萎倒在便池中,暈厥過去了。

    血漿潺潺地流向便池,又被尿便及牆壁上滴下來的水沖淡沖走了。

    這名便衣在暈厥中,因為失血多,也無聲地慘死了。

    「喂,兄弟,什麼情況呀?你咋了?小心點呀!別弄出太大響聲,吵醒這幢宿舍的女生,可就壞事了,傳揚出去,人家會說我們跑到女生宿舍來做壞事的。別沒佔到便宜,反而弄了一身騷。」站在女廁門外的另一名便衣,聽到裡面「光」的一聲,以為他的弟兄在裡面撞到了什麼,便一邊持槍而入,並喝問一聲,又一邊勸說他的那名便衣兄弟。

    他的聲音也不大,怕吵醒了這幢宿舍的女生。

    「進去!」韓丹又從門後閃身而出,低沉地嬌叱一聲,握槍指著這名便衣的腦袋。

    嚇得這名便衣也只能乖乖地舉起手來。

    韓丹的左手舉起,下了這名便衣的槍,用雙槍指著他。

    「哎呀,我的娘……」唯在此時,這名便衣才看到先進來的那名便衣倒在便池裡,嚇得驚叫起來。

    猴子再故伎重演,從門後一閃而出,一手捂向此便衣的嘴巴,一手去勒他的脖子。

    韓丹從這便衣身後出手,用槍托又狠砸其後腦。

    「光……」這名便衣也如同之前的那名便衣一樣,血漿飛濺,萎倒在便池裡,暈死過去了。

    「怎麼處理?」

    兩名便衣警探死了。

    猴子也緊張得渾身是汗,此時輕鬆了許多,便請示韓丹如何處理後事?

    「去!把值班室的女管理員,背到這裡來,給外界造成兩名特務強……暴……女管理員的假象。」韓丹處事一向是果斷的,也是很機智的,對敵鬥爭經驗也積累了不少,馬上喝令猴子去背值班室的女管理員過來。

    提到「強暴」兩個字時,她又結結巴巴的,以她莊重的個性,真是很難說得出口。不過,現在沒辦法了,只能說這樣的粗話。

    「好!」猴子聞言,朝她豎起的拇指,對她也挺佩服的。

    他轉身就跑,把還在暈厥中的女管理員背到女廁裡來,堆放在兩具死屍身上。

    「好了,你回去找凌南天,讓他和你的乞丐朋友,一起混進教會醫院裡,探望幾名傷者。看看馬彪有沒有對傷者下毒手。第二,你們要找到城南孫氏鐵鋪的鐵匠老孫,讓他通知錢師承,迅速通知我們的地下組織,馬上更換地址,不能讓敵特破壞我們的組織。第三,你們想法找到吳志剛,讓他把夜校辦起來。第四,我是出不去了,你以後要常潛到學校來見我,把外面的動靜告訴我,把我的想法傳出去。」韓丹在猴子跑出去背管理員的時候,自己悄然回宿舍,換了套衣服,把自己這套染紅的衣服也洗乾淨,然後便吩咐猴子快走,還提了幾點要求。

    她思維清晰,話語有條有理。

    言罷,她把手中的兩把仿造的「盒子炮」及從那兩名死便衣身上搜出來的彈匣,遞與猴子。

    「嗯!你拿著槍呀!幹嘛要把槍給我?」猴子不接她遞過來的槍,愕然地反問了一句。

    「不行!出了兩條人命。明天,其他的便衣,肯定會進學校來搜查的,我肯定是被懷疑的重點對象。所以,你把槍枝彈藥,全部拿走。不能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記住,我可能到寒假前,甚至於春節,都出不了校園了,你得經常來看我,幫我來回的傳遞消息。」韓丹搖了搖頭,把不留槍枝的原因告訴了猴子,又著重囑咐他一番。

    「嗯!你小心點哦。我走了。」猴子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收起幾把槍,也囑咐韓丹一句。

    他很是佩服韓丹的鎮定、沉著、穩重。

    稍後,他便如幽靈一般地潛逃出校園了。

    韓丹便也回宿舍睡覺了,悄然關上門栓,躺在床榻上,耳邊回味猴子的話,心頭又是久久難以平靜。

    她心想:怪不得凌南天會吻我,原來他看到我的相片的時候,就喜歡上我了。

    咦,世上竟然有這樣的情癡?

    怪事了!

    我的相片很美嗎?

    我自己怎麼不覺得呢?

    呵呵!

    唉,幸好,他不是壞人。

    但是,我也不可能喜歡他呀,他是**的人,我怎麼可以喜歡他呢?

    我和他怎麼可能走到一起呢?

    哦,不!

    如果我把他爭取到我們的革命陣營中來,我與他就有可能。呵呵,羞死了,我咋想到這回事上去了……

    天色濛濛亮了,韓丹這才疲憊地,雙手捧著發熱發燙的臉,迷迷糊糊地入睡。

    一陣秋風吹來,捲起滿地落地,又將捲成堆的落葉,重重地摔在地上,塵土飛揚。

    凌南天、盧宗英、盧宗保三人還伏於教會醫院附近的小巷裡,偷看著醫院附近的情況,但見馬彪乘車走了,甘如龍、游言豐卻留了下來。

    凌南天所潛伏的那條小巷,與教會醫院相隔頗遠,聽不到甘如龍與游言豐的對話。

    但是,甘如龍與游言豐耳語一會。

    游言豐便驅車跑開了,而甘如龍則是走進了醫院裡。

    醫院四周,仍然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這一切,讓由暗處往明處看的凌南天,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不知道甘如龍與游言豐說什麼。

    而且,游言豐是馬上驅車去辦事的,馬上就執行甘如龍的命令的。這個情況,很不正常啊!

    看來,甘如龍今夜就向鄭子捷他們下手了。

    凌南天見狀,心裡很是焦急,卻又很是無奈,暗道:現在這種情形,硬闖是不可能的,暗潛而去,也無可能的。

    看來,唯有等猴子回來再說了,先看看韓丹那邊的情況吧。唉,如果鄭子捷、羅美珍經不起嚴刑拷打逼問,那麼,韓丹等人所建立的地下組織就會毀於一旦。

    凌南天的心,很是忐忑不安,卻又束手無策。

    「怎麼辦?看這情形,救不了你那些受傷的兄弟姐妹呀?這些軍警都把醫院給控制起來了。」盧宗英靠近凌南天的耳邊低語幾句。

    他雖然不瞭解凌南天的真實身份,但是,看到猴子那麼服凌南天,便也很服凌南天。

    白天的時候,他們兄弟倆是欺負了猴子,可是也與猴子聊了很久。

    三人從澡堂裡出來,進了一家飯館,邊吃邊聊。

    盧氏兄弟知道猴子是窮苦人,且苦大仇深,血海深仇還是凌南天助猴子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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