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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7章 不要迷失了自己 文 / 徐奇峰

    第347章不要迷失了自己

    清晨的時候,李斌帶了足球到了球場,隨便練了一會兒帶球和射門,坐下來等劉雨菲,約好了劉雨菲早晨跑步的。

    六點半的時候,劉雨菲穿了一身灰白色的運動裝出現了,劉雨菲的身材穿稍微寬鬆點的運動裝很有味道,舉止之間都給人美妙的遐想。

    一個美妙的女孩子的身體,配上不同的衣服就能給人不同的感官效果,欣賞起來實在是一種享受。

    劉雨菲小跑著到了李斌身邊,摟住了李斌的脖子,親了李斌一口,弄了滿嘴的汗味,但她卻感覺很滿足,她認為那是李斌身上散發出的男人的味道。

    「早啊,老公。」劉雨菲輕快的聲音。

    「晚啊,老婆。」李斌起身摟住了劉雨菲的肩膀。

    「哈!你這個傢伙,可真氣人,什麼晚啊,明明約好了是六點半,誰讓你早早地跑出來的?」劉雨菲的櫻桃小口嘟囔著。

    「好了,不鬧了,趕緊跑步吧,跑上一會兒去吃早飯。」李斌說。

    李斌和劉雨菲繞著操場小跑了起來,很多出來鍛煉的男孩子女孩子們的視線總圍著李斌和劉雨菲打轉,男孩子都有一個夢想,那就是有一天自己能像李斌那樣,什麼都很出色,女孩子的想法相對簡單點,就是希望某一天能成為李斌身邊的人,哪怕只是普通的朋友也好。

    「今天做什麼?」劉雨菲知道今天沒有望京大學的比賽。

    「昨天和田雅青約好了,今天去看白雄飛,你要一起去麼?」李斌說。

    「我已經去過一次了,這次就不去了吧?省得白雄飛見了我想起以前的事在裡面不開心,人在裡面呆的時間長了想的東西就多了。」劉雨菲說。

    「也好。」李斌說:「我現在也經常想起以前的事,尤其是和白雄飛之間的一些誤會,我現在反而不太反感白雄飛這個人了。這個人雖然在常人眼裡不怎麼樣,但是他身上還是有一些亮點地。」

    「你說白雄飛放出來後能變好麼?」劉雨菲說。

    「能的!別人坐牢出來是好是壞很難說,不過白雄飛不一樣,他幾乎是什麼都沒有了,我想按他的性格,他會讓自己在正路上重生。」李斌說。

    ……

    吃了早飯,李斌到了自己的超市,讓趙小玉準備了兩條芙蓉王香煙。又撿了一堆吃的喝的東西。

    趙小玉幫李斌把東西收拾好:「你對白雄飛可是百分百的好,我想他在裡面想到自己以前的所為一定是很後悔。」

    「我不想讓他後悔,我只希望他在裡面過地輕鬆一點,他已經夠悲慘了,一個人在牢籠枷鎖裡後悔,實在是生不如死。」李斌說。

    趙小玉抓住了李斌的手,想摟住李斌,忽然想到了身後有一雙雙好奇的眼睛。乾脆做罷了,想和李斌親熱,以後有的是機會,滾到大床上,把衣服脫光。幹什麼不可以?

    李斌開了車,白與黑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朝田雅青家去了。

    車裡響起了優美的鋼琴曲,李斌留意到白與黑是一臉的釋然。彷彿是什麼都無所謂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該發生的已經發生,該死地死了,該受懲罰的正在接受懲罰,她這個從局內人澄清出來的局外人又能怎樣呢?

    「李斌,這麼長時間,謝謝你對我的照顧。」白與黑說。

    「你是靠自己的勞動生活。靠勞動什麼到什麼時候都不丟人,我沒照顧你什麼。」李斌把音樂稍微關小了一些。

    「其實我心裡很明白。」白與黑幾乎是帶著哭腔。

    「明白什麼?」李斌說。

    「你照顧我啊,你對我好。」白與黑盯著李斌地眼裡滿是淚花:「我的工資比別人高出來那麼多,可是我的工作和他們一樣,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花那麼多錢僱傭我的,做生意就是為了賺錢,省下地就是賺的,不是麼?」

    「哦……我記得我和你說過了。」李斌搪塞說。到底和白與黑說過沒有。李斌也沒有印象了,雖然自己的記憶力無敵。但是平日裡的瑣事太多了,反正自己以前是不止一次衝動想和白與黑說明真相。

    「你和我說過什麼?」白與黑預感到了什麼。

    「就是啊……你的工資。」李斌朝白與黑點了點頭,又一次深切感覺到,楚楚可愛的白與黑很動人。

    「關於你的工資,月薪5000,其實很多是田雅青的媽媽貼補地,你跟我走的時候,田雅青的媽媽貼補了30萬了,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李斌的目光流離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如果我沒說過那就是我忘記了,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

    出乎李斌意外的是,白與黑沒有問下去,表情反而平靜下來,平靜如水,白皙如雪,動人如花。這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女。

    田雅青家地客廳裡。

    田雅青今天很有興致,正伴著舞曲跳舞,優美地身體扭動著,觀眾就是她的媽媽關如冰。

    關如冰含笑看著女兒歡快地樣子,看著女兒婀娜的身段,為自己生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兒而驕傲,也為自己的女兒在李斌的事情上不能如願而遺憾。

    田雅青接到了李斌的電話,知道李斌和白與黑馬上就到了,於是停下了舞步,歪道在了媽媽的身邊,很快躺在了媽媽的腿上,**朝上,異常突出,只是迷人。

    「女兒啊,你是越來越漂亮了。」關如冰撫摸女兒的臉。

    「那當然了。」田雅青輕快的聲音。

    「有自信就好,我的女兒是最優秀的。」關如冰說:「女兒啊,自從到問路樂隊做伴舞,你就很少寫書法很少畫畫了,人到什麼時候都不能放棄自己的愛好的,媽媽希望你每天都開心。你是媽媽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地親人。」

    「你放心好了,媽媽。」田雅青說。

    ……

    李斌和白與黑到了。

    李斌熱情地和田雅青的媽媽打招呼:「關姨好!」

    「哈!李斌,你是越來越帥了啊。」關如冰笑著說。

    這個時候,田雅青已經去關心白與黑,摟著白與黑,把白與黑推到了沙發上,自己則坐到了白與黑身邊:「怎麼樣?在超市裡還習慣麼?」

    白與黑已經記不清楚,田雅青是第幾次問她這個問題。她的回答始終如一:「還可以了。」

    關如冰坐到了白與黑身邊:「你一定想你的哥哥了吧?」

    白與黑遲疑片刻,點了點頭:「晚上做夢我經常夢到哥哥,夢到小時候,哥哥帶我捅鄰居後牆上的蜂窩。」

    休息了片刻,關如冰和田雅青拿了給白雄飛帶的東西,出發了。

    ……

    監獄裡,白雄飛一直打噴嚏,他以為自己是昨天在外面幹活的時候出了太多的汗而後洗了個冷水澡感冒了。殊不知是思念地召喚。

    傳說中,人都是有第六感覺的,就是在思念和痛苦的時候的一種很特殊的預感事情發生的感覺。

    當白雄飛聽到監獄長說有人來看他了,頓時喜出望外,他已經斷煙快一個月了。每天鬱悶得要死。

    白雄飛終於和李斌幾人見面了。

    「怎麼樣?老朋友?」白雄飛呵呵笑著問候李斌。

    在李斌看來,這句話該是自己問白雄飛的才對,沒想到讓白雄飛佔了先,看來這個傢伙混到現在還保留了一份樂觀。很難得。

    「我還好,你怎麼樣?」李斌關切地看著白雄飛滿臉胡茬的臉。

    「就那樣,混日子。」白雄飛說:「在監獄裡我不成王不成霸,我只希望圖一個好表現,早點釋放,離開這個鬼地方。」

    李斌點了點頭:「就應該這樣。」

    關如冰看到白雄飛彷彿是蒼老了許多,要知道,他才二十多歲。關如冰地眼淚不由落了下來,看到媽媽哭了,田雅青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你們這是怎麼了?」白雄飛哈哈笑了起來。

    李斌感覺,白雄飛在監獄裡不會因為不遵守獄規而再犯什麼事,他已經為自己的人生重新定下了目標。

    「李斌,我出來後就跟你混了。」白雄飛說。

    「沒問題,好兄弟,我等你出來。」李斌說。

    白與黑很爭氣。一直沒哭:「哥。我每天都在想你,希望早點和你團聚。」

    白雄飛笑看著自己從小就很疼愛的妹妹:「在李斌身邊。好好的。」

    白與黑重重地點頭。

    ……

    時間到了,白雄飛帶了李斌幾人拿來的東西離開了。

    李斌走到監獄長面前,和監獄長熱情地握手:「監獄長,白雄飛在裡面表現怎麼樣?」

    監獄長是李斌的忠實歌迷,今天能和李斌在這種場合握手,也是宿命中難得的緣分:「表現很好,出勤積極,幹活賣力,前幾天,一個人和他挑釁,最後還打了他,他連還手都沒有,當然了,後來我們也懲罰了打他的人。」

    「我想知道,他有提前釋放地可能麼?」李斌看著監獄長的眼睛。

    「當然有,但是也不是短期內能實現的,還有一個問題……」監獄長停下了。

    「什麼問題?」李斌說。

    「白雄飛私自佔有的錢財裡很大一部分是公款,如果能把這比錢補上,對他的處罰會輕一些。」監獄長說:「我也是看到這個犯人實在是有懺悔的決心才這麼說的。」

    「多少?」李斌急促的聲音。

    「經過白雄飛後來仔細回想後交代,大概有:「這些話本來是不該說地,我已經是違法紀律了,我也看出來了,你們都是正派人。」

    「明白了。」李斌說。

    ……

    白與黑家。

    關如冰很激動:「不就是150萬,我明天就把錢補上。」

    「關姨,這個錢還是由我來出好了,既然白雄飛將來出來是跟我混了,我想為他做點什麼,希望您能理解。」李斌說。

    「也好,反正錢的數目不大,誰出都一樣。」關如冰說。

    白與黑終於是看到了哥哥提前釋放的希望:「不知道錢補上了,能輕多少?」

    「減少了國家的損失,他在裡面表現再好一些,我相信他很快就能出來的,監獄本來就是為了改造人才設立的,並不是為了控制人。」李斌說。

    在田雅青家吃了飯,李斌和白與黑朝望京大學的方向去了。

    白與黑時不時回頭看李斌一眼,李斌笑著說:「怎麼啦?我臉上長花了?」

    「沒……沒什麼?」白與黑說:「我只是覺得你越來越好了。」

    「是不是啊,你才發現?」李斌哈哈笑了起來。

    「你看你這個人,真是的,真可氣。」白與黑抿嘴笑了,有一些心動。

    「你一會兒說我挺好地,一會兒又說我可氣,你到底想說什麼啊?」李斌搖頭。

    「什麼都不想說。」白與黑矜持了。

    ……

    下午地時間,全國大學生足球聯賽望海賽區的三個賽場上依舊在爭戰中,青春地身影在綠茵場上揮灑激情,勝利的失敗的都是美的。

    對於李斌來說,帶領望京大學進入複賽已經不是什麼問題,關鍵就看決賽了,明年春天的決賽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決賽和複賽間間隔幾個月,不知道其他進入決賽的隊會想到什麼辦法對付自己,李斌更是不知道幾個月後自己會是什麼樣子,或許,自己比現在又強了很多,或許……一切都是未知的。

    「想什麼呢?」白與黑甜甜的聲音。

    「想足球呢。」李斌也覺得自己想的有點遠了,預賽還沒完呢就想到決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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