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效率和水平成正比
聲卡音像的錄音棚在主樓右側小配樓的一層，封閉性很好的房間，就連人在裡面說話的聲音都和在外面不一樣的，所有的組建材料和設備都是國際上最先進的。
李中正很慚愧：「光這個錄音棚的投資就好幾千萬，這裡的每一寸細微的關節都是錢啊！只可惜，三年多了，至今沒有一個當紅的歌星在這裡錄過音！李斌！我希望你是第一個！」
李斌也有些激動：「李經理，我想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歌詞和曲子快印出了多份，每個伴奏一份，李斌手裡捏著一份。
第一次試唱很快開始了，聽眾除了李中正和凱歌大劇院的王副經理外，還有聲卡音像裡李中正的幾個親信。
各種音效和回放設備都打開了，周圍的一切靜得有點可怕，就連錄音棚裡的空氣都好像是凝固的，人在李斌呼吸都非常小心。
真的沒有一點的聲音。
李斌居然是覺得自己此時的呼吸很不平衡，難道是因為激動的緣故，為了等會唱歌的時候換氣自然，李斌做了兩次深呼吸。
樂隊的伴奏響了起來，是李斌寫的歌《外出》的旋律。
這個旋律經過自己的樂隊演奏出來，李斌以前還沒有聽過，此時李斌除了一片新鮮感之外，也有一種異常熟悉的感覺，這不就是他心裡所想麼。
其實，早就是了，問路樂隊的幾個伴奏在演奏的時候，都在心底追尋李斌的音樂理念，盡量朝李斌的心靈靠近。
「離開了這一片繁華——帶著心情去流浪——流浪到天際——去尋找那遼闊的海洋——海洋裡沒有水——只有我的醉——為什麼醉了……我為什麼不是醒著——璀璨地霓虹燈對映著遠山的風景——繁華是麼——空曠是麼——有風景的地方都是心靈的角落……」
一首歌伴奏和李斌的演唱中間都沒有卡，比李斌預計的要完美的多，李斌絲毫不懷疑。問路樂隊的幾個伴奏在演奏技巧上私下裡一定是下了不少工夫。
聽完了李斌這一首歌，說心裡話，小雨和林七兩個知名地音樂製作人有些慚愧，他們很清楚，自己寫的歌曲沒有李斌和陸因完成的棒，中間的差距真是不小。
李中正等幾個聽眾都鼓起了掌，李中正的幾個親信小聲議論開了。
「真不錯！」
「我也沒想到他們寫的歌能有這麼好！」
「關鍵是唱的好。」
……
接下來，該是小雨和林七為李斌寫的一首歌。歌曲叫《超越》。
問路樂隊奏出了超越地伴奏，伴奏的旋律不是很快，側重交接出的起伏，有點像一潑未平一波又起的潮水。
聽到自己的曲子地時候，小雨的內心再也不能平靜，因為這個學生樂隊的水準遠遠在他的想像之上，即便是他認為樂隊可能留意不到地細節，都讓樂隊的幾個伴奏給牢牢抓住了。
不能否認。問路樂隊的幾個伴奏進步之大，是讓李斌的實力給逼出來的，李斌這個主唱太優秀了，他們只有不斷地完善自己，才有資格給李斌充當伴奏。李斌潛移默化之間，也給了樂隊的伴奏不少靈感。
「不知從什麼時候—我學會忘記了——忘記了從前——也忘記了眼前——就在那個煙波浩淼的剎那——一切成雲煙……」
小雨和林七都很納悶，尤其是林七，在小雨做出曲子之後。他也試唱了自己寫的歌，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這首歌可以這麼去唱。
李斌個別地方刻意扭曲地聲音和節奏，確實是能夠揪住聽眾的心，因為他們兩個的心已經讓李斌給揪住了。
或許在音樂藝術面前，什麼都是假的，只有演繹才是真的。
如果一個歌手在抱怨沒有好的詞曲，抱怨自己沒落了是沒有好的機會。那麼可以說，這個歌手完全就是個庸才，這樣的人是不可以紅地，即便是紅了，也是在糊弄一切聽眾。
不過一個多小時地時間，整張專集的十首新歌試唱完畢，樂隊地伴奏中間倒是有三四處卡殼的地方，都是因為吉他手劉衛海細節的地方出錯。干擾了整體伴奏。但總體來說。這次試唱可以用完美去形容。
李中正本來以為，至少需要三四個小時的時間。因為曲子對樂隊的伴奏而言，還很陌生，一切都在意料之外。
所有的聽眾都持肯定態度。
「問路樂隊這張專集一定能紅。」
「宣傳速度多猛多快就有多紅！」
「老李，你有眼光啊！」
李中正聽著幾個親信的話，心裡癢癢的感覺，巴不得讓李斌的專集明天就全國發行。
臨出錄音棚的時候，李中正特別叮囑李斌，一定要注意保密。出專集這種藝術行為說白了是一種商業活動。
從明天下午開始，每天下午正式錄音，花五天的時間把專集將要包含的10首新歌和《彩色浪漫》的主題曲《驛動》錄製完畢。
李斌等人謝絕了李中正晚宴的邀請，朝望京大學趕去了。
田雅青的車裡是一幫女流之輩，夏雪、陳可。
陳可笑著說：「今天李斌太帥了！你說李斌怎麼就那麼帥呢？」
田雅青不屑一笑：「這個小子是挺過分的！」也不知道田雅青是說李斌帥得有點過分還是在怨恨李斌。
夏雪笑著說：「我和李斌已經是一家人了，他其實是我哥，去年春節我就在李斌家裡了。」
「這個我早知道了。」田雅青笑著說：「李斌的家裡是不是很破？」
「陳設一般，不過很溫暖。」
夏雪不由從溫暖二字想到了寒假裡李斌家裡暖氣壞的那次，她和李斌鑽進了一個被窩，互相摟著，她摸了李斌。李斌也了她。頓時，摸真好。
夏雪忍不住笑了，沒覺得李斌有多流氓，也沒覺得自己有多流氓，只是一種很愜意很難忘的經歷。
「笑什麼呢？」田雅青說。
「沒笑什麼，就是想起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夏雪說。
田雅青不可思議的笑臉：「你當了李斌的妹妹，到李斌家去過年，劉雨菲有什麼感想？」
夏雪自然是知道田雅青地用意：「雨菲是贊同的。」
田雅青也有點搞不明白這個劉雨菲。這個女孩子的心怎麼可能有這麼寬呢？是對李斌有所求還是太愛李斌了？
田雅青也承認，李斌太優秀，他身邊的女孩子不會少，如果做李斌的女孩子想得太多是自找苦吃，也許劉雨菲是認識到了這一點。假如自己是李斌的女朋友，可能做不到劉雨菲那麼好，估計已經很李斌吵了一百次架分了幾十次手了。
有一句話叫——只要你心裡有我，什麼都是次要的。
馬巖傑的奧迪車裡擠得滿滿當當地。幾人一邊閒聊著一邊用心體味李斌的開車技術，車很平穩，減速或者加速都很自然。
「等我有了錢也買一輛車，買個富康就可以了。」鼓手楊光笑著說。
「買什麼富康，等我們的專集紅了買個寶馬什麼的。」劉衛海說。
「野性不小啊！」楊光哈哈笑了起來。
馬巖傑有一種預感。李斌這小子要大紅了，問路樂隊這一張專集一出，一定能掀起不小的波浪。
看來人成功沒有早晚一說，只看才華和機遇。兩者缺一不可。
……
傍晚的時候，李斌和劉雨菲一起吃了飯，溜躂到了操場上。
「晚上還去健身麼？」劉雨菲說。
「明天專集就開始正式錄音了，今天晚上我要在宿舍裡再好好的體會一下那10首歌，你在宿舍玩吧，或者去上自習。」李斌說。
「嗯，希望你的專集早點出來，到時候我買一張支持你。」劉雨菲咯咯笑了起來。
「哎！如果我老婆不買。銷量就是0了！」李斌說：「你就來個0地突破吧！支持正版，永遠沒錯。」
「李斌，你說有多少人知道我們做過了？」劉雨菲小聲說。
李斌微微一愣：「我可沒和別人說過什麼。」
劉雨菲記得自己好像只是和田雅青說過，但是她現在感覺好像是很多人都知道了，就連周老師看她的眼神都有點不對了，滿是一種詢問的韻味。
李斌笑看著劉雨菲：「你擔心這個幹什麼？」
「沒……沒什麼。」劉雨菲說：「上次沒帶套，等來了月經我就不擔心了。」
劉雨菲想讓自己不去擔心，但總是免不了擔心。她要是懷孕又墮了胎。她的父母會傷心死的。
「沒事地。」李斌摟緊了劉雨菲。
操場上跑步的男孩子和女孩子不少，尤其是女孩子們。邁起步子來總是那麼小心那麼性感，不經意間故意招搖，多數都是正經的女孩子，多數都做過了，在一個不被人知道的角落，和某個或者某幾人男孩子，用各種古怪地姿勢做過了。她們在床上是放蕩的，兩腿叉開亂叫，但走起路來卻很正派，說起話來很典雅，吃東西的時候怕牙齒露出來不體面。
「你說我們學校的處女多麼？」劉雨菲說。
「寶貝兒，你今天是怎麼了，開心點不好麼？李斌說：「我覺得大一的可能還有幾個，大二以上不能說沒有，但很少了。」
「那你說田雅青是處女麼？」劉雨菲說。
李斌本想說「是」，但最終還是說了「不知道」，他也沒和田雅青做過，雖然相信田雅青是處女，但是為了不讓劉雨菲多想，也只能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