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絕妙的賭博技巧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十來個人都是王中王地下賭城的打手,受傷的男子叫霍遠,經常到王中王或是其他賭場去玩,去玩,幾乎每次都贏。
王中王對這個霍遠很是懷疑,但就是王中王內部的出千高手都看不出是什麼路子,但能肯定霍遠是有鬼。
昨天晚上,霍遠在王中王贏了快兩百萬,於是,就出現了今天晚上這一幕。那幫人本來是想把霍遠叫到王中王賭城裡問一問,如果霍遠願意,可以做賭城的黑手。
霍遠對請他的人採取了非暴力不合作態度,於是對方就對他和老婆大打出手。他的老婆更是沒想到,出來散步會挨一頓猛揍。
李斌對這個霍遠還真來了興趣:「聽你的意思,你在大小賭場上是常勝將軍了?憑得是運氣還是手藝?」
霍遠微微一笑:「憑的是手藝。賭場上十賭九詐,憑運氣永遠不會是常勝將軍。不是有句老話麼?賭博三十年,各花各的錢。」
李斌點了點頭:「是啊,賭博就是這樣的。如此說來,你的手藝很不錯了?」
「是不錯,但我已經不打算玩下去了,上次在王中王就是最後一次了,我想帶我的老婆離開這個城市。」霍遠說:「你們看上去都是學生吧?難得你這個學生有這麼好的身手。」
「那我們走了。」李斌朝霍遠點了點頭。
當李斌幾人要出門的時候,讓霍遠忽然喊了一聲:「等等!」
李斌幾人停下了腳步,李斌扭過了頭:「你還有事麼?」
霍遠無奈一笑:「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如果你想學我的手藝,我可以教你!」
霍遠的老婆很詫異,瞪了霍遠一眼:「你還是省省吧!賭博本來就沒個好!你以為誰都稀罕你的破玩意啊!」
霍遠的老婆並不是很怪霍遠讓她挨了打,平日裡的開銷基本都是霍遠贏來地。
李斌從霍遠和他的老婆身上。一直想到了去旅遊的時候的美麗少婦呂玲玲,又到了同班同學崔亮和他的老鄉身上,都知道賭博不好,但賭博幾乎是全民運動了,人的很多投機行為都是賭博,只不過是沒在牌桌子旁邊。
李斌本身並不反對賭博,只要你賭得起就可以賭,至於使不使詐。就看和什麼人玩了。別人是狡詐之徒,那麼就可以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
「如果你願意教我,我倒是想和你學幾招。」李斌燦爛的笑臉:「娛樂而已。」
霍遠得意一笑:「我的手藝精華在撲克牌上,你們抽個人買一副牌上來吧!」
「我去買!」馬巖傑快跑著下樓去了。
李斌坐到了沙發上,劉雨菲坐在李斌地腿上。李斌的兩條腿輕輕地顫著,弄得劉雨菲屁股癢癢的。
劉雨菲扭頭小聲說:「你還真想學啊,你學那個幹什麼?」
「瞎玩兒,沒什麼。」李斌說。
霍遠聽到了李斌和劉雨菲的對話。笑著說:「賭不賭在人,賭大賭小也在人,如果是好賭,沒有手藝也要賭,不好賭。有了手藝就當是變戲法了。」
「是啊。」李斌說。
李斌想學霍遠的牌技,無疑是覺得如果用自己協調方面的異能去施展牌技,一定是比霍遠要高明幾十倍。
馬巖傑買回了撲克牌,交到了霍遠手裡。
霍遠本來是想讓李斌的女朋友和兄弟走開。但是即使是他們走開了,回頭李斌教他們也是一樣的,自己只是憑感覺看中了李斌這個人,教就是了!
霍遠打開了撲克牌,右手很瀟灑地姿勢,把大小王彈開了。
「牌技多半是用在金花和梭哈上,大小王都是廢物!」霍遠說著右手輕輕朝上一揚,一落撲克牌居然是飛舞了起來。拉出了長長一條,很快又都落在了霍遠的手上。
「剛才我的胳膊是怎麼旋轉的看清楚了麼?這一著其實是利用了慣性和離心力,純表演的。如果是玩牌之前你來這麼一手,恐怕是沒人敢和你玩了。」
李斌剛才看清楚了霍遠地胳膊是如何旋轉的,而且在大腦裡模擬了霍遠那個動作,感覺自己能夠完成。
「來點實用的。」李斌說。
「那我就教你三招最實用的,原理和道理很簡單,不過要想熟練掌握就需要很長時間地練習了。」霍遠說:「第一招叫上下卡!」
「上下卡?」李斌開始琢磨了。
霍遠點了點頭:「所謂的上下卡就是從撲克牌的最上面和最下面取牌。至於一共取多少。就看是幾個人玩了,比如是六個人玩金花。上下各卡一張牌,而後再從上面過四張牌,出來的就是一鋪,重複三次就是三鋪,本來在撲克牌最下面的三張就到發牌人手裡了,這種玩法適合沒有發牌司儀的場合。」
李斌點了點頭:「是可以用,但是一般情況下是搬牌的,如果是搬了牌,我洗了半天不是白洗了麼?」
「看我的手。」霍遠說。
李斌朝霍遠看去,一打撲克牌讓霍遠用拇指和食指很自然地揪著,撲克牌的重心卻落在了霍遠的手裡。
「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麼?」霍遠說。
李斌還真沒發現什麼,又仔細看了幾分鐘,說:「是不是有一個小空隙啊?」
「是的,那個小空隙,只要你的手藝好,擺出來後幾乎不會被人發現,是做給你上家人看的。」霍遠說:「你的上家要是你地自己人,而且對你地手法要非常瞭解,他自然會注意到那個縫隙,朝那裡搬牌。」
李斌點了點頭:「如果兩個人配合好,那就沒問題。」
霍遠說:「上下卡的道理就是這樣地,如果是司儀發牌。這個是用不上地,只有靠牌外出千,所謂的牌外出千不是說單獨藏牌,就是在上下把牌之間做手腳了,撲三取一,實際丟兩張,至於怎麼把那一張牌藏好,就要看水平了。」
李斌說:「一般人是藏在袖口或者是一堆錢裡。」
霍遠說:「你看我上身的毛衫有什麼特別?」
李斌定睛掃了幾眼:「沒什麼特別啊。」
而後霍遠給手裡放了三張牌。而後做出了要看牌的姿勢,姿勢非常自然,只是兩隻手距離胸口近了一些,相信不會有任何人覺得彆扭的。
就在一閃之間,霍遠手裡的三張牌已經成了兩張,有一張不翼而飛。
馬巖傑呵呵笑了起來:「這個有點意思,哈哈!」
霍遠笑著說:「這一招叫『留後手』,聽起來和看起來都很神秘。其實是扯淡呢!除了一些手法要求之外,關鍵是穿的衣服要特殊。」
李斌幾人都清楚了,霍遠的衣服沒有什麼特別地地方。
霍遠把手朝毛衫胸口的地方一探,李斌幾人終於發現了,胸口的地方有一個兜。這個兜是從毛衫裡面做出來的,非常帖服非常隱蔽,那張撲克牌就在兜裡放著呢。
霍遠說:「為了讓這個兜看上去和毛衫的外面兒是平的,衣服的裡面用皮筋拴住了。保證撲克牌不掉出來……」
霍遠把毛衫脫下來讓李斌幾人看,還真是的!
「哈哈,你也是用心良苦啊!」李斌說:「你穿地毛衫什麼的不會全有這麼一個特製的兜吧?」
霍遠點了點頭:「是的,習慣成自然了。」
一切神秘的東西揭開了神秘地面紗,道理都是那麼簡單。
霍遠執意要讓李斌穿上他的毛衫表演,李斌拒絕了。霍遠剛才的手法李斌都記住了,李斌相信,他能比霍遠表演的更逼真。
「還有一招是什麼?」李斌說。
「這一招就不需要任何輔助了。也是手上地硬功夫,我叫它『彈指神功』」霍遠說。
彈指神功?聽霍遠這麼一說,李斌的興趣濃烈了起來。
霍遠把撲克牌最上面的一張拿起來讓李斌看:「看清楚了麼?」
李斌點了點頭:「看清楚了,紅桃2。」
霍遠笑看著李斌:「你想讓這個紅桃2在從上到下第幾張?你要它到第幾張我就把它放到第幾張。」
李斌說:「從上到下第十張。」
霍遠把紅桃2又放到了最上面:「看清楚了。」
只見霍遠的手輕輕抖動了一下,沒什麼特別的地方,當李斌再去看最上面一張牌的時候,已經不是紅桃2了,數牌來看。紅桃2真到了第十張。
「棒!這一招挺絕的。」李斌說。
霍遠說:「我練這一招。花了整整兩年,我給你表演慢動作。你看好了。」
李斌幾人目光都集中在了霍遠的右手上。
霍遠一邊用大拇指輕輕地觸碰一落撲克牌地邊緣一邊說:「我的大拇指已經在替我數牌了。」
而後,就在霍遠的手傾斜輕微抖動的瞬間,中指已經摸住了最上面一張牌的邊緣,將最上面一張牌輕巧地插到第幾張下面。
李斌不得不承認,要想靠大拇指的觸覺數清楚是第幾張牌,可是硬功夫,即使是具有協調異能的他也不是短時間能完成的。
霍遠這個人在玩牌方面應該是天才水平地,如果是個普通人,光一個彈指神功就夠練習大半輩子了,沒嘴到死地時候都練不成。
三招完畢,霍遠說:「這些招式到底怎麼用,就要隨機應變了,一場牌下來不需要多,在重要幾把上用一用,只贏不輸。」霍遠說:「當然了,我也不是鼓勵你們去賭博,只是我將要離開這個城市,以後再也不賭了,教給你們隨便玩就是了,要不我憋在心裡難受。」
……
回學校的時候,還是李斌開車,李斌一手打著方向一手摸腦袋。
劉雨菲切了一聲:「李斌,我可告訴你小子,你千萬別把心思用在研究賭博技巧上,小心我和你拚命!」
李斌笑著說:「你想什麼呢?到了什麼時候我都不可能是不誤正業地人。」
劉雨菲說:「那你剛才摸腦袋幹什麼?一定是沒想什麼好事。」
李斌無奈一笑:「我腦袋剛才癢癢的,摸一下怎麼了?」
馬巖傑說:「雨菲啊,你就放心吧!李斌不是那種人!」
馬巖傑倒是非常想把霍遠那幾手玩順了,可是剛才在賓館的房間裡,道理他是明白過來了,但是每一招對他來說,難度都太大了,馬巖傑感覺,尤其是那上下卡和彈指神功,要想讓自己熟練掌握幾乎是不可能的,比守住足球大門難太多了。
「我想霍遠那小子裡外一定是贏了不少錢,要不也不會因為挨了一頓揍就收手了。」馬巖傑說。
「他應該是贏了不少。」李斌不屑一笑:「其實,霍遠也不是什麼絕頂高手,比他高的人多了,他之所以至今沒被識破,是他沒遇到真正的高手。」
「這個我相信,一山更有一山高,人外有人啊!」馬巖傑說:「等你的牌技練精了,有機會兄弟幾個帶上幾百萬到澳門瀟灑一次去。」
「至今沒這個想法。」李斌笑著說。
劉雨菲扭身狠狠瞪了馬巖傑一眼,而後冷眼看著李斌:「李斌,我告訴你小子,你要是敢迷戀上賭博,我就死給你看!」
李斌看出來了,劉雨菲是認真的,憐愛地看著劉雨菲:「放心吧!寶貝兒。」
劉雨菲柔軟的身體扭動了幾下,靠到了坐椅上,氣得不行。
劉雨菲倒是不太痛恨李斌和諸多美女交往,這麼優秀的一個男孩子,身邊有幾個對他好的女孩子也不錯,要是豬不叼狗不啃的主,誰理啊?怕的就是李斌不誤正業。
劉雨菲看著遠處高樓上鑲嵌的彩色霓虹,長出了一口氣,或許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李斌是一個很上進的男孩子,也是一個有是非觀念的人,或許他只是出於好奇才和霍遠學習的。
李斌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
李斌打算利用今天晚上的時間把歸他和陸因管的五首歌的最後一首的歌詞寫出來,曲子自己已經完成了三首,另外兩首就是陸因的事了。
李斌相信,聲卡音像那邊,小雨和林七一定還忙得焦頭爛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