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萬人一起癡狂
今天晚上問路樂隊將在師範大學的足球舉行一次演唱會。
就在李斌沒來到望京大學之前,師範大學的足球場可以說成是望京大學的傷心地,一年一度的足球賽,讓望京大學把臉都丟盡了。
李斌來了之後,望京大學足球隊大比分戰勝師範大學,在師範來尋釁復仇的時候,望京大學足球隊又在李斌的帶領下把他們打了回去。
師範大學的學生們恨過李斌一段時間,不為別的,只因為李斌戰勝了他們整個學校的學生。
但是,隨著李斌在望海各大學校名聲的提高,師範大學的學生們都意識到了,這絕對是個少有的天才,嫉妒天才痛恨天才都是愚蠢的事情。
從昨天下午開始,問路樂隊演唱會的宣傳就在師範大學全校鋪開了,海報、宣傳板、校園bbs還有廣播。
宣傳之中,李斌名字自然是在最耀眼的位置,自從李斌加入了問路樂隊,就成了問路樂隊的靈魂,李斌的輝煌,就是問路樂隊的輝煌。
師範大學的男孩子和女孩子們都在等待李斌和問路樂隊的到來,很多學生都買來了螢光棒,女孩子們有不少準備了鮮花,就等著問路樂隊登台了。
「我們學校和望京大學一直都彆扭著呢,沒想到李斌真要來了。」
「是啊,我聽過李斌幾首歌,從此聽什麼歌都覺得沒味道。」
「今天晚上早點去,一定是撞破頭的場面。」
「你的鮮花是給李斌準備的吧?」
「廢話,難道是給你準備的?」
……
李斌和問路樂隊的每個成員都絲毫不懷疑,今天晚上演唱會的現場比在凱歌大劇院那次要熱鬧得多,因為免費地看得人就多,況且越是開闊的場合越有利於激情的張揚。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師範大學的校車到了望京大學,這次不是拉著足球隊員來尋釁的,而是特意過來接問路樂隊的。
師範大學學生會的幾個主要學生幹部,幫問路樂隊一起把樂隊地器材拉到了車上,一同朝師範大學進發。
這次問路樂隊要用自己最熟悉的樂器。
五點的時候,李斌等人到了師範大學,進門就看到了紅色的條幅,上書——歡迎李斌。歡迎問路樂隊。
看到條幅的字樣,李斌幾人的心裡都有一股暖流,既然師範大學的學生對他們如此熱望,他們沒有理由不奉獻給他們一台精彩的演唱會。
「那些就是問路樂隊地成員吧?」很多學生遠遠地指指點點。
「應該是的,那個不是李斌麼?你還記得上次在球場上……」
「是啊,我看到了,我看到李斌了。」
……
李斌幾人在師範大學校團委書記和學生會幾個學生幹部的陪同下,在師範大學附近的蜀都飯店吃了飯。互相寒暄了一通,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
演唱會七點正式開始。
這個時候,師範大學的足球場上已經黑壓壓擠滿了人,很多人手裡都攥著彩色地螢光棒,由於演唱會還沒有開始。所以螢光棒還沒有揮舞起來,他們都在積蓄力量。
舞台是華麗的舞台,為了搭建這個舞台,師範大學學生會裡派了將近二十個人忙了整整一天。昨天下午開始的,今天上午十點多才完畢。
時間在一點一點朝七點靠近。
舞台下越來越喧囂了,很多學生都等不急了。在他們看來,李斌的歌聲不單純是優美地,更是具有震撼力的,能給人克服困難,面對生活的力量。
「幾點了啊?」
「還有十五分鐘。「
「不會推遲吧?」
「應該不會的。」
……
李斌幾人準備登台了,鼓手楊光看著台下熱情的男孩子女孩子們。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他只能自我勉勵,把鼓打好,用來回報熱望的觀眾們。
面對熱情洋溢的觀眾,李斌是習慣性地平靜,一切都融入演唱就可以了。
李斌幾人按次序登上了舞台,在舞台上白色燈光的照耀下,一人一張年輕的臉。
「哇!他們的樂隊好多女孩子。一個比一個漂亮。」
「有兩個是伴舞。上次在凱歌大劇院我看到了。」
「挺有風格的樂隊。」
……
七點到了,這是一個讓人歡欣鼓舞的時刻。
舞台上的燈光由白光變成了彩色組合光。彩色的光芒給舞台憑添了一份曖昧,一種如癡如醉地感覺。
支架麥克風前,李斌富有磁性地魅力男聲:「我們是問路樂隊,我是主唱李斌。」
「我是鼓手楊光!」
「吉他手劉衛海。」
……
樂隊成員介紹完畢,舞台下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喧鬧聲中,男孩子女孩子盡情揮舞著手裡地螢光棒。
「《黃色月亮》!」李斌的聲音。
這次演唱會,李斌不想以舞開頭了,開場就唱。
伴奏響了起來,李斌刻意留心了陳可古箏的聲音,很微妙,看來在樂隊裡加入古箏手是很正確的。
「如果說——如果說愛我只因你昏了頭——何不讓你的眼神清醒之後再來找我——如果說——如果說溫柔變成我的罪過——何不讓你的雙腳隨著時尚潮流遠走……」
李斌的聲音比以前更美妙了,只要是聽過李斌歌的人都注意到了,李斌的聲音和以前不太一樣了,至於是哪裡不一樣了,誰都說不上來,就是更爽了。
舞台下的男孩子女孩子們隨著樂隊的節奏和李斌的歌聲,一起揮舞著手,揮舞著螢光棒,激情在揮舞中四溢。
他們的身體都是搖擺的,在搖擺中享受激情。
很多人,從來沒感覺到如此刺激過,真的比**還爽,相比之下,**是那麼平靜,唯一值得讚歎的就是女孩子的呻吟。
「我應該——我應該好好把握不要蹉跎——青春是一片稍縱即逝不回頭的雲朵——不應該——不應該再次掉入泥沼之中——真正的愛情不會猜來猜去那麼囉嗦……」
會唱的人都跟著節奏唱了起來,嘈雜中居然也集出了整齊的旋律,個別本來是對這次演唱會沒太大激情的學生們也都投入了進來,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夏雪和田雅青的舞蹈一直在繼續,那是一種極其美妙的姿體語言。
田雅青的思緒一直在李斌的身上,回想和李斌在床上互相按摩的情景,到底是誰賺了誰的便宜,到底是誰向誰耍流氓了。
想也想不清楚的問題竟然是讓田雅青的舞步更性感了。
《黃色月亮》把舞台下的氣氛完全調動了起來,一首歌唱完,在舞台下經久不息的掌聲中,樂隊伴奏的節奏發生了改變,稍微慢了下來,但是隱約之間力度更大了。
李斌一個急轉身,背對著舞台之下,隨意中帶著浪情的舞步,就是兩腳之間輕快的挪移都成了協調性的浮標。
幾乎全是創造性的動作。
這次李斌的舞步可以說是對以前的大膽革新,除了夾了一些他認為很具有代表性的動作之後,其餘都是臨場發揮的成分。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跳,協調的異能讓李斌實現了他的願望,那就是把不可思議變成現在進行時。
「喂!剛才那幾個動作,如果是用在軍隊閱兵上實在是帥呆了!」
「是很酷的!」
「還有,一條腿獨立傾斜成那種地步怎麼不倒啊?」
「我怎麼知道,你回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
李斌在擁有了異能不久後就意識到了,他的身體能完成太多的不符合邏輯的動作,倒與不倒已經沒有概念之分了,只要他不想倒,他就倒不了。
演唱會進行了快一個小時了,在李斌一首慢歌唱完,舞台下有五六個女孩子先後捧著鮮花上了舞台,鮮花到了李斌手上,到了樂隊的每個人手上。
這五六個女孩子是帶了個好頭,很多準備了鮮花的人都朝舞台擁了上去,但還是有些人,想把鮮花留到最後時刻。
彷彿是女孩子的身體,有的想早點獻給所愛,有的就是要留到最後,只要在花季之內,花沒有凋謝就行!四十多歲的老處女,無疑是可悲的,十幾歲的小「不是」處女,也是可悲的。
師範大學學生會的一些學生幹部,看到這麼多學生為問路樂隊瘋狂,為問路樂隊吶喊,都有一種榮耀感。
「你說人生如夢—我說人生如秀——那有什麼不同—不都一樣朦朧……」
李斌的一首《再度重相逢》,把台下太多男孩子女孩子們思緒帶到了初戀前後,他們真的用心去思考自己的愛情了。
自己的愛情為什麼會是那樣的?
這個結果,其實也是李斌所沒有預料到了,李斌只是想讓觀眾隨著他的歌聲一起走並產生共鳴,並沒有預料到自己的歌聲無意之中改變了很多人的一種理念,讓他們明白了以前的一種是與非。
那是一種富有教導主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