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異能之血
採訪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先鋒時刻》雜誌記者團終於意猶未盡的離開了。
劉雨菲到了李斌身邊,笑看著李斌:「被那麼多記者採訪,還要上雜誌封面,是不是很得意?」
「沒什麼好得意的。」李斌說。
「我知道你在為鄭小天的事擔心,可是我覺得你做得已經夠多了。」劉雨菲說。
李斌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找一個非常清淨的地方躺下來好好想一想,有什麼方法能讓鄭小天的容顏回到從前。
正好,現在這個時間,宿舍的幾個兄弟都在醫院裡陪著鄭小天,乾脆自己就回宿舍躺一會兒好了。
「雨菲,要不你去醫院看看鄭小天,我回宿舍休息一會兒。」李斌說。
「好的,那我過去看看。」劉雨菲說。
李斌回到了宿舍,靜靜地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想問題,他很快就回想到了自己剛到望京大學,在小樹林裡受傷獲得異能的事,當時自己清醒的時候,被歹徒捅過的傷口消失不見了。
是什麼讓傷口消失的呢?就像沒有受過傷一樣?李斌不由伸手去摸自己的頭,兒時和小朋友在一起玩磕出來的傷疤還在。
假如是因為自己有了異能讓傷疤消失了,那頭上的傷疤為什麼還在呢?應該都消失了才對啊!
李斌眉頭緊瑣,很快的,額頭居然滲出了汗水,難道自己修復傷疤的能力是以自己的異能作為分界線的?異能之前的傷疤照舊,異能之後就不會留下什麼傷疤了?
這個問題只能想到這種程度,讓李斌一時去說他還真說不清楚,因為自從那次在小樹林裡被刀捅了出院之後。他就再也沒受過什麼傷。與人打架的時候到底是不是有碰傷地時候不記得了,反正是沒留下什麼傷疤。
李斌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又一次摸了摸頭上依舊存在的傷疤,一個翻身下了床,拿了把小刀,把自己右手的一根手指劃破了。
鮮紅的血流了出來,李斌點了些自己的血抹到了頭上傷疤的地方,血沾染到傷疤的時候。李斌感覺到了一股涼意,涼意從頭頂一直橫貫到腳底。
很快地,傷疤用手摸不到了,不用說,一定是消失了。
當李斌從狂喜中掙脫出來,再去看自己劃破的手指,除了上面殘留了一些血跡,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血的緣故!」李斌興奮說。
李斌此時已經很明白,自從有了異能,自己的血就成了一種神奇的妙藥,只要是自己的血流過的傷疤,短時間裡就能癒合如初。自己地血具有了美容的功效。
至於如此做對自己有沒有副作用。李斌沒有多想,他一直沉浸在鄭小天的容顏有望重見天日的興奮之中。
這下不用發愁了,小天有救了!李斌終於有心思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了,他開了電腦。拖了一些歌到千千靜聽裡,躺到了床上聽起了歌。
……
女子皮膚專科醫院,鄭小天剛做完了一次排毒,面色憔悴的躺在床上,大夫給她上了吊瓶,準備輸液了。
劉雨菲給鄭小天剝了一個香蕉,喂鄭小天吃。
鄭小天望著劉雨菲地臉,情不自禁說:「你的皮膚真好。」
「哦……」劉雨菲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是給了鄭小天一個很安靜的微笑。
趁朱江上廁所的工夫,程勁草也跟了出來,朱江扶著程勁草地肩膀:「小天已經排過幾次毒素了,臉上的紅點也不見退,快愁死我了!」
「哪有你想得那麼快,凡事都有個過程。」程勁草說。
「你說小天的臉如果是恢復得很不如意,她或者她的家人會不會把我送上法庭?」
自從李斌和朱江提過那個什麼精神賠償,朱江就把這事窩在了心裡。身怕有一天真要給鄭小天出精神賠償金。如果是幾十萬,他該怎麼辦呢?
「現在別想那麼多了。等治療完了看一看再說吧!」程勁草也不願意多想這個棘手的問題。
病房裡,鄭小天的眼淚又情不自禁流了出來,她真的成了一個小可憐人。
劉雨菲幫鄭小天擦掉淚水:「別哭了,堅強起來!」
「我……我一直都是一個堅強的人,可是這次,我實在不敢想像……不敢想像……,我該怎麼辦啊!」鄭小天傷心欲絕地樣子。
張光海坐在另一張床上,坐不住了,走到了鄭小天的病床邊:「一切會好起來的,別太傷心了。」
「和朱江好了一場,唯一讓我值得慶幸的就是認識了你們這麼多朋友,雨菲、李斌你們……你們都很好。」鄭小天抽泣著。
……
晚上六點多了,馬巖傑開車到了學校前門,匆匆下去進入校園朝李斌的宿舍去了,當馬巖傑進入李斌宿舍的時候,李斌依舊躺在床上。
「喂!下來啊!」馬巖傑說。
李斌起身下了床:「速度夠快的!」
「收到你的短信我就殺過來了!是去醫院還是去健身?」馬巖傑說。
「去健身!」李斌說。
馬巖傑不屑一笑:「你小子終於想開了?你不是在世華佗,即使是每分每秒守著鄭小天她也是那個樣子,還是把光榮艱巨地任務交給醫生吧!」
「你說得太有道理了!」李斌說。
李斌和馬巖傑去了樂天健身俱樂部,這次李斌對諸多地健身器材全然沒有興趣,就是和沙袋幹上了。
馬巖傑隨便玩了一會兒就坐在沙發上,李斌踢打了有一個多小時,坐到了馬巖傑身邊喘息。
「通過鄭小天的事我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人稍微不留神就可能釀出大禍,女孩子在受到傷害地時候挺可憐的!」馬巖傑說。
「你小子又覺悟了一些?」李斌說。
「我是說真的!」馬巖傑煞有介事的樣子。
李斌要等到九點多的時候到鄭小天的病房,把所有人都支走,今天晚上他要守著鄭小天,希望明天的鄭小天還是原來那個她。
或許自己的異能之血只對自己起作用,對別人起不到作用,或許一切想法皆是惘然,想到了這些,李斌複雜的心情裡又多了幾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