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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慢的走到了前台,然後朝著擂台下面的那黑壓壓的一大群看熱鬧的玩家問道:「沒有人上來了嗎?」
台下鴉片無聲,看到這一切,我的眼裡露出了不屑的眼神,我非常囂張的大聲的笑了起來:「哈哈!天下之大,卻沒有一個值得一戰的對手,整天面對一群酒囊飯袋,人生真是無趣的很啊!」
我的這句話,得罪了台下所有的人,他們大聲的嚷了起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來了,我們的實力,他們是有目共睹的,以他們的水平,上來也是徒遭奚落而已。
「小子,你們真是太狂了,我們就讓你們這幾個井底之蛙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高手。」忽然,台下面傳上來了一聲非常洪亮的聲音。竟然有人能從台下鬧哄哄的聲音中,清晰的把自己的聲音傳了出來,那人的實力可不低啊!
聽到了台下傳過來的聲音,藍戰他們的眼神也不禁一亮,他們齊齊的從那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和我站在一起,朝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台下的玩家也感覺到了那聲音的主人的不凡,他們回頭尋找那聲音的主人,而那接近那聲音的主人的玩家,似乎不敢和他們站在一起,接受眾人那尊敬的目光似的,連忙散在兩邊,給他們的周圍留出好大的一塊空地來。
那是兩個人,他們沒有穿任何的盔甲,只著一身典雅的白衣,腰掛一把普通的長劍。他們非常優雅的站在那裡,臉上的神情也是非常的恬淡虛無。他們對自己成為了萬眾矚目的焦點沒有絲毫的不適,反而讓人感覺到一種罕見的從容。
單是對方的這種從容,我們就感覺到了對方的不凡,藍戰輕輕的捅捅我,小聲的說道:「龍,這兩個人絕對是高手,而且非常的自信,這樣的高手,可能不是我們可以應付得了的。」
「這不是更好嗎?如果我們光明正大的被別人打敗,那達到的效果,那也就更加的好了。而且我敢斷定,這兩個人一定是郝文清派來的,屬於她的秘密武力之一。她把他們放出檯面,那就是郝文清打算浮出水面,不再潛藏了。」我微笑的說道。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那兩個人就已經開始從容的朝我們所站的擂台走了上來。他們所走到的地方,那些玩家,就自動的給他們讓出來一條路來。慢慢的,他們來到了我們的擂台下。和以往那些所謂的高手,賣弄著自己的身手敏捷,像個猴子般的,從地面上跳到五尺來高的擂台上不同的是,他們不慌不忙的從那擂台邊的台階上走了上來。
他們沒有賣弄,但卻沒有人取笑他們的身手不夠敏捷,那些玩家反而感覺到他們是一個非常沉穩的人。台下的許多玩家,忽然之間就對那兩個人充滿了信心,他們直覺那兩個人,一定可以戰勝我們。無形之中,台下的那些玩家,對那兩個人充滿了好感,還有信任。
台下忽然起了一些騷亂,一大群的玩家,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而且,那來的人還在繼續增多,那些人一定是聽到了消息,趕來湊這場熱鬧呢?
我們三個人,從那兩個人的出現,我們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那兩個人。我們一直看著他們走上了擂台,然後我們才收回目光,回頭互相的看了看自己的戰友,然而,我們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驚訝。
剛才那兩個人走動的時候,我們就不約而同的假想用時機戰法對他們攻擊,但意外的是,我們竟然沒有能找出他們多少個可以攻擊的空隙,他們看似和平常人沒有什麼不同的隨便的走動,但卻自然而然的,那走動的動作,變得無懈可擊。
這是高手才能給我們帶來的感覺,我們知道,對方剛才的走路,並不是特意而為,而是發乎平常,但他們的武藝,已經不知不覺的溶入了他們身上的一切,從他們的每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中,都可以看出他們的非凡之處來。
「風追雲。」
「月弄影。」
對方給我們拱手道,那不卑不亢的語氣,好像是千年的古井,波瀾不驚。
「龍騰。」
「藍戰。」
「魅影。」
已來不往,非禮也!我們也向他們回禮,只有真正相當的對手,我們才會告訴他們我們的真名。
「我們開始吧!」對方非常清淡的說道,好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而且他也沒有說這比試的規則,是一對一,還是二對三,或者一對三。但是,我們都明白對方的話的含義,多少對多少在我們的眼裡都是沒有意義的,我們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盡快的把對方打敗。
藍戰立刻抽出了他的霸刀,本來那小子的力量依然是不足的,但是他在我們的倉庫裡翻出了好幾件增加力量的裝備,那些裝備的力量加起來竟然有50點力量之多。情毒可以對我們的身體有作用,但是它卻沒有辦法把那裝備上的附加力量也給限制,所以,加上了那50多點的力量的藍戰,還是可以拿起他的霸刀。
我和魅影也立刻把自己的武器抽了出來,武器一著手,我們立即就攻擊起來,互相之間再也沒有半句的廢話。
劍者,兵之皇者;刀者,兵之霸者。藍戰的霸刀,遇到了對方的三尺青鋒,竟然討不到半點好處,那原本威力極大的攻擊,卻被對方那柔弱的劍勢給全部封住了,原本力量不是非常足的藍戰,感覺到那霸刀是越來越沉,揮動起來越來越感覺到呆滯了。
魅影的鐮刀也有同樣的感覺,對方的劍,似乎有著某種的魔力,在和它們交鋒以後,自己的刀勢,也就沒有辦法自由的施展出來了,揮動那鐮刀,反而有一種縛手縛腳的感覺。
我的紅月是近身攻擊武器,然而,在他們的長劍下,我卻沒有辦法更加的靠近他們,而且,我所苦苦尋找的攻擊空隙也沒有出現,他們兩個人的聯手,那劍陣竟然互相互補,我對這樣的劍陣,沒有絲毫的辦法。
「藍戰,我和魅影在前面抗著,你在後面施展魔法擾敵。」看見藍戰似乎力有不逮的跡象,我立刻讓他到我們的後面去,藍戰使用自己沒有辦法駕御的霸刀,對付對方那超強的劍法,這本身就是一種錯誤,還是讓他在後面,發揮他擅長的火系魔法,對我們的戰鬥,更加有幫助。
藍戰當然也知道了這一點,所以他立刻退出了戰場。對方的劍陣,似乎是防守有餘,而攻擊不足,藍戰退出去了,他們卻沒有追擊。
藍戰一離開,我們立刻感覺到自己的壓力大了起來,我們實在想不明白,那柄攻擊力並是很強的長劍,在那兩個傢伙的手裡,怎麼會變得這樣的恐怖呢?而他們那軟綿綿的攻擊,總是能把我們那自認為非常犀利的攻擊,封得死死的。
「呼!」藍戰立刻就弄出了一連串的火球出來,剛才他被憋得太厲害了,他的霸刀,一直沒有能得到盡情的發揮,現在一出戰場,他也就把心裡的那股悶氣,一股腦的借魔法發洩出來。
「啊!」我們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的劍,他們竟然能把藍戰發出來的那些火球,一一的反擊回去,這算什麼,姑蘇慕容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嗎?
那些火球,自然沒有辦法傷害到藍戰了,他手一張,一面火盾就出現了,那些火球,也全部被他擋了下來,不過,他的心裡也震撼莫名,對方使的到底是什麼劍法,竟然如此的厲害?
不信邪的藍戰立刻又發動了另外一個魔法-爆裂火焰,這種魔法遇到了目標以後,就會自動的爆炸,他可不相信,對方還有本事把這魔法發射回來。
然而,讓人意外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爆裂火焰,在接觸到對方的劍勢上的時候,竟然還沒有馬上爆炸,對方依然非常輕鬆的把那爆裂火焰給反擊回去,不過,這次反擊的不是藍戰了,而是我。
「轟!」藍戰的爆裂火焰果然是不凡,那爆炸的威力,讓我們四個人都分了開來,而我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魅影也受到了波及,頭髮也燒去不少,盔甲上也留下了黑糊糊的東西。
反觀對方,他們依然是白衣如雪,在剛才那爆裂火焰爆炸的時候,他們就像是被風吹著一樣朝後飄去,那爆裂火焰,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帶來任何的損傷。
我們現在的樣子都有些狼狽,如果對方這個時候向我們攻擊,我們將會變得很被動。但是對方卻非常君子的站立在一邊,不但並沒有趁機出手,反而對我們點頭微笑著,好像是跟一個老朋友打招呼似的。
「ye!」擂台下面的玩家歡呼了起來。我們一看,那擂台的下面,竟然已經擠滿了各種各樣的玩家,而鐵谷裡的鐵匠,也差不多全部出來了,他們許多人手裡還拿著鐵錘,高高的揚著,歡呼著。
我們忽然發覺我們做錯了一件事情,我們不應該把擂台擺在鐵谷的,如果我們在這麼多的鐵匠面前失敗了,那我們以後在他們的面前,還有任何的威信可言?以後在鐵谷,他們還有那一個人會聽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