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標題:好吧,我只寫末那和艾因茲貝倫兩家……
——————————————————————————————————————我割——————————————————————————————————————————[搜索最新更新盡在;在厚重的黑檀木任務機上,隨便擺放著手提式筆記本電腦,簡直就像手術台上放縫紉機一樣的奇妙組合。歷史悠久的魔導世家,在科學技術方面從來沒有發現其便利性,艾因茲貝倫家也不例外。這個在愛麗絲菲爾看來很奇怪的小小的電子機器,是切嗣帶到城裡的私人物品。對這種機器的使用沒有什麼排斥感的魔術師是很少見的,切嗣就是其中一個。當他要求在城裡架電話線和設發電機的時候,老族長簡直如受當頭棒喝。
「來自潛進倫敦時鐘塔的傢伙的報告到了。我讓他調查參加這次聖盃戰爭的maste
的情況。
切嗣坐到機器前,用熟練的手法開始操作鍵盤,液晶屏上顯示有一封新郵件。那是最近開始在城市裡普及的被稱為『互聯網」的新技術。不過,對於愛麗來說這個東西並不陌生,因為那幾位被她稱為哥哥姐姐那裡,互聯網可以算是低級的技術了……
「哦,現在弄清楚的只有四個人啊。」
遠阪家的話,當然是當代族長遠阪時臣了。擅長使用「火」性寶石魔術的棘手傢伙。
間桐家好像是把沒有繼承族長之位的落伍者硬弄為maste
,真是胡鬧……不過那家族的老傢伙也是卯足了勁要把聖盃弄到手啊。
外來的魔術師中,首先是來自時鐘塔的一級講師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
啊,這個傢伙的話倒是知道。具備「風」和「水」雙重屬性,精通降靈術,召喚術,煉金術的專家。在現在的協會中是著名的魔術師。這還真夠麻煩的。
還有聖堂教會派來的一個人……言峰綺禮。本來是「第八秘會」的代行者,是擔當監督一職——言峰璃正神父的兒子。三年前送到遠阪時臣那兒學習魔術,之後由於也被賜予了令咒而和其師決裂。哼,真是一個充滿了火藥味的傢伙。」
切嗣一邊滾動鼠標移動畫面,一邊瀏覽詳細的調查內容,看著丈夫的這個樣子,愛麗絲菲爾百無聊賴。突然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一直在看屏幕的切嗣表情變得很嚴肅。一臉嚴峻。
「怎麼了?」
「這個言峰神父的兒子。就連經歷也被洗了——」
愛麗絲菲爾站在切嗣背後看著液晶顯示屏,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
「言峰綺禮。生於一九六七年,從幼年時期就隨父親璃正進行聖地巡禮,八一年畢業於芒萊薩的聖伊古那齊奧神學校……跳了兩級,而且當過學生會主席,好像是個大人物的樣子。」
切嗣不悅地點了點頭。
「照他這個勢頭簡直可以干到樞機卿的位子,但是卻放棄了出人頭地的機會轉投聖堂教會,其他也有很多選擇,為什麼偏偏選擇寄身於教會的內部組織呢?」
「也許是受他父親的影響吧?言峰璃正也是屬於聖堂教會的吧。」
「如果這樣的話,從最開始就應該和父親一樣以回收聖遺物為目標。確實綺禮最後是和父親進了同樣的部門,但是在此之前卻調了三次工作,還曾經被任命為『代行者』。當時他還只有十幾歲喲。這工作沒有一定的毅力可幹不來。」
那是聖堂教會最血腥的部門,被稱為是負有討伐異端之責的修羅巢窟。能夠獲得「代行者」的稱號也就意味著他是第一級殺戮者,意味著通過了作為人類兵器的殘酷修行。
「也許他是個狂熱的信奉者吧。越是年幼就越純粹,對信仰超過一定限度的狂熱熱愛這種事也是有的。」
聽了愛麗絲菲爾的意見,切嗣仍然搖了搖頭。
「不是這樣的。如果這樣的話,這傢伙近三年來的近況就解釋不通了。如果信仰純潔的話,轉入魔術協會根本是不可能的;好像是來自於聖堂教會的命令,也有可能是相對於教義更忠實於組織。可是即便這樣的話也解釋不通,對魔術的修行沒有必要認真到這個份上——你看啊,遠阪時臣提交給魔術協會的關於綺禮的報告。修煉的範圍包括煉金,降靈,召喚,占卜……在治癒魔術方面甚至在其師遠阪時臣之上。這個積極性到底是什麼呀?」
愛麗絲菲爾繼續往下讀文檔,看結尾部分關於言峰綺禮能力的概括。
「我說,這個綺禮確實有點奇怪,可是值得你關注到這個份上嗎?他雖然看似很多才多藝,可是也沒有什麼特別高人一等的啊。」
「啊,就是這一點我才覺得不對勁。」看著不能理解的愛麗絲菲爾,切嗣耐心地解釋道,「無論讓這個男人幹什麼他都到不了『超一流』的境界。說到底他並不是什麼天才,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可是他這種完全通過努力所達到的程度卻快得可怕。肯定付出了別人十倍二十倍的努力才達到這種境界的。可是,卻在還差最後一步的時候停住,然後毫無任何留戀地轉入下一個領域。他一直以來辛辛苦苦培養的東西都如同垃圾般被拋棄。」
「他明明選擇了比別人激烈很多倍的生活方式,可是在這個男人的人生裡,卻從來沒有讓人感覺到『熱情』這個東西。這個傢伙——肯定是個危險的傢伙。」
切嗣這樣下了結論。愛麗絲菲爾知道他話語裡所包含的意思。
當他說「麻煩」的時候,雖然覺得對手很棘手,可是實際上並沒有太把對方看作威脅。對於這樣的對手的處理方法和勝算,切嗣已經有了八成的把握。但是當他下「危險」這個評價的時候……衛宮切嗣這個男人只有對需要真正全力以赴的對手才會下這樣的評價。
「這個男人肯定什麼也不相信。只是不停地在尋求答案,所以才經歷了那麼多。結果他還是什麼也沒有找到……他就是這種從心底空虛的人類。如果說這傢伙心中有什麼的話,那只有憤怒和絕望吧。」
「你是說,這個代行者對你來說是比遠阪時臣和阿其波盧德還要厲害的強敵?」
隔了一段時間,切嗣毅然地點了一下頭。
「一個恐怖的男人。」
確實遠阪和羅德.艾盧美羅伊是強敵沒錯。可是我覺得言峰綺禮這個人的『生存方式』更恐怖。
「生存方式?」
「這個男人的內心是徹徹底底的空虛。他沒有任何可以稱得上願望的東西。可是為什麼這樣的一個男人要賭上命來爭奪聖盃呢?」
「難道這不是聖堂教會的意思嗎?據說那些傢伙誤以為冬木的聖盃是聖者遺物,所以才以此為目標不是嗎?」
「不對,只有那種程度的動機的話,聖盃是不會賜予令咒的。這個男人作為maste
被聖盃選中了。他肯定具有把聖盃弄到手的原因。
這到底是什麼,正因為看不清這一點所以才覺得恐怖。」
切嗣深深地歎了口氣,用陰鬱的目光直直地盯著顯示屏。試圖從枯燥無味的文字所構造的言峰綺禮這個人物中再搜索出什麼東西來。
「你覺得像這樣一個空虛的、沒有任何願望的人得到聖盃會發生什麼事?這個男人的一生都是由絕望堆砌的。作為願望機器的聖盃力量也許會染上他的絕望之色呢。」
切嗣過於沉溺悲傷的感慨,愛麗絲菲爾為了勸導他,用力地搖了下頭。
「保存在我這兒的聖盃之器,我是不會交給任何人的。當聖盃被充滿的時候,那個時候有資格擁有它的——只有你啊,切嗣。」
艾因茲貝倫長老所渴望的只是聖盃的完成;這才是他們的夙願……可是這對年輕夫婦,在此之後還有需要實現的願望。需要實現的夢。
切嗣合上筆記本電腦的蓋,緊緊抱住愛麗絲菲爾的雙肩。
「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輸。」
作為他的妻子;現在比起自己家族的夙願,愛麗絲菲爾更在乎的是和丈夫擁有同樣的志向。這個事實在切嗣的心中引起深深的感動。
「我想到了。把最強的se
vant的力量使用到最大限度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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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桐雁夜最近感到自己的內心相當糾結……
原因是那個名叫末那的男人——雖然看上去是個少年,但是對方的年齡是多少鬼才知道。
「吶。知道麼櫻,如果你一個人出門的時候有不認識的蜀黍來找你說話的話呢,別管他說什麼,直接用力的踢對方的襠下就可以了喲!」
「為什麼呢?爸爸?」
「因為像我們家櫻這麼可愛的孩子,一個人出門的話一定會有一些特殊取向的『紳士』被吸引的啦……」
先不管那些在雁夜看來感覺相當奇怪的口語,但是他所教導櫻的那些東西……就算是魔術師也沒有這樣奇怪的教育方法吧!!!
【葵……我對不起你,小櫻說不定將來會變成一個奇怪的孩子……】
————————————————————————————————————本章完——————————————————————————————————————————
嘛……櫻因為沒有被幹啥,所以還只是個普通的小蘿莉就對了……
ps:末那大魔王的se
vant應該是矛和圓盾吧……
ps2:猜出來的話,有獎勵……
ps3:書群一六二一四七七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