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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卷 抗倭60年代 第三百一十五章 - 抗倭之陰謀戰 文 / 牙牙呀

.    在蒸汽機、火炮、鐵甲戰艦面前,以逸代勞的倭寇水軍反而轄世慘重,不堪一擊,這固然有我艦隊將兵素質優秀、作風勇敢頑強的作用,更是科技文明的一次完美表現。此戰是殲滅戰,而不是擊潰戰,倭寇慘敗不是不玩命,而是太玩命。所有參戰的倭寇心中都不禁有了個疑問,「大和魂」、「武士道精神」還有用嗎?!長久以來就信仰著野蠻凶狠的攻擊就可戰勝一切,西罐島炮戰卻嚴重地打擊了這個想法。在先進炮艦面前,不要命的結果就是命不要你了,意志的作用微乎其微。幾萬人、一干多戰艦去打八艘鐵甲戰艦,其結果卻是全軍覆沒,連人家的邊都沒摸著,何談什麼精神意志?慘敗的事實如當頭一棒,一下子將虎。逃生的倭寇打懵了,長久以來堅持的信念雖然剛強卻也脆弱,呼啦一下子崩塌啦。大友宗麟、立花道雪、立花宗茂、長宗我部元親、信親、盛親這些戰國名將現在正在逃亡的路上,灰頭土臉,有的痛哭有的沉默有的咆哮,但毫無疑問,每個人的腦海裡都盤旋著大和魂丟失後的彷徨,沒了信念,再強的戰士也不過行屍走肉。

    若說作戰野蠻凶殘,小日本雖然有一套,但比起我這個歐洲老海盜,那是小巫見大巫了。如果說我對野蠻手段形成的恐怖震懾效果遠比他們認識深刻,那麼對於現代化文明科技強大的力量,我更比他們有著清醒的認知,而且已經行動起來。

    自從我在歐洲出現,丟了兩顆門牙紅鬍子黑鬍子賠我倆大金牙後,我就一直以海盜的身份廝混著,以殘忍野蠻凶狠血腥的手段聞名海洋。我不能不這樣做,不這樣做我活不下來,所以我經常依賴野蠻手段,倭寇的作為比起我的風格差得還遠。但那麼多年血裡火裡滾過來。刀尖炮口上求生。壓力是相當大的,特別我戰鬥生活的地方是歐洲,是科技文明大潮風行地地方,是大航海時代序幕拉開地地方,戰鬥中,我不僅更無情,也學到了其他的手段。譬如,披上文明科技貿易自由宗教信仰的狼外婆之衣。我學會了用鐵甲戰列艦。如今,已經不是野蠻可以作主的時代啦,大家都要講文明。匈奴人蒙古人都已退場。現在站在世界中心舞台上的人,都是大航海的弄潮兒,都是披著文明外衣的傢伙。誰不適應時代的潮流,誰就要低頭!

    小日本,已經落後啦。這樣的態勢下竟然還要作寇,不知死耳?我突然想到一句話:卿本綿羊,奈何做賊?這個島國上的人,落後到這樣地地步還那麼狂妄。如果還不思進取,不如在我的艦群炮火下,滅亡了事。

    蕩倭號指揮官鄭春庭剛才向我表示猶能再戰,我斷然道:「能戰?那好。輕傷不下火線!各艦的彈藥庫存量還有一小半,我們就不補給了,到了杭州打一仗再說!」各艦艦長轟然應諾,戰艦隊直撲浙江。

    春庭的蕩倭號衝在最前面。這次他的座艦當前鋒,打得很勇猛,很好,我很滿意。老金牙艦隊成員打勝仗是應有之數,他們經歷大小幾百次海戰。打得再好我也沒什麼感覺了,唯獨春庭這一塊,我特意在這條新艦上安排全是中國人,四大金剛春庭、陳豹、施大、週三全在船上,甚至連水手炮兵,清一色的國人。就是要安排他們前鋒,打得凶打得猛,打得可憐,在戰火中迅速讓他們成長起來!不錯,我就是在練兵,拿小鬼子的人頭和破船開練,讓我們國人自己的海軍力量快快強大起來。外援打得再好我也不讓他們當前鋒,我們不能一輩子靠外援。春庭、四大金剛很不錯,他們對得起戰前向我作出地莊嚴承諾:「不給中國人丟臉!不給金牙艦隊抹黑!」

    蕩倭蕩倭,就一定要是中國人才配駕馭它,用鐵血與戰火,教會東面的小丑尊重鄰居!

    西礵島炮戰之夜有一艘關船見勢不可為,早早地溜了戰圈,向廣東駛去。船上兩個人相對而坐,沉默,還是沉默。金牙鐵甲戰艦隊表現出來的驚人戰力,奔馳雷電、風林火山,猶在二人腦海中盤旋。耳中還殘留著大炮轟鳴的余響,雙目刺痛,那是炮火刺破長空地強光所致。半晌,一個瘦小乾枯的人道:「軍師,金牙的艦隊非人力能敵。」

    對面而坐的文士輕搖羽扇:「羽柴君,並沒有你想像得那麼嚴重。」

    這個人,乍一看沒什麼力量,文弱清秀,態度從容淡定,話不多,平穩說出來卻有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坐在軍師對面的羽柴秀吉越看,便覺得他越是看不清,看不透,淡淡的笑容後面隱藏許多深意,一直在飄,似乎要飄到天上去。此人正是羽柴秀吉深深忌諱的,織田家中第一智將竹中半兵衛。智力上地巨大差距,使秀吉永遠也看不透他,只能在他面前裝老實,做起事來束手束腳。羽柴秀吉的本心,寧可面對暴虐的第六天魔王,面對性烈如火的柴田勝家,面對性情樸實的前田利家,也不願意面對軍師,他總覺得在軍師的眼睛裡,自己是**的。也只有這樣一個人,才配的起信長對他的期望,一路走來,協助戰國魔王登上霸主之位。

    這是怎樣的一個人啊,經歷了多少次的歷練和陶冶,才能形成這樣風華絕代的飄渺丰姿。也只有這樣一個從容的人,才能讓織田家上下放心,危難時刻問計於他。想到這裡,羽柴秀吉不禁縮了縮身子,像猴子一樣,臉上堆滿愁苦的皺紋。

    竹中半兵衛眼睛並不看「猴子」,望著艙外的海面,用輕淡的似乎不食人間煙火的聲音悠悠道:「織田家已經走上戰國霸主的頂峰。但如果沒有西方來的傳教士,沒有鐵炮、大筒、鐵甲船,這樣的霸主不過是別國艦隊炮口下的小丑,沒什麼意思,不做也罷。」伸手將案上寫好的信紙捲成小筒,繫在信鴿腿上,抖手放飛出去。

    幾隻信鴿分向南北飛去,在天空中拍打著翅膀。漸行漸遠。變成小小地黑點。現在,也只有風雅地軍師有這種手段,信鴿傳書,才可快得過金牙的蒸汽鐵甲戰艦18節高速,將西礵戰報傳達給倭寇聯軍各部。

    羽柴秀吉問道:「軍師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織田家武士、忍者、鐵炮隊聞名天下,難道不應該成為戰國霸主嗎?金牙不過是海上厲害,有本事讓他到陸地上來,猴子一定要親手斬殺他!」

    竹中半兵衛搖搖頭:「你不懂,只有像金牙、佐伯家這種海上橫行、又得到先進科技傳授的人,才是以後真正的霸主。我們織田家。也是虛心請教西方傳教士,得到鐵炮的製法,才興盛起來,才能夠在三河大敗東部騎兵聯軍。但我們現在,又落後啦。這個世界變化真快。」竹中半兵衛失神地望著藍天碧海,羽柴秀吉搞不懂他,他又何嘗明白這深不可測的大海?失落了片刻,又振作精神道:「現在。織田家的興盛就看那個西方來的人了!他為我們織田家帶來火炮和戰艦技術,不知能否為我們帶來勝利?此戰,他的艦隊才是關鍵!」

    羽柴秀吉興奮起來:「我見過那個人的戰艦隊,比之金牙不逞多讓。一定會成功地!」

    竹中半兵衛也上來日本人那股盲目的狂熱勁兒,與猴子雙掌交擊:「勝運!勝運!」

    此時我站在蕩倭號而不是旗艦金牙號的甲板上。是來慰問這群中國新海軍的,順便指導一下他們怎麼修船。甲板上上下下一群專業的技術工匠,和船醫、廚子一樣,都是隨船配備的,戰鬥時他們幫不上太多忙,這時就管用了。可以這樣說,金牙艦隊強大的戰力有一半是這些後勤兵保證的。沒有他們,戰鬥前線地士兵戰力不一定那麼高昂。我始終認為,讓士兵們吃好船暖航海有保障,滿足他們的基本物質**,比什麼宗教信仰都強!做不好後勤保障,一切都是空話。我們秉承了海盜的風格,鯊魚的特徵,艦隊上下,有濃重地食肉動物的氣息。我們不是吃素的:)

    「想當年,我們航行到黑海一帶,碰見它媽的「美人魚的歌唱」,船破了,水手直往下跳,整整五十多天啊,我們在那個狹窄的水道裡東拐西拐……還有一次,在廷巴克圖,遇到火鳥,把船給燒了,都是找幾塊破木頭,在沿岸隨便修修繼續航行,你船上這點破洞算什麼?頂多喝幾口風,哈哈,只要蒸汽機沒壞,你小子照樣活蹦亂跳的,照樣能打仗!」我大吹特吹,身邊圍了一群水手。

    四大金剛一臉仰慕地看著我,想航海先輩之英風俠事。

    一面指揮著船木工:「嗨,兄弟,你那塊鐵皮補的不對,要先加墊上木板再上鐵皮,這樣炮彈打上去力道有個緩衝,像你那樣釘,再厚地鐵皮也是一打一個窟窿,我們用腳都能踹爛。」

    「釘子排密一些,夯實,對,別紮著我們的腳。爭取一次到位,別沒用幾天又要拉到船廠上修。」

    「你們蕩倭號的炮手聽好了,咱們軍工廠的火炮也是有質保的,炮管子一口打出去五十發炮彈不會炸膛,你們打炸了一定是可著勁用呢,以後悠著點!他們那些有經驗的炮手都是打個二三十發歇一歇,及時讓炮管散熱就不會出問題。當然,如果真是戰況激烈就不要管它,炮兵的任務只有一個:發射發射再發射!炸膛了回去找兵工廠查理的事兒。」

    周圍的兵都笑起來。

    鄭春庭問我:「老大,用我們的鐵甲戰艦打小鬼子也沒什麼難的,他們根本就是一個挨揍,來多少干多少。」

    我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不要輕敵。我總覺得西礵島之戰好像是別人送到我們嘴裡的一餐,太輕鬆了。此去杭州應該沒那麼簡單,敵人一定有厲害的後著。」

    鄭春庭點頭受教,又忍不住道:「上次在舟山群島沒打掉島津家,這次又來了,而且島津一家好像邪住了杭州這塊地方。每次都是在這一帶騷擾。今次一定不能讓他跑了。」

    我點頭之間。突然看到前方來了一條小船,很小的那種快船,順風而下速度很快,直奔我們艦隊縱列而來。排頭的蕩倭號立時鳴笛搖旗示意挺下,來船緩緩停了下來。我用望遠鏡看見,船頭掛了一面殘破的旗幟,看徽號依稀是朝鮮國的旗幟,心中一驚,望遠鏡下移,赫然便是韓桑亨、李舜臣、宋乙鳳三師兄妹。衣裝不整面色淒惶。難道出什麼事情了?

    我快步走下艦橋旋梯,迎上師兄妹。韓桑亨、李舜臣還算冷靜,一抱拳剛要說話,宋乙鳳早撲了上來,哭喊道:「金牙,快去救我師父!」已抽噎成淚人。

    我輕輕拍打懷中伊人的香肩,安慰道:「沒事沒事。我保你師父平安無事。」分別半年以來地思念,以往對這個小姑娘地愧疚心理。此刻都化作滿腔怒火、萬丈豪情:媽的,敢欺負我的馬子的師父的國家,找死啊小倭寇!

    從韓李二人間斷的陳述中我明白了當前的局勢。朝鮮國也如大明的浙江福建面臨局勢一樣,戰火四起。沿海糜爛,波及內地。倭寇大敗朝鮮國弱勢水軍,已經上岸了。倭寇此次來的並非賊寇一流,上岸的乃是正規陸軍,鐵炮隊威力強大,將以冷兵器為主地朝鮮陸軍打得節節敗退,業已逼近京城。朝鮮高官文瑜見勢不可為,向國王稟道:「如今只有向強大的鄰居大明國求援。方可化解危局。」乃派門下武功最高強的徒弟突圍而出,星夜向我金牙艦隊求援。自己率一支小型龜船艦隊晝夜襲擊京城港周邊的日本水軍,與之纏戰。

    臨行前文瑜道:「朝鮮國面臨的危險全部來自於海上。敵人自海上來,必須在海上擊敗他們。海上危,攻擊國都的陸軍自退。為師先去京城港攻擊他們的水軍,以緩解陸軍的壓力。你們此去中國誰都不要找、第一找地便是澳門港的金牙艦隊,也只有那樣一支強大的艦隊才能力挽狂瀾,救我國於危難之中。切記切記!」

    兩國交戰,文書公告天下。日本國對朝鮮國宣戰的理由正是中朝聯合對日商戰!不管這是不是日軍大舉侵略朝鮮地真正原因,至少,戰端因我而起。朝鮮國兵凶戰危,與我慫恿對日掠奪性商戰有極大關係。本想以商業傾銷的手段抽空日本國的國力,從經濟上壓迫他們,不想才實行半年就被哪個高人看出來了,奶奶的,算了,還是用戰艦轟他們來得直接痛快。

    不過朝鮮這樣金牙我難辭其疚,一定要去救援,不能不救!便是不看宋乙鳳的粉面淚眼,也要對得起朝鮮高官文瑜兄的高義,彼為我商戰政策盡心盡力,現在卻遭致兵災,金牙艦隊一定劍指京城,不負瑜兄厚望。

    我問道:「攻擊朝鮮的是那家的水軍?兩國交戰,不可能是些無組織地流寇倭賊。」

    韓桑亨道:「是北條水軍。海上是兩員水軍大將清水康英、諸原景宗督戰,北條諸將帶領陸軍攻入朝鮮本土。」

    我冷笑道:「好哇,小日本這次真是傾國之力出戰。連善於守城的北條家也來攻城。」心中除了怒火燃燒,急火也熊熊地上來了。以我對日本戰國遊戲的瞭解,清水康英、諸原景宗都是遊戲中水戰技能s、與海盜大名德川家康同級的人物,文瑜的龜船隊不一定能應付得了。我要加快艦隊的行軍速度了。

    一直不太愛說話的文瑜三弟子李舜臣卻道:「北條兩員水軍大將雖然厲害,我們朝鮮的龜船戰艦隊也不是吃素的,似乎北條水軍現有的實力沒可能一夜之間傾覆我朝鮮龜船大隊,要知道,那可是將近一千隻規模的編制啊!」

    「嗯?」我來了興趣,鼓勵道:「說下去!」

    「朝鮮國與日本國一水之隔,我們不可能對狼子野心的日本國沒有提防。這些年倭患嚴重,國王也加大了建設水軍的步伐,我水軍將領甚至開發了企身帶刺、堅硬如龜殼的龜船,平常三二隻關船根本就不是龜船的對手。我們衝出來報信的時候觀察了一下北條家水軍的規模,也不過就是近千艘船的聲勢,而且大多為運兵船,怎麼可能在一夜之間將我們地千隻龜船一網打盡?據僥倖逃出來龜船將兵說。那夜炮火猛烈。似乎另有神秘艦隊參戰。夜太黑他們也語焉不詳,舜臣說不清,只是給大人提個醒,還望不要見怪魯莽。」

    我陷入了沉思。李舜臣言之有理啊,他地話更證實了我的一個不詳的預感: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陰謀!或許就在朝鮮海域附近。我決定親身前去看看。

    不得已分兵了。艦隊僅只八艘主力戰艦尚未滿編,分兵不利,倭寇知道我也知道,但我觀倭寇大舉進犯的勢頭,幾隻箭頭高歌猛進,簡直是逼我分兵啊。浙江危急、福建危急、廣東危急、朝鮮危急……這些地方我不能不救。而且沒時間排著隊去救,如此,只有兵行險著,與倭寇在棋盤上賭一把了!既然非分兵無以解憂,那就分兵吧,基於對我旗下金牙鐵甲戰艦隊強大戰鬥能量的信任,我就和小鬼子玩一把狠的!

    我大聲吩咐道:「魔王弗朗西斯、醉鬼加裡、虎頭狗卡扎萊、埃及小偷謝爾!」四人轟然應諾。

    「你四人帶著鐵齒02、銅牙03、鎮海04、威海05號去浙江,務必肅清浙江寧海、桃諸、東象山、台州、杭州一線散佈之九鬼、島津家水軍。保證浙江海面的安靜。海戰結束後陸戰隊上岸,支援李華梅、戚繼光。」

    加裡瞪大倆眼問道:「老大你去哪兒朝鮮嗎?不如讓我去會會那個神秘艦隊!」

    我一笑罵道:「好小子,又來和我搶!浙江九鬼毛利水軍重兵雲集,夠你頭疼的了。還不知足!我帶金牙、平海、定海、蕩倭四艦去朝鮮,安東尼米開羅阿芝莎鄭春庭,還有你們三個隨我走!」我一指文瑜的三個愛徒,此去朝鮮,少不得要他們當嚮導。

    「完了和你們在浙江回合。」

    我們的艦隊還在北上途中磨磯,竹中半兵衛地信鴿已經到達該到的地方。

    島津部。

    島津義弘道:「來得好快!」

    島津家久:「我正要會他一會!」

    島津義虎:「不如暫避,與海盜大名合兵一處戰力更加可靠一些。」他上次在舟山群島見過我的威風,故說出這喪氣話。惹得島津義弘、家久、二郎、四郎、村上武吉、來島通康等水軍首領一頓鄙夷神色,島津家戰船千艘,又配備了新式裝備,怕他作甚?!

    家主貴久卻沒有年輕將領這般氣盛,穩妥地說道:「應該去與九鬼家回合,保衛九鬼水軍的後翼。這本來是商量好的計策,竹中半兵衛軍師也一再強調過了,一定要依請行事,合力禦敵!」

    島津軍撤退,乘船遠遁,杭州一地哀鴻。李華梅率義民團收拾局面,穩定地方,心中一腔怒火。李家艦隊已經打沒了,重新再組織艦隊尚需時日,淅江海面的安危只能靠金牙艦隊了。怎麼還沒到!

    不能怨華梅。她實在已經盡力了,在敵勢如此強的情勢下,連朝廷的正規軍隊戚家軍一時都難以招架,華梅已經拼得不錯了。李家艦隊區區數十艘戰艦與島津千艘戰艦海上周旋三日,會軍盡沒,戰船全毀,也殺得倭寇血流成河,擊傷擊沉十倍於敵地戰艦。後來退入杭州城依托堅城高牆抵抗倭襲,義民團上下無不盡力,雖每日海上炮群亂舞、頭上彈雨橫飛,城內軍內死傷無數,但軍民一心對外的情況下,竟然抵抗了十餘日沒讓倭寇破城而入,且不斷給予殺傷,終於倭寇堅持不住掉頭撤退。作戰已經是夠勇敢的了。只是杭州城外飽受劫掠,荒野枯骨,華梅心中不免對倭寇大大仇恨,對遲不見援的金牙也多一份怨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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