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此,聖盃戰爭之中英靈已經去了一半。槍之英靈迪盧木多.奧迪納,魔法英靈吉爾斯.德.萊斯,暗殺者英靈哈桑.薩巴達三人陣亡。再加上傳說中的騎士王阿斯特利亞。已經有四個英靈被聖盃吸收了。不過劍之英靈的位階卻被我給接下來了。也就是說,現在整個聖盃戰爭仍舊有四組人馬參與。
劍之英靈萊特.鮑德溫。其master是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能力強勁至極,就算是一個人單挑其他三個英靈也能贏。
弓之英靈吉爾伽美什,其master為遠阪家主遠阪時臣。其能力差不多達到了一般英靈的頂點。將我刨除之後,應該算是最強的英靈了。
然而,因為女王大人和我之間的「特殊關係」所以吉爾伽美什已經處於半叛變狀態了。
結論,不足為慮。
騎兵英靈亞歷山大.伊斯坎達爾,其master為弱受……呃,韋伯.維爾維特。三流的魔法師。雖然征服王的能力相當不錯,算得上s-級別的。但是我跟他之間知根知底的,王之軍勢的確強勢至極。但是在我眼裡卻還有點不夠看。
結論,不足為慮。
狂戰士英靈,其master為間桐家次子間桐雁夜。在碼頭一戰的驚鴻一睹之中,其能力卻是高強的很。明明是個狂戰,招式卻精妙的可以,即美觀又實用,是一等一的戰爭武技。而且其摸到什麼東西就能將什麼東西變成自身寶具的能力,卻也相當的可怕。看起來,這傢伙的能力也在一般英靈之上,給個a級評價絕對不為過。而且除此之外,並不排除這個傢伙還有著其他能力的可能性。
嘛,只有這個傢伙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來頭。不過看他那戰鬥的英姿,他絕對不是什麼無名之輩。說不定在以前的歲月之中也和我有過交集呢。
未知的東西,一般來說都是最危險的,變數這種東西,對於已經掌控了全局的強者來說,永遠是最討厭的東西。
所以說,目前最大的障礙,就是那個傢伙了。
在這之後,我又去了一趟間桐宅邸,和間桐髒硯稍微的交流了一下。
「所以說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是真的想要在這一場聖盃戰爭之中,用間桐雁夜那種劣等品與孤拚個輸贏嗎?」
在昏暗的地下室之中,我和間桐髒硯面對面坐著,整個地下室內,只有一根蠟燭燃燒著,燭光一條一條的,映射出我間桐髒硯那張衰老的,令人作嘔的臉。
「怎麼可能?」間桐髒硯非常誇張的做出了「害怕」的樣子來:「就好像殿下您說的那樣,間桐雁夜不過是個粗製濫造的劣等品。好像殿下您這樣的存在,應該不會害怕那種東西的吧?」
「哼……回答孤的問題。」
聽到間桐髒硯這傢伙閃爍其詞,我輕哼了一聲,屬於主神級別的強勢威壓在一瞬間輸出了千分之一。讓這個吸血鬼一樣的怪物在那一瞬間汗濕重衣……
「說實話,我的確希望那個不孝子能給我一個驚喜。如果他真的能將聖盃帶回來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間桐髒硯這樣說道:「但是,想想看,如果能看到這個傢伙付出了極端的努力之後卻一事無成,那時候那樣的嘴臉的話,想必也是一種相當好的樂趣吧。」
看著這傢伙那興奮地表情。我就知道這傢伙所說的多半是實話。
真是個性格扭曲的瘋子。
我在心裡面稍微感慨了一下,對於間桐雁夜和遠阪時臣他們兩個那點爛事兒我是真的懶得管。反正都是敵人,全都打倒就是了。
不過,關上一個神經質的想要拯救的傢伙夢想破滅,的確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不過啊,櫻不是已經被我給帶走了麼?間桐雁夜對此難道就沒有什麼反應麼?」我這時候忽然想到了這樣的問題,之後就問了出來。
「呵呵呵呵……」間桐髒硯惡質的笑了起來:「我稍微改變了一下他的記憶。讓他以為櫻還在這裡。就是這樣了。所以說,如果這傢伙真的將聖盃拿回來了的話,我還真沒有籌碼和他交換了呢。」
間桐髒硯似乎是想像到了他的所謂「兒子」千辛萬苦的打贏了整場聖盃戰爭。用僅剩的一點生命挪動著爬到了自己的身邊,要求自己兌現許諾。之後再明白地告訴他——實際上間桐櫻早就已經不在了。
那時候,那個傢伙的面色一定好看的很。
甚至,就連我也稍微有些期待了呢。
我的嘴角上翹,之後這樣說道:「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惡劣呢,間桐髒硯。」
「哪裡,殿下謬讚了。」
得了,這傢伙竟然把這種話當成誇獎了。
我翻了個白眼,正式明白了間桐髒硯的心裡:勝故可喜敗亦無礙。總之就當看戲了。反正他完全沒有損失。
「如此一來,孤便放心了。」緊接著,我又一個次元跳躍回到了愛因茲貝路家族的宅邸之內。
愛因茲貝路家族的宅邸,已經完全被修復一新。根本看不出一點被破壞的痕跡了——就好像信的一樣——這種完全復原的魔法,對於神祇來說只是基本中的基本。但是對於魔術師來說,卻是奇跡中的奇跡。衛宮切嗣好歹也是個魔術師,自然知道這樣的難度。一時間對自己的勝利更加大了信心。
原本這傢伙因為藏身地點已經被發現,所以想要換個安身地點的。然而我卻是白眼一翻,直接告訴他根本不必要。因為:有著本殿下駐守的地方,即使是茅草鋪設的茅屋,也能成為永恆不落之要塞。
而且,這樣等級的住宅,即使在整個冬木市也是數一數二的。憑什麼要孤放著豪宅不住,難不成要孤去住貧民窟麼?切,太看不起神了吧。
被我連損帶勸的這麼一說,衛宮切嗣也就苦笑著繼續在這裡呆了下去。而且隨著聖盃戰爭的進程加快,他的妻子愛麗絲菲爾的身體狀況,也開始惡化起來。作為人造人,聖盃容器的她,在承受了三份英靈的力量之後,體內的聖盃已經開始活化——實際上,如果不是衛宮切嗣之前將一部分的勝利與誓約之劍的劍鞘封印到了她的體內,她早已經不能保持人類的形態了。
「這是你們這對夫妻最後的一段時間了。好好珍惜一點吧。」
或許,這才是衛宮切嗣最終決定不搬出去的真正原因。
在這一段時間內,衛宮切嗣陪老婆的時間與出去探點的時間基本相等。而我也忙著和言峰綺禮神父拉感情。有希在帶孩子,並且很不負責任的給間桐櫻啟蒙魔術知識。真正一心忙著聖盃戰爭的,大概只有久宇舞彌一個人了。這個從南美洲少年兵出身的傢伙,倒是個合格的戰士。不過也僅此而已了。稍微出點什麼意外,她多半就掛掉了。
「所以說啊,小姐,你為什麼這麼努力呢?」我稍微有點看不過去眼了,之後就這樣對久宇舞彌問道:「稍微放輕鬆一點,休息休息不行嗎?」
「……不需要。」
久宇舞彌,一開始的時候我懷著惡劣的思想,推己及人,認為衛宮切嗣這傢伙之所以收養這傢伙,是為了「那個啥」來著。
但是這也調教的太好了一點吧?看不出來啊。衛宮切嗣那傢伙。
「所以說啊,夫人,那個久宇舞彌究竟是什麼來頭?」
問當事人是絕對不會說的。所以非常好奇的我,就拐彎抹角的去了愛麗絲菲爾那裡,想要問問這傢伙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這樣啊……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舞彌她似乎是切嗣在某次任務之中救回來的女孩。之後就跟在切嗣的身邊了。」
這樣啊。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麼?
不過說起來,久宇舞彌和衛宮切嗣之間的相性似乎相當合得來,一樣的冷漠,一樣的硝煙與鮮血的味道,一樣的格格不入。如果說他們兩個是夫妻的話,似乎更加合適。
嘛,還有一點,久宇舞彌也不是處.女了。
以上。
對於久宇舞彌的好奇,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滿足,不過這樣的女人並不是我的菜,所以我也沒有深究。還是忙正事的好……
然而,就在這一段時間之內,聖堂教會的言峰璃正卻瞞著我發佈了另外一個任務。他似乎相當的信守承諾,目前仍舊沒有放棄幫助遠阪時臣獲得此次聖盃戰爭勝利的目的。
「聯手擊殺saber一組的master」
沒有理由,沒有借口。只要殺了他就行了。聯合起來殺了他。只要按照我所說的辦,就能獲得一枚令咒的獎勵。一人一枚,童叟無欺。
實際上,就算言峰璃正沒有這麼說,其他的master也已經明白了過來,單打獨鬥的話,沒有任何一個英靈是我的對手。當初在碼頭一戰以一當十的英姿,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磨滅的。
而讓其他master更加心寒的,則是槍之英靈迪盧木多的死。只是略施小計,便讓槍兵組自相殘殺的掛掉了。其智慧與勇略相匹配。這樣的對手,卻是所有人都不想單獨遭遇的。
所以,聯合起來——至少暫時聯合起來,殺了他——之後再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