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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章儀式 文 / 誒呦喂

.    「京子同學嗎?能不能稍微佔用一下你的時間,跟我好好談一談呢?」在下課之後,我在走廊裡攔住了在課堂上關注了很久的金髮雙馬尾的妹子。

    「萊特……老師?」那個雙馬尾妹子好像很害羞似的,抓著筆記本捂著嘴,帶著稍微有些抗拒,又稍微有些期待的眼神看著我。

    「嗯。」我笑瞇瞇的點了點頭。這樣說道:「讓我們稍微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之後『好好的』聊聊天。」

    「不知道老師到底要跟我聊些什麼呢?」京子稍微有些好奇的問道。

    「談談人生,談談理想,還有……」我壓低了聲音,以只有我們兩個才能聽見的音量說道:「談談碧莉耶……」

    當京子同學聽到我說道了最後一個詞彙之後,面色明顯變得很不正常。勉強笑了笑,看著沒人就死命的把我拉到了沒什麼人的走廊邊上。裝作很兇惡的樣子說道:「你到底是誰。」

    「剛才上課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我不動聲色的一揮手,將京子的手震了開,之後這樣說道。

    「你應該知道,我要聽的不是那個!」京子繼續惡狠狠地說。

    結果我「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之後伸出手捏了捏京子的臉頰:「明明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幹嘛要裝出凶巴巴的樣子來呢?一點都不漂亮呢。」

    「你?!」京子後退了一步,雙手護胸,看樣子好像要哭出來了一樣。

    「放輕鬆,我並沒有惡意。」我這樣說著,緊接著聽到隱約間有人逼近。便轉過身去準備離開,最後囑咐了京子一句:「午休的時候在天台等我。」說完之後便飄然離去了。

    於是,接下來是第三節課。

    嘶……

    我是不是忘掉了什麼東西。

    這時候,在教師的辦公室內,下了課就在這裡待機中的水上麻衣同學,被我放了鴿子。目前正處於極度不爽之中。並且被激發了奇妙的自尊心,賴在了辦公室裡不走了。並且因此錯過了兩節課。

    「那個,那個水上同學……已經快到第四節課的時間了……那個……還不離開嗎?」

    在她旁邊,她們班的班主任櫻井老師這樣問道。

    「嗯……哼……」麻衣醬轉過頭,對著她笑了笑,沒有說話。

    差不多就是這樣。等到第三節課下課之後。我終於輕鬆了下來,想想看午休的時候要到天台去談正事。那麼現在趁早把名乃做好的便當吃掉好了。就這樣,我回到了辦公室裡面——之後就看到了散發著極大怨念的黑長直。

    「啊?還在啊,水上同學。」我一邊這樣輕鬆的跟她打招呼,一邊走到我的辦公桌前面坐下去,之後打開了名乃給我準備的愛心便當。拿起筷子準備吃。

    「萊特老師。」黑長直走了過來,之後這樣問道:「老師把我叫過來,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呢?」

    「啊,那個啊。現在沒有事情了,你可以回去了。」我這樣說道。

    「難道不是因為我在課堂上擺弄手機,因此要對我進行處罰麼?!」黑長直急了,這樣對我說。

    「那個啊。」我呼嚕呼嚕的扒拉一筷子米飯,之後使勁吞嚥了下去:「處罰什麼的,不是已經處罰過了嗎?讓你在辦公室裡面一人獨處了這麼長時間。」

    「阿勒?!」黑長直沒想到我會有此一說,瞬間就震驚了。

    「啊,說起來,我還真沒想到,水上同學會有這麼好的耐心,一下子等了我將近兩個小時呢。呵呵呵呵……」我沒心沒肺的笑著,之後繼續吃飯。

    「……」黑長直一瞬間進入了眩暈狀態,心想:「想不到終日打雁,卻叫雀兒啄了眼睛。往日裡光是她耍別人了。沒想到今天卻被這個新來的老師給涮了一通。還是自己巴巴的跑過去讓人家耍著玩的。」

    黑長直一瞬間糾結的很,差點抓起旁邊的煙灰缸砸到我腦袋上。

    「好了,差不多就是這樣子,你現在可以走了。」我揮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不過黑長直畢竟是黑長直。在這一瞬間就調整好了心態。臉上重新掛上了神秘的笑容:「萊特老師。」

    「嗯?還沒有走麼?有事情?」

    黑長直強忍著心中的不快,說道:「這個週末,我要和朋友一起出去野營,老師也一起來麼?」

    「野營啊……」我稍微猶豫了一下:「我去的話是不是不太好?」

    「沒什麼不好的,老師看上去也並不算老。而且參加的人數也並不是很多,只有我,佑子同學和美緒同學三個人而已。」

    「這樣麼?具體的時間呢?」我放下筷子,這樣問道。

    「在週六早晨五點鐘,校門口集合。」黑長直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心裡面的想法卻陰暗的很。便是想要藉著這個機會報仇。

    「不去。」

    沒想到,說到這份上之後,我卻很乾脆的拒絕了。

    「納尼?!」黑長直感覺到,自己再一次被我給耍了。

    而正當黑長直失魂落魄的想要走出去的時候,我卻再次叫住了她:「你是說,相生佑子同學也要去是不是?」

    「是啊。」黑長直這樣回答說。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去。」

    「納尼?!」黑長直再次震驚。並且莫名其妙的對於佑子產生了一股怨氣。在這之後回到了教室裡面,正趕上佑子犯傻的去找她玩,結果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頓。

    不過佑子也是那種黏黏糊糊的笨蛋角色。因此也並不記仇。

    午休,天台。

    因為高的地方風一般比較大,所以偶爾會掛起裙子來。因此京子的裙下風光隱約可見,是藍白條紋的呢。

    不過,京子好像並沒有這個覺悟。之也沒有做出摀住裙子這樣煞風景的事情。只是很淡然很淡然的看著我。同時說道:「老師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覺得呢?」我微微一笑,這樣問道。

    京子搖了搖頭:「我現在並沒有那樣的閒情逸致,想要陪老師你玩猜謎的遊戲——如果你不回答的話,我會殺了你!」

    說完之後,京子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柄太刀,像模像樣的對準了我,擺出了一個進攻的姿勢。

    「手再稍微抬高一點,膝蓋再微微彎曲一點。最重要的一點是,胸部不要那麼挺——最好纏一纏。你們那邊的老師沒有告訴過你嗎?」

    我前面兩句還算是公允,京子下意識的聽了我的話,結果最後一句卻帶了幾分調戲的味道,京子面色一紅,便提刀砍了過來。

    這種三腳貓的功夫自然不夠看,我就站在她面前不躲不閃,右手一伸二指併攏,就將她的太刀給攔住了,之後一搭一收,就把刀收回到了她的刀鞘裡面去。

    「你?!」京子面上驚疑不定,正想要再次拔刀出鞘,卻被我上前一步,按住了手腕。

    此時此刻,我與京子之間的間隔不到一厘米。京子只覺得自己心跳加速,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從下體直傳到了大腦之上,身上一軟,幾乎站不住了。

    我眼疾手快扶起了她,之後問道:「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吧?」

    京子不甘心的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後,我和京子肩並著肩,坐在天台上吹著風。

    「也就是說,你是碧莉耶的魔法學院的學生之一。到這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狩獵美加洛。一次賺取學分,以及磨練自己的能力。是這樣沒錯吧?」

    京子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接下來反問道:「那麼,你的身份呢?」

    「我麼……」我輕笑了兩聲:「我是個渴望力量的人。」

    「渴望力量的人?」京子稍微有些奇怪。

    「沒錯。」我點了點頭:「我的身份好歹也算是個秘密。除此之外,就算跟你說了,你多半也不會相信的。你只要記住,我們之間有著共同的利益,這就夠了。」

    「什麼共同利益?」

    「我需要一個代理人。」我這樣說道:「時間對我來說太過寶貴了,因此,一些通常的,提升力量的方式並不能滿足我。所以我希望能夠換一種方式,一種更加快捷,簡便的提升力量的方式。」

    「這個世界上還有那種方便的東西麼?」

    我點了點頭,之後張口說出了兩個字:「血祭。」

    「血祭?!」京子很快回想起了她曾經閱讀過的,關於這方面的書籍:「你是個吸血鬼?!」

    「差不多就是這樣。」我點了點頭。

    「你掌握著失傳了那麼多年的,中世紀和很少見的血祭的方法?!」京子突然間變得很激動。

    「沒錯。」我繼續點頭。

    「可是,為什麼你不自己動手?」京子疑惑的問。

    「因為我的身份。血祭好歹也是個大動作。在這個世界上,畏懼我的存在太多。他們如果知道我還活著的話,絕對會對我下手。而我現在的力量卻不足以對付他們。因此,我需要一個代理人來代替我,幫我做事。」

    「所以你選中了我?為什麼?」

    「因為你是碧莉耶的人,而碧莉耶,通常不把普通人的性命當回事。」我翻了個白眼:「除此之外就是偶然了。我偶然來這家學校打工餬口,偶然間遇到了你,再之後,就是這樣了。」

    京子接下來問出了這樣的問題:「那麼,我有什麼好處?」

    「嘖嘖嘖,現在的年輕人啊……得到的力量三七開如何?我七你三。」

    「不行!五五分賬!」

    「四六!」

    「成交了!」

    「很好,非常好,做大事就要有這種態度才行。再靠近一點,我告訴你,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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