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清晨,我從被窩裡清醒過來之後,忽然覺得自己懷裡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差點沒喊出聲來。
我懷裡摟著的金髮蘿莉似乎對我的動作不大滿意。哼哼了幾聲,又把身體往前靠了些。把小腦袋瓜埋到了我的懷裡。
我當時心裡就是「咯登」一聲,差點沒嚇死。緊接著往右邊一看——初春同學睡得正香甜呢。我這才鬆了口氣。緊接著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
加百列主動獻身,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之後半推半就的成了。再之後就稀里糊塗的抱著她回去了自己房間。往地鋪上一躺,接著睡覺。
天可憐見,幸好初春睡得熟。不然的話我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萬一被當成禽獸再被打一頓,那多冤枉啊。(你被打了還覺得冤枉?!)
於是,我試著支起身體來,先穿好衣服再說。至少這樣能讓人少產生一些誤會。只是這隻金發蘿莉,卻像是樹袋熊一樣,抱著我抱得很緊。我又不敢動作過大,把她吵醒。
這時候,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上條少年家的房子,應該已經被毀掉了。天使墜落的術式解除。加百列也該回到天上去了。的確有些捨不得她呢。才剛剛見面就要分手。對情侶來說的確太嚴酷了一點。
可是她與我不同,她是個真正的天使。除了天堂之外,她不適合其他任何地方。
想到這裡,我輕輕歎了口氣,眼看著恨不得黏在我身上的蘿莉,她臉上帶著的疲倦,就又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來。覺得有點對不起她。
還只是個孩子啊。我輕吻了她的額頭。之後使用了催眠術式,讓初春能睡得再熟一點。再給房間加持了隔音結界的術式,讓聲音不會傳出去。完成一切準備活動後,我輕輕搖晃著蘿莉,把她弄醒。?
「啊!啊啊啊啊啊!!!!!」不出所料,蘿莉大叫起來——緊接著發現自己黏在我身上,就死命的把我推開——緊接著跳起來——緊接著發現自己沒穿衣服——緊接著就要踩我——我可不是m,就一把抓住她的腳腕,把她撂倒。
蘿莉大頭朝下的摔倒在地,發出「通」的一聲。緊接著捂著腦袋亂滾。
「鬧夠了吧,這位美女,現在能不能聽我說說話?」我翻了個白眼,之後用一個治療術式消除了蘿莉的傷痛。
「……」蘿莉雙手護胸,縮成一團,異常警惕並且異常鄙視的看著我。
說起來,這隻金發蘿莉看垃圾的眼神讓我有點小受傷。
我又翻了個白眼。之後從另一邊把她的衣服拿了過來,扔到她身邊。之後打了個響指,那套拘束裝就強行套在了她身上。貌似系皮帶的時候稍微有點緊,蘿莉的面色變得有點不正常。
「好了,現在能好好談談了吧。」我在她前面坐下來,盤起雙腿。略微有些不耐煩的問:「首先通報一下姓名,你應該認識孤對不對?」
蘿莉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萊特.鮑德溫。聖地皇儲。被譽為天國王朝千年以來的最強者。四歲出道未嘗一敗——你想把我怎麼樣?」
我揮揮手:「先別忙,能把名字告訴我嗎?」
蘿莉點點頭:「莎夏·克洛伊潔芙,俄羅斯成教秘密部隊『殲滅白書』的成員之一。」
雖然說這個事情,之前就從加百列那裡聽說了,但我還是裝作第一次聽到似的,點了點頭,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來。
眼見如此,蘿莉不由得膽子大了一點,張開嘴似乎想要說話,但是想了想,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於是我繼續主導話題:「所以說,昨天晚上那件事還想得起來麼?」
蘿莉點點頭,緊接著搖搖頭。臉上浮現出複雜的表情來。
「如果我說,那是個美麗的誤會,你可以接受這種說法麼?」
「玩弄過女孩的身體,之後就要無情的拋棄麼?人渣。」
我翻了個白眼:「那你想怎樣?」
「殺了你。」蘿莉再次掏出鋸齒短劍,這一回卻不像昨天晚上那樣,而是玩真的了。說起來,這個蘿莉不過十二歲而已,戰鬥力卻已經相當可觀了——只可惜選錯了對手。
下一刻,我身體一斜,再次拎著蘿莉的腳腕,之後把她提了起來。
「混蛋!變態!人渣!蘿莉控!!」蘿莉一邊掙扎一邊罵。
「我也是不得意的好不好。」我翻了個白眼:「而且說起來,昨天晚上是你主動勾引我的。」
「那還不是因為那個不要臉的天使的原因。」蘿莉抗辯。
「所以說啊,你想去報仇的話,就該去天堂,找加百列。我和你一樣,也是受害者啊。」我大言不慚的捉住蘿莉話語中的漏洞,為自己辯護道。
蘿莉到底涉世未深,東方縱橫家的手段,西方演講家的能力更是一點也不瞭解。很快就掉到我的套裡面去了。想想總覺得我說的不對,但是到底哪裡不對卻說不出來。
「……放我下來。」
過了一會兒,蘿莉終於因為頭朝下太久,腦充血而感到一陣陣的難受。便開口讓我把她放下來。
「好好好,沒問題,不過下來之後不要鬧了哦。」我這樣說,之後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了地上。
之後蘿莉就哭起來了。
她哭的那個傷心那,讓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甚至覺得自己就像壞人一樣(你難道不是嗎?)忍不住蹲下去,想安慰安慰她,剛張開嘴,就閉上了。
算了算了,這種時候正確選項只有一個而已。我抱住了她,蘿莉掙扎了兩下,發現掙脫不開,便哭的更大聲了。
於是我貼近蘿莉的耳朵,小聲說道:「我會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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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條少年發現自己很不幸——雖然說平時他就夠不幸的了。甚至為自己能夠在這種不幸的環境下健康成長,又一點點的小得意。
不過最近,這種不幸的體制似乎又愈演愈烈的趨勢。仔細計算起來,貌似是認識了那個腹黑王子之後,他就變得倒霉加八級。彷彿喝口涼水都塞牙,放個屁都崩腳後跟。
這不是,今天他家的房子就被毀了。自己也被兩個下手不知輕重的損友狠揍了一頓。現在只剩下半條命了。正躺在車上直哼哼。
不過,對他感觸最大的,還是土御門的死。
為了拯救世界,為了拯救朋友的性命,土御門同學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用自己陰陽學的知識發動術式,毀掉了天使墜落的儀式現場。然而他自己在此之前,已經接受了超能力開發。因此不能過度施展魔法。否則的話,就會死掉。
所以土御門同學死掉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犧牲自己啊,你這個混蛋,明明把我打的這麼慘,明明還毀了我家的房子,卻讓我對你恨不起來。豈可修。」
就這樣,在回去學園都市的路上,上條同學坐在車裡碎碎念著。而藍發耳環通過車裡的後視鏡看著他這副德行,想笑卻只能強忍著,差點出了車禍。心裡想:這一回阿上可被作弄的不輕。boss的手段果然夠狠的。不知道阿上過一會兒見了土御門之後,會是什麼表情。
就這樣,上條同學中途離席,得知自家天然氣管道洩露,房子炸上了天之後,上條夫婦也沒有了度假的興致。急匆匆的趕回去善後了。
於是,整個旅店恢復到了最初狀態,只剩下學園都市的學生五人組,還有我,一共六……七人。
莎夏蘿莉在得到了我的承諾之後,猶豫了一下,感覺真打的話絕對打不過我,也就認了。我又告訴她說,過一段時間就去俄羅斯那邊,把她的教籍國籍都遷到耶路撒冷去。
相信俄羅斯成教的總大主教克蘭斯·r·圖阿魯斯基,會賣我這麼個面子的。說起來我們倆小時候還是發小呢。
於是,第二天,莎夏便以我的遠房親戚的身份,加入到了臨時度假旅團之中。對此,御阪姐妹,還有白井黑子為此還開了個小會,分析了一下。
最後得出結論:這種發育不良的蘿莉完全構不成威脅。可以完全無視。只有在一旁列席會議的初春同學覺得哪裡不對。她今天早晨好像做了個夢。夢裡的主角就是我還有那個蘿莉……
不過初春很快就調整了心情:「不過只是做夢罷了。應該沒什麼問題……大概。」
就這樣「完全構不成威脅」的蘿莉,很快就被大家接受了。蘿莉淡漠的性格也被少女們當成了一般孩子的怕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只是對於蘿莉總是纏著我略有微詞,卻又不好說什麼。
說起來,昨天那一天的地獄不算。度假從今天才算是正式開始。我趁著沒人的功夫又在海灘樹了個牌子,上面寫著:「由於水母大量繁殖,這片海灘暫時關閉」這樣一來,海灘上便只剩下我們這群人了。真是方便,就好像把整片海灘都包下了一樣。
於是,雖然被耽誤了一天時間,但是度假才剛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