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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鬍子記 第二十三章 文 / 黑鬍子

    第二十三章

    讓張作霖最為惱火的是,兒子張學良不知道被哪個混蛋提拔地要與他脫離父子關係,並且喬裝跟著一大幫學生到南京去,登船時因被人認出,最後被張作霖給抓了回來。

    張作霖那真叫冤,他什麼時候投靠日本了,他與直系打那是保自己的地盤。

    「媽的,是那個混蛋,把老子編排的比秦檜還壞。」

    徐樹錚在楊洪森回到南京後,他甚至都出不了門。徐樹錚頗有才幹,只是他只向段祺瑞效忠。徐樹錚看著皖系的勢力在直系和南京聯合打擊下實力銳減,而張作霖反水後他在南京的活動也逐漸停止。

    張作霖宣佈易幟接受中央領導,但是他的前提是直軍不進入東三省,官員必須由中央委派。

    他那點花花腸腸楊洪森還不清楚,他的請求被南京政府直接駁回。

    日本方面在這個時候向張作霖拋來的橄欖枝讓後者不敢接。

    張作霖的策略是棄皖投直,私下與直系苟合。張作霖知道直系困難,所以向關內輸送了大量的錢糧。馮、曹可不願看到直軍因無度地調入關外而導致對京津塘地區失去控制,從而讓南軍有機可趁,在張作霖與馮、曹達成協議後,馮國璋主動向南京為張作霖求官。

    南京政府順水推舟委任張作霖為奉天都督、東北邊防軍司令長官。

    隨著,東北降下五色旗,升起青天白日滿地紅。

    中、日矛盾在這個時候也越加激烈起來,日本軍人正在為全面入侵中國尋找借口。

    南京方面指責日本政府不盡協約國義務,並且就日本海軍大做文章,在美、英國內聘請槍手散播《日本威脅論》,要求各國對日本進行經濟制裁。

    一直以來日本海軍就是美國的假想敵,日本威脅論在美國還是有一定市場的,在美國國會中已經出現了這種聲音,有些美國議員公開支持用中國來扼制日本,確保亞洲的平衡。

    楊洪森向英國保證,恢復香港和上海的秩序。向法國保證,嚴密控制法屬印度支那與中國桂、滇、黔的北部交界地,杜絕軍火、戰略物質以及武裝人員的流入。向美國保證進一步擴大金融市場,為美資進入提供政策性扶持。

    英、法兩國首先站出了支持中國,尤其是法國,法屬印度支那北部地區的抵抗者利用中國混亂局面,蟄伏在邊界地區,他們一直是心腹大患,如果中國像支持朝鮮獨立運動那樣支持他們,法國將會很快失去亞洲的這塊富庶的殖民地。

    法國突然飄過說立即停戰,支持中國合理要求。

    英國隨後也表示希望日本停戰的意見。英國主張中國將青島交由中立國美、英、法四國管理,直至戰後,同時要求中國對日本進行給予適當的賠償。

    中、日對反對英國人「攪屎棍子」的作法。

    日本要求中國賠償其在華損失4億美元,同時向英、法施壓,英、法繞開中國與日本協商的結果是2億美元,協議達成後通知了中國政府,中國政府對這個協議當然不予承諾。日本向中國最後通碟時的價碼為1.8億美元。中日分歧較大最終談判破裂,日本將責任歸結於中方沒有誠意,並增兵朝鮮,做出了進攻東北的架式。

    可是楊洪森也不是什麼好鳥,除恐怖組織、化學武器這些外,楊洪森還有走私船隊。

    1917年1月間日本在日美海上貿易線上失蹤了4艘商船,2月間這個數字增加至11艘。日本認定這是中方所為,但是南京政府聲稱,中國最新先進的二艘重巡洋艦,四艘輕型巡洋艦,正在印度洋上執行任務,其餘戰艦均在馬尾和上海港,這一說法得到了美、英的證實了,日本無地放矢引起了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強烈的不滿。

    中國外交部除了繼續指責日本不履行協約國義務外,楊洪森更是找了一大幫子槍手做輿論宣傳,外國記者比中國記者更沒有職業道德,他們收了錢後,便開始用最犀利的詞語攻擊日本,英、法等協約國受國內輿論影響,暗示日本應更多地履行協約國義務。畢意日本矮子有精力與同陣營的中國打仗,還不如多幹一些實事。

    民間輿論對政府決策還是有一定的參考價值的。

    美國很高興看到日本的精力正由東面轉向西面,而他們的對日出口也在不斷增長,同一時期出口日本的武器、鋼鐵、能源、棉花快速增漲,與中國的貿易額在這一時期更是增漲了三倍,其中軍火、機械、紡織依然佔據著前三位。

    美國商人在東、西方的戰爭中大把的賺著錢。

    朝鮮半島上日本遇到了陷入了困境之中,朝鮮人在中國老師的指導下不斷地給日本製造麻煩。在日本國內,爭吵中的政治家們,終於通過了《排華法案》,中國留學生被強行遣送回國,商人被沒收財產。朝鮮人進入日本要經過嚴格的審查制度,可即便如此,惡性襲擊事件仍在不斷上升,工廠、鐵路成為了新一輪攻擊目標

    日本政府雖加強了國內的安全級別,投入了更多的人力和物力,但是仍無法有效阻止襲擊事件的發生。而朝鮮半島上突然冒出了一支「韓國人民解放軍」,當然他們不是憑空冒出來。南京政府否認幫助和訓練「韓國人民解放軍」,同時敦促日本釋放清末帝溥儀。

    日本軍國主義分子計劃全力扶持溥儀,他們準備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深,建立「清軍」組織復國,但是那些滿清遺老遺少很多人都還沒從張勳復辟的失敗中振作起來,兵源方面仍需要日本想辦法。日本在想盡辦法策反東北籍將領的時候,楊洪森也正找借口排除異己分子。

    回到南京後的楊洪森繼續對宋美齡發動進攻,因為這是一項政治任務。

    宋美齡在楊洪森的狂轟猛炸之下變得猶豫不決的時候,她很好的周旋於兩個男人之間,但是她的兩個姐姐卻對這個婚姻表達了截然不同的態度,宋慶齡反對這場婚姻,因為這場婚姻中充斥著政治和金錢,可宋藹齡認為這沒什麼不好,不管未來楊洪森從商還是從政,妹妹都會有所依靠。不過在宋美齡看來,楊洪森最大的缺點是不懂得浪漫。

    「浪漫,有錢有勢才有浪漫。」

    楊洪森此時也是水漲船高,在第一屆全國代表大會中,孫中山被提名為中華民國元首,楊洪森為內閣總理,國防部長、外交部長等等,在第三屆國民黨全國代表大會上,楊洪森當選為國民黨副主席。成為南京政府的二把手。

    宋藹齡不停地在這個妹妹耳邊吹風,不少人都在四處張羅著撮合兩人,

    兩人終於在多方的努力下在2月12日將這樁大事給訂了下來,雙方在孫中山的主持下舉行了一個小型的結婚儀式,接著雙方在上海舉行了一場盛大的西方婚禮,上海各大報紙都刊登了楊洪森與宋美齡的結婚通告。

    上海各界名流紛紛出席,各大財團的代表、英、美、法等國公使都應邀參加。

    事前楊洪森雖一再要求一切從簡,但是這次婚禮的花銷依然是一個天文數字。楊洪森為宋美齡在英國訂購的全套首飾價值超過約合100萬美元,意大利的婚紗、法國的紅酒、美國的跑車,甚至給他們舉行的牧師都是來自羅馬的。

    對於那些應邀而來的歐美人士來說,楊洪森的花費多少和他們沒有關係,但是他們能在遠離歐洲的東方吃到鮮美的魚子醬、喝到純正的紅酒正是太幸福了。

    孔祥熙在得知那一勺子魚子醬有多貴的時候,把他嗆了好半天。

    宋子文並不喜歡這個姐夫,在他看來孔祥熙有事業,卻無品位,真不知道姐姐怎麼喜歡這麼樣的主。主人家都沒心痛,你心痛什麼。

    宋子文在美國時曾受到楊洪森的多方關照,他對楊洪森的大名早有所聞,在結束了美國學業後,其欣然接受楊洪森的邀請,到南京政府工業部報到,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實現工業強國的夢想。

    宋藹齡盯著宋美齡身上的珠光寶器時,孔祥熙借口走開了,他現在的身價可不能和楊洪森比。生活富足他可以辦得到,但是生活想要這麼奢侈他辦不到,真要是這麼幹的話,他就會這位宋夫人被搾成肉乾。

    宋美齡知道楊洪森很有錢,但卻沒有想到他這麼的有錢。宴會上與她接觸的人都是美國在華大財團的代表,當然在楊洪森請來的客人中也有她不喜歡的人,比如說上海青幫老大黃金榮,雖然公開的身份是法租界華探長,知名企業家,慈善家,上租工董局成員,可是誰都知道他幹的那些事。知道又怎樣,他現在可是一位成功人士,那些自認為比他高貴的人不照樣在他面前點頭哈腰,雖然黃金榮這一輩子不可能進入上流社會,可誰稀罕。

    杜月笙雖然也是黑幫出身但名聲卻比黃金榮好的多,因為他是最早一批跟楊洪森後成功轉型的大佬,他是上海娛樂業的「皇帝」,雖然「皇帝」認字不多,但最近幾年由於中國功夫片橫行世界,他的名聲大噪,當然搞電影、電台哪不過是他的副業,他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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