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鄧布利多在聽到艾露夫人的話之後,立刻眉開眼笑:「好好,艾露,你放心,有我在,就算是黃金聖龍來了,我也能夠保住章俞的性命。」
聽到黃金聖龍,艾露夫人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異樣的神色,不過轉瞬即逝,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一點細微的變化。
「你連黃金聖龍也搞的定?」章俞知道,黃金聖龍在這個世界裡,可是僅次於神族的恐怖存在了。這個看上去一陣風也能夠吹到的老傢伙,竟然能夠搞的定黃金聖龍?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這傢伙肯定是在吹牛!「你在吹牛吧?你所說的黃金聖龍,不會是披著金黃色鱗甲的蜥蜴吧?」
「臭小子!你在胡說些什麼?蜥蜴那種低級的爬行動物,怎麼能夠和黃金聖龍相提並論?」艾露夫人忽然變的很生氣,皺著眉頭怒斥。
「不都是爬行動物嗎?」章俞不明白艾露夫人為什麼會忽然不高興,在心裡面嘀咕。不過,他並沒有說出口來。
鄧布利多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尷尬:「我可沒說我能夠搞的定黃金聖龍,我只是說,黃金聖龍來了的話,我能夠保住你的性命。」
能不能夠搞的定黃金聖龍,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老傢伙,肯定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鄧布利多,章俞的腦海裡面立刻出現一個職業的名詞:「你是魔法師?」
鄧布利多點點頭:「沒錯呀,你這小子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炎州城魔法學院的院長,冰系大魔導師鄧布利多。」
「冰系大魔導師?」章俞倒吸了一口冷氣。乖乖,這個其貌不揚的老傢伙竟然這麼厲害!看不出來啊,實在是看不出來!
一個冰系大魔導師,那可是相當於伯爵的貴族身份了。什麼樣的美女沒有看過,可是,為什麼會喜歡上自己的便宜老媽呢?難道說,這個傢伙童年的時候曾經有過什麼陰影,所以對身材魁梧彪悍的女人,更有愛?
看了一眼艾露夫人,又偷眼瞄了下鄧布利多。章俞忍不住偷笑:「這兩個傢伙,還真的是絕配呢。一個身材魁梧的跟狗熊一樣,一個卻瘦的好似骷髏架子。正好我這便宜老媽現在是單身,不如撮合一下這兩個傢伙。」
艾露夫人轉身回到綠翡翠酒店裡面,鄧布利多這才收回了戀戀不捨的目光,看著章俞,那雙翡翠般的眼珠子裡面全是好奇:「章俞,你媽說你要去金橋酒店踩場子?這是怎麼回事?」
章俞回答:「因為我要當起這個家,我要讓綠翡翠酒店重振雄風!」章俞這句話,倒是說的慷慨激昂。
不過,鄧布利多接下來的表現,卻實在是讓他很不爽。
鄧布利多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差點兒沒有把眼珠子給掉在地上:「你……你說什麼?我沒有聽錯吧?你說你要當家?你要重振綠翡翠酒店的雄風?你該不會是生病了吧?」鄧布利多伸出自己乾枯的爪子,作勢準備去觸摸章俞的腦門。
章俞很是不爽,一把推開他的手:「好了,好了。以前是我不懂事,我現在要奮發,行了吧?趕緊在前面帶路!」
「你確定你沒有生病?你確定你沒有喝酒?」鄧布利多依然有些狐疑。
「確定!你怎麼這麼多壞話?趕緊帶路,否則,小心我在老媽面前說你壞話!」章俞哼了一聲,使出殺手鑭。
「是,是。」別說,這一招還真是很好用。鄧布利多的臉色立刻一變,不敢多問,連忙在前面帶路。
在去金橋酒店的路上,章俞按捺不住心頭的好奇和激動,問:「鄧布利多,你真的會魔法?」
「你說呢?冰系大魔導師能不會魔法?」鄧布利多一翻白眼。
章俞連忙道:「那你教我魔法怎麼樣?」魔法呢,這可是現代都市人從來沒見過,渴望擁有的東西呢。
鄧布利多將腦袋搖的跟風車一樣:「不行,不行。我可是冰系大魔導師呢,怎麼能夠隨隨便便的收個徒弟?這可是很掉身份的事情。」
掉身份?你在大街上展露肌肉,擺出一個個健美造型那就不掉身份了?章俞對此感到很是不屑。
眼珠子一轉,章俞心頭立刻來了主意:「鄧布利多,你是不是想要追求我老媽?」
在前面帶路的鄧布利多聽到這話,腳下忽然一個蹣跚,差點就絆倒在地:「你,你怎麼知道的?」敢情這個傢伙還以為自己隱瞞的很深?
章俞聳聳肩:「我怎麼知道的?你的舉動,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出來了。」他快走了兩步,湊到鄧布利多的耳邊:「如果,我幫你的話,你是不是可以考慮教我魔法呢?」
鄧布利多那昏黃的眼睛立刻一亮,下巴上的鬍子也自動的翹了起來。
打鐵趁熱,章俞又說:「你收不收我為徒,我無所謂,你只需要教我魔法就行了,我不是你徒弟,你不是我師傅,怎麼樣?」
鄧布利多臉上的神情不斷的變化,下巴上的鬍子也一翹一翹的,估計內心是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
章俞這個時候倒是不急了,他知道,鄧布利多一定會乖乖的上鉤。
片刻之後,鄧布利多果然點頭:「好,我答應教你魔法,不過,你不是我徒弟,我不是你師傅,知道嗎?等明天,我就用魔力珠測試一下你的魔法屬性,然後針對你的屬性,來教你魔法好了。不過,你一定要幫我,幫我……」
鄧布利多還是臉皮薄,半天說不出那幾個字來,只有擠眉弄眼的說:「你知道我的意思,對吧?」
「好,好,好。我一定幫你。」章俞一張臉都快笑爛了。這筆生意做的值。幫你說好話那肯定是沒問題,不過,便宜老媽到底喜不喜歡你,那就不管我的事了。
鄧布利多這個時候卻搖搖頭:「你這個小子,今天還真是有點古怪呢。先是說要當家,這會兒又說要學魔法。若是以前,除非是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否則,你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番話來的。難道說,你真的浪子回頭了?」
他瞄了一眼章俞,搖搖頭:「不太像呀。」
不過還好,鄧布利多只是嘴巴上說說,卻並沒有深究,而是搖頭晃腦的繼續帶路。
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章俞快步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