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標非常明確,為了讓大家都幸福的生活著,我一定會朝著這個目標前進的,就算在困難,在堅信,我也一定要完成他。
--------------------------------------by薩麥爾。
「嗯……唔……」
從長長的昏迷中甦醒過來的薩麥爾,發出了頭疼的呻吟。
「你醒了嗎?」
從上方,甜甜的問候多少讓他清醒一點,睜開迷糊的雙眼,在面前的是一個長相甜美護士小姐。怪不得起來後的空氣是如此清新呢,真是個不錯的地方呢,放鬆下來的他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感覺怎麼樣?有什麼需要的嗎?」
「啊……還沒有力氣……我想如果是一個早安之吻的話,我的感覺會非常的好……」
「是嗎?那麼我要來了。」
預想中的回答了,雖然不現實,但是真的來了,薩麥爾在心中竊喜,然後靜靜等待著,不過之後他感到了異樣,那種粗曠沙啞,還瀰漫出異味的呼吸味道,還有剛才的聲音,明顯不是剛才那個護士小姐的。
他戰戰兢兢的睜開眼睛,眼前的哪是什麼護士小姐呀,連護士呀,小姐都稱不上,一個長著青蛙臉的老頭,正撅著嘴靠向自己,他差點沒把眼睛瞪出來。
「嗚啊啊啊!不要過來啊!」
明顯逼近的熱量,讓薩麥爾用最快的速度從床上蹦起來,將身體完全的貼在牆上,恐懼的看著差點得手的老頭。
「什麼啊,不是很健康的嗎?」
他樂呵呵的說著,從病床上爬了下去,在薩麥爾警惕的眼神中坐到了一旁的桌子旁,開始寫起來。
「呵呵。」
而站在他身旁不遠處的護士小姐,捂著嘴輕笑道。
「你真是個有趣的人。」
「哈哈……這是我的優點……」
陰謀被對方完美識破的薩麥爾撓著頭,尷尬的笑著。真是,差點沒把半條命嚇死,就連在哈樸薛爾手中也能守住嘴唇的自己,要是在這裡**的話,真是陰溝裡翻船了……翻船……
「啊!!我的船!!!」
這才想起來自己暈倒前發生的事情,他激動的叫了起來,那可是他所有的家當啊,把所有的生活費都用在這一次的旅途上,現在就沉入海裡了,連帶著護照啊,以前研究的資料啊,還有巨額的保證金一起都沒了。一想到這裡,他就有了抱頭痛哭的衝動。事實上他正這麼做著。
「嗚啊啊啊!!!!」
「醫生不好了!他發狂了!」
「說什麼呢,這是身體完全康復的證據。」
醫生用責怪的語氣教育著,然後再薩麥爾一個人鬧了兩分鐘後,又重新安靜了下來。他重新躺回病床,護士小姐幫他拉好被子。
「這裡是?」
「阿斯拉。」
「阿斯拉?你確定不是哥斯拉嗎?」
一邊開著無聊的玩笑,薩麥爾重新打量起周圍的環境,現在後悔已經於事無補,怎麼料理下後面的事情才是關鍵。
「等等!你說阿斯拉!?時空管理局的阿斯拉!!!」
突然,薩麥爾想起了什麼,激動的向那位護士小姐確認道。
「是。」
「不是回答--是--吧!真是,為什麼我會到阿斯拉來了?」
「那個,我們在xx次元發現受傷暈倒的你,所以把你帶回來了。」
「受傷?我?等等……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呢。」
薩麥爾冷靜了下來,他摸著下巴仔細回想起來,在xx次元中,與襲擊自己的敵人展開了惡戰,但是就算自己在厲害,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她們還是六手四爪子外加一個黑手。
那個男人果然不是人類,是個狼使魔,真是,要不是最後大意,恐怕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說起來她們的目標並不是自己的財寶呢,魔力核,她們要這個做什麼?
體內的魔力微弱的讓薩麥爾歎了口氣。
「總之,我要先離開這裡了。」
這麼說著,薩麥爾下了床,但是護士小姐非常盡責的拉住了他。
「不行,不行,你還不可以下床。」
「放開我,我一點都不想呆在這裡。」
「不行,就是不行,你還很虛弱。」
「一點都不虛弱哦,就算推倒你也沒有問題哦……阿列……真是奇怪……」
這麼說著的他,卻一點說服力都沒有的被護士小姐推回到了床上。
「真是,麻煩你安靜一點吧。」
「不行,還是不行,我要離開這裡。」
「吵死了!從很遠的地方就聽見你的破嗓子了!」
就在薩麥爾和護士小姐推來推去的時候,房間的門開了,讓吵鬧的兩人迅速停了下來。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黑髮的男孩,穿著黑色的魔導服裝大他,一手叉腰,另一隻手扶著門框,訓斥道。
「這裡是醫務室,不要影響到醫生工作啊!」
「是。」
護士小姐連忙低頭回應,薩麥爾則對門口的男孩招了招手。
「呀∼真是偶遇啊,克羅諾。」
「好久不見了……薩麥爾,還有能在阿斯拉上偶遇這件事一點都不可能出現。」
克羅諾依舊是板著臉,一副欠他錢似的模樣。
「是……是啊,確實是這樣呢。」
「克羅諾,他是?」
從克羅諾的身後,彈出了兩個小腦袋,一個是栗色的,一個是金色的。長大後一定是個美女--薩麥爾直覺般的下了判斷。
「……他是薩麥爾.哈洛溫……算是我的……哥哥了吧。」
「咦?克羅諾的哥哥?」
「怪不得張的這麼像?」
看到他們驚訝的表情與克羅諾吃了苦瓜似的表情,薩麥爾苦笑了一下,這也沒有辦法,他和克羅諾是有血緣上的關係,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把這層血緣斷了,兩個人都會輕鬆一點。
因為他和克羅諾擁有不同的母親。
少年在年輕時會犯下錯誤,這是現在非常常見的現象,而他的父親和他的母親就是這樣的例子。
本來雙方應該相親相愛的,但奈何他的父親是一個擁有良好前途的人,而且家裡還是世代軍人,但他的母親卻是貧困的家庭出身。兩人的戀愛在父輩的阻撓中進行著,薩麥爾的父親一直都這件事勞心費力,一日一日的憔悴,眼看就要與家裡人鬧翻。
薩麥爾的母親看不下去了,她選擇承擔了一切,將錯誤全部攔在了自己的身上,獨自離開,然後就沒有在聯繫過了。
這樣,幾年後,他的父親和另外一個女人結婚,並生下了克羅諾,本來他和克羅諾的人生不會有任何的交集。
但是奈何,命運卻開了個一點都不好玩的玩笑。他失去了一個親人,又來了一個親人。
8年前,薩麥爾的母親出去做一項挖掘工作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官方的報告是飛船出現事故。薩麥爾在那時成為了孤兒,幸好他母親的友人出資相助,才讓年幼的他繼續生活下去,生活方面不至於落魄。
而又在2年後,克羅諾的父親,因某件事而逝世,卻因為托人留下的遺書中寫上了薩麥爾的名字,於是他出現在了克羅諾的面前。而兩年前出資幫助薩麥爾的人就是他。
他被領到了他們的面前,第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了,他們是不可能融洽在一起的。克羅諾討厭薩麥爾,而薩麥爾也沒必要討克羅諾喜歡,兩人彆扭的相處在一起,沒打起來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克羅諾的母親琳蒂,非常悉心照料著薩麥爾,而就是這樣克羅諾更加討厭薩麥爾,因為他認為他搶走了琳蒂對他的愛。
薩麥爾並不恨她們,畢竟錯的不是他們。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了近一年後,因為一個起因,薩麥爾提出要去有住宿的學院上學,而且學校也偷偷地選擇好了,與他的母親一樣的學院,一樣的專業。就這樣他離開了她們的視線。
雖然之後也有聯繫,但是琳蒂的工作是非常忙碌的,而薩麥爾又非常特意的不去理會,克羅諾更別談了。所以感情什麼的,並沒有加深過。
直到現在,做夢也沒有想到,本來應該老死不相往來的,竟然會在這裡遇上了她們。
「那麼,我有話想要問你。」
克羅諾說道。
「不行,不行,克羅諾,現在應該讓薩麥爾好好休息下,他才剛剛醒來。」
「艦長?」
「琳蒂……艦長。」
「薩麥爾,好久不見了。」
站在克羅諾身後的,是有一頭綠色馬尾的女人。曾經照顧過薩麥爾的女人。
「呀……好久不見了。」
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薩麥爾盡力平復緊張的心情,對著她笑了一笑。
「對了,剛醒過來一定渴了吧,要喝點什麼?」
琳蒂慢慢的走了過來,彎下腰看著薩麥爾。
「啊……特濃……不,超濃的咖啡,最好能加一勺醋。」
薩麥爾說道。
「我知道了。」
一點都沒在意周圍的人因為聽了薩麥爾點的東西而突出了眼睛,琳蒂走到門口後,然後又轉過身來,對著薩麥爾說道。
「歡迎回來,薩麥爾。」
「啊,我回來了。」
下意識的回答著,然後他突然醒悟過來,這豈不是要自己呆在這裡的宣言嗎?不行,他一點都不想在這裡,雖然克羅諾的死魚臉並不會給自己壓力,但是一直被他這麼看著早晚自己也會變成死魚臉的,這一點一定要制止。
「等等,我想我還是回去吧,你看,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處理呢。」
「呵呵,你還沒有明白嗎?你已經沒有地方去了。」
「咦?」
琳蒂的話,讓薩麥爾一愣,而克羅諾別過了頭。
「你,不是將所有的財產都壓在了船隻上做保證金嗎?」
「是……」
看樣子對方已經調查過了,是為了讓自己留在這裡而調查齊全了呀,可怕的女人。
薩麥爾一邊想著,一邊聽對方說下去,確實是自己是將所有的財產都做了保證金,但是並沒有淪落到無家可歸的地步吧,在怎麼說,自己還有一棟他母親留下的房子……房子……
想到房子,薩麥爾的臉都綠了,大顆大顆的汗從臉上流了下來。
因為他把他房子也用在了保證金上了,現在連船的小鐵屑都拿不出的情況下,自己根本就無法要回保證金,更不要說房子了。
也就是說,自己已經沒有家了!!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呢。」
「不會吧,等等,還是有地方的。」
忍者快要跳樓的情緒,薩麥爾冷靜的思考著其他可以住宿的地方。
「是!是!我還可以回校園寢室重新再來嘛,真是,這麼簡單事情我怎麼忘了,哈哈哈哈,我真是笨啊。」
「關於這點,我有聯繫過你學院的校長,他說剛出去就出事情的學生,為了避免他將霉運傳到學校裡來,絕對不會對他開發宿舍,而且他以前的宿舍也要徹底殺毒一遍。」
「這個混蛋校長!下次見到絕對要殺了你!什麼霉運啊!絕對是你傳給我!竟然還把我像病毒一樣看待,絕對要燒了你的房子!」
被斷了後路的薩麥爾在也忍不住的怒聲罵了起來。
「就是這樣,以後就請多多指教了。」
吐著歡快的聲音,琳蒂走出了房門,同時領走了房間內的所有人,只有薩麥爾依舊處在咒罵校長的狀態。
完全看不出是需要休息的身體,非常的精神來著。
「嗚啊啊……真是超--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