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手摟上了**的香肩,兩個人激烈擁吻,在床上
滾著滾著,**的外衣扣子就被解開了。
「不要啦!」**突然推開張敬,臉上還留有潮紅。
「什麼不要,你說不要就不要,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張敬就像個土匪,硬扯著**,又要往床上按。
「別鬧了,人家身體不舒服!」**唇邊噙著戲弄的笑,掙扎著說。
「什麼不舒服,你挑逗我後,你說不舒服,你當我是相公?」張敬乾脆騎到**身上,然後把她的雙手用腿壓住,撕扯她的衣服。
「張敬,你再這樣,我不和你好了!」
「我不是幼兒園小朋友,你就從了我吧!」張敬咧著嘴,笑容很凶險。
「喂喂,你別撕啊,我的衣服很貴的。」
「什麼貴不貴的,兩千億我都拿得出來,還差你一件衣服?我把服裝廠給你買下來。」
「那我不告訴你,我看到美美那個賤人了!」
「不告訴拉倒,我…………啊?」張敬突然僵在**的身上,眨眨眼睛,一咕嚕翻下身,「你看到美美了?她,她不是離開天津了嗎?」張敬暫時把**拋到一邊,奇怪地問**。
「你啊,真是的!」**嬌嗔著白了張敬一眼,坐起身,把被張敬扯亂的衣服整理好。
「哎呀,你要急死我了,你快說啊!你整什麼衣服,一會兒我還得撕!」張敬心急地催促**。
「你真無賴。算了。告訴你吧!這段時間我一直盯著馮欣之的那些人,美美被她趕出天津我當天就知道了,而且我還親自看著美美上的大巴車。不過。她確實回來了,好像是昨天晚上,要麼就是今天早上回來地。」**快速地整理好衣服,就離開床,盡量與張敬保持距離。
「她回來幹什麼?馮欣之讓她回來地?沒道理啊,宋妖風眼看就出院了。這時候讓美美回來,不是自找不痛快嘛!」張敬皺著眉,想不通這裡面的秘密。
「如果我告訴你,她回來之後,做了些什麼,你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坐在客房一角地沙發上,笑盈盈地對張敬說。
「她剛剛回來,能做什麼?」
「八點鐘的時候。我親眼看到她走進了天津市醫院,你說她去醫院能幹什麼呢?」**的微笑變得很神秘。
張敬的臉色立刻變了,美美去醫院能幹什麼?肯定不是看病,最大的可能就是看病人。看宋妖風這個病人。
現在宋妖風心裡的傷口剛剛有癒合地趨勢,美美這時候找他。不締於把他的傷口再次撕開。
而且,最重要的是,張敬不相信美美找宋妖風是為了改頭換面,重新作人。
張敬想了半天,才抬起眼看看**。
「你來找我,就是想告訴我這個?」
「不然我找你還能幹什麼?送上門讓你耍流氓?」**的櫻唇抿得很緊,在強忍笑意。
「我告訴你,你跑不了,我要想耍你的流氓,你跑到天邊都沒用。今天先放你一馬,大爺我有事,不和你玩了!」張敬三爬兩爬從床上下來,匆匆地跑進洗手間,把自己洗漱好,出來後又急忙開始穿衣服。
「嗯,對,這才乖嘛,別天天就想著床上那點事。快點把正事做完,我家太太還等著你的好消息呢!」**看著張敬穿衣服,就像一個幼兒園的阿姨在教小朋友。
「床上的事才是正事呢,不然人類怎麼繁衍?得了,不和你廢話了,我走了,你願意坐就自己坐著吧!」
張敬這時已經穿好衣服,撫弄一下頭髮,就大步走到客房門口,一把拉開房門。
「哇…………」
「哇…………」
兩聲驚叫在門口響起,前一聲是門口地一個女人故意嚇張敬,後一聲是張敬真得被嚇到了。張敬著急要走,沒有心理準備,打開門就聽到驚叫,迎面還站著一個人,不害怕才怪。
直到張敬定下神,才認出來,自己面前的女人居然是許久不見的潘若若,她正一臉興奮的表情看著張敬,在等著張敬一個熱烈地擁抱。
不過潘若若沒等到擁抱,等到的是張敬再一次地發呆。
「嗯?你看到我,不高興?不驚喜?」潘若若盯著張敬,心裡很鬱悶。
「好高興,好驚喜!」張敬的聲音呆板,好像在自言自語。
「嘿嘿嘿,就知道你想我,色男人!」潘若若這才又開心起來,還媚眼如絲地給張敬一個飛眼,語氣曖昧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跟雷純學會了這個。
「光!」在潘若若的笑容下,張敬突然一伸手,猛地把房門關上了,把潘
在外面,門還砸點擊在潘若若的鼻子上。
「嗯?」這回輪到潘若若發呆了。
關上門後,張敬就像一隻沒頭的蒼蠅,扭頭就回到客房裡,一把扯住了還坐在沙發上的**。
「外面的人是誰啊?喂,你要幹什麼?你拉我上哪裡?」
「少廢話!」張敬也不多解釋,扯著**就把她扔進洗手間裡,又把洗手間的門牢牢地關上。
「喂,你幹嘛?你放我出去,你把關在這裡幹什麼?」**在洗手間裡大聲地抗議。
張敬才不管那些呢,「安置」好**,他這才放下一點心,把衣服拍了拍,又弄弄頭髮,這才堆起一臉的笑容,重新打開自己客房的門。
—
門外潘若若的表情已經變了,不再有什麼喜悅和激動,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狐疑,眼睛瞇起來上下打量著張敬。
「你幹什麼?為什麼不讓我進去?」潘若若就像警察叔叔在審問犯人。
「我激動啊,我太激動了,若若,我不想讓你看到我失態的醜樣嘛!若若……」張敬的瞎話來得比光速都快,說完就伸開雙臂要擁抱潘若若。
「你先等等!」潘若若根本不吃張敬這一套,伸出手推開張敬,然後就神情閃爍地走進張敬的客房,一邊走還一邊四處探看。
「若若,你怎麼了?你看什麼呢?我真得很想你!」張敬汗都下來了,追在潘若若的身後,花言巧語,油嘴滑舌。
「你……房間裡有人?」潘若若一邊觀察,一邊問。
「哪有人啊,沒有!」張敬很「確定」地搖頭。
賓館的客房再大也有限,幾秒鐘的功夫,潘若若就已經把客房裡看了個遍,居然還把被單掀開,看了看床底下。
「真沒人?」潘若若又向回走,還是不太相信張敬。
「真的沒人,你不相信我?」張敬看著要不妙,伸手就拉住潘若若,強行把她摟在懷裡。
潘若若用嗔怪的目光看看張敬,這才春風化凍般的一笑。
「算啦,相信你了。」潘若若伸出一根玉指,點在張敬的鼻尖上。
「太好了,唉……」張敬的心頓時就放回了肚子裡,還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如釋重負。
就在這個時候,突發情況再次發生。眼著著好像已經不再懷疑張敬的潘若若,突然猛地一下將張敬推開,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衝到洗手間門口,很麻利地拉開了洗手間的門。
看到潘若若的行動,張敬已經來不及阻攔,無力地癱倒在床上,一隻手捂著臉。
「嘿嘿,算你老實,果然房裡沒有女人!」
客房裡沉默了幾秒鐘,這才聽到潘若若滿意的聲音重新響起。
「啊?」張敬聞言就像觸電一般,從床上彈了起來,看到潘若若就站在洗手間門口,正嬌笑著望著自己。
張敬像見了鬼一樣,有點膽怯地走到潘若若面前,伸出手在潘若若的眼睛前面晃兩下。
「若若,你眼睛沒事吧?」
洗手間也就十平方米左右,**分明就在裡面,怎麼會看不見?
「嗯?我眼睛?我眼睛有什麼事?」潘若若奇怪上了。
張敬的神情連續變幻幾下,嘴巴動了動,也沒再說出什麼。張敬把潘若若輕輕地撥開一邊,他帶著疑惑親自走進了自己客房的洗手間裡。
剛一進洗手間,張敬就傻了,放眼看去,十平方米的洗手間裡乾乾淨淨的,別說人,連只蒼蠅都看不到。
張敬心裡那種無比新奇的心情,用言語無法表達,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前女友是個外星人,會隱身,或者穿牆術的。
「臭男人,你想什麼呢?」看到張敬這麼古怪,潘若若也有點不知就裡。
「啊?哦,沒,沒想什麼,走,若若,我們出去聊,下面……有咖啡座!」張敬撓撓頭,拉著潘若若就離開了客房,去賓館一樓的咖啡座喝咖啡敘別情去了。
等張敬和潘若若都沒影了,客房的洗手間裡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變化,幸好這時洗手間裡沒人,不然非嚇死不可。
那一排貼著牆掛好的浴巾居然動了。
其實剛才如果張敬和潘若若細心一點的話,就能發現,洗手間裡的浴巾不太對頭。正常情況下浴巾都是折幾疊之後,再掛到晾巾架上的;但是現在的浴巾卻是打開的,長長的,幾乎拖到地。
不過浴巾能有多長?好在**的身材嬌小玲瓏,正好擠在浴巾後面,貼著牆站立,大氣不敢喘,才騙過了潘若若,甚至是張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