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老王,你掃地吧,我去看看那幾個門衛,是不難!」雷純故意瀟灑地揮揮手,作勢就要走。
「哎哎,雷小姐,您慢走,那個,其實,我這活……咳咳,也沒什麼,一會兒干也行!」
「啊?一會兒干啊?咯咯,咯咯咯……」雷純掩住朱唇,得意兒地笑,又得意兒地笑。
「嗯,一會兒,那個,雷小姐,你不是要聊天嘛,我們去那邊吧,那邊涼快!」老王的笑容讓臉上的皺紋都舒平了,指指甬路邊一棵小樹,自己先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
雷純大搖大擺地跟在老王身後,走到小樹下,那裡有一個石墩子,很有古意,雷純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上面。
「雷小姐,有什麼話您就問吧!」老王彎著腰,手裡還拄著那個大掃帚,臉上的笑容很殷切。
「好。老王啊,你和我們宋小姐熟不熟啊?」雷純大大咧咧地就直切主題。
「啊?宋,宋小姐?」老王當時就呆了呆,他本來以為雷純會問他,是不是準備給兒子找媳婦了。
「是啊,宋二小姐,宋妖虎!你熟不熟啊?」
「二小姐啊?這個……雷小姐,我來這裡的時候,二小姐已經出門了,我也是最近幾個月才見到她的。再說,我們做雜工的和人家千金小姐,有什麼熟不熟的啊?」老王有點糊塗了,不過還是老實回答。
「那你對她,就沒什麼印象,沒什麼……看法?」雷純皺皺秀眉。
張敬在賓館客房的洗漱間正泡熱水澡呢!他已經兩三天沒洗澡了,全身都緊繃繃的,用熱水一泡,還真是舒服。
張敬躺在浴缸裡,閉著眼睛,享受著那些濃濃的泡泡。
「但願雷純別去調查那些宋家的下人,他們的意見有個屁用。一定要去調查宋家的家裡人啊!」張敬不知道想起什麼,嘴裡喃喃了兩聲。
「叮咚!」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客房的門鈴響了一聲。
門鈴剛響,張敬就像一條魚一樣,猛地就從浴缸裡**裸地躥了出來,一隻手操起毛巾,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擦乾,然後就火箭似地從洗漱間裡衝了出來,一下子就撲在了自己的大床上。又回手把浴巾蓋在了自己地下體上。
「進來吧……」張敬這才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客房的門輕輕地打開,一個女人盈盈地走了進來,進來後還順手關上了門。
張敬趴在床上。頭埋在枕頭裡,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就像老狐狸剛剛偷到一隻小母雞。
「哦…………」女人走到張敬床邊,開口就要說話。
「不用說,做事就行了。我已經交待過了。要韓式的,就是……咳,那種全身的,明白嗎?」張敬打斷女人的話,語氣十分輕鬆自在。
女人果然不再說話,爬上床。張開**跨坐在張敬的屁股上,然後一雙玉手就撫向了張敬**的背部。
這女人手法很熟練,手又很軟很滑,才三下兩下,就把張敬的骨頭都按酥了,張敬舒服得差點呻吟出聲。
按完脖子按後背,按完後背按腰肋,按完腰肋。那雙玉手又向張敬地臀部滑去,女人自己也向下又挪了挪。
女人很大方,也很開放,因為張敬現在是趴在床上的,所以她輕手將蓋在張敬下身的浴巾拿走了。
張敬只覺得下身一涼,心裡更美了,可是等了一會兒,卻不見女人給他繼續按摩。
張敬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聽到了一陣悉悉索索地聲音,原來那個女人在脫她自己的衣服。
沒來由地一陣心跳加速。張敬發現自己有點沒出息了,這算什麼啊?以前在鑽石手的時候。這種鬼混平均一個星期要有一兩次。只是這好久沒再混過了,突然又遇到這件事,心裡不太適應。
女人終於脫完了自己的衣服,她也如張敬一樣**,兩隻手溫柔地抓在張敬腰上,整付嬌軀慢慢地貼上了張敬的後背。
感覺著光滑地肌膚,火熱的溫度,還有那一對柔軟的嬌胸,張敬的丹田開始發熱,下身有點難受了。
「小姐……你,你貴姓啊?」張敬決定在正式肉搏前,先說幾句入場話。
「我姓明。」張敬背上的**女人的聲音飄飄忽忽進入了張敬地耳中。
「哦,原來是明小…………什麼?」張敬突然一凜,猛地就掙脫開摟著自己的女人,從床上爬著坐起來,轉過身一看,那個雙手虛掩著胸部正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女人,不是**又是誰?
「看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見張敬瞪著眼睛看自己,就嬌嗔著白了張敬一眼。
張敬當時真想用枕頭把自己活活悶死,本來要等個按摩小姐嘛,卻等來了一個弓箭手,可笑的是張敬一直自我感覺良好,連看都沒看人家一眼,要不是**自己開口,張敬還稀里糊塗的呢!
「你怎麼來了?」張敬的神情怪異極了。
「想你了唄,怎麼,有了新人真不要舊人了?」**的粉臉泛起潮紅,眼睛瞄向張敬的下身。
這時張敬已經用剛才地浴巾又把下身蓋上,只是有些事是蓋不住的,有一塊高高地隆起來,就像是帳蓬。
「少扯,你當我傻瓜?」張敬才不信**的鬼話呢,拚命地想按捺下自己的興奮,可是**就那麼**裸地坐在他面前,離他只有十幾厘米的距離,帳蓬只能是越支越高。
「呵呵!」**抿嘴一笑,然後向前探身,整個人就像一隻性感的貓咪,四肢扶床,頭湊到張敬面前,「雖然我這次來確實有點公事,不過私事也是很重要的啊!」
「什麼私事……唔……」張敬這回沒等說完話,嘴就被**的櫻唇封上。
張敬和**緊緊地摟在一起,翻滾在床上,在滾動中,**的**張開,勾上了張敬的腰,使勁把張敬向自己地身上壓,好像恨不得讓張敬鑽進她的身體裡一樣。
「叮咚!」
就在張敬已經準備直搗黃龍府地時候,他的客房門鈴又響了,這讓房間裡的這對男女不由得僵了一下。
「先生,客房服務。」客房門外響起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只是這聲音太賤了,讓人汗毛直立。
「嘿嘿嘿!」聽到門外的聲音,張敬極淫蕩地笑了笑,望著自己身下的**,「要不,我們雙飛?」
「好啊!」**那雙泛著春情的(電腦.///)眼睛裡,都要滴出水來了,「我現在就出去,再找一個男人回來。」
「你好壞啊,嘿嘿!」張敬按了一下**的鼻子,然後有些粗暴地直起了腰,用雙腿把**的**大大地分開,幾乎分成了一百八十度,突然,張敬的腰就像工地裡的打樁機一樣重重地沉了下去。
「啊…………」**長長的指甲差點刺進張敬後背的肉中。
「我讓你找,我讓你找,我讓你找……」張敬每說一聲,腰身就大幅度地起落一次。
**張大了嘴,眼睛差點翻白,連聲音也叫不出來了。
「叮咚,先生,客房服務。」
「叮咚,先生,客房服務。」
「叮咚,先生,客房…………媽的,這死男人哪裡去了?」
因為客房裡的隔音很好,所以門外那個臉上抹著粉像鬼一樣的女人什麼都聽不見,按了半天門鈴也沒人開,氣得罵了起來。
在門鈴聲中,客房裡的張敬很快樂。
當漏*點漸漸散去,張敬仍然趴在**的身上,雙手撫摸著這付已經很熟悉的**,腦子裡卻開始算計起正事來。
**可算是緩過氣來,剛才張敬實在是太勇猛了,把她折騰地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敬……哥……,你今天……怎麼了?」**咬著下唇,嬌喘地問。
「沒怎麼啊,你不喜歡這樣?」張敬的頭已經深深地埋在了**的**中間。
「我……我……我差點被你……被你……折騰死。」**的粉臉更紅了。
「你錯了,弄點被折騰死的人,是我!」
「討厭啦,誰折騰你了?都是你這麼瘋,讓人家連氣都喘不過來!」
「我沒說你折騰我,我說的是你的主子,陳凌女士!」張敬突然一口咬在櫻桃狀的突起上。
不知道**是痛,還是震驚,突然眼睛裡一亮,把張敬的頭推開,讓自己能看到張敬的臉。
「敬哥,你說什麼?」
張敬淡淡地看了看**,似乎漏*點已經徹底過去,坐起身,還點起一支煙,長長地吸了一口。
「**,陳女士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回去告訴她,別再折騰我了,我這次來天津,就是為宋盤王做事的。你知道我的風格,一事歸一事,在宋盤王的事沒搞定之前,我不會答應她什麼。」
聽到張敬的話,**一翻身,又摟住了張敬的腰,還把頭枕在張敬的胸前。
「其實……我們家太太很可憐的。而且,宋老先生對她,也確實很不公平。敬哥,你就幫幫太太吧。」**已經是在哀求張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