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哎?小純姐,你回來了?」宋妖虎正要回答張敬,就看到了臥室門口的雷純。
「啊?雷純回來了,去給我做飯吧,再讓我睡一會兒,我好困!」睡意濃濃中,張敬也沒注意到雷純的臉色,拉上被子倒頭又躺了下去。
雷純現在鼻子都歪了,剛才開燈的一剎那,她看到張敬摟著宋妖虎,兩個人並排躺在床上,睡得無比香甜。
三步兩步就衝到了張敬的床前,雷純一把就將張敬的被子扯到了地上。
「我叫你睡,我叫你睡,我叫你睡!」雷純扯完被子就開始掐張敬,專挑腰間肋下的軟肉,自己還咬牙切齒,恨意滿胸。
「哇!你輕點,你幹什麼?你瘋了?喂喂,你幹什麼掐我?」張敬也不用睡了,被雷純掐滿床亂蹦。
「死色狼,你給我解釋,為什麼和小虎睡到一張床上了?」雷純指著仍然呆頭呆腦坐在一邊的宋妖虎,柳眉倒豎,雙手叉著腰尖聲質問張敬。
「啊?我,我……我和小虎睡在一張床上了嗎?」聽到雷純的話,張敬一愣,還摸摸腦後勺,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遍宋妖虎,「好像有這麼一回事,哎,小虎,我怎麼睡一張床上了?你這樣是不對的哦,你自己有床嘛,幹嘛搶我的床?」張敬琢磨半天,也沒想起來睡覺前是怎麼回事,就很認真地把問題轉給了宋妖虎,還顯得自己很無辜。
「啊?我。我,我…………哇……」同樣剛剛從睡意中清醒過來的宋妖虎,看到張敬和雷純都盯著自己,突然小嘴一扁,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還擰過身撲到雷純的懷裡。
「小虎,你別哭啊!告訴我,是不是這個混蛋欺負你了?」雷純摟著宋妖虎,一邊安慰還一邊問。
「哇……哇哇……小純姐……敬哥欺負我,我一個弱女子力量是有限地嘛。我不要活了,讓我去死吧。哇……哇哇……」宋妖虎抱著雷純,哭了個昏天暗地。還把張敬指責成了一個強搶民女的惡霸。
「哎?小虎啊,你說話得留神啊!你不能誣賴好人啊,我可什麼都沒干啊!」張敬聞言當場恨不得一頭撞死,張大了嘴,急忙為自己澄清。
「臭流氓,你居然對小虎用強,你還是不是人啊?」雷純心疼地摟著宋妖虎。一雙眼睛向張敬射出仇恨的光芒。
「什麼啊?雷純,你不能相信她,我真地什麼都沒干啊!」張敬指燈向雷純發誓,額頭上汗都下來了。
「小純姐!」突然,宋妖虎在雷純的懷裡抬起頭,淚眼望著雷純。「我會不會有小孩子?完了,我和敬哥一起睡覺了,一定會有小孩子了!哇…………」宋妖虎問著問著又大哭起來。
「啊?」被宋妖虎這一問。雷純也慌了,急忙晃晃宋妖虎,讓她先別哭,「小虎,小虎,你快對我說,剛才都發生了什麼事?」
「對對,你說清楚!」張敬也點頭連連。
「哇……噎噎,下午的時候,我,我送敬哥回家,我扶他,扶他上床嘛,想讓他睡一會兒。誰知道他一下子就把我拉倒了,然後緊緊地,緊緊地摟住了人家,說什麼也不放手。我就想著等敬哥,等敬哥睡著之後我再走,誰知道,誰知道,哇……人家也睡著了……哇哇……」宋妖虎抽泣著對張敬的罪行進行揭露,然後繼續大哭。
「那你睡著之後呢?」雷純無比緊張地盯著宋妖虎。
「對啊,對啊,說重點,你睡著之後呢?」張敬也把不准自己在喝醉的情況下,都幹過什麼。
「啊?」宋妖虎立刻哭聲停止,愣了一下,看看雷純又看看張敬,「我睡著就是睡著了,然後敬哥就把我吵醒了,我又看到小純了!」
「切……」
「切……」
張敬和雷純幾乎是同時發出這個不屑的聲音,張敬翻翻白眼,無聊地下床向客廳走。雷純則很「無情」地把宋妖虎推開一邊,跟著張敬向外走,兩個人再不看宋妖虎這個小精神病一眼。
「雷純,以後你再敢莫名其妙地虐待我,我就**你!」張敬一邊走,一邊小聲對雷純嘀咕。
「咯咯咯,**我?我就搾乾你,小樣,讓你精盡人亡!」雷純仰起粉臉,絲毫不以為懼。
「那你今晚來我房,我們試試好了!」
「who怕who啊!」
宋妖虎自己愣愣地坐在張敬床上,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哭聲沒有了,鬱悶地眨了眨自己的小眼睛。
「哎,小純,我到底會不會懷孕啊?」
「會,你還會生個大南瓜呢!」雷純地聲音從廚房裡傳了出來,語氣很無聊。
「啊?哇……人家的小孩子居然是個大南瓜,這讓人家怎麼見人啊,哇…………」宋妖虎再次大哭起來。
吃晚飯地時候,宋妖虎的小臉還緊繃繃地,櫻唇撅得能掛個油壺。張敬其實更鬱悶,他剛才被雷純驚醒後,腦子有點亂,其實問題很簡單。當時張敬和宋妖虎的衣服都很齊全,一件都不少,能出什麼事?雷純也是一時衝動,沒有多想。
吃完晚飯,三個人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張敬逗了宋妖虎幾句,可是宋妖虎不理他,自己坐在一邊生悶氣。
「哎,死鬼,我問你一件事!」眼睛盯在電視上,雷純手拿搖控器淡淡地對張敬說。
「什麼事?」張敬正無聊地叼著一支煙,心裡琢磨著用什麼辦法逗宋妖虎開心呢!這位大小姐好歹是盤王的千金,總不好太不給人家面子。
「你剛剛接手宇威,為什麼就立刻給宇威所有人放大假呢?我們的時間並不多的。」
「呵呵,你以為我傻啊,自己掏錢讓他們放假?我也是沒辦法,現在我們不能太主動了!」張敬從茶几下面拿出一張紙,一邊折一邊索然地回答雷純。
「為什麼不能主動?我覺得我們應該立刻出台一些改革的方案,爭分奪秒,盡快讓宇威有一個新面貌。」雷純已經換了好幾個頻道了,也沒找到自己想看的節目。
「不行,雷純。有地時候,主動就是被動,而被動才是主動!」
「什麼主動被動的,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雷純停下搖控器,疑惑地望向張敬。
「現在我們的問題不單單是一個宇威那麼簡單,你忘了還有一個畢茂山呢!」
「啊?」雷純不禁一震。
「如果我們在宇威的問題上主動,那在畢茂山那邊就會顯得很被動,你懂嗎?畢茂山沒有得到宇威,他肯定不甘心,出招是早晚的事。而且這次他不會再像上次天騰傘地事情上那樣,而是會全心全力地來與我們做對,使出他所有的解數。按他的說法,極有可能會有另外地食腦者來到南平。所以,這個時候,無論我在宇威做什麼,畢茂山都可能會針對我的動作,而做出一些相應的攻擊辦法。」張敬的手很快,說話的功夫,那張紙已經被他折成了一個很精美的紙青蛙。張敬還拿起一支筆,在紙青蛙的身上寫了兩個字。
「你覺得畢茂山會做什麼?」雷純盯著張敬的眼睛。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選擇什麼都不做,我要等畢茂山先出招,到時候主動的就是我們了。」張敬搖搖頭,然後把紙青蛙在身邊宋妖虎的眼前晃了晃,然後又把紙青蛙放在茶几上,張敬用手一按,那個紙青蛙真地跳了一下。
宋妖虎看到後,立刻就變得眉開眼笑,從張敬的手上搶過紙青蛙,自己坐在地板上興高采烈地玩了起來。
「那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雷純沒理宋妖虎,她知道宋妖虎就像個小孩子,逮到什麼都能玩一會兒。
「不知道,慢慢等唄,我相信畢茂山不會比我的耐性好的!」張敬長長地抻了一個懶腰,好像很累的樣子,「這幾天,你和小虎就多受點累,把我今天在會上說的那些事做好,還有郭大哥,也得和宇威原來的宣傳工作銜接,隨時準備做出動作。」
「嗯!」雷純默默地點了點頭。
「敬哥,你放心吧。我現在是宇威的副總了嘛,什麼都能搞定的!」宋妖虎完全忘了剛才的事,也不知道那個紙青蛙為什麼就那麼好玩,宋妖虎玩起來就不撒手,還不忘向張敬打包票。
「對了,死鬼,矜矜姐…………」想到宇威,雷純就想起張矜那個飯館的事。
「行了!」張敬突然打斷了雷純的話,臉色也稍稍冷淡了下來,「雷純,我相信你做得很好,不用說了!」
「咚咚,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雷純家的門被人輕輕地敲響了。敲門的聲音很溫柔,也很小心。
「呵呵!」聽到敲門聲,張敬的臉上突然露出很耐人尋味的笑容,輕輕地踢了一下地板上玩紙青蛙的宋妖虎,「小虎,去臥室裡玩,有貴客來了!」
「哦!」宋妖虎點點頭,很聽話地拿著紙青蛙回自己臥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