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時容易別時難,春風無力百花殘,張敬領著四個美女回家的時候,差點就殘了。
一行五個人出了徐家,走回到曾經逗留過的村口,就全部直眼了。尤其是張敬,千算萬算還是疏漏了這個環節。
來的時候有出租車,回去的時候,怎麼辦呢?這是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也真是該著這些人運氣好,面面相覷了才幾分鐘,就見有村民從村子裡緩緩趕出了一架大馬車。馬車上都是些枯草,趕車的是一位比徐老炮年紀還大的爺爺輩人物。
看到馬車,張敬樂了,呼嘯了一聲就過去把人家馬車攔住,死皮賴臉也要讓人家爺爺帶他們一段路。
這位爺爺倒是沒什麼問題,老人很慈祥,問題出在那四位大小姐身上。不管張敬怎麼勸,怎麼說,她們死活也不肯坐這輛大馬車。
這四位美女都如花似玉的,坐這麼醜,還有一股子怪味的馬車,太掉身價了。尤其是潘若若,秀目圓睜,擺明了寧死也不坐馬車的態度。潘若若也想過了,她現在可是南平的大腕,要是被人發現她猥瑣地坐著一輛破馬車,回南平還有什麼臉面見人。
還是張敬夠機靈,百般無奈之下,只好換了一種說法。現在幾個人是來郊遊的,這坐馬車也可以當成遊玩的一部分嘛!晚秋時節,坐著農家的馬車,行走在鄉間小路之上,看著兩側的山樹田野,別有一番愜意。
被張敬這麼一說,四個美女才有點動心,互相又推諉了一陣,最後在張敬隨口的一個笑話之下,這才嘻嘻哈哈地上了馬車。
上了馬車如同上了賊船,只可惜再想下去就不太可能了。這路本來就不平,馬車還沒有什麼減震,坐在上面比上刑還難受,骨頭都能顛散架。不過也有一點好處,就是馬車再顛不會有暈車現象,只是會全身痛。
潘若若和宋妖虎大聲叫著要下車,卻被張敬一手一個全部摁倒在馬車上,再各壓上一個旅行包,讓她們無法動彈,只能亂蹬**。本來潘若若是喊何詩幫忙的,不過何詩這一次站在了張敬這一邊,她也知道,這半路下馬車的後果就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搞不好等到半夜都等不到一個活著的東西。
雷純只是坐在馬車的邊緣過,一邊隨著馬車全身顛著,一邊掩著嘴笑。今天原本的打算因為是郊遊,所以雷純穿的是緊身衣服,馬車不停地顛,雷純胸前的兩團肉就上下左右地亂顫。這倒是讓張敬過足了眼癮,口水足足流了能有二尺之長。
一輛破馬車,載著五個優雅的都市男女,在山村的小路上,形成一幅很藝術的畫面。
馬車把五個人帶到李爐山區外的大道上,幾個人再攔一輛去南平的大巴回家。等到一起進了雷純的家門後,幾個人同時瘋狂地撲向沙發,比餓狼搶食還積極。
「喂,我要被壓成照片了!」張敬淒慘地號叫,他因為搶得快,所以第一個撲到沙發上,正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只覺得身上一重,瞬間就多了四個人。
四個美女反正也搶不到,乾脆就往張敬身上壓吧,誰讓這個色狼動作這麼快。
「小純姐,你踢我的臉了!」
「你們誰的腳?怎麼伸到我嘴邊了?」
「你們就不能多讓點地方給我嗎?」
「我不管,我是美女,你們得讓我!」
「切…………我們也是美女!」
一時間,四個美女在張敬的身上還搶上了,五個人在沙發上形成怪異的姿勢。這個壓著那個的手,那個的下巴頂著這個的胸,這個的頭被那個的屁股壓著,亂成一團。
總算是誰都不動了,五個人就保持各自怪異的姿勢靜靜地呆在沙發上,都是享受著家的舒適。這一天都累壞了,尤其是回來的時候坐馬車,潘若若和宋妖虎差點坐成腰間盤突出。
「喂,小純,你幹嘛摸我的腿?」在沉默中,突然何詩第一個說話了。
「我哪有摸你的腿?」雷純累得聲音有氣無力的。
「那是誰?好癢啊!若若你別鬧了,讓我安靜一會兒!」
「也不是我,我現在一動都不想動!」潘若若眼睛都沒睜開,就無聊地回答何詩。
「小虎,你是不是皮癢啊?」
「阿詩,我現在雙手都被小純姐壓著,拿什麼摸你?」宋妖虎的語氣也是懶懶的。
「啊…………張敬……」沉默間,何詩這一聲尖叫把其他的三個美女都嚇了一跳,幾個人下意識地都紛紛坐起,回過頭,看到壓在沙發最下面的張敬。
張敬四仰八叉地趴在沙發上,頭是扭回來的,正看著何詩傻笑,一種很淫邪的傻笑。
「何詩,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那條腿是你的!嘿嘿,只是在手邊,就順便幫著按摩一下嘛!」
「乾坤大擒拿!」何詩根本不聽張敬的廢話,嬌喊一聲,然後就撲到了張敬身上,用膝蓋壓著他的背,雙手抓住他的一條胳膊,擰了兩圈,再大力地向上一抬……
「啊…………」張敬痛得哇哇大叫,沒想到自己動氣這麼不好,剛剛偷著佔到一點便宜,就撞到何詩的槍口上了。
「哇,這招好厲害啊,何詩,你也教教我好不好?」看著張敬的慘狀,潘若若卻眼睛裡一亮,很崇拜地對何詩請求。
「是啊是啊,我也要學!」雷純對這個也感興趣,她主要是在想,會了這招就能治服張敬這頭色狼了。
「我也要學啦,阿詩,你不能偏心哦!」宋妖虎急忙也來湊熱鬧。
「喂,你們有沒有人性,我現在好痛,你們快讓她放開我…………」張敬氣得七竅生煙,只能大聲喊著抗議。
「哼!」聽到姐妹們的話,何詩顯得非常驕傲,還微微地仰起粉臉,「這招算什麼,你們看,這招更厲害,這是小擒拿!」說完,何詩順著張敬的那條胳膊向下一滑,又捉住張敬的手腕,單手一壓一扣。
「哇啊…………」張敬的慘叫聲已經不是殺豬,勝似殺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