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純不敢和張敬對視,把粉臉偏向一邊,但是她還是感受到了張敬的目光,這讓她的心跳開始加速。勉強轉過身,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抬起腳就想進臥室,也許床上會帶給她安全感。
「站住……」雷純抬起的腳還沒等放下,就聽到張敬那冷冰冰的聲音。
「啊?敬哥,你,你有事?」雷純沒有回頭,她的香額處已經見汗了。
「嗯。我問你…………薯片還有沒有了?我還沒吃飽呢!」話一說完,張敬就又恢復了從前的德性,餓鬼投胎似的,一手喝酒,一手繼續向嘴裡塞薯片。
「有,在冰箱裡,你自己拿吧!」對於張敬這一次的幽默,雷純似乎並不欣賞,始終沒有轉身,說完就回手把自己臥室的門關上了。
雷純的臥室門剛關上,張敬的身體就突然停住了,僵了幾秒鐘,張敬把酒和薯片都放回了桌上,仰起頭很累般地長呼了一口氣。然後,張敬又摸索著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關機,開後蓋,取電池,再把手機卡撥出來。轉身離座,張敬衝進了洗手間裡,如同丟垃圾一樣,把自己的手機卡扔進了馬桶裡,又用水沖走。
當張敬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的時候,看到雷純的臥室門又打開了,雷純就站在那門口,微笑著看著自己。
「啊?」看到雷純,張敬還微微一愣,下意識地把目光轉向客廳裡的餐桌上,那上面還放著他那支解體的手機,「其實,咳,其實……我想過去的事情還是讓它過去好了,人嘛,活著總要向前看的。」不知道張敬這算是感觸,還算是解釋。
雷純粉臉平靜如水,長長睫毛的大眼睛就盯在張敬的臉上。剛才張敬做的事她猜也能猜到了,再聽到張敬的話,她微微一笑,笑得很開心,笑容也無比嬌媚。
「敬哥,我也突然想到,我們的酒還沒喝完呢,讓我們喝完好不好?」
「來啊,who怕who啊。不過先說好了,喝醉不許耍酒瘋,就算耍酒瘋也不可以耍流氓!」張敬也笑了,走到餐桌前,把手機收好,端起酒瓶把自己和雷純的酒杯都添滿。
這一頓薯片紅酒晚餐,張敬和雷純喝到了下半夜兩點多。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嘻嘻哈哈地聊天,本來張敬心情有點鬱悶,但是這時已經一掃而光了。張敬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也沒吃過這麼好的夜宵,這太可笑了,薯片紅酒也可以吃到有情調。
夜極深的時候,張敬和雷純分別回臥室睡覺,躺在床上,張敬還在想今晚的事,一直想到進入夢鄉,他的嘴角還留著一絲殘餘的微笑。
第二天,張敬和雷純都很晚才起床,基本上早飯和午飯可以劃上等號了。兩個人都迷迷糊糊地從各自臥室裡走出來,揉著頭髮,不約而同地都奔向洗手間。於是,在洗手間門口兩個人都撞在一起了,才發現對方的存在。
「啊?你也才起來啊?」張敬睡眼朦朧地問。
「是啊,你不是也才起床嘛。讓開啦,人家要用洗手間!」雷純嬌嗔著,香臀一擺,就把張敬擠到了一邊。
「喂,你怎麼總我搶洗手間?不行,這次我先!」張敬聞言眼前一亮,拉住洗手間的門把手死活不鬆手。
「死相,你有點風度好不好?你是男士耶!不應該讓著點我們女人嗎?」雷純感覺自己很有理,挺起胸振振有詞地說。
「為什麼我們男士就要讓著你們女人?憑什麼?憑你們無腦,還是憑你們……胸大………嘿嘿!」張敬說著說著,眼神就不正常了,瞇著眼睛盯向雷純挺起的高峰。
「哎?敬哥……我……我問你點事!」雷純聞言頓時臉上紅了一下,還下意識地四處看看,真見鬼,這是她家,哪有什麼外人,「你……你覺得,我的胸……是不是真的很大?」雷純試探地望著張敬,聲音還很小。
「啊?咳咳,這個嘛,哦,基本上,還算很大啦!」張敬一愣,然後仰起臉,裝得像個教授一樣,還搖頭尾巴晃的,「不過呢…………」張敬故意把話風又一轉,還拉起一個長音。
「不過什麼?」對於這個問題,雷純似乎很在意,還緊張上了。
「這個女人啊,胸大不大其實並沒什麼關係,男人呢,也不是很在意的。說實話,男人更在意的是女人的胸是不是有彈性,嗯,軟綿綿的那種如果夠挺也可以。」張敬一邊說,還一邊比劃,眼睛裡已經開始發綠光了。
「那……那我這個算不算有彈性呢?」雷純皺皺眉,低頭望向自己的胸。
「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幫你鑒定一下好了!」張敬終於等到這個機會了,說著就伸出一雙鹹豬手,迫不急待地探向雷純的那兩團巨峰。
「死相,就知道你色心不滅,死開!」雷純立刻臉做鄙視狀,還狠狠地踩向了張敬的腳。
「啊呀……你這個女人,最毒婦人心啊!」張敬抱著腳在客廳裡大呼小叫,還單腿來回地蹦,「喂,你踩我腳還搶洗手間,你出來…………」趁張敬跳腳的時候,雷純已經鑽洗手間去了,這讓張敬更加歇斯底里,「光光」一頓亂敲洗手間的門。
「嘻嘻嘻,死人,要不你也進來,我們一起?」在洗手間裡,雷純得意上天了,還不忘拿言語勾引張敬。
「雷純,我發誓要把你先姦後殺,一百遍啊一百遍……」張敬在洗手間門口,仰天高呼。
「咚咚……咚!」張敬正高呼呢,突然聽到有人敲家門。
「喂,小純,你沒事吧?張敬,我警告你,你不可以亂來,你快開門!」隨著敲門聲,門外又傳來潘若若焦急而凶戾的叫喊。
「阿詩,你別拉我……你沒聽到?這個臭流氓獸性大發了,要不你把門撞開吧……」
何詩在門口一頭汗,潘若若真當她是女俠,不對,是當她是女超人嗎?這種鑄鐵的防盜門也能撞開?她和潘若若剛從堅冰回來,誰知道,剛上樓就聽到張敬在雷純家裡的淫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