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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集 第七十九章 三妻四妾 文 / 赤雪

.    當初,她是淨身進門,現在她依舊淨身出門。不屬於她的東西,她是一件也沒有帶。對於蔣大發的財產,房產,她也沒有絲毫的覬覦之心。她是個喜歡獨立的女人,她的收入能養活她自己。

    蔣大發上前去將她攔住,哀求似的說道:「老婆,你聽我說,我是混蛋,我是王八蛋,求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張美琪怒視著蔣大發,大聲罵道:「滾開,你這畜生。你就不是人,這一次我是不會原諒你的。你的為人,我已經看的清清楚楚,你太噁心了。」

    「老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做了十年的夫妻,難道你就一點情分也不講?」蔣大發趁機將張美琪手裡的皮箱奪過來提到一邊,怔怔的說道。

    「情分?」張美琪怒從心起:「你對我情分?那你為什麼做出這豬狗不如的變態事情,如果不是梅兒救了我,我現在都……」

    蔣大發知道自己有錯,面對妻子的辱罵,他是一點也不敢反駁,他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學生一樣,站在張美琪的面前,任憑她隨便謾罵。

    罵了一會,張美琪心裡的氣順多了,等她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她說道:「跟我去民政局離婚。」

    「不去——!」

    蔣大發無賴似的說道:「你是我的老婆,永遠都是我的老婆。這一次,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

    說著,蔣大發走過去把手放在張美琪肩膀上說,誠懇的說道:「老婆,我真的錯了,只要你原諒我。我現在就去律師樓,去公證處。將我名下的產業和你同產……」

    張美琪厭惡地看了蔣大發一眼。用力地將他地手一甩,怒道:「把你的髒手拿開,你地那些臭錢,我不在乎。」

    謝梅兒看不過眼,對蔣大發說道:「蔣總,好聚好散,你這又是何必呢?」

    蔣大發氣哼哼地看著謝梅兒說道:「人家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姻,你怎麼勸分不勸和呢?」

    謝梅兒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我可不想美琪姐留在這裡繼續受苦受罪。」

    蔣大發急眼了。當著謝梅兒的面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老婆,求你原諒我——!「

    「行了,別在這裡演戲,你是什麼人,這一次我是看透了……」張美琪根本就是不為所動。

    「你……你太絕情了?」蔣大發終於在沉默中爆發了,他站起神來,指著張美琪的鼻子罵道:「你這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幹得好事?你嫌棄我不能幹你,你就去外面找野男人?你能自己找?為什麼就不能容忍我幫你找。而且,我這樣做也是為了重拾男人的雄風。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你倒好,趁機就想跟我離婚,去跟那野男人混在一起……」

    「張美琪,我告訴你,這一次,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標記1」蔣大發恨恨的說道。

    「你……你無恥。」張美琪被戳痛心事,頓時就給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我無恥?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到底是誰先對不起誰的?」蔣大發地情緒有些激動。他憤怒的說道:「如果不是你這**忍不住去外面勾引野男人,我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都是你害得……看來流言說得對,你的確是一個水性楊花的**……」

    聽著丈夫的數落,張美琪眸子裡的淚水不停的流淌下來,原本心中那僅存的一點內疚此刻也當人無存。

    看著這個在一起生活了十年了男人。張美琪突然覺得他是這麼的陌生。她知道。從今天起,這裡就不再是她地家。而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也不再是自己的丈夫……

    「美琪姐,別跟他廢話了,我們走——!」謝梅兒恨不得撲過去咬死這個可惡的男人。

    「不許走,美琪是我的女人,她不許走。」蔣大發守在門口,寸步不讓。

    謝梅兒低聲說道:「美琪姐,我打電話給皓雲,讓他過來接我們。」

    「不要——!」

    張美琪拒絕道:「這點小事不要再麻煩皓雲了。」

    說到這裡,張美琪抬起頭看著蔣大發,冷笑一聲,說道:「讓來,否則的話,我會報警,就會你非法拘禁我們?」

    「對,報警,我現在就報警……」說著,謝梅兒拿起了手中的電話。

    蔣大發一看這架勢,頓時就慌了,艷照門時間已經讓他承受了太大的壓力,如果再弄出一個非法拘禁來,天知道社會輿論會如何譴責他。而且,現在正是工程招標地重要時刻,他不想自己的名聲一再的損害,從而在競標上失利。

    「滾,你們都給我滾——!」蔣大發打開門,憤怒的吼叫著。

    「我們走——!」

    謝梅兒幫張美琪拉起皮箱,兩人手拉著手急匆匆的離開了。

    看著張美琪地背影,蔣大發像是瘋了一般地喊道:「我不會個你離婚的,我不會放過你,我會讓你後悔地……」

    下午的特訓結束後,正要離開陳青青的公寓,方皓雲接到了陳天輝的電話。

    「學姐,是你爸爸打來的。」方皓雲微微一笑,接起了電話,頓時就傳來了陳天輝的大嗓門:「皓雲,你現在在哪?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李主任那邊傳來一個重要的情報,說是金爺收買了本次工程招標預審的首席專家,而且,現在天鴻地產的蔣大發也跟他們達成了戰略性合作夥伴。據李主任講,金爺那邊是想拿下這次工程的全部份額。我需要雪霏霏來證實這些情報的可靠性。」

    「好吧,我會去找雪霏霏證實的。」方皓雲應了一聲,隨即說道:「陳叔。如果沒事的話,我先掛了。回頭等我找過雪霏霏之後。再跟你電話聯繫?」

    「下別掛。把電話給青青。」

    方皓雲微微一怔:「你怎麼知道學姐在我旁邊?」

    「我能不知道嗎?聽說最近你們打得一片火熱,每天都在一起……」陳天輝突然說道:「皓雲,其實像你我這樣地人,沒必要非得恪守一夫一妻制的法律。如果你願意地話,我不介意你將青青和頎一起取了做老婆……」

    陳天輝地聲音有些大,陳青青自然也聽到了,她急忙搶過電話,嬌嗔道:「爸,你胡說什麼呢?沒事,我就掛電話了。」

    「呵呵——!」事實上。陳天輝那些話,就是故意說給方皓雲和女兒聽得。別看現在是和諧社會,現實中不公平的事情多著呢。就說那一夫一妻制吧,是個好制度,可也只能約束一般人。對於一些豪門,一些隱世家族,根本就無從約束。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情。雖然,登記的合法妻子只有一位。前幾天呂月紅跟他談了一些想法,對方皓雲是極為推崇,一心就想讓他做陳家的女婿。還囑咐他想想辦法。

    陳天輝想來想去,就想出這麼一個辦法來。只是對女兒有些委屈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方皓雲那小子這麼優秀?誰叫女兒只對這小子垂青。

    當然,陳天輝有這樣的想法,功利的因素還是多一點,對於女兒的愛情卻是考慮得很少。

    「青青,加把勁,我和你媽媽都支持你和皓雲在一起。」說著。陳天輝就把電話掛了。

    陳青青紅著臉把手機還給方皓雲,不好意思的說道:「皓雲,我爸就是這樣,老愛胡說,剛才地話。你別放在心上。」

    方皓雲的面色也有些尷尬。笑道:「沒事,我知道陳叔是跟我們開玩笑的。」

    「對了皓雲。今晚是聖誕夜,你有什麼打算沒?是不是要去陪頎啊?」陳青青突然問道。

    方皓雲想了一下說道:「我手頭還有一件事情,等忙完了,打算帶頎去我們家……怎麼?學姐你有事嗎?」

    「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好了,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們明天見-

    「好吧。明天見。」方皓雲點了點頭,轉身就走了。

    看著方皓雲的背影,陳青青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其實她剛才想邀請方皓雲晚上一起吃飯來著,但最終還是沒好意思開口。

    對於老爸的提議,其實她並不覺得荒唐。三妻四妾在豪門和一些大家族的確很常見,甚至一些太子黨都明的暗的,養個好幾個老婆。時下的社會並不公平,凌駕於法律之上地特權階級並不少見。

    只是這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話,陳青青還是有些難以接受。愛情是自私的,她很難接受和另外一個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

    父母的心思,她很清楚。

    為此,她也曾仔細審視過自己和方皓雲之間的關係。不可否認,隨著兩人的不斷接觸,她對方皓雲地確已經產生了好感。但是她搞不清楚,這樣的好感是否就是愛情?她也搞不清楚,那些好感是來自於方皓雲本身,還是他的功夫?

    「一切都順其自然吧——!」甩了甩頭,陳青青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脫了練功服走進了浴室。

    打開淋浴的噴頭,陳青青微微閉上眼睛,開始享受熱水地清洗。

    幾分鐘後,她關閉了閥門,用毛巾將對面鏡子上地霧珠擦開,眸子仔細地盯著鏡子裡的****,她不胖,但是身體卻非常地豐滿,高聳的胸部,纖細的腰身,挺翹的雪臀,修長的美腿,甚至連那雙玉足都顯得那麼得可愛……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白皙滑膩的肌膚上滑動,雙眼迷離,一副陶醉的表情:「好美-

    漸漸地,她的心底突然慢慢的生出了一股異樣的衝動,原本只在小腹輕柔的小手,也在不自覺的情況下,慢慢的滑向了自己的雙腿間……

    足足有十幾分鐘,她的手舞足蹈才慢慢停止,意識也從歡悅的呻吟中清醒過來。

    睜開眼睛,她從鏡子中看到自己滿臉紅暈,心中也是害羞不已,就在剛才她的身體痙攣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了方皓雲。

    陳青青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一絲羞憤。

    並不是說因為她自慰而感到羞憤,事實上,關於女生自慰陳青青有著正確的認識,這是作為一個成熟女性的正當生理需求。她所羞憤的是因為她在自慰的過程中,腦海中出現了方皓雲的身影。

    她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意味者什麼。但心裡的確有些羞憤難當。藥物的刺激下幾乎是瘋狂了半夜,清早,李主任掙扎著起床去上班了。雪霏霏則卷緊了被窩繼續蒙頭大睡。房事運動其實是一項運動量極大的事情,折騰了半夜,雖然在生理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她的身體的確是有些疲憊了。

    昏昏欲睡中,她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她夢到自己被人追殺,並且親眼看到李主任倒在血泊中。

    「啊——!」

    隨著一聲大叫後,雪霏霏從夢中驚醒,當她睜開眼睛後,看到窗外那燦爛的陽光,頓時就吁了一口氣,原來只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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