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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集 第六十八章 呂月紅的二次邀請 文 / 赤雪

.    「開始吧,繼續來實戰模擬。「脫去外套後,方皓雲並沒有廢話,直接進入了正題。

    「皓雲,小心了,這幾天我的進步可是很大的。」說著,陳青青身形一動,已經衝了過去,一拳看似緩慢的打出,其實快若閃電。這正是她最近才領悟的似慢實快後發先至的拳法,殺傷力極強。

    「不錯,有點意思——!」方皓雲欣慰的笑笑,身形一晃,不退則進。欺身上前,迎了上去。

    陳青青只覺得眼前一花,自己的拳法就已經被方皓雲接了下去。不過陳青青並不慌亂,這原本就是她早就應該料到的事情。只見她身子輕微地一滑,眨眼間,身子就橫移開來,拳頭直搗方皓雲的手腕。

    方皓雲暗暗點了低昂,收拳出掌,手腕微微避開,躲開了陳青青的拳頭。陳青青不依不饒,有效的利用滑步的優勢,緊緊的咬住方皓雲不放,招招都擊向他的要害。

    方皓雲輕笑一聲,一掌抓下,扣住陳青青的手腕。

    陳青青依舊不見絲毫的驚慌,神色一凜,手腕一抖,一股內家勁氣就朝方皓雲襲去。方皓雲略微有些吃驚,沒想到學姐的內勁進步如此之快。一般來講,遇到這樣的攻擊,方皓雲多半也會用內勁攻擊。不過,陳青青的內勁火候不足,自己出手怕是會弄傷她的手腕。

    陳青青大戰在即,可千萬不能受傷。

    心念至此,方皓雲快速的鬆開手掌,腳下一滑,身形瞬間就已經脫離了陳青青的攻擊範圍。

    同樣都是滑步,但兩人的差距是何其的巨大。陳青青奮力追趕,卻依舊未能追上方皓雲。

    「還是不行啊——!」陳青青收起架勢。臉色有些不悅,似乎信心有所下降。

    方皓雲沉喝一聲,說道:「學姐,不必洩氣,這幾天你的進步非常的大,可以說是一日千里。不得不說,你在武學上地領悟能力連我都有些驚訝。照這樣的速度下去,等到元旦的時候。你絕對有能力和秦子華一拼。」

    聽方皓雲這麼一說,陳青青原本暗淡的眸子頓時顯得閃亮起來:「皓雲,你覺得我進步很大,真的能擊敗秦子華嗎?」

    方皓雲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說真的,我對你有信心,不過你也不能有絲毫的懈怠,雖然你的領悟力不錯,不過功夫講究積累。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地。」

    「嗯,我明白了——!」說到這裡,陳青青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狡黠的目光。突然問道:「皓雲,你能告訴我,你是多大開始練功的嗎?」

    方皓雲愣了一下,仔細算算,他練功的日子並不短,不過真正計算的話,也就是三年。遇見白阿姨的這三年,才是他真正習武的日子。因為正是白阿姨將她領進了真正的武學世界上。搜書網

    想到這裡,方皓雲不由地就想起了離開華海的白阿姨,也不知道她的真氣是否恢復。也不知道她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皓雲。你有心事?」陳青青好奇地問道:「看你的眼神,似乎你在思念著什麼人吧?」

    方皓雲微微一驚,不得不說,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真的很準。他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沒什麼。現在你自由練習,我在一邊指導你。」

    陳青青從覺得方皓雲心裡有事,尤其是那對深邃的眸子,總是讓人覺得,其中隱藏著許許多多的事情。

    不錯此刻是非常時期。卻容不得她的八卦心理。稍微調整了一下情緒後。陳青青認真的耍起了拳法。方皓雲則仔細的觀察著她的一招一式,隨時對一些不到位地工作和吐氣的方式進行糾正。

    名師指點。加上陳青青悟性極高。每天的特訓,她都能學到很多有用的東西。這些日子,她的功夫幾乎在幾何倍地增長。對此,方皓雲十分的欣慰。

    特訓結束後,陳青青有意邀請方皓雲共進晚餐,以答謝他的調教指點,不過卻被方皓雲婉言拒絕。

    原本他就答應了呂月紅要遠離陳青青,此次違反約定,實屬無奈。在特訓之餘,他實在是不想和陳青青有過多的交集。

    看著方皓雲的背影,陳青青氣得咬牙,氣哼哼地嘀咕道:「有什麼了不起地,不指有多少男生排隊等著輕我吃飯呢?誰稀罕你。」

    其餘之餘,陳青青有些困惑,她明顯得感覺到,方皓雲這些日子似乎在有意得躲避她。除了特訓,他幾乎跟她沒有什麼交往。而且,每次特訓兩個小時,他都是掐著時間進行的,不多一分,也不少一秒。

    「我是母老虎嗎?」陳青青自語道:「我會吃人嗎?」她哪裡知道,這都是她地好母親的意思。

    剛剛走出研究生的公寓樓門口,方皓雲意外的接到了呂月紅的電話:「皓雲,我就在你們學校附近的典雅茶社,你過來吧,我想和你談談。」

    方皓雲一陣鬱悶,虧得自己沒答應跟陳青青去吃飯。

    「嗯,我就在學校,馬上就會趕過去。」方皓雲對長輩一向都很尊重,只要對方不是很過分。

    「阿姨,您找我?」方皓雲走進典雅茶社,在一間靠窗戶的桌子上找到了呂月紅,看看桌上的茶壺,僅憑那香氣就判斷出應該是上好的龍井。可惜不是紅茶,大冷天的,還是喝祁門紅茶比較好一些。

    「皓雲,你來了,做吧。」呂月紅帶著大墨鏡,之前她的思緒似乎有些走神,直到方皓雲開口,她才回過神來,摘取墨鏡,歉意的笑笑。

    說話間。呂月紅已經把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遞到了方皓雲面前:「上次去咖啡廳,我發現你並不怎麼喜歡喝咖啡,所以這次我選擇了這間茶社。這裡的老闆我認識,茶也不錯。「

    方皓雲暗自一驚,不得不對呂月紅的觀察能力有些佩服。他的確對咖啡有些不大感冒,因為他討厭裡面地興奮劑。

    方皓雲捧起香氣四溢的茶杯,輕輕地聞了一下,品嚐了一口。入口甘甜香醇,的確不錯,好茶。

    呂月紅見方皓雲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隨即也笑笑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像你這樣喜歡喝茶的人已經很少了。大部分的年輕人都在追求時尚,刺激,和新潮……皓雲,你很特別。尤其是你的眼睛。如果你蒙面地話,我只看到你的那雙眼睛。我會以為你是個成熟的男人。說真的,如果不是經歷過滄桑和風雨,眼神應該不會有你這麼的犀利和深邃……」

    方皓雲再次微微吃驚。不得不說,呂月紅的觀察已經細微到了極點,甚至對他產生了一點威脅。

    稍微調整了一下心態,方皓雲隨意的笑笑:「阿姨的意思是,我的眼神老成早熟……呵呵,事實上,阿姨也不是第一個有這樣感覺地人了。對了,阿姨,我想你今天找我來,還是為了學姐的事情吧?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了。這些日子,我正在對學姐進行武術特訓。」

    「不錯——!」

    呂月紅也不隱瞞,坦然道:「你和青青這段時間的交往我都知道。我在華海大學有眼線……希望你能體諒一個母親地心。原諒我的無禮。」

    方皓雲淡淡地笑笑:「阿姨,其實我是無所謂的,不過我勸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妙。學姐未必就能理解你這樣的做法……」

    「皓雲,你很坦誠,說實話,我很欣賞你。謝謝你的提醒,我想我會小心的。坦白跟你講。今天我找你來。主要還是為了青青。當然,也有一些別的事情。」呂月紅緩緩說道。

    方皓雲並沒有說話。而是幫呂月紅的杯子添滿了茶水。隨後,他才說道:「阿姨,恕我直言,其實你完全沒必要這樣。男女之間的事情,遠遠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該發生的怎麼都會發生。不發生地,怎麼都不會發生。愛是一個很複雜的東西,至少我現在都沒有弄清楚愛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皓雲,先不說這件事了,我想問你,你教青青功夫,是不是想讓她在元旦的時候替你出手對付秦子華?」呂月紅顯然更關心女兒的安全。秦子華的功夫如何?隨便在華海大學打聽一下都知道。他幾乎站在了華海大學武術界地巔峰。她真的很擔心女兒會出事。

    「阿姨,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可以向你保證,學姐不會出事的,而且她一定能擊敗秦子華,站在華海大學武術界的巔峰……」方皓雲認真地說道。

    「你很自信,也很神秘——!」呂月紅輕輕地一笑笑,眼前地男孩總是信心十足地樣子。而且眼神中透著一股神秘。

    雖然相處的次數不多,但是每次見面,他都能帶給自己驚喜,讓她對他地一切不由的產生了興趣。

    「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再說了,你不希望出名,我也不希望我的女兒出名。你這樣做,似乎對青青有些不公平吧。」呂月紅的眼神中閃過一道狡黠。

    方皓雲淡淡地笑道:「阿姨,您不是學姐,你不願意的事情,她未必就不會同意。雖然你很關心愛護學姐,但我卻不得不說,你對學姐似乎並不怎麼瞭解?」呂月紅聞言,幽幽歎息一聲,說道:「你說得對,我的確不太瞭解女兒的心思。她總是覺得我和她只見存在著代溝,所以她從來都不跟我說心裡話。我只好憑藉著自己的主觀臆斷來照顧她。」

    「可是你的做法學姐並不領情,不是嗎?」方皓雲反問道。

    呂月紅微微皺眉,眼神中頗有些不悅:「那又如何?我不需要她來感恩,我只希望她能平安無事。」

    停了一下,呂月紅說道:「皓雲,你還小,你不會懂得父母的心,女兒如何誤解我我都無所謂,我求得只是一個平安。如果可以的話,讓青青放棄吧?」

    方皓雲喝了一口茶水,怔怔地看著呂月紅,緩緩開口:「阿姨,對不起,這次我要讓你失望了。我只能在開賽之前讓學姐的功夫進一步提高,但我是不會去勸她的。這是她的選擇,也是我的選擇。」

    「萬一……我是說萬一,如果青青出事了,你怎麼辦?到時候你怎麼向我交代?」呂月紅見方皓雲不鬆口,情緒一下就激動起來。

    「沒有萬一。」方皓雲輕笑一聲,神情之間充滿了自信,認真的說道:「這件事情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以學姐的勝利而告終。」

    「自信還是自負?」呂月紅的嘴角揚起一絲冷笑:「憑什麼我要容忍你拿我女兒的安全來驗證你的自信呢?」

    「阿姨,你又錯了——!」方皓雲依舊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不急也不火,說道:「我並沒有在驗證什麼,學姐的勝利我有絕對的把握。當然,作為一個母親,你有這樣的擔心,我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你能試著改變一下你的方式,我想你或許會發現,學姐其實很棒,能文能武,將來成就不可限量。」

    「可是我討厭她學功夫,我倒情願她盡快能把陳氏投資集團的擔子挑起來?」呂月紅有些頭疼的說道:「告訴我,我怎麼做才能讓女兒不再疏遠我,跟我說說她的心裡話。」女兒對她保持著作為子女的尊敬。但呂月紅總覺得,她們的心並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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