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存在價值
「您……您不去援助您的隊友嗎?」
阿一小心翼翼地,一面提示著無心他的的存在,一面也對無心的悠然不解。
辛巴,他也是知道的,聞名於輪迴鎮的四人隊伍,能夠獲得四人『攻守契約』,這本身便是一種實力的象徵,一種無形的威懾。
「若是這點困難也闖不過,也沒有必要繼續當我的隊員,與其承受未知的恐懼,倒不如趁早死亡,也是一種變相的解脫,何樂而不為呢!!」
無心面無表情,話語生硬,好似石開是陌生人般,駭得阿一心驚膽顫,腦海中的想法不禁搖擺起來,不知道踏出這一步是對抑或錯,猶豫不決,舉棋不定……
「怎麼不想走了?想橫屍在此與他們為伴?」無心了然阿一的猶豫,再次添一猛料,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阿一鄭重整了整衣衫,鼓起勇氣望向無心的星眸,恭恭敬敬的道:「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加入到編號1217小隊?」小心翼翼望著,生恐這個惡魔,突然暴怒,將他如割草般幹掉,他可沒地方哭訴。
「噢?加入小隊,隊伍內的成員尚且時不時的接受考驗,而驗證他們存在的價值!你呢?你有什麼價值讓小隊吸納,簡單直接點,你能為小隊帶來什麼,證明你存在的價值呢?」無心輕笑,依舊邪魅,其內夾雜著頑昧,眸內深處的粉塵輕輕旋轉,若有所指。
阿一一愣,存在的價值?我擁有加入小隊的資格嗎?腦海裡轉悠的一直是是否提出加入的請求,以自我的角度看待問題,卻忘記,主動權並不在他手中,而是在面前的惡魔手中,牢牢的攥在手中。到底有什麼能夠價值呢?這個疑問好似魔魘,在腦海中洶湧澎湃,眼神向四周瞟著,尋求著可能存在的答案,忽的瞟到癱軟在地的夯中天,這個廢物尚且能夠得到庇護,而比這個廢物強上百倍上千倍的我,需要證明存在的價值嗎?阿一愈想愈覺得有道理,慌亂的眼神聚攏起來,嘴角勾起,這是充滿信心的表現。
阿一的神色變幻,盡在無心眼中,輕笑,打斷他膨脹的信心,道:「夯中天與你不同,他即使再垃圾再廢物,也是我編號1217小隊的成員,而你,則是需要證明你的價值,方有機會進入小隊的預備中的預備。與他比較,可是無法體現你的價值,何況,他的價值,比我們全隊尚且重要,你沒資格與他比較!!!」
無心的話語好似一柄柄重錘轟在阿一的心間,臉霎時變的蒼白,若不是尚有一絲理智存在,恨不得衝上去揪住無心的衣領,惡狠狠的鞭責、拷問,我不如他,不如這個廢物?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張了張嘴,阿一膨脹的信心被無心重重地壓到深淵,無力的垂下手臂,等待著屠刀的降臨。
「價值,涵蓋許多方面,而你,當然也有你的存在價值!」
輕飄飄的一句話,阿一覺得他的心一下子從地獄升到了天堂,暗淡的眼眸再次閃亮起來,包含的是生的希望,迫不及待的追問:「我……我有什麼價值?」
給予阿一體現他價值的機會,死裡逃生的阿一,躊躇滿志的驗證他的價值,贏得加入編號1217小隊的機會,這是一個抉擇,也許輝煌騰達也許死無全屍。但既然機會擺在眼前,不好好把握,便是笨蛋中的笨蛋,傻瓜中的傻瓜。
「豪火球之術的威力,勉強接近精英中忍的程度,參加下忍考試應該沒有問題!」輝夜君麻呂瞧著滿是瘡痍的訓練場,給予無心一定的肯定。對於上忍程度,相當於綜合力量b級高階的君麻呂來說,無心的攻擊實在差得很,一個下忍對於大蛇丸的計劃,可有可無,起不到什麼關鍵作用。
『咳咳……』捂嘴輕聲咳嗽,無心隨意聳聳肩,對於君麻呂習慣性的教訓,毫不在意,有時間想君麻呂的話語,不如仔細研究神識與內勁的結合,剛剛神識與陰勁結合效果出奇的好,查克拉的腐蝕性可觀,神識與陽勁的結合,查克拉又是何種效用呢?
實踐出真知,無心迅速結印,「火遁.豪火球之術!」白晃晃的火球,異樣的刺眼,速度快得驚人,查克拉剛從嘴中噴出,已經按無心的心意擊中訓練靶,威力也不容小覷,訓練靶霎時間消失無蹤。無心滿意點點頭,三種性質各異的查克拉,忍術的多樣性值得好好研究。
君麻呂額間嫣紅輕輕抖動,對於無心的舉動同樣習慣,這種專注的神情,好似見到大蛇丸大人般,不同的是,大蛇丸大人是對忍術的狂熱追求,而無心只是純粹對力量的追求。同樣的狂熱,截然不同的目的,讓兩人即使的身影有所重疊,這也是君麻呂願意讓無心擔當他專用醫生的原因之一。
擁有風、雷、活、陰、陽五種屬性的異類,釋放火遁忍術直接附加陰與陽屬性。僅僅五天,掌握查克拉的本質,將c級忍術火遁.豪火球之術,威力釋放到接近中忍的程度,即使是在陰、陽屬性的加成之下,也是極不容易的;三十天呢?以這種狂熱的專研精神,更上多少層次呢?只要對大蛇丸大人的計劃有利,越強越好,變強吧!無心,只有強者才有選擇的權利,而現在,你必須緊跟大蛇丸大人的腳步,否則,不顧這幅脆弱的軀體,也要將你解決,這便是我,輝夜君麻呂存在的價值。
時間如同奔流不息的河水,一刻不停的朝著前方行進,一絲一毫的留戀也沒有,有的只是前進,前進。
十天來,編號1217小隊,如同編號輪迴者般,打散遍佈音忍村的四處,沉浸在各自的修煉、探索中,任由時間輕柔拂過,不留下絲毫痕跡。
君麻呂躺在屋頂,望著天空,這是無心的習慣,瞭望天空,你才能夠知道,人如此的渺小,體會天空的遼闊,滿是烏雲的心,也會不自覺的被感染。無心的心是否被感染,君麻呂並不知道,但是他確確實實被無心感染,他開始喜歡天空,喜歡靜靜躺在屋頂,看天際的雲朵一點點的移動,好似竭力脫離天空的束縛,追求自由的味道。
「雷遁.千鳥!」若千隻鳥在瘋狂尖叫,『轟隆』土壁轟踏,無心緩緩抽出閃耀著黝黑閃電的右臂,淡淡然甩著有些麻痺的右臂。對於無心,君麻呂發自內心的欽佩,對,就是欽佩,共計一十五天,熟練掌握兩個c級火遁術『豪火球之術』『鳳仙火之術』一個個c級風遁術『風遁.大突破』一個雷遁術『千鳥』,而且實力提升至中忍的程度,更為奇特的是,無心虛弱的軀體以極其緩慢的速度變強。
唯一讓君麻呂不滿的是,一直以來拖累無心修煉的夯中天,即使不知因何原因,不似一開始廢物的模樣,發奮圖強的訓練起來,但是中年人糟糕的體質,實在沒什麼前途,數次君麻呂恨不得悄悄將夯中天幹掉,若不是一心為大蛇丸大人著想,不想破壞大蛇丸大人的計劃,夯中天也許已經成為一具屍體,靜靜的等著時間腐蝕,化作枯骨。
無心挺了挺身軀,十五天對忍術的研究,尤其在雷遁術上的研究,虛弱的身軀得到極大的好轉,由初入輪迴時的三成實力,恢復至五成。主動學習《火影忍者》輪迴世界的體系,查克拉的性質變化,雷遁術雷電對體魄的刺激,逐漸驅逐著『虛弱』這一負面屬性,綜合力量恢復至c級高階,實際戰力與b級低階差之毫釐。
戰鬥,無非強化我方實力,抑或削弱敵方實力。
進入輪迴世界,除了強化力量恰恰與輪迴世界同一體系,綜合力量可以發揮到極致,實際戰力略有提升。否則,輪迴者的實際戰力皆是低於綜合力量,無法將強化完全發揮,實際戰力下降。
與綜合力量b級高階的平凡交戰,平凡實際戰力僅達到b級中階,整整下降了一階,而無心越級發揮戰力,這讓平凡意識到,以往對輪迴世界的忽略,對於輪迴世界的認知發生天翻地覆的轉變,掌握輪迴世界的體系,相當於輪迴者身份上的轉變,有意外侵入者,變成合法居住者,合法與不合法,實力發揮自然是不一樣的。
知道了這等隱秘,平凡對無心的驚駭隨之瞭解而增加,彼此間的關係由合作滑向驅使。平凡竭力學習忍術,只是體內能量始終無法性質化,將體內能量轉化成忍術釋放出來,實在不甘心求教無心,只得悶頭思索,尋找其中潛藏的奧妙。
無心能夠想到體系問題,並不是因為無心多麼的聰明,在聰明的人沒有適當的情報,也不能憑空猜測。之所以能夠這樣,只是因為無心的特殊性,他的是本源的『特殊選定』,在《超辰》中能夠發揮出遠超綜合力量的實際戰力,這不得不引起無心的探究,這場輪迴便成為最好的試驗場。
效果很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