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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殿下?這小傢伙什麼時候有這個外號了?」芬丹忍不住笑了。
愛爾蘭娃笑道:「將軍您還不知道啊?這位瑞恩斯坦殿下特別喜歡陶瓷器,不但到處收集各地的陶瓷精品,還自己動手製作。聽說,他在封地上開了十幾個陶瓷作坊,天天都泡在裡面。所以,他被人叫做陶瓷皇子……對了,最近很流行的骨瓷,就是他發明的。」
芬丹捏著下巴,不解的說道。「關於他的事情,我也多少知道一些。不過,我奇怪的是,這個滿腦子都是陶瓷的殿下,會找我做什麼?他怎麼看,都不像個有野心的。」
「您說得沒錯!據我說知,這位殿下對陶瓷以外的事情都沒什麼興趣,他連自己的領地都懶得管。可以說是三位皇子中,最游手好閒的一個……」愛爾蘭娃也笑了。隨即,她以參謀長的角度分析道:「……同時,因為這位陶瓷皇子有些血統上的問題,他的勢力也是最小的,全國貴族當中,沒幾個支持他的……」
「……那麼,將軍。是不是打發這個信使回去?」在愛爾蘭娃看來,這位不務正業的皇子肯定拿不出什麼像樣的條件來。她的心上人連公爵的價碼都不為所動,難道這個陶瓷皇子還能開出比公爵更高的價碼嗎?
「不用。既然都已經來了,那就見見吧。只是我真沒想到,連這位平時最低調的皇子也會有所動作,看來這個皇位的吸引力已經超出了我的預計。反正我連其他四位殿下都接觸過了,再多一個也沒什麼。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皇位繼承者之一嘛。呵呵,我倒要看看。他有些什麼話說。」芬丹一臉無奈地歎氣,苦笑著說道。
隨即,芬丹又以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愛爾蘭娃,我們來打個賭,看看他會給我開出什麼條件?我估計他會準備送給我幾個陶瓷作坊。哈哈哈哈……」
「那麼,如果讓我猜的話,估計會是一批名貴陶瓷器……」愛爾蘭娃也湊趣道。天啊,芬丹將軍又不喜歡陶瓷,那個瑞恩斯坦該不會真的用什麼陶瓷來當籌碼吧?
信使恭謹的行禮,捧出一個信匣:「將軍閣下,我地主人令我將一封信交給您……」
芬丹漫不經心的接過信匣。以一種公式化的客套問道:「哦,瑞恩斯坦殿下還好嗎?」
愛爾蘭娃瞄了一下信匣。居然是很普通地松木。而不是皇室用地龍血香木。甚至木盒地造型根本就不是精靈地風格。
美人參謀不禁暗自鄙夷:哼。不過是送封信而已。還搞得這麼神秘!幾個殿下爭奪皇位地事情。早已經傳遍大陸了。這還有什麼好隱瞞地?連爭取支持都做地這麼鬼鬼祟祟。可以想像這個陶瓷皇子實在沒什麼實力。我絕不會讓芬丹站在失敗者一方……
「瑞恩斯坦殿下?」那信使明顯愣了一下。表情古怪地答道:「……他應該很好吧。對這個我並不是很清楚。不過將軍閣下。我想您大概弄錯了。我雖然來自觀水城。但我並不是為瑞恩斯坦殿下服務。」
「嗯。你不是瑞恩斯坦殿下派來地嗎?」芬丹和愛爾蘭娃面面相覷。臉上都有些不太自然。
「當然不是。將軍閣下。我是為我地主人埃德妮·西莉亞科斯公爵服務!」信使地態度一如既往地恭順。但語氣中有著難以掩飾地驕傲。
「泰塔尼亞地埃德妮·西莉亞科斯公爵?」。「火焰女王埃德妮?」芬丹和愛爾蘭娃都愣住了。事情完全出乎他們意料之外。
「是的。將軍閣下。泰塔尼亞王國沙拉維安公爵,埃德妮·西莉亞科斯閣下就是我的主人……」
「我和你們西莉亞科斯大人之間,似乎從來沒有什麼來往吧?她這是什麼意思呢?嗯,既然你是泰塔尼亞人,為什麼要說來自觀水城?」芬丹的臉色一下子垮下來。
使者不慌不忙的侃侃而談:「我主的意思我無法得知,但我想會在信中寫明,您一看就知道。我的確是泰塔尼亞人,但在1個月前,我就跟隨主人到達觀水城了,這次來送信,確實是從觀水城出發地……」
「什麼?西莉亞科斯公爵已經到了觀水城?」芬丹和愛爾蘭娃交換了下眼神,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不安。
難道那個陶瓷皇子為了爭奪皇位,居然跑去和外國勢力勾搭上了!
要知道,泰塔尼亞和艾羅蘭是鄰居,關係不太好地鄰居。兩國之間有著漫長的邊界線,幾乎每隔幾年就會發生一次邊境爭端。
這個埃德妮·西莉亞科斯公爵,是大陸知名地傳奇英雄,被稱為「火焰女王」的聖域強者。她不但是泰塔尼亞地公爵,同時還是現任國王的魔法老師,相當於是泰塔尼亞的「國師」,在該國影響力極大。這樣的重量級人物,卻偏偏在這個節骨眼,跑到一位艾羅蘭皇子的領地,這其中三味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
芬丹心情複雜的取出信箋,一看之下,卻大吃一驚。「什麼?這……這怎麼可能?愛爾蘭娃,你來看看……」
艾羅蘭帝國,弗拉列城,親王府邸。
弗拉列親王羅拔斯皮爾是前任皇帝的兄弟,以英勇善戰知名,在艾羅蘭帝**事貴族圈子裡,擁有很高的聲望,是皇位的有力爭奪者。
這位武名赫赫的親王殿下,眼下卻在書房大發雷霆:「混蛋!你們這些飯桶!如此重要的情報,居然現在才查出來,我養你們還有什麼用?」
「殿下,這……這主要是,以前我們對觀水城注意得太少……」佩吉特是弗拉列親王的情報負責人,這會兒他已經滿頭大汗了,不得不婉轉的辯解著。
在遞交這份該死的情報之前,佩吉特就已經有挨罵的思想準備了。不過,他還是低估了親王的怒火,到這會兒,他已經被罵了半個多小時。
這時,親王世子坎戴西在一旁勸解道:「父王,這不能怪佩吉特大人,我們以前一直沒把這個陶瓷皇子當對手,我們的情報力量大部分都分到那三位的領地去了……」這個坎戴西的性格相當冷靜,完全不像他父親台!」看到愛子出面,羅拔斯皮爾也就順坡下驢,放了佩吉特一馬。
「是啊。真想不到!父王,我想不但我們沒想到,另外三位也不會想到的。」坎戴西一臉的苦笑。本來幾大勢力正爭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半路卻殺出一匹生猛無比的黑馬,任誰遇到這種情況,也高興不起來。
「格魯居然會是他親舅舅!真是豈有此理!」羅拔斯皮爾說著說著,又上火了,不過這次他把怒火發向了已經去世的大哥頭上。「好好好,我那個好皇兄,居然連這種事情都瞞住我。」
坎戴西歎氣說道:「格魯大人都還好,他雖然是選民,但本身的勢力並不大。可慮的是埃德妮·西莉亞科斯公爵,這個火焰女王是拉斐特一世的老師,在泰塔尼亞有巨大的影響力,如果她力挺瑞恩斯坦……」
這位世子真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為什麼老子沒有那麼牛逼的舅舅和老師,為什麼?瑞恩斯坦那是個只會玩陶瓷的廢柴啊,有個當神祇選民的舅舅已經很過分了,更令人髮指的是,他還有個不亞於選民的老師。媽的,這簡直就是主角模版嘛!
「殿下、世子,我想事情沒有那麼糟糕。」佩吉特突然靈光一閃,神秘的說道:「泰塔尼亞的拉斐特一世有兩位老師,那位火焰女王只是其中一個。殿下您應該記得,在泰塔尼亞南方,還有一位影響力不在其下的大人,她和火焰女王的關係一直不太好。」
坎戴西驚喜的說道:「你是說那位南方的玫瑰嗎?不錯,如果她肯出面牽制埃德妮,那麼泰塔尼亞那邊就不用擔心了。」
「不過,那位女士一向不太管事的,怎麼才能說動她出面?我們和她沒什麼交情啊?」親王遲疑的說道。
坎戴西連忙提醒道:「父王,您難道忘了晨雷閣下?晨雷閣下不是送給您一片鱗片嗎?」
「以晨雷閣下在他們族中的威望,如果肯為我們出面,當然沒問題,即使是那位女士。但是,難道為了這事,就要用掉那片龍鱗,請晨雷閣下出面?這是不是太浪費了……」
羅拔斯皮爾從胸前貼身的地方,摸出一片黃金般燦爛的龍鱗,臉上露出萬分不捨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