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身形一閃,追上悟空將他抓住擲回眾女身邊,口綻春雷般在他耳邊暴響:「悟空!保護紫煙!剩下的我來!!」悟空渾身一抖,從入魔狀態醒來,向躺到在地上的紫煙望去,憤怒的仰天發出一聲怒氣的長吼,卻不再離開她們身邊,只是將手中金箍棒握的嘎嘎作響,猙獰的表情和滿嘴尖利的牙齒猶如一頭噬人的野獸,瘋狂的殺意在他通紅的眼睛中暴閃,令望向他的人群驚懼的兩腿發軟。
毛方手握斷折的手腕,呆楞的看著我們,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看受傷的紫煙又看看對面騷動的人群,怒吼一聲,左手抓起地上的巨劍,狂吼著像一輛重型坦克般向人群衝去,「你們這些雜碎!老子要殺了你們!!」不但打不過一個嬌弱的女子還被其捨命相救的羞愧,被轉化成了他憤怒的力量,而那些聚集在一起還未離開的黑道人物則成了他洩憤的目標。
一時被驚變而沒反應過來的白道人物感覺到可能會引起一場大戰,紛紛抽出了手中的兵器,本來那些黑道人物中就有他們見面眼紅的仇家,更是有一些正道人物除而快之的江湖敗類,只不過剛才因為對方也是應九大門派發出的江湖貼而來,不好壞了「武林聚會,禁止仇殺!」的規矩,才暫時放下恩怨,此刻導火線已經點燃,不趁此機會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等一散了天涯海角上那去找仇家去?
而那些黑道人物早就將兵器拿在手中,有想趁機尋仇的,有想趁渾水摸魚砍幾個人過過癮的,還有的是因為得不到武尊秘籍而想趁亂撈上一票,搶了武尊秘籍就走的,更多的是虎視耽耽想從那白衣公子身上再琢磨點好處出來的,譬如說包打聽那群人。
九派掌門見事情已經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連忙調動自家弟子將受傷的紫煙和眾女保護了起來,免得再有事端。
那放暗器的猥瑣漢子見勢不對轉身想逃,我憤怒的大喝,拔地而起向他暴射而去,白影在眾人頭頂消失,又詭異的如同瞬移般出現在黑道人物的人群上方,沒有人能看清我是如何到達人群的上空的,幾位掌門也是聽到身邊大喝轉頭望去時發現我已消失,再看時我已經出現在對面的人群之上。
我如鷹撲兔般,凌空探爪一把捏住那瘦小漢子的頭顱將他拔地提了起來,身形未降已毫不借力的倒折回場中。一手捏住猥瑣漢子頭部骨骼,將他提在空中,這時他才驚恐的發出一聲慘叫。
我森然的道:「解藥!」
猥瑣漢子被我提在手中雙足無法著力,驚懼的擺動著手腳大叫道:「放開我!放開我!」
我左手如龍爪彎曲,分別在他雙手雙腳關節一抓,只聽「嚓啦!」連響,他四肢關節已經被我用分筋錯骨手抓碎,我怒目吼道:「我問你解藥在那裡?!」
「老大!」人群中撲出三人搶往我手中慘嚎的猥瑣漢子,這三人似乎曾在路上攔路搶劫對我們施過暗手,沒想到竟是這放暗器的猥瑣漢子兄弟。
我見猥瑣漢子始終不肯交出解藥,心下早已不耐,有些猙獰的道:「找死!!」抖手捏碎他的頭骨,猛的將屍體砸向撲來的三人。
三人見屍體呼嘯著砸來,顯是帶著極大的勁力,駭然的不敢硬接,扭身就欲避開。我身影一幻喝道:「你們不是想要武尊秘籍嗎?讓你們嘗嘗分筋錯骨手!」
幾聲慘叫響起,那三人被我用分筋錯骨手這種本來只是打擊關節經脈的功夫凌空撕成了塊塊殘肉,拋飛的血肉觸目的潑了一地,我獸性殘忍的手法不但讓那群黑道人物手足冰涼,也讓九大派掌門為首的那一群白道人物暗暗心驚。
我陰冷的目光掃視著人群,包打聽做賊心虛的冷汗直流,突然大叫道:「這小子身上還有數之不盡的寶貝,大伙搶啊!憑什麼咱們就不能得到武尊秘籍?咱們這麼多人不能白來一趟!那小子身上穿的是天蠶絲織的綢衫!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還有他腰間的寶劍!吹毛斷髮,無堅不摧!大伙上啊!」
黑道群豪躍躍欲試,可是見過我那鬼神莫辨的武功和殘忍的殺人手段,他們知道我可跟一般的那些要面子顧名聲的正義大俠不同,貿然衝上去可是送命的活!
那斷了手腕,提著巨劍衝上前來的巨漢毛方也被我血腥的手段駭住,拖著巨劍傻傻的望著我。
我瞄著人頭聳動的那群黑道群豪,嘿嘿邪笑:「想要我身上的寶貝?」我惡意的探手入懷,變戲法般掏出一把把的東西道:「增加內力的奇藥,橫行天下的武功秘籍,價值連城的珍寶,我這裡多的是!有膽量的就來搶!」
我探手之間速度雖快,可是群豪之間不乏識貨之人,一陣陣驚呼響起,顯然是我手中的東西出呼他們意料之外的珍貴和罕見。
不知是誰一聲喊,成群的人受不了誘惑紅著眼撲上來,不少眼界較高或一些不屑於加入這樣群毆的黑道人物明哲保身的遠遠站開,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蜂擁著撲上來的上百人。
包打聽大叫道:「大伙齊上手啊!不能叫那小子出劍!!」
我哈哈狂笑:「對付你們這些雜魚小蝦少爺我還不屑於弄髒自己的寶劍!」身影一幻,出現在人群之中,群豪雖然壯著膽子衝了上來,一則是因為人多勢眾,二則認為自家武功不錯,但是對方是從動手到現在自己根本沒弄明白深淺的人物,突然跑到自己身邊不免有些膽怯,急忙避開想讓他人先上前送死,自己好趁機揀便宜。
我不屑的望著紛紛退開圍成一個圈子將我包圍在其中的黑道群豪,將手中幾樣令他們讒涎欲滴的東西隨手拋在腳下,哈哈狂笑道:「爾等不過如此!」
包打聽狂叫一聲:「上啊!寶劍秘籍,靈藥財寶,手到擒來啊!」說著將手中一對精鐵判官筆翻腕向我射來,一見有人動手群豪玩命的一起撲了上來,卻沒注意那包打聽矮身伏地竄向地面的幾樣寶物。
我微微一笑,上身微晃,口中吐出兩字:「千幻!」
如落英繽紛時被旋風捲起的花瓣,我的身影在閃動中一化二,二變四,四分八,剎那間似乎化身萬千,攔截向凶神惡煞撲來的百餘黑道人物,似乎時間在瞬間靜止,也不知是那些黑道人物突然停住了身體,還是我突然加快了速度,圍觀的人們只是看到炸彈開花般四散的白色身影,和一片飄幻的拳掌腿影。
「辟里啪啦」一陣爆竹般的輕響後,虛幻飄閃的白色身影乍收,重新凝結成了一個矗立在場中的人影,雪白的飄逸的長衫,被氣勁鼓動而飛揚的長髮,俊美的不似人間生物的面孔,和那嘴角似笑非笑的邪氣笑容。
這樣一個身影在很久以後還是會從一些老輩江湖人的記憶中蹦出,當時那微笑的少年,四周轟然倒下的數百大漢揚起的陣陣灰塵,在黃山那美麗的夕陽絕景中竟顯得妖異的美。
那種伴隨著大量死亡的妖異美態,讓人在從骨子裡透出的驚秫中也忍不住想要投身其中,那種致命的吸引力讓人忍不住有種想自盡的衝動,如果不是當時那少年的一聲長嘯那些老輩人,在講述這一段江湖奇聞時臉上那種驚懼又嚮往的古怪表情常常讓那些年輕人百思不得其解。
那一招的神奇就在於似乎能將身邊所有人的靈魂吸入般詭異,我意外的使出這腦海中蹦出的一招,讓我自己也十分驚訝,全身能量那種通暢的傳輸,讓我舒暢的長嘯一聲,從沒有在打鬥中過有過這種玄妙的感覺,這種「心隨意動,意動身行,身行功至,功至神開。」的境界,那一剎那,體內的能量由極「靜」化為極「動」,龐大的真氣由體內爆發,不浪費一分一毫,每一絲真氣都起到了它最大的作用,發揮出超出它最大威力幾倍的能量。
這似乎是一種超出我現有武學水準的一種境界,可惜這種感覺稍瞬既逝,我難以在這短短的一剎抓摸住它的規律,「千幻」不過是結合茅山遁甲和身法的一招武技,卻發揮出了這種難以想像的威力,連我自己也意想不到。
有些惋惜的放棄了在這一刻去追尋這種境界,我低頭看著腳下被我踏住的包打聽,他狼狽的趴在地上手掌伸向他的目標,卻偏偏差了那麼一寸。
他驚恐的仰著臉看著我那殺掉數百人後依然平淡如水的平靜表情,嘴角淡淡的笑容讓他全身抑制不住的顫抖著,喉嚨「咯咯」的作響,卻又說不出一句討饒的話來。
我腳尖一挑,將他擒入手中,看著他驚恐扭曲的面容道:「你很想要在這些東西嗎?剛才一直是你在煽風點火吧?」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他瘋狂的掙扎起來,「我有毒鏢的解藥!我給你!我給你!放過我!」他淒厲的慘嚎起來,我訕笑的微微搖了搖頭,他難道不明白如果那毒鏢真的威脅得到紫煙的生命,我還會跟他們打鬥這麼半天嗎?之所以索要解藥,只不過為了預防萬一而已,我眼角處早已看到紫煙在眾女的扶持下站了起來,證明那毒藥在用我的血液調製的茯神血酒功效下,根本不起作用。
他那可憐的模樣讓我失去殺他的興趣,鬆手將他拋在地上,憐憫的看著驚恐如一隻老鼠般的他,低聲道:「滾!」
他如獲大赦般手足並用的爬出幾尺,站起來發足狂奔,可是一聲怒吼傳來,一把六尺巨劍呼嘯著掃過他的腰間,巨大的衝擊力毫無阻攔的將他截成兩段,上身飛出數丈,肝腸肚腦鋪了一地,終究沒能保住一條小命。
毛方挺立著巨大的身軀微微喘息著,怒瞪的環眼死盯著慘被分屍的包打聽,在他看來這煽風點火的傢伙是造成他在天下群雄面前丟臉的罪魁禍首,看他憤怒的好像要射出火焰的眼睛,我真怕他還要上去鞭屍。
轉頭掃了一眼另外那些明哲保身的黑道人物和一些剛才似乎也躍躍欲試的武林中人,他們不自然的縮了縮身體,我嘿嘿一笑道:「還有誰想要這些寶貝的儘管來,本少爺隨時候教!」那種毫不掩飾的殺氣,讓在場的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從心底泛起一陣寒意。
青城掌門柳擎天目光閃動,對身邊的西門鶴低聲道:「此子殺性好重,如不好生勸導,恐會淪入魔道!」西門鶴目光沉重的看著場中不語。
崑崙掌門鍾楚雄卻大聲道:「自古英雄那個手上沒有大把血腥?依我看,這小子敢做敢當,大有他師兄銀龍盜神的風采!」
本應是最見不得殺孽的空寂大師卻奇怪的念起了一段往生咒後道:「金剛屠魔也有三千萬殺生障孽,逍遙小施主雖然魔性深重,卻不失慈愛善良之心,方纔他阻攔他那毛臉徒兒既是挽救生靈了受佛陀感化之妖若是再墮魔途,多年修行的一點慧根恐怕會被心魔蠶噬怡盡佛陀有割肉飼鷹的傳說,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逍遙小施主只要能保的心性不失,做一尊殺身佛又如何?阿彌陀佛!」
張正音真人,神秘莫測的微笑撚鬚道:「這小子恐怕在血腥之中還要走很遠的路呢!」
黃山掌門萬山魁不以為然道:「殺性重又如何?這小哥器宇選宣昂,神采俊秀眉目之間自有一股正氣,雖然有些狂傲,可是眼神正而不邪,蘭稜四射,必然不會是那種心志不堅的人!何況除惡既是為善,他方纔所殺之人那一個不是滿手血腥?柳掌門多慮了!」
柳擎天輕輕一哼不再言語。
大理龍門的掌門段寞星道:「方纔逍遙少俠展露出來的武技功力幾位有何看法?」幾位掌門不由都搖搖頭,一副無法想像的表情。
我在紫煙身邊心疼的箝住她精巧的下巴,查看她臉頰上的傷痕,婉蟬用來摀住她傷口的絲巾被鮮血染紅,我伸指在她身邊輕劍劍鋒上一抹,劃開一道淺淺血口,將滲出的血珠抹在了她絕美容顏的俏臉上,渡過一絲白色治療能量看著那傷口結痂我才放下心來,我可不忍心讓我美麗的女朋友破了像。
毛方羞愧的走了過來,山般巨大的身軀轟隆跪倒:「毛方認輸了,俺不知天高地厚,輸的心服口服,俺這顆腦袋就送給公子當凳子坐了!俺只是過意不去傷了姑娘容貌姑娘為了救俺這老粗身受重傷,俺還傷了姑娘顏面,俺俺」他一時羞憤,揮手將手中巨劍拖往頸子,竟是想自盡謝罪。
眾女一聲驚叫,我揮掌拍在他巨劍劍身之上,擊的巨劍拋飛出去,碎成了一地鐵塊。
不但毛方一驚,幾位掌門也是一驚,我這樣輕描淡寫的一掌居然能無聲無息的將鑄鐵重劍擊碎,那可是需要多強的內力才可做到?
我招手將遠處紫煙蒙面的紗巾吸入手中,拍去灰塵細心的為紫煙帶上,看著她情意濃濃的纏綿眼神,我道:「你那條命還是由我來拿好了!」
眾女一驚,幾位掌門也道:「逍遙少俠,毛方雖然莽撞,可是心地不壞,望少俠手下留情!」
我走到呆楞的毛方面前,他豪邁的哈哈一笑:「俺做了虧心事,受公子一掌也是應該!」說著閉目等死。
我欣賞的看著這巨漢,微笑道:「誰說要一掌打死你?我要慢慢的折磨你!一刀一刀割你的肉!」
毛方一驚,怒道:「士可殺不可辱!你」
我打斷他的話道:「看來你還是怕死啊!」
毛方惱怒道:「龜孫子才怕死!也罷橫死豎死總是個死!來吧!」
我拉起他斷折的手腕,嘿嘿邪笑道:「就從這裡開始!」他巨軀巍然不動,心裡讚了一聲,翻腕取出我來大唐時帶來的那把彈簧匕首,猛的扎入他的手腕,飛快的將他手腕皮膚割開,將碎裂的骨頭排回原位,然後取出用獸皮囊裝著的茯神血酒澆了上去,雙手握住他粗壯的手腕渡出白色能量,看著那猙獰的傷口迅速收口。
伸手接過紅玉從乾淨衣物上裁下的一幅絹布包裹了起來,拍拍他粗如樹幹的胳膊,笑道:「你這顆大頭暫時寄放在你這,什麼時候少爺我累了再來向你討來坐坐!你這隻手要是以後還想用劍短時間內就不要用力。」
毛方一呆,傻傻看了我一會,突然一咬牙向我猛的磕了三個響頭大聲道:「公子,俺毛方服你了!以後就讓俺跟著伺候你吧!」
我一聽連忙搖手:「不用不用!服侍我的人夠多了!」靠!開玩笑!就他那種塊頭,我看胃口絕對不會比悟空小!我要是養他們兩個還不得把我給吃死啊?
毛方似乎是鐵了心:「您不收俺,俺就跪這不起來了!」暈,還耍上賴了。
黃山掌門萬山魁哈哈笑道:「這鬼力人熊可是在江湖上很少服人的角色,能讓他真心服氣的人,我看還真只有逍遙少俠了,你就收下他好了!」
悟空也高興的蹦上蹦下,叫道:「師傅收下他!收下他!也收他當徒弟!那我就有個大塊頭師弟了!還有頭牛可以騎!」的確,以悟空又瘦又小的身材和毛方高達兩米三四的魁梧身材來比的話,悟空還真可以輕鬆的坐在他肩膀上觀光。
我正色道:「要是萬掌門願意負擔這傢伙的伙食費,我就收下他!」萬山魁一楞,苦笑不已,眾掌門都呵呵笑了起來。
毛方也吼道:「要不是你們黃山捨不得早點拿東西出來給俺填肚子,俺也不至於沒看到公子的能耐,也就不會不知天高地厚的向公子挑戰,如果公子不收俺,俺就在你黃山派吃住上一年半載的!」
萬山魁一聽大驚失色,連忙向我作揖打躬求饒道:「逍遙少俠,你還是做做好事,我這小小的黃山派可養不起這尊大佛!」這萬掌門到是也挺有趣的,逗的我們和九大門派的掌門還有門下弟子大笑起來,我也只好收下毛方這個大塊頭的跟班。
萬掌門笑道:「這裡一片狼跡,還是請各位到黃山論武的論武台去稍作休息,我馬上安排弟子送來酒食,大家好好嘗嘗我黃山三絕!」
黃山三絕,酒絕,茶絕,湯絕,黃山除聞名天下的黃山花釀和太平猴魁、黃山雲霧兩種名茶外,還有一種黃山特產的山菌加鮮貝熬成的清湯極為美味,所以有黃山三絕之稱。
原來這裡還不是黃山論武的場地,只是因為考慮到接到江湖帖來的武林中人眾多才臨時找到的會場,真正的論武場地在這天都峰的論武台上,那裡在比這處場地還要高上一些的天都峰峰頂上。
幾位掌門指揮自己的門下弟子去收拾那些死傷的黑道人物,其餘的閒雜人等也都慢慢的散去了。
我看著吩咐弟子將膳食送上論武台的萬山魁掌門,瞄瞄正和悟空套近乎的毛方,擔心的湊到萬掌門耳邊問道:「萬掌門準備的食物夠嗎?」萬山魁一楞。
我悄悄道:「我那徒弟的食量大概是」
「啊?」萬掌門這次是真的大驚失色起來,他不由的考慮是不是應該把往年為期七天的黃山論武縮短到三天,或者兩天,要不然等這兩尊飯桶一走,他黃山派馬上要宣佈破產倒閉。
萬山魁似乎有些心疼的看看悟空又看看毛方,突然決定明年不開辦黃山論武了,改辦華山論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