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子奇道:「這裡煞氣太重,兩位不若隨我一同前往前面鄉鎮稍做休息,容後再由本王好好感謝二位的救命之恩可好?」
我點點頭,第一次殺人讓我現在還是不舒服,而且身上那股濃濃的血腥味也需要找個地方梳洗一下,於是同意了李子奇的意見。
將眾女送上與李子奇隨行女眷的馬車,護衛四散將馬車和我三人圍住警惕的打量著四周,以防再有盜匪暗中偷襲。
李子奇雖貴為皇帝的弟弟,一代權高位重的安平王爺,卻絲毫沒有官家架子,和他攀談起來讓人如沐春風,言談之中頗有江湖豪氣,大投我與仇天海的胃口。
邊走邊談中瞭解到,李子奇雖然生在皇族,可是年輕時候也偷偷溜出皇宮當過一段時間的江湖豪俠,如今的王妃也是當年遊歷江湖之時彼此相愛終成眷屬,膝下誕有一女年方十歲,卻是皇宮中人人頭疼的搗蛋鬼,最崇拜江湖之中的豪俠烈士,整日夢想長大之後能像自己爹爹一樣闖蕩江湖。
李子奇被她纏著學武纏的都快發瘋,他自己武學雖說還算不錯,可也絕達不到高手的境界,幾把板斧老早就叫聰明伶俐的小郡主掏的乾淨,只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任她在皇宮之中找大內高手,侍衛之流偷學個一招半式。
這數年來竟然讓那小郡主真的學了一身博雜的花拳秀腿,更加是將皇宮內院和安平王府鬧的雞飛狗跳,可是這小郡主長的冰雪可愛誰也不忍跟她認真,讓她以為自己真的武功蓋世天下無敵,剛才若不是她母親死死拉住她恐怕早就跳出來「行俠仗義」了。
聽著李子奇說自己愛女的趣事讓我忍俊不禁,從仇天海言談中瞭解到,這位安平王爺向來愛民如子,在平民中的名聲極好,是少數幾個在老百姓心中的好官,這次微服出行除了想重溫年輕時的行俠舊夢和帶著家室出來散散心外,還身負一個秘密的目的,就是暗中調查究竟那些城郡的官員貪污受賄,使得每年撥下去的賑災糧款始終短缺。
我這才明白他堂堂一個王爺家不好好在王府裡待著,拖家帶口的滿街亂竄什麼,原來是皇帝秘密派遣的「反貪調查員」,估計這王爺平日在朝中干的也是個什麼「廉正公署」的職位。
李子奇道:「這些伏虎崗臥龍寨的強盜實在是無法無天!本王馬上調派兵馬剿滅他們!」
仇天海道:「那臥龍寨確是個好地方,易守難攻,加上積糧豐足,兵馬眾多,沒有十倍於他的兵力恐怕難以成功,臥龍寨的頭目飛天龍常三海也是個角色,有一身好武功不說,心狠手辣,行事卑鄙,這些年來**擄掠無惡不做,天下的壞事都叫他幹盡了,手底下很是網羅了一批心狠手辣的邪道人物,沒有高手隨行,恐怕拿他不住」
頓了頓道:「何況方才俺們也見過他們臥龍寨出來打糧的嘍囉,區區一個二百人的小隊都有如此實力,那盤踞於山寨中的萬餘名盜匪」
李子奇皺眉道:「如此算來,最少要調動十萬兵馬加上大型的攻城器具才可奏效,另外還要徵集高手隨行現在國泰民安,如此大面積的調動兵馬,就算我身為王爺恐怕也會遭人非議那豈不是讓他們就此逍遙法外?」
仇天海道:「除非能召集武林中人征剿,否則」
「靠,他臥龍寨還真成梁山泊了,實在不行就學那一招招安!包管有用,等招過來再從內部分化他們,局部蠶食。」我嘿嘿笑著想到。
「王爺!前面有一座小村,天色已晚,不如休息一晚再走?」那名忠心的護衛李虎道。
我們抬頭望去,暮色中遠遠的見到一座小村的身影,李子奇徵求了一下我們的意見後點點頭道:「好吧,天黑趕路的確不方便,我們就在此歇息一晚再走!」
我望著暮色中的小村,心中升起一絲不祥之感,雖說現在離完全天黑還有一會,但是村中不可能一點燈火也沒有,是否太怪異了?
望了望死氣沉沉的小村,見仇天海沒什麼反應,只好搖搖頭隨他們向小村奔去。
離小村越近,我心中不祥之感就越大,若大的村子就算村民完全不點燈生火也不可能如此安靜,連一絲雞鳴犬吠的聲響都沒有,安靜的就像一座墓地。
跟他們說了心中所惑後,李子奇身邊的李虎奇道:「少俠眼力如此敏銳,這樣的暮色之中竟能看的這麼遠?」
仇天海沉聲道:「是有些不對勁,大家小心防範!」眾護衛緊張起來握緊了手中兵器。
當一行人走進村莊時不由的驚呆了,只見村中屍橫遍野,滿地血跡,殘牆破瓦,斷壁損院,猶如亂葬崗般恐怖,竟是被人雞犬不留的屠了村。
整個村子如同鬼蜮無一活口,地上死屍千奇百怪,男的死狀淒慘支離破碎,女性赤身**都有被姦殺致死的痕跡。
仇天海怒目圓睜低吼道:「這又是那些雜碎幹的好事!如此殘忍他們難道就不怕天譴嗎?」眾侍衛也被眼前殘狀刺激的怒火騰升,恨不得殺上那臥龍寨叫那些雜碎來個血債血償。
李子奇怒喝道:「李虎!」
「屬下在!」李虎抱拳行禮道。
「馬上快馬加鞭前去附近鄉縣調集兵馬征討臥龍寨!發我信印回朝,速派兵馬支援!就是被人懷疑本王造反也顧不得了!」
「是!」李虎翻身上馬,狂奔而去。
「其他人等,收拾一下村子,尋乾淨些的屋子先安頓下來!」李子奇威嚴的連聲吩咐,顯露出他王爺的本色。
我皺眉掃視了一下這些死狀淒慘的村民,不發一言的隨李子奇等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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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過了乾糧,和李子奇仇天海說了會話,便回房陪六女。
由於她們害怕於是擠在一間屋子裡睡,李子奇的家眷在隔壁房間,外面安排了大量人手守夜,橘黃的火把燒的劈啪作響,照的四下一片通明。
就是如此,受了驚嚇的眾女依舊臉色不好不敢睡覺,我擠上床說些笑話給她們聽,舒緩一下她們心中的恐懼,又逐個跟她們親熱一番,連青兒朱兒這兩個大膽的小丫頭也沒放過,弄的她們面紅耳赤的才哄她們入睡。
連日來趕路的勞累,加上今天又受了這麼大的驚嚇,這一放鬆下來不多會就支持不住迷迷糊糊的睡去,待她們睡熟後,我輕輕的抽出被語柔小手緊緊握住的手掌,悄悄起身潛出村外。
打了個響指,瞬間換上一身銀亮的衣物,這可是我最近才研究出來的「快速更衣法」比超人想換衣服還要找電話亭方便多了。
將虎魄插入腰間的劍扣,探手又取出了被我雪藏已久的龍魂。
晶瑩的劍身神光流轉,胎動般的能量波動將霸道的能量在一呼一吸之間散溢了出來,使龍魂在黑暗的夜色中看起來像流淌著水銀的活物。
像是慶祝自己重見天日般,龍魂輕輕震鳴起來,發出清脆的「鏹鏹」聲,劍身內蘊涵的能量更是如恆星爆炸般璀璨一閃,宛如一顆照明彈般將四下照的熾白,虎魄似乎也感覺到老哥的興奮,在我腰間張狂的共振起來。
我左手拔出虎魄,將雙劍放到一起,注視著它們之間震盪著如水波般肉眼可見的能量波紋,這對神劍兄弟互相影響著,散發出更強的能量共震。
如果不是我親手把它們造就出來,我絕對會認為它們是一對修煉成精的劍妖,這種生命的氣息太濃了。
見它們你來我往的共振著能量波,大有越演越烈的趨勢,我嘿嘿一笑:「兩個小東西不把你老爹我放在眼裡是吧?小心我把你們都丟到分殖體空間裡去關禁閉!」
雙劍的能量一滯,乖乖的收了回去,僅龍魂殘餘了一些能量宛如撒嬌般在我手中波動,虎魄則老老實實的沉默著。
我樂的呵呵一笑,道:「好吧!今天晚上老爹我就帶你們兩個小子去大開殺戒,等下就看你們兩個小子表演了!」
虎魄「嗡」的震鳴一聲,劍身中的虎斑似的血紋鮮紅流轉起來,透出興奮的殺氣。
龍魂則囂張的飆射出兩道劍氣,「絲絲」兩聲削斷前方一排四棵大樹,我驚駭的反手將它們入鞘,閃身衝前接住倒下的大樹,終於在四棵大樹倒下時發出巨響前接住它們,輕輕的放倒在地。(啊?你問我一個人怎麼接住四棵大樹?咱動作快,身體好,你管的著嗎?)
噓了一口氣,抹抹腦門上的冷汗,我一拍背上的龍魂惡狠狠的道:「差點被你小子害死!」龍魂委屈的「嗡嗡」著。如果這大樹成排的一倒下,那我還搞屁啊!全村的人都醒了!
空曠的原野中,一道銀色的絲線如流星般飛馳著,突然在江湖上惡名昭著的伏虎崗臥龍寨前不遠的小山丘上完全違反慣性定律的剎住,銀影淡去露出一席銀色衣裝的身影來。
飛鳥狀的半截式面具,高領的銀色緊身套裝齊肘齊膝的銀色長手套長馬靴,長長的大披風裹住了修長的身軀,散發出淡淡的光暈波紋,猶如月色下孤傲的魔狼,靜靜的看著前方不遠的伏虎崗,腰間和右肩露出的水晶般劍柄淡淡的散發出不安份的殺氣。
我從和護衛們的攀談中知道了臥龍寨的大致方向和位置,獨身一人準備來嘗試一下自己的功力底線到底在那裡,也好讓他們這些喪心病狂的惡徒知道惹到我的後果。
「居然敢在我的面前傷害到我的女人!?」我狠狠的握緊了拳頭,發出「喀吧嘎啦」的骨節脆響,看來要好好的「感謝」他們讓我明白了自己的缺點。
冷冷的看了一眼前方不算高的山上那燈火通明的臥龍寨,就讓你們成為龍魂虎魄開鋒的祭品吧!也權當作是我磨練的第一個戰利品!要想以後在與那些殘暴的侵略者的戰鬥中佔有優勢,那麼我就需要磨練的比它們更殘忍更血腥!
輕輕的扯了一把身後被山風刮的飄起的披風漫步向山寨唯一的通道,一條上山的小徑走去。
龐大的山寨,像一座全副武裝的軍事基地,四處建設著高高的箭塔和擂炮,此刻山寨中喧嘩一片,估計是在為白天獲得的好「收成」而慶祝吧,卻不知死神已經將他的鐮刀磨的雪亮,等著收割他們罪惡的靈魂。
山風將我的披風吹的高高揚起,辟啪作響,明亮的滿月溫柔的將銀色的光線撒向大地,使得我本就顯眼的銀色身影更加刺目了起來,如同一個發光體照亮了身邊昏暗的角落。
抬頭看看月亮喃喃道:「今天是十五吧?沒想到四月的夜風還這麼冷啊?我來大唐也有好幾個月了呢!不知道兄弟們過的怎麼樣?有沒有替失蹤的我擔心呢?」
摸摸被風吹的有些發涼的唇,忍不住嘀咕道:「不是說『月黑風高殺人夜』嗎?老天你也太不作美了,起碼給我來幾個雷刮點狂風打點閃電什麼的吧?這樣也太沒氣氛了」
老天:「」
只有嫵媚的月兒偷笑的扯過一朵白雲掩住了自己咧開的小嘴。
「站住!什麼人?口令!」一個暗哨探出頭來喝道。這麼深更半夜的突然出現一個大搖大擺上山的人,怎麼能夠讓他不奇怪。
「口令?」我想了想正色念道:「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
「什麼地虎什麼河妖?不對」暗哨迷糊了,突然警覺的大喊:「好狗膽!敢一個人前來闖山,還戲弄你爺爺!死來!」一個嘍囉凶神惡煞的揮著大刀從樹上暗哨裡撲了下來,還不忘吹響了警哨。
我這蒙面的打扮,誰要還看不出來是來揭梁子的就是笨蛋了,可惜你少爺我可沒打算偷偷摸摸的混進去,咱今天就是來鬧場的!
看也不看空中撲下的嘍囉,隨手一記劈空掌,澎沛的真氣衝出將他尚在半空的身體轟的爆碎,發出轟然一聲巨響,一蓬血肉盡數潑在了地上。
其他暗哨見勢不對,一邊發出警報一邊從隱蔽處衝了出來,我也不去阻止腳下不停的向山寨大門走去,碰上攔路的嘍囉都是隨手一掌轟的他屍骨無存,嚇的其餘人扭頭就跑。
幾個守門的嘍囉壯著膽子衝上來揮刀就砍,可惜在我眼中動作慢的讓人著急。
順手接過當頭砍來的大刀,揮灑了幾下又塞回了主人的手中,繞過他們從我身邊衝過的身體向大門走去,由得身後幾人頹然的滾成一地碎塊。
再也沒人敢上來送死了,只要靠近我三丈之內就必然會被無形無質的劈空掌轟成血雨,淒厲的尖哨聲響徹了夜空卻再也無人敢上前一步。
我望著堵在大門口的眾嘍囉,邪邪一笑,不過來就沒事了嗎?那就讓你們嘗嘗少爺我剛研究出來的究極必殺技奧義「龜派氣功烈陽真氣版」的威力吧!
自從體內能量在登天峰頂受天心石等的影響異爆後,無法再提升內力,又研究不透天道書的奧秘的我就無聊的自創了一些絕招,不過創意的原型大多來自以前看過的漫畫和動畫片,最得意的就是「龜派氣功」「廬山升龍霸」「大蛇稚*八稚女」等等空手技。
(麻煩:別說俺哈日,這不是小時侯不懂事,受毒害深了嘛,下回拿這幾招打鬼子去好像把後面篇節的內幕透漏出來了沒辦法,上學的時候有段時間特迷kof,比較喜歡八神那瘋子,在同學之間也算一江湖二流高手,這裡拿出來y一下好了,大家別往心裡去。)
以我目前的功力,完全模仿出這些招式完全不成問題,甚至能夠創造出更勝於此的華麗效果,結果就被我這動漫愛好者搗鼓出一些非實用性純耍帥的華麗招數。
右掌微縮驀地推出,一道紅色光柱透掌而出,猶如一道火紅的光龍張牙舞爪的直撲前方厚重原木製成的寨門,將幾丈高抱粗原木製成的大門炸的散碎,轟隆巨響後揚起的灰塵覆蓋了碎木屑下的一堆屍體。
連驚叫都來不急發出的眾嘍囉在光龍前化做了飄散的碎肉,我嘴角出現一朵殘忍的笑容,殺一個是殺,殺一堆也是殺,萬事開頭難,現在我心裡好受多了,再沒有昨天那種噁心欲嘔的感覺,其實殺人也是習慣了就好。
況且這些毫無人性的禽獸多殺一個沒準就能少死幾個無辜的老百姓,沒了心理障礙,我的動作顯得自然隨意了很多,怎麼短的時間內,我能夠適應這種殺人不眨眼的行為是不是表示我也有做殺人狂魔的天賦呢?強忍住心中嗜血的興奮感覺,我踐踏著腳下的血水通過支離破碎的大門走進山寨之中。
驚天的巨響將趕來的群盜嚇的連退幾步,他們怎麼也想不通,如此厚重結實的大門怎麼會突然輕易的破碎倒下,都以為朝廷的兵馬攻來了,這樣的大門也只有重型攻城車能夠一擊摧毀吧?
盜匪頭目們慌張的呵斥著手下嘍囉列好隊嚴陣以待,心裡都納悶:「最近沒聽到風聲朝廷要來剿咱們啊?再說派出去的探馬也沒回報有大股兵馬集結的情報啊?怎麼就這麼神出鬼沒的打上來了呢?」
想歸想,可一個個都撰緊了手中的兵器,要知道臥龍寨可就只有這一個出口,如果倉促之間給敵人衝了進來除了少數幾人能夠從後山的秘道逃生,其餘的可都要奉獻在這了。
當他們看到一個身影漸漸從門後出現時,都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往他身後的寨門外瞄去,看是不是有大軍在外埋伏,今晚這事也太詭異了,無緣無故的冒出個穿著古怪的傢伙來,看樣子又不像是大軍壓境,可要是那路的仇家來踢山門的話,一個人是不是又少了點?
本來臥龍寨的的防衛不是這麼鬆懈的,只是歷年來無人敢犯,幾次朝廷和江湖門派的攻打又被他們佔著地勢擊退,使得他們有持無恐的狂妄起來,加上這些日子收成不錯,做了幾單大買賣,寨主常三海下令犒勞三軍,全寨人馬都在飲酒作樂,淫樂不休,只有少數嘍囉命苦的在外放哨。
這時被人打了進來,警哨一響一群人才急急忙忙慌慌張張的取了兵器趕來,東張西望了半天卻只發現一個人怎麼能叫他們不驚詫。
為首的一個叫道:「小子,你是那條道上的?帶了多少人馬?都叫進來吧!咱們擺開陣勢好好撕殺,爺爺們等著!」說著與眾嘍囉用手中的兵器比畫了幾下。
我冷冷的道:「你是飛天龍常三海嗎?」
他正欲說話,幾座箭塔上傳來喊聲:「二當家,寨外無人!就這小子一個人!」
眾盜一楞,不由的打量起我來,什麼角色敢獨身一人前來踢臥龍寨的山門?二當家哈哈一陣狂笑:「有膽識!敢一個人闖山,看來你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有持無恐啊?既然來了就報個字號吧,蒙著臉算什麼意思?爺爺們出去採花才蒙臉呢!」眾嘍囉大笑。
我冷冷道:「叫常三海出來。」
二當家一楞,道:「你找大當家做什麼?」
「要債!」
二當家獰笑道:「大當家欠的債可多了去,錢債、血債、風流債,你這要的是那一樁啊?」
我嘿嘿冷笑道:「今天來要的就是他的狗頭債,隨便收了你們的小命當利息!」
二當家狂笑道:「有意思!沒想到今天還來了個咱們臥龍寨還不講理的人物,算是長了見識,不過」他陰陰一笑,喝道:「等你有命活再說吧!放箭!」
一聲令下,幾座箭塔射來的如雨箭網將我四面八方的退路都給封死了,看來勢必要給我來個萬箭穿心射成個刺兒球。
「喝啊~!」我輕喝,熊熊的烈陽真氣形成了球狀的保護層將我包裹起來,原地旋身陀螺般旋轉起來,劈空掌力連環擊出,將射來的大片箭雨劈的倒折而回,並且勁道更猛速度更快。
四濺飛射的箭矢將群盜射的人仰馬翻抱頭鼠竄,幾隻流矢險些擊中二當家,慌的眾人忙揮刀替他擋格,我待箭雨稍緩,抬手幾道光龍射出炸的箭塔轟然倒下,上面的弓箭手死無全屍灰飛煙滅。
「妖法!妖法!」眾嘍囉駭然叫道。
「大伙小心!來了硬把子!小心應付!」二當家總算有些見識,強自鎮定的大叫道:「大伙併肩子上啊!他就一個人,咱們萬把人壓也要壓死他了!殺啊!」
群盜本就是窮凶極惡之人,被二當家一鼓動不要命的衝了上來,二當家卻悄悄抽身後退奔往臥龍寨大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