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垂落在額前的亂髮被紮起後,我覺得眼睛前清爽了許多,不用再老是伸手去撥那遮住眼睛的髮絲。
摸摸自己光潔的額頭,卻發現身邊的眾女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我不明所以的道:「怎麼了?幹嗎都呆呆的看著我?」
朱兒滿眼驚艷的神色,道:「公子,可曾有人誇過你的容貌?」
我嘟囔道:「有什麼好誇的」
青兒取來一面銅鏡,我接過一照,不是很清晰的倒影裡,映照出我遺傳自母親的秀氣面容,我摸摸自己的長眉滿意的笑道:「不錯!帥呆了!」
眾女被我逗的笑起來,她們大約明白我這「帥呆了」是自誇的意思。
殷紅玉調侃道:「以後逍遙出去,咱們也得拿面巾給他蒙上才行,不然咱們公子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俊俏模樣給街上的姑娘瞧了去還指不定給誰半路上捉了去呢!」
夏紫煙也笑道:「那怕不止是追著逍遙跑了,恐怕要上門來搶呢!咱們姐妹可得好生將他藏起來。」
自從和我確定關係之後,她們的言語大膽了許多,也敢於和我開些玩笑了,倒是我經常被她們逗的不好意思起來,忙扯開話題道:「別鬧了,你們剛才圍在這裡看什麼呢?」
發現婉蟬手中拿著的東西,奇怪道:「咦?這不是我從家裡帶來的玩意嗎?蟬兒你還留著呢?」
取過她手中的曲奇糖撕開包裝笑道:「這包曲奇糖你們怎麼沒吃掉?來每人一個!」這包糖還是當時為了哄李茉兒和藍可心時買的,我剝開一顆的糖衣塞入花語柔的小嘴。
「呀!」花語柔訝道:「好甜的味道!」
呵呵,目前世界上「唯一」一包曲奇糖,能不好吃嗎。
我將她們一直奇怪的彈簧匕首和遊戲幣裝進口袋,這算是我從家裡帶來的東西,雖然沒什麼用,但先留著做個紀念吧,彈簧匕首還能削削水果呢。
「對了」穆婉蟬道:「方纔福伯來過了,說是山莊已經修繕好了,請你去巡視。」
「修好了嗎?」我笑道:「到是蠻快的,再也不用大家擠在這個小宅子裡了,走,我們一起去看看!」自從旺福酒樓開始裝修之後,我便與四女遷到了買下的那間大宅裡,金修胥和仇天海則以男女不便為由,換了一家客棧。
因為「逍遙福地」耗資巨大,福伯的精力都投入到建設之中去了,為了補償他,我還是出錢替他將旺福酒樓裝修了一番,將來的收入仍舊是歸福伯所有,而且旺福酒樓地處洛陽城繁華地段,所以以後山莊和逍遙福地的物資採買都是交與它來負責。
福伯是有的忙了,可這胖老頭卻不知道多高興,說是越忙越年輕,我真佩服他賺錢的精力。
從大宅到旺福酒樓並不遠,加上今天天氣不錯,我準備帶著她們慢慢逛過去,順便看看這古唐洛陽的繁華集市。
和眾女一起漫步的確是一件輕鬆愉快的事情,只是她們絕世的容顏常引得路人目不轉睛,讓我十分苦惱,我現在已經開始後悔要她們除去蒙臉的面紗了。
我本來認為美麗並不是罪過,所以要四女不必太在意自己的容貌,但現在看來雖然美麗本身不是罪過,但美麗是引起罪過的根源!
常常路邊小販被她們詢問物品價格都回呆立半響,更何況被她們燦爛笑容迷惑的路人,撞倒東西或者跌倒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們都傻呼呼的跟著我們。
眾女本身似乎並未意識到自己成了焦點,她們一定是很少出來逛街,見到什麼東西都覺得新鮮。可能將近年關,小攤小販特別多,大街兩邊的各式店舖,酒樓也格外熱鬧,眾女常常每個小攤都要看上半天,看中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怎麼也不肯鬆手,只拿自己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的朝我眨啊眨的。
我暈大小姐,那是人家買回去刷碗的老絲瓜瓤子,你買那個幹什麼啊?好好好!我買!我買還不行嗎?
我經常是冒著冷汗扔出一大把碎銀子拉起眾女就跑,為什麼?你沒看見旁邊那大媽一副我欺負女孩子她要替天行道的模樣啊?更別說旁邊那一大群群情激奮的年輕男子了
再逛下去非出事不可,我好不容易以還有正事為由,並許下了不少好處才說服眾女跟我先回旺福酒樓。
遠遠的就瞧見福伯和仇天海,金修胥,吳雁生在酒樓門前相迎,我笑道:「幹什麼這麼隆重?還勞煩老哥幾位出來迎接我,搞的好像我是什麼大人物一樣,嘿嘿!」
福伯笑道:「公子,您不知道,知府大人得知您的山莊今日完工,特意趕來祝賀,已等了有一會了,仇大爺和金大爺吳才子這是剛剛才到還沒來得及進門呢。」
「胡大人來了?」我怔道:「有必要如此聲張嗎?不就是搬個房子嗎?」
突然聽人大笑道:「當然有必要!逍遙公子喬遷之喜本官當然要來祝賀!」原來是一身儒服的胡正偉胡知府。
他笑道:「要知逍遙公子乃是我洛陽地界的大善人,本官要代眾多鄉親謝謝您!您的一百萬兩紋銀已經投入河堤修建之中去了!」
「區區之數何足掛齒!」我也文縐縐的道。
胡知府笑道:「不少鄉紳也前來道賀,已經先行去你那山莊觀賞了,就等你這主人了!」
我忙叫福伯安排車馬,眾人一同趕往山莊。
路上,胡知府輕聲道:「逍遙公子這幾日居室可安穩?」
我意外的看著胡知府道:「大人此話怎講?」以胡知府的為人,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必然另有深意。
胡知府嚴肅道:「可能逍遙公子近來春風得意,有人心裡羨慕,最近須當心小人算計!」壓低了聲音道:「官場上的,本官與黃掌櫃還可替你擔待一二,洛陽王老王爺對你也是賞識有加,但是背地裡逍遙你可要當心暗箭難防!」
「哦?」我皺起了眉:「莫非是那些羨慕小子將四朵鮮花採到手中的人?」如果如此的話那個白少爺絕對插了一手,本來可能以為我是什麼大有背景之人才沒敢與我翻臉,現在發現我不過是一「關外富家子弟」新仇舊恨自然要一起算算總帳。
胡知府點點頭,道:「如果是有人想利用官家勢力給你施加壓力,本官還可周旋一下,但如果是栽贓陷害之類,就算是你有理,很多時候也是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糊塗帳,所以最近須得看好門戶。」
同行的仇天海突然哈哈笑道:「此事大人不用多慮,在下手下兒郎最近還奇怪洛陽一向治安風評甚好,為何數日之內竟逮到數十蟊賊,不過礙於大人治下,所以已經『略加教訓』便放走了。有俺在一天,俺逍遙兄弟的家宅親眷就固若金湯不會有絲毫驚擾。」
胡知府驚笑道:「原來這位仇壯士還是一位武功高強的能人,那本官就放心了!」
原來,有些人因為我將四美盡攬於懷,嫉火中燒,想以栽贓陷害之法扳倒我這個初來乍到的風頭人物,請了一些蟊賊將些賊贓偷偷放入我居住的大宅之中,想告我一個夥同匪類的罪名,那曉得仇天海派來給我幫忙的手下之中有幾手的人物不少,結果將那些蟊賊一網打盡,一個也沒放過。
仇天海知曉後又特地從江龍幫抽調了一批高手安排到我身邊,連逍遙福地的建造工地,修整中的山莊之上也安排了人手,這樣的佈置如果還叫人陷害了他仇天海的兄弟,那他江龍幫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此刻我不但是他仇天海的好朋友,還是他江龍幫的財神爺,那可是絲毫馬虎不得的。
我考慮了一下,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既然有人想要和我玩把戲,我就給他把事情捅到檯面上來,給他來個殺雞敬猴。
向胡知府一禮道:「那豈不是讓大人還有黃掌櫃的為難了,逍遙多謝了!」
胡知府忙攔住我行禮道:「哎~!逍遙你多禮了!你為我洛陽百姓做了不少善事,如果本官還置之不理的話,豈不羞愧?」說著傲然道:「何況,本官官職雖小,卻也沒懼怕過誰!」
看了看我笑道:「黃掌櫃你就更不用擔心他,你現在是他的衣食父母,你那一筆銀子叫他的錢袋鼓了不少,他不護著你他護著誰?他可是皇親官賈都不敢得罪的人物呢!何況絲靈小才女的乾爹,洛陽老王爺對你是關照有加,官場上你看誰還敢跟你過不去!?」
原來背地裡還有這麼多事是我不知道的?看來我要向仇天海好好學習一下了。
一路驅車直達山莊門前的若大廣場,原本荒原之中並無道路,可能是為了方便運輸建築材料上山,所以從管道上一直開闢了一條黃土大道直通上山莊的青剛石道。
一路上的雜草青苔全被刮去刷淨,露出了青剛石青灰色的質地,看上去十分乾淨,山莊前的龐大廣場也被清理出來,一掃荒涼頹廢的場面。
巨大的門樓和厚重的三重巨門被粉刷成鮮艷的火紅色,一股豪貴的氣勢撲面而來,連原本落滿鳥糞的兩座漢白玉麒麟獸也被洗刷乾淨,爪齒怒睛點上艷紅,怒目如火威武非常。
此刻,龐大的廣場上居然岌岌攘攘的圍了不少人,請來的獅鼓舞龍隊,各式雜耍,在震天的爆竹聲中狂舞,叮叮咚咚的好不熱鬧。
來道賀的人群除了普通來湊熱鬧的百姓,還有一些本地權貴,鄉紳富戶,想來都是準備與我這新貴攀點交情的人物,我礙於知府的情面,只有假笑著和那些人打著招呼說些感謝到訪的話,並收下大堆紅紙包裹的賀禮,到是蠻重的不曉得裡面包的什麼玩意,不會有人包幾塊磚頭跑來混飯吃吧?
路上福伯已經跟我交代過,基本上事情福伯都已經打點好了,只消待會請知府大人講些恭賀的話,我自己再上前將幾局場面話就可以了。
一輪獅龍舞完之後,胡知府登上廣場前臨時搭起的小台說了一些恭賀喬遷的話,又將我捐銀修築河堤的善事褒獎了一番後輪到我這個「莊主」上台講話。
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講些什麼,只好簡單的道:「多謝各位鄉親父老今日前來,感謝知府大人和各位的抬舉,在下在此謝過了!在下異地喬遷至此,人生地疏,希望各位鄉鄰將來多多照顧各位工匠師傅近來辛苦,幸得各位努力工作山莊才得已早日完工,為表謝意所有人工錢翻倍外加賞紅!」
工匠們一陣歡呼,前來觀看的鄉民路人也熱情的報以掌聲,對我這個年輕的小子留下了豪爽大方的印象。說是希望鄉鄰多多照顧,可我這山莊遠離城鎮,加上胡知府從中疏導,洛陽王也將山莊所處的山頭附近數十里平原的土地低價轉賣於我,可謂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到那裡去「照顧」起?
福伯及時站到我身邊高聲道:「莊內已備下酒席,請到訪鄉鄰賞臉入內同飲,歡慶今宵!」
人群又是一陣歡騰,在十幾人合力推開幾丈高的紅漆銅釘大門後蜂擁而入。
知府大人也在我等人的陪同下一道入席。酒過三巡之後,胡知府笑道:「不知逍遙公子欲給山莊起個什麼名字?」
我怔笑道:「還未想過,不如大人給起一個吧!」
知府大人笑道:「不敢不敢,洛陽大才子吳雁生在此,本官那敢獻醜。」
吳雁生笑道:「大人不必客氣,您乃百姓父母官,自是由您取名合適!」
知府大人想了想道:「也好,那我就獻醜了,吳才子乃書法名家,不如由你執筆寫一幅牌匾送與逍遙公子!?」
吳雁生笑道:「自當從命!」
胡知府微想了想道:「逍遙公子,一派風流,這名字也是瀟灑,不如就以『逍遙』為名,叫做『逍遙山莊』如何?」
眾人自是連聲稱好,當下取來狼毫燕墨吳雁生大筆一揮,龍飛鳳舞的草書「逍遙山莊」四個大字躍然紙上,派人送去製作牌匾後,眾人又重入席,杯盤交錯一派賓主盡歡的熱鬧場景.
總算將道賀的人送走,我才有閒暇坐下來休息一下,聽福伯匯報山莊事物。
我開玩笑道:「福伯,現在可要委屈您做我的管家了!」
福伯樂道:「管家好啊!給公子您當個管家可比老頭我自己開個小酒樓要強多了!這個您看是這就把姑娘們全遷過來?還是擇日再說?」
我看看了道:「就今天搬過來吧!大家也都沒什麼行李,山莊裡衣食住行都備齊了嗎?」
「回公子!」福伯笑道:「全莊上下房間都收拾好了,隨時可以住人,所有所需的物品都已庫存足了,被褥枕蓋之類只需到庫房去領即可,膳房請的都是洛陽名廚,也向各處店舖農家訂購了各種時鮮蔬果,雞鴨魚肉,各式點心小吃什麼的,自然有人每日按時送上山莊來,馬廄裡備養了八匹健馬,有專門的馬伕照養,考慮到都是姑娘家,身子弱山上又寒,已請了裁縫師傅來為她們趕製新衣,女兒家用的什麼胭脂水粉,珠花釵寶之類的也給買了一些,反正大概用的上的我都給準備了點,等住進來以後再看缺些什麼,我再去添補。」
我吃驚的望著這胖乎乎的老頭,道:「您可真夠細心的,以後這些事我可都交給您了,要是我自己來非亂套不可!」
福伯呵呵笑道:「您放心!公子您能將這麼大的攤子交給老頭我,我自然為您賣力!對了,我還請了百餘名的莊丁雜役,照顧莊裡新栽的些花花草草,魚蟲鳥兔什麼的。」
「好好!」我不在意的道:「您那主意就好!」突然想起男女有別,那些劇團的女子和這些雜役之流別鬧出什麼事才好,「那些莊丁雜役住在那啊?別和姑娘們攪和在一起,不太方便!」
福伯笑道:「您放心,山莊裡外三層,下人們都住在外圍,姑娘們等到了您再安排好了!」
我點點頭道:「您去忙吧,我自己逛逛山莊去!」福伯施了禮去了。
我逛了一圈,前次前來時雜亂不堪,根本不辨方向,這會兒我隨意逛了逛,才覺出山莊之龐大,細分起來,可以分成外院,中院,裡院,和別院。
別院處於山莊所踞山頭最高處,也就是那日我與仇天海被司徒風囚禁之處,那裡是山莊最幽靜環境最美麗的地方,又背靠山崖正面就是那插天的高峰,可觀天地之靈秀,可說這裡是山莊精華之所在。
回到外院中的宴客廳,仇天海,吳雁生,金修胥,四女,青朱二女,小全子,小佩齊聚一堂。
我呵呵笑道:「呵呵,你們都在呢!叫我一頓好找!」
金仇吳三人戲耍的一抱拳道:「李莊主,失敬失敬!」
我呵呵笑道:「別笑我了!幾位要是沒有什麼要事,就都到我這山莊住下,我們哥幾個也好熱鬧熱鬧!」
仇天海樂道:「俺是不走的!你小子現在是俺江龍幫的金庫,俺走了被人搶了俺找誰哭去?」
金修胥道:「在下離家已舊,眼看就要年關,我也需回金劍門探視家父!再與逍遙兄弟暢飲數日便要告辭!」
吳雁生端起面前香茶,淺飲一口笑道:「在下到是個閒人,逍遙莊主這裡茶香食美,山莊又這麼雄壯秀美,當然要多打擾幾日。」
我呵呵樂道:「吳老兄就是要走,我也不放,我那劇團的姑娘們還需老兄指點,你要走了我上那去找你這麼好的老師給我編詞寫曲?」眾人大樂。
我看看天色道:「此刻時辰尚早,不如我們一同共賞山莊秀色如何?也好教你們各自挑選中意居處。」
一眾人等興致高昂的齊游逍遙山莊,碰到未起名的院落便湊趣的起著名字,再請吳雁生寫下匾額,收集起來請人送去定制。
一路上四女都各自挑選了在內院之中相臨不遠的院落,青兒與朱兒則只條了一個院落說是要住在一起也好就近伺候公子。
遠的卻要算我了,挑選了別院那棟精舍,也就是當晚我與仇天海被困了一晚的房子。說是精舍,卻是全莊最豪華的地方,不知是誰佈置的,我命人將一些看不順眼的擺設撤走,與仇吳金三人合住於此。
入夜,由於換了地方,加上興致高昂,我與三人都睡不著,叫小全子準備來一桌酒菜,我四人在臨崖的石桌上望月同飲。
雖然天寒地凍,連精舍旁一坪奇異的山頂水池邊的怪石上都結上了薄冰,可我四人飲著溫好的美酒卻一點都不覺得寒冷,最怪的是那坪水池之中也飄起淡淡的蒸汽,竟是一眼溫泉所匯聚成的峰頂水池。
吳雁生奇道:「說也奇怪,這山頂上竟有一眼泉水,不滿不溢的不知不斷流出的泉水流到何出去了?照說這樣高度的山峰之上應該不會有溫泉所在,地熱也不能到達這麼高的地方吧?」
金修胥笑道:「這屋後刀削般的山崖之下似乎有水聲傳來,可能是水池之中何處有縫隙通往崖後,泉水從那處溢出,所以才導致這片山頂水池不滿不溢的情況出現吧?如果到對面山峰上一看,沒準有一處小小的泉水從石縫中鑽出直下青崖三千尺,形成一處景致的小瀑布呢!」
吳雁生奇道:「水聲?我怎麼沒有聽見?」
仇天海道:「吳老弟有所不知,俺們這些練武之人耳聰目明,較之常人要靈敏的多,所以這麼細微的聲音也聽的見,你一介書生,又沒練過功夫自然聽不見了!」
吳雁生奇道:「真的嗎?逍遙,我聽金兄和仇老兄說你習武時間不長你也聽的見嗎?」
我凝神一聽,山崖下方果然有一絲細小的水流聲,點點頭道:「是有水流聲,但是我現在才注意到!」
金修胥將手中酒杯向仇天海一敬道:「我等習武之人在江湖中行走,靠的是聽、聞、看、動、保命,稍有大意就有性命不保之險,自然警惕性要高些,逍遙因為內力天生,雖然耳目靈敏,但沒有養成隨時注意周圍環境異動的習慣,沒有發現也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