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迷迷糊糊中怎麼覺得身上有一團柔軟暖暖的東西在蠕動,耳邊頸子上似有小貓在舔舐。
很奇怪的感覺卻讓人很舒服,只覺得體內似有一股火焰在燒,全身燥熱的難受,好像有種什麼**急欲發洩一般。
正在我迷茫掙扎的時候,體內突然升起一股潛伏在經脈之中冰涼的能量,像海潮般撲滅了股邪火。
猝然醒來,竟然發現懷中是一具蠕動的**女體,柔軟的唇正貼在我頸子上輕輕的噬咬,一雙纖手遊走於我的軀體,嚇的怪叫一聲將她推倒在一邊,驚道:「誰!!!??」
「別怕!,公子是我!」黑暗中傳來甜膩的聲音,不知道是適應了黑暗還是體內那股潛伏的作用,應本漆黑的房間內我竟看的十分清楚,只是那隱在紗帳後面的女孩我仍舊沒有認出是誰。
我點燃桌上的油燈,房裡亮起暖暖的橘色光線,這時我才看清那女孩,原來是朱兒。
我暗想:「難道我走錯房間了????」搖搖迷糊的腦袋,乾笑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搞錯房間了!我這就離開!」
「公子~!」朱兒喊到,我停下腳步回頭道:「什麼?」
朱兒從被褥裡支起曲線美好的上身,**的女性軀體在燭火中顯得神秘而美麗。
雖然說我這來自二十世紀的人不是首次見到女性的**,但是第一次親眼所見還是讓我血脈燥熱,鼻子裡面有股熱熱的液體在循環。看來我還是太年輕了,我不好意思的扭開臉去。
「公子,這裡就是您的房間,是我。」朱兒**著身體走下床,我嚇的趕緊回過身去。
當我還沒反應過來,弄清這到底怎麼回事的時候,一雙水蛇般的雙臂緊緊摟住我的腰,女性柔軟的身軀要命的貼在我的背上,我驚慌的仰起頭,拚命的制止那股欲噴薄而出的鼻血。
「這是幹什麼?」我確認那鼻血絕對不會流出來後一把扯開她的懷抱,擁著她走回床邊,用被子裹好她後道:「這麼冷的天,光著身子是會著涼的!」
朱兒在被中幽幽道:「公子,您不喜歡朱兒侍寢嗎?」
「啊?」我怔道「侍什麼寢?我又不是不會睡覺!。」
朱兒楞住了,道:「那您將我們贖回來是?」
「贖回來就贖回來,你以為我將你們贖回來是做侍妾的嗎?」我笑道。
朱兒不解道:「可一般人將我們這等青樓女子贖去,無非是妾室玩物」
我笑笑道:「我可不是一般人哦!你看我像一般人嗎?」
朱兒道:「您自然不是一般人,要不也不會有如此手筆那您要將我們怎麼處置?為奴為婢?那朱兒也願意跟隨公子!」
「別傻了!」我笑道:「我要放你們自由的!你想去那裡都可以,如果你們實在沒地方可以去,我也會替你們找到一個安身之所,放心好了!沒必要將自己寶貴的身體這樣輕易的送給別人呢!」
朱兒呆呆的望著我,慢慢綻開一朵可愛的笑容,嫵媚的笑道:「若是我不走呢?」
「啊?不走?」我到沒想到,不走?不走能到那去?總不能老住在客棧裡面吧?很貴的!「哎呀!」我煩惱的叫道:「明天再說!明天再說!穿上衣服,出去,出去!公子我要睡覺!」我轟小雞般趕著朱兒,她這樣光著身體躺在我被子裡讓我特不自在。
朱兒看見我游離的目光就是不敢往她身上看,突然頑皮的一笑,不但不穿衣服反而將被子掀了開來,坦露出自己美麗的軀體:「公子真的不要朱兒侍寢?!」
「哎呀!不要啦!」我欣賞著屋頂的結構。朱兒鬆開被子慢慢的著衣,我不自在的東張西望。
「哈,原來公子是怕羞了!」朱兒笑嚷。
「那有!瞎說!」我窘笑道。
朱兒一旋身鑽入我懷裡調皮的道:「那好啊,不如朱兒今夜就將這完壁之身給了公子吧」
「出去~~~~~~~~~~~~~~~~~~~~~~~!!」
「哎呀!」朱兒被我一把拎住扔了出去,留下一串悅耳的笑聲。
我傻笑:「靠!好險!差點就**了!」
只睡到日上三竿才從床上爬起來,揉揉睡眼,整理了一下身上皺巴巴的衣服推門而出。
「公子晨安,奴婢們參見公子!」剛一開門就被突如其來的鶯聲燕語給嚇了一跳。
我一看是朱兒和青兒領了十幾名俏婢候在門外,小全子也垂著手老實的立在門邊。我疑惑道:「你們一大早的不睡覺,鬼一樣不聲不響的站在我門外面幹什麼?」
青兒笑道:「公子不早啦!都快響午了!您也該起身梳洗一下好用午膳了。」
我呵呵傻笑道:「是嗎?那你們幹什麼都在這裡啊?」
朱兒嬌媚的看我一眼,笑道:「我們等著侍侯公子晨起熟悉啊!」
一名俏婢端來一隻銅盆,另一名俏婢則端著一隻小小的瓷碗裡面裝著清水。
我失笑道:「有必要搞的這麼嚴重嗎?不需要專門來幫我打洗臉水的!」
朱兒嘟起紅唇嗔道:「那怎麼行!這是我們做奴婢的本分,要不您讓我們幹什麼去啊?」
我無奈的聳聳肩,接過俏婢手中的瓷碗。「這是幹什麼的啊??」我訝道,我舉起瓷碗中的一支看起來像棉棒的小木棍,上面裹著一些新鮮的稻絮。
青兒驚訝道:「公子平日嗽口時都不用的嗎?」
我一怔看看小木棍「牙刷???」嘿嘿乾笑著用它隨便在嘴裡搗了幾下。
朱兒笑嘻嘻的靠過來遞上毛巾道:「公子昨夜也睡的安好?」
「噗~~~~!!!!!」我一嘴嗽口水噴了一地咳嗽道:「你你個小丫頭片子想害死我啊!」
我辯不過她,乾脆不理她就著俏婢端來的銅盆洗著臉,說實在的長這麼大一大早上洗臉刷牙還搞這麼大排場真算是第一會。
朱兒不依不饒的繼續道:「公子若是不喜歡朱兒伺寢,那就讓這些妹妹輪流伺候您好了,她們年紀雖小可個個聰明乖巧,包準讓公子滿意呢!」
我恨不得在洗臉盆裡淹死算了,這女孩說的什麼啊?抬起**的臉乾笑道:「你當我是色狼嗎?以後不要再說這奇怪的話了!我對你們並沒有什麼企圖才替你們贖身的,沒必要這樣來報答我!」
青兒攪和道:「可是姐妹們都期盼著公子的寵幸呢!」
我一看,這些女孩子都用羞澀卻渴望的眼神望著我,我有些頭疼。看來她們將我當成一個比較有善心的官家少爺,希望能討我歡心有機會飛上枝頭變鳳凰,這對她們這樣身世的女孩子來說可能是最好的歸宿了,所以才紛紛的向我投懷送抱。
我嘿嘿乾笑:「這樣我會不好意思的你們不必如此,你們有家可歸的我會叫小全子分給你們路費讓你們回去與家人團聚,實在沒地方可去的,我也會一視同仁的做一個妥善的安排,並不需要你們這樣來取悅我的~!」
朱兒幽幽道:「公子不勞您費心了,您若是不喜歡我們伺候您,我們自然會知趣離開您也知道天下雖大,何處又有我們這些苦命女子的容身之所呢?孤身一人,又無一技之長,迫於生計遲早還是會淪落青樓,不若公子請嬤嬤退回贖金,剩去我們往復之苦,何況嬤嬤待我們還算不錯」
我怔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朱兒斷言道:「朱兒明白公子一片好心,可公子有所不知,我們這些姐妹多是無家可歸之人,有家的卻也歸不得莫說街坊鄰里的閒言碎語,唾沫星子都能砸死人,再說有些姐妹的狠心爹娘,為了維持家裡的生計日子一久自是又將她們賣到青樓,這樣來來去去只是多受些罪罷了」
她說的眾女一片黯然。
「我們還好,趁年輕美貌或可存下一點銀兩,到年老色衰便到鄉下買一間小屋虛度一生,運氣好些或許能尋一粗魯漢子嫁了,再不碰上小有金銀的商販買了回去做他的十七八房的小妾也算是將就了這一生。可是年老色衰,體弱多病的姐姐就沒這麼幸運,糟踐自己一輩子也沒存夠養老錢,好一點到尼姑庵長伴青燈,慘一點可能衣食不保橫死街頭」
她說著說著禁不住嚶嚶的哭了起來,眾女早就淚流滿面。
朱兒哽咽道:「這也是因為邀雅居好多年紀稍長的姐姐為什麼不願讓您替她們贖身的原因了,一則自知,姿衰色老不能討的公子歡心,怕日子久了惹您厭倦,二則不清楚您的為人,不敢輕隨相從。」
她看著我,輕輕抹去臉頰上的淚珠兒道:「而我們這些年輕的姐妹,是因為信的過月仙姐姐看人的眼光我和青兒都知道您是個少見的奇男子,所以雖然明知自己身份低賤,還不知羞恥的想想跟隨在您身邊」
話沒說完一張俏臉卻紅的如熟透的桃子。
我歎了一口氣,心裡頭不知道是難過還是高興,她們一定不知道這樣的話對我這個血氣方剛的男孩子有多大的誘惑力。在替她們悲慘的身世難過的同時又禁不住為能受到這麼多美麗女孩的信任青睞而小小的得意洋洋。
對這件一時心善招來的麻煩事情我眼下完全沒什麼頭緒可以妥善的解決,歎道:「好吧,你們要願意就先跟著我吧!等我替你們找到好的歸宿再說」
眾女一聲喜應,青朱二女滿臉喜色的望著我。
揮揮手讓她們散去,準備好好考慮以一下怎麼安排她們這些可憐女子的未來,卻發現青兒和朱兒還站在我身邊。
我奇怪道:「你們去休息吧!還站在這裡幹什麼?」
青兒指指我身上皺巴巴的衣服怯怯道:「公子不換身衣物嗎?」
「啊~~」我扯扯已經被我摧殘的象泡菜似的雪白公子衫,乾笑道:「讓小全子幫我就可以了」
朱兒抿抿紅唇,瞪了小全子一眼道:「這傢伙奴婢們可信不過,他能伺候好公子嗎?還是我們來吧!」
「不用了吧??哎~~你們」我看著她們已經歡天喜地進房取衣物的背影無奈的瞄了一眼被掛上「不信任」頭銜的小全子窘迫的樣子,我還是真無話可說了。
在這個男權勝天的時代身為一個男人真是幸福啊!我想二十世紀的男人們會嫉妒的口水橫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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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午餐,我想了老半天覺得如果要安排她們的生計可能不是一個短時間能解決的問題,總不能老是住在客棧裡,要想辦法先買一處房產安排她們住下來再說。
洛陽我人生地不熟的只有請旺福酒樓的掌櫃的幫幫忙了。讓小全子叫來胖掌櫃,我客氣的道:「掌櫃的請坐,還未請教掌櫃的高姓?」
胖掌櫃呵呵直笑的將兩隻肥手亂搖:「不敢不敢,小老兒那敢稱什麼高姓!敝姓劉,賤名旺福。」
這胖掌櫃滿臉和氣一副福像,我笑道:「請您來是有些事情想請教一下!」
劉掌櫃驚道:「請教不敢當!有事公子您請吩咐!」我笑笑道:「您可知這洛陽城何處有現成的大宅院待售的?」頓了頓道:「最好是極大的,我想買一座。」
劉掌櫃道:「您是想在洛陽定居?待我想想」他思索片刻道:「有是有,但是不算挺大,像西邊的陳家老院,您來看看!」他推開窗子指著遠處一座房子讓我看。
我順勢看去那房子和旁邊的宅院比起來有些不起眼,我不太滿意的搖搖頭。打量了一下周圍的院落宅邸,指著遠處一座極大極高的宅院道:「有那樣的房子沒有?」那間房子紅瓦白牆樓高牆厚的十分氣派,連院牆都高出其它院落一半。
劉掌櫃一看笑道:「您別開玩笑了,那是洛陽王府!到那去找像它那麼大的屋子」
有些失望的搖搖頭坐回桌旁,要買就買個氣派點的,對於我這個完美主義者來說,在無限金錢供應的前提下當然什麼都要求最好。
不死心的道:「不一定要在洛陽城內,附近就沒有什麼合適點的?」考慮到這些女孩子的身份,怕她們受到一些不必要的閒言閒語遠離洛陽未嘗不是一個好事。
看劉掌櫃苦思的樣子,看來想要大房子就得現蓋了,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
「啊!有了!」劉掌櫃突然喜叫道:「我想到了!」
我高興道:「有嗎?」
劉掌櫃突然又皺眉道:「有是有,但是那房子不太乾淨,不怎麼吉祥,而且荒廢了這麼多年怕是早就不能住人了」
我訝道:「為什麼?」
劉掌櫃道:「那是離洛陽挺遠的個地方,在靠近洛陽地境的太行山脈上,相傳是前朝皇帝楊廣在此造的行宮避暑山莊。佔地極廣,大出洛陽王府不知道多少倍,還不算所屬山莊的園林和捕獵場,佔據幾個山頭,聽說當年是個窮極奢華的地方,堆金砌銀的雖然改朝換代兵荒馬亂的但是由於地勢偏遠也沒損傷到什麼。」
「好啊~聽著覺得還蠻滿意的,那房子是賣的嗎?」我高興的道,皇帝住過的房子一定不會差到那裡去。
劉掌櫃苦笑道:「您聽我說完,改朝換代後當年的洛陽王爺想據為己有,派工匠去整修,誰知道那些工匠一去便無故喪命,多次去人也是一樣,連洛陽王派士兵去搜尋也落個死無全屍,百姓就傳言說是鬧鬼,前朝皇帝楊廣的冤魂不願意別人佔他的房子在那做惡呢。日子一舊洛陽王也就放棄了那山莊。後來聽說有一夥強盜佔山為王的住在那裡,殺了不少人,被朝廷派兵剿滅後屍橫遍野的真成了鬼蜮,就再也沒有人提它了,再後來也有人去過,也沒發生什麼事情,只是聽說看見過鬼火什麼的」
靠!我新世紀的好青年會怕鬼?我才不信有鬼呢!問道:「那山莊現在賣多少錢呢?」
劉掌櫃一怔道:「那就不知道了,那房子是官府名下的,荒了怎麼多年說不準成了無主荒屋呢!蟲吃鼠咬的,地方又偏僻怕是糟蹋的差不多了您真要買那山莊?」
我笑笑點頭,劉掌櫃道:「前些日子曾聽說有家富戶要舉家遷往長安,房子可能就閒置下來了,要不我去給您打聽打聽?再要不就找些工匠,自己給建座新宅子也行,就是時間長了點」
我想了想,點頭道:「好吧,那就麻煩劉掌櫃替我打聽一下,那山莊有空的時候我自己去看看再說!」
劉掌櫃道:「好,我這就去替您問問!」
我拱拱手,道:「那就先多謝劉掌櫃的了!」
見劉掌櫃離去,我問身邊的朱兒道:「你們知道這洛陽三女都在什麼地方嗎?」
朱兒笑道:「公子您打聽這個幹什麼?莫不是想將她們也學月仙姐姐般收入私房?」
我嬉笑道:「有何不可?有人喜歡收集古董珍玩,我收集各色美女不是也是個好玩的事情嗎?」
青兒嘻嘻笑道:「您這話可別叫那幾位姐姐聽到,她們幾位心高氣傲的,可不愛聽這些你們男人的玩笑話!」
我做個鬼臉道:「是啊,是啊!得罪美女可不好辦。」
朱兒失笑道:「那看來公子對自己是有萬般的自信了?」看到我不以為然的樣子,道:「那便要看看公子有沒有能耐俘獲她們的芳心了,想要得到她們的青睞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和月仙姐姐一般,她們都不是什麼金銀珠寶,曠世奇珍可以打動的,想要讓她們對您感性趣,就得憑公子您自身的才華和能耐!」
我無奈的心想:「要不是和蟬兒有個約定,我才沒興趣去招惹什麼美女呢!我來唐朝是找枷藍卡的又不是來泡妞的。這幾個小妞這麼大牌我又不是想討她們做老婆幹什麼要像那些色鬼一樣圍著她們轉???搞個什麼花魁選婿弄的跟考狀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