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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卷 國路 第三章 席間商議 文 / 人生逆旅不言敗

    盧情吊然沒有馬卜解決,但終千有了個期限。而且肖志說話算數,六個月也是很短的時間。

    酒桌上的氣氛熱烈起來,哦。沒有酒,政府官員工作時間不得飲酒。

    「志華,有些議員對政府前期出台的《勞工法》頗有疑議,似乎要提出修正提案馬君武笑著提醒道:「他們認為由國家頒布最低工資標準,最高勞動時間,會影響到工商業的展。」

    「是影響了他們的收入吧?。肖志華很鄙夷地撇了撇嘴,說道:「鼠目寸光,貪婪無度。大多數民眾都掙扎在窮困的邊緣,這不僅關係到工商展,更關係到國家穩定。只有增加人民的收入,才能夠提高消費,都窮得叮噹響,你生產出來的東西賣給誰去?政府在如此困難的情況下,四處求援,千方百計擠出資金穩定社會,減負惠民,這幫傢伙卻只想著怎樣最大限度地增加錄削收入,著實可恨。」

    「這些人畢竟是少數,掀不起風浪。」張靜江插言道:「國民窮困,確實是個大問題,好在政府應對得當。請求國際援助,給慷慨熱心人士頒榮譽勳章和名譽頭銜。都是良法

    「這方面,張老可為典範。」肖志華伸出大拇指,很自然地誇讚了張賽。

    「謬讚了張賽搖了搖頭。謙虛道:「為富不仁,老夫可不想背上這樣的罵名,輿論一起,可就臭名遠揚了

    肖志華淡淡一笑,張籌可能是有所指,也可能是隨心而,他若接過去,倒顯得欲蓋彌彰似的。

    在過去這六個月裡,生了很多事情,有的人聰明,看清了形勢;有的人則愚蠢。不僅財產損失了,連聲譽也是一落千丈,成為人人唾罵的對象。

    前面說到,近幾年中國大地災荒不斷,而清廷卻應付無術。革命黨則利用災荒以擴展革命的心理。同時。災荒的頻也確實為革命黨的活動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客觀條件。但當復興黨行將卓握政權時,災荒就變成了負擔,也是政府必須不得不面對的問題。因為災荒不僅使人民的生命財產受到巨大損失,更造成了普遍的人心浮動和劇烈的社會震盪。對於穩定社會是非常不利的。

    而政府藉著賑濟災荒中出現的幾件事情,也間接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那就是打壓封建士伸,照顧廣大百姓。

    比較出名的一次是由於常熟王莊的富室須氏,不顧「歲歉」硬要逼租,佃農們奮起反抗,「聚慣其家」;另一次皖省新安鄉的「巨室張氏。」平時收租就很苛刻,「民怨已久」;恰逢「歲已歉,張氏猶不肯少貸,索益急。」甚至把還不起租的佃戶「錮諸室,鞭諸」引起群眾激憤,數百人不期而集,「哄鬧張氏家」將其室付之一炬。

    災荒之年,搶米抗租之事本不少見。一般來說,總是鬧事的災民要受到鎮壓。此次卻不同以往,政府雖然也處置了鬧事者,但卻是不痛不癢,只是稍加懲戒。但對於被搶之富戶,卻運用輿論工具,對他們為富不仁,暴虛殘苛之行大加揭露和鞭撻。並抓住他們秦養家丁,私設公堂,拘禁刑訊百姓的罪名,嚴查不放,最終將相關人等判罪入獄。

    這兩件案子在報紙上廣泛宣傳,人們不難從中覺察出新政府的態度。而有些聰明人更猜測這兩件事情的生有不明身份人員的鼓動和控制。

    當然,國安部確實參與了,但所有的猜測都因為沒有證據而不了了之。

    而最讓人感到震驚的是一個月前生的川路貪腐案,在政府與川路公司虛以委蛇的談判期間,政府已經開動宣傳機器,確定無論如何不會讓廣大股民吃虧,定會托底保本。由此來穩定民心。尹昌衡回到四川後。則採取分化瓦解的手段,將袍哥組織或拉或打,或整編或遣散,借助於不斷援川的警察和軍隊,在幾個月裡慢慢控制了川中各地。

    當國安部秘密偵查完畢,把持川路公司的地方仲因為政府行將做出的讓步而得意忘形時,各地駐防部隊和警察局接到了秘令,統一時間。一齊動手,對各縣租股局進行了堅決打擊。同時,川漢公司總部及在上海、武漢、宜昌、北京回家分公司也全被委抄,幾乎在一天之內便將」路公司上上下下一網打盡。緊接著,安民佈告便貼滿了四」各個地方,政府再度保證,普通股民的利益一定保證,中國銀行已調出資金,由四」分行足額兌換民眾手中的股票,並按年限付給利息,不願兌換現金的也可換成交通銀行債券。強力打擊再加及時公正的保障措施,使得此次行動並未引起多大的民眾波動。

    而讓民眾憤怒的是隨後媒體對」漢公司黑幕的揭露,以及士仲、地主、流氓所把持的「租股局」對他們的錄削和壓搾。他們想起了因為貧

    而交小淇股。被安上抗糧的罪名,「鞭笤插楚。監禁鎖押」。心妻巖子、傾家破產者不知凡幾。的悲慘情景,由此對政府的行動不僅不反感,反倒熱烈擁護。

    輿論導向,惠民以利,威壓強權。新政府三管齊下,異常漂亮地擊垮了一個。巨大的既得利益集團,將川漢鐵路奪了回來,並嚴懲了一批土豪、劣伸、地痞、流氓以及貪讀分子。

    名義上是打擊貪瀆**、苛政害民。但象張害、湯壽潛這樣的政治老滑頭卻看出了更深一層的意義。那就是新政府要將基層政權從傳統士仲手中奪回來,雖然和湖南暴亂性質不同,但結果都是一樣。土豪、士伸如果有劣跡,屁股不乾淨。政府是不會手軟的,借題揮是很容易的事情。雖然川中、湖南的土豪劣仲也有利用手中的武裝進行對抗的。但在政府軍的打擊下,紛紛失敗,或是被殺被擒,或是流竄山林,芶延殘喘而已。

    每次只打擊一個,而且名正言順,有法可依。況且,政府還同時做出姿態,拉攏分化潛在的反對者或是敵人。比如。將川漢鐵路收歸國有的同時,對同樣是商辦的淅江鐵路公司和粵漢鐵路公司卻讚賞有加。由交通銀行分別拔付了兩千萬的資金,促其早日開始建設。於是。這兩家鐵路公司很識趣地歡迎政府財務人員進駐公司,監督並核查各個款項的用途。

    現在,一種凜懼之心在張賽等人心頭紊繞。新官上任三把火,但誰也沒想到復興黨會以如此漆厲的勢頭開始自己執政的生涯。

    上海青幫被以糊乙之名徹底瓦解。青幫領或關或殺,幫眾或死或抓。或老老實實地向政府登記。由此。帶來了連鎖性的反應,而致公堂改組成功,政府立案准許參政的消息。使得其他幫派又看到了一條生存之路,紛紛效仿。雖然幫眾作奸犯科的事情還屢有生,但聲勢已經大不如前。

    湖南、川中士仲階層的被打壓,也意味著政府扶持對象的改變。雖然全國還不時有士伸被授予開明、百善等名譽頭銜,但大環境的變化已經無法避免。各地駐軍早就開始收繳民間槍支,並解散整編民團武裝。就是提防生混亂,保證減祖減稅的正常進行。

    不過,凜懼之餘,張寒等人也不得不佩服復興黨的魄力,再看這些復興黨高層官員的工作能力和作風,更讓人產生一種緊迫感。復興黨人才濟濟啊,執政之初為了穩定和團結,才會不分黨派委任官員,並不是說這些被委任的官員真的就能力出眾,不可替代。

    「張老,對工商部的展,我想提些小小的建議。」肖志華謙虛地徵求著張寡的意見。

    「求之不得張寡立刻露出期盼的神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志華是有名的點金手,一語千金,別人想求都求不到,我們工商部何其有幸也。」

    肖志華被恭維得有些不好意思,呵呵一笑,說道:「也沒什麼,就是想請張老和馬次長注意一下,由於現在關稅稅率於我國很不利,一些小型企業可能是經不住洋企業衝擊的。為了與洋企業競爭,國家有一些政策傾斜和稅收優惠,但這些小企業也應該團結起來,以集團化、規模化、效率化、科學化。與外國企業展開競爭。」

    「類似於外國的托拉斯?。馬君武若有所思地說道:「肖總長是否考慮過由政府出頭,再集資民股。成立類似的集團公司。」

    「鋼鐵國有,軍工國有,這已經夠了。」肖志華搖頭道:「政府大包大攬並不是什麼好事,政策、環境、稅收都鋪墊好了,就讓民間力量自由展好了。

    工商部可以選擇一個小商品。進行這方面的指導和嘗試,以積累經驗。比如火柴,瑞典應該不是一個很強的競爭對手吧?。

    「肖總長,當瑞典進行低價傾銷時。中國銀行能否伸出援手,在資金上進行支持?」張害笑著說道。

    「呵呵,我只是舉個例子,如果產品在質量、價格等方面有可取之處的話,政府會提供支持的,中國銀行就不好直接插手了肖志華狡黠地說道。

    都是聰明人,一點就透,張鴦和馬君武相視而笑,輕輕點頭。

    「做好甲場調查,不打元,把握之仗,到時也不會讓肖總長為難。」張靜江笑著提醒道,算是卑了肖志華一小把。

    「那是自然張籌舉起茶杯示意道:「商戰,我們也有高手,當然,比不上肖總長。」

    「別老拿我說事兒呀!」肖志華舉杯回敬道:「民氣正在逐漸被激。愛國是一種時尚,在廣告上可以從這方面多想辦法。但是,那種易惹爭議的排外口號。還是不用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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