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步入妙構空靈、雅淡脫俗的右國師府,凌雲志油然而生心曠神怡之感,一穿著質樸、清秀脫俗之花季少女引導於前,沿青石小徑一路來到宮殿之後。
柳柏巧姿,參松弄影,繁茂的枝葉將明晃的陽光過濾後透下縷縷柔和的光斑,清澈小溪蜿蜒叮咚,給人一種幽靜的感覺,時有雀鶯偶過,留下聲聲悅耳的歡鳴聲,更讓人感到清幽靈秀的和諧。
一路行去,景色越發的靈秀,籐纏檜柏,鬱鬱蔥蔥,空曠處滿地綠草如茵、繁花似錦,靜謐的林間小徑,空氣都透著清新。
眼前忽然一片粉紅,凌雲志不由凝目遠眺,只見桃花爭妍綿延無邊,遠看緋雲一片,近瞧雲霞萬朵,雲蒸霞蔚,明艷芳菲。
置身桃花林中,只見眼前那盛開的桃花群芳簇擁,一堆堆,一層層,像似雲海在朝陽下緋紅萬頃,奇麗無比,花枝交錯伸展,竟顯婀娜,花瓣繁茂,白中透紅,掩映重疊,爭妍鬥艷,桃花淡淡的幽香瀰漫身周,猶如身臨仙境一般。
穿過蜿蜒的粉紅色小徑,眼前豁然開闊,一片不大的綠草地呈現眼前,茅屋三櫳聳立其中,小溪蜿蜒於前,清澈水邊立著一位身形纖美修長、腰肢挺直,淡雅如仙的絕色女子,空山靈雨般清麗的小臉與清新淡雅、靈秀風和的景色交相輝映,越發的使人疑為闖入了仙女棲息的仙境聖地。
漢王凌雲志不覺停下,下意識地揉了一下眼睛,目光定定地望著溪邊亭亭玉立的絕色美女。
白玉妃佇立溪邊已經很久了,雖已發出對漢王的邀請,而且還用上了點手段,但她內心中卻一直在鬥爭不已,是否要走那一步,讓她猶豫不定。等丰神清秀、氣宇非凡的男子真得出現在視線中時,心裡卻反常地平靜了下來。
對於放肆的目注。盈然俏立,氣定神閒,清美的容顏不見絲毫波動,柔聲道:「先生為何停步不前?請到這裡來。」語音甜美雅正、柔美寧逸。
凌雲志微微一笑,瀟灑地走了過去,停在小溪對面,望著對方清澈無盡、平靜深遠的美眸,漾出陽光般溫暖的笑容。
爽朗笑道:「在下以為誤入仙境遇見仙子了呢,呵呵,故忐忑不前,就是怕褻瀆了仙子。」
眼前男子說什麼怕褻瀆了仙子,一雙賊眼卻放肆地盯著自己,灼灼烤人地閃爍,哪裡有一丁點不敢冒犯的意思。毫無疑問地,這是一個膽大妄為、浪漫灑脫地危險傢伙,當然只是對女人而言,尤其漂亮女人。
白玉妃有生以來首次內心裡升起興奮刺激的感覺。這是一種既感覺驚懼卻又渴望品味的嶄新的神秘誘惑。她並沒有刻意地去壓制內心的興奮點,一對美眸露出深思的表情,淡然笑道:「這裡哪有什麼仙子。先生說單純用仙譬捨一敘。」說罷,盈盈轉身,向茅舍飄灑而去。
凌雲志望著一身素服麻衣,風姿優雅的姣好背影,生出與前不同的感覺,現在地她更像是一位跌落人間、少了一份出塵氣息、遺世獨立驕姿的仙女,給人有血有肉、生動鮮活的絕色美女的感覺更強烈一些。心中一動,灑脫舉步,跨過小溪,趕緊跟了上去。
茅舍裡的佈置簡潔質樸清逸。不帶半絲俗氣,恰如其份地反映出主人高雅的氣質和品格,兩面帶窗,外面靈秀的景色盡收眼中。兩個蒲團一個竹几擺放堂廳中間,兩人隔幾而坐。
幾上幾碟素菜,一壺粉盈淡酒,白玉妃素手纖纖輕提酒壺,給凌雲志身前的小白瓷杯滿上粉紅的淡酒,淡雅笑道:「先生嘗嘗我們自釀的桃花酒可還可口。」
粉紅地酒汁盛在白色地瓷杯中。粉白相映,酒汁顯得越發得嬌艷欲滴了,淡淡的酒香飄蕩在鼻端,若處子的幽香,誘人無比。
凌雲志不禁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入口綿軟香甜,一縷香甜從舌端生起,入喉則生出**地動人美感,隨即一縷幽香由口中泛起,那感覺太美妙了,不由將杯裡的仙漿玉液一口而今,那感覺越發的鮮明,由衷讚道:「好酒,這感覺太美妙了,比起法國葡萄酒也不遑多讓了。」一時興奮,竟然連法國葡萄酒都弄出來了。
白玉妃眼中爆閃異彩,露出驚奇之色,微微一笑,美絕人間的臉上添加了無數魔一般的魅力,散發出讓人不敢逼視的光芒,帶給某人目炫神迷的強烈震撼,「噢?法國葡萄酒,法國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他們生產的葡萄酒很好喝嗎?」
以凌雲志久歷花叢的老練,也在這震撼人心的美麗面前敗下陣來,那笑容讓本來便絕美地臉上更加不可方物,秋水般的美目劃過流星般璀璨的光芒,清麗秀逸之氣迫人而來,教人不敢正視。正所謂美好至極致,就會生出聖潔的不容褻瀆的感覺,他下意識地移開了注視的目光。
白玉妃從對面男子的神態中感受到了自己笑容的殺傷力,心中的興奮刺激感越發得升騰,同時澄明如鏡、不帶半絲塵念地心靈習慣性地制止了慾念的氾濫,笑容不知不覺間淡化的少許。
勇於面對挑戰的自信與**,於優雅感性中散發出動感和力量的男性特質讓凌雲志很快又不服輸地將目光回到原來的軌道上,而且帶出一縷豪邁不羈的氣息,放肆地欣賞著上天的傑作,灑脫地笑道:「啊,那是遠離我們這個大陸的極西之地的一個國家,他們以盛產美味葡萄酒而聞名。」一番話有真有假,反正這時的人還未到過那麼遠的地方,倒不怕被人揭穿。
女人是最具好奇本質特性的,出塵脫俗的大巫師也不能免疫這個定律,聞言,洞察人心的美目中閃過強烈的好奇,動容道:「先生真不愧
奇人之稱,極西之地的情況竟然也瞭然於胸!先生的心中到底還裝有多少駭世驚俗的天地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