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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卷 塞外風雲 第六集 落花飛雪 第六章 沙場揚威(6) 文 / 思雨

.    漢王凌雲志見敵軍鬆散的陣型變成了一個大方陣,心中暗讚,隨後見慕容天慢騰騰地率領五百親兵縱馬出陣,非常好奇,難到對方還嫌單打獨鬥苦頭吃得不夠?心中一動,馬上傳令道:「命令朱雀軍團第二師團、獵豹軍團第一師團,兩翼回縮至原位。」

    待旗手將命令傳出,凌雲志目注慕容天,看他如何動作。

    慕容天雖然慢騰騰地不想出陣挑戰,但畢竟兩陣只有不足千米的距離,來到兩軍中間,他強打精神,望向漢軍大陣,看見金黃色的九龍大旗下,全身鎧甲、威風不凡的凌雲志,心中一動,大聲喊道:「凌雲志,你這靠女人謀天下的卑鄙小人,可敢與本大人決一死戰!哈哈,如你不敢,勸你還是回去在宇文芳華的裙子下躲一輩子吧,哈哈!」

    漢王受辱,全軍將士義憤填膺,仇戈、竇章等諸將同時搶出求戰,殺氣瀰漫於漢軍。

    凌雲志微微一笑,道:「諸將勿爭,此戰本王親去,大舉進攻此正其時也,鄧賁聽令,本王擊殺慕容天之時,即大軍大舉進攻之機,有你負起此次進攻之號令,可如此如此這般,仇戈聽令……。」

    凌雲志安排穩妥,笑容一收,渾身頓時如罩冰霜,殺氣逼人,雙腿一夾馬腹,火紅大馬一聲長嘶,奮蹄向兩軍陣前馳去,墨家二妖不敢怠慢,緊緊跟隨上去,親衛隊緊緊跟隨,竇章趁機混入期間,跟隨而去。

    諸軍見漢王親出迎戰,熱血沸騰,拚死效命之心頓生。鄧賁激昂道:「擂鼓助威!」

    「咚、咚、……」激人昂奮的鼓聲有節奏地響起,合著振奮人心的鼓聲,諸軍齊呼,「大王必勝!大王必勝!」士氣不斷攀升。

    凌雲志縱馬風馳電掣馳到距離慕容天二十米遠處急停,身後五百名親衛擺出一個半弧形的奇怪陣勢。說它奇怪,就在於在這半弧形的中間二十名親兵擺出了一個梅花形的空心小陣,而這二十名親兵就是隨仇戈療傷拜師一年的那些人。梅花陣的兩側,墨家二妖一邊一個,放著好好的高頭天馬他們不騎,卻蹲在了馬背上,在右側還有一個一身便服地人,緊緊地盯著漢王。乃竇章。

    凌雲志對慕容天冷冷一笑,道:「本王對閣下可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先當喪家犬,後做犬奴才,味道一定不錯吧,呵呵!」

    慕容天實在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言語,竟然真得讓凌雲志親自出戰,心中狂喜,他可不知凌雲志一身的武技,握長斧的手都激動得哆嗦了。

    聞言也不生氣。陰險笑道:「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那命來吧!」縱馬提斧。向凌雲志衝來。

    此次凌雲志沒有用劍,而是從得勝鉤上取下亮銀槍,雙腿一用力,火紅天馬奮蹄長嘶,馬鬃豎立,風馳電掣地向對方衝去,起速快,衝勁足,後發而先至,兩馬相交。丹田一股內息湧起,直貫槍身,亮銀槍疾出,「鐺!」的一聲刺耳的撞擊聲傳出,避重就輕盪開了慕容天的巨斧,槍勢不止,一輪連刺戰的慕容天長斧只有守勢,難有進取。

    凌雲志地槍神出鬼沒,徹底壓制住了慕容天。他的大紅馬也欺負人。兩馬相交之際,張口就給了慕容天一下,連肉帶血帶出一大塊,這還不算完,一雙前蹄微揚,揚蹄就踢向對方的馬腿,帶著馬蹄鐵的巨大馬蹄踢在馬腿上,頓時就將慘嘶不已馬匹的一雙腿踢斷。

    「轟隆」一聲不待凌雲志大槍出擊,慕容天就被龐大的馬身壓在了草地上,「卡嚓」的斷骨聲隨即傳出,接著傳出慕容天鬼哭狼嚎、沒有了人動靜的慘叫聲。

    凌雲志見狀,簡直哭笑不得,沒等自己揚威,這小子就獻身於馬下了,也太有夠衰了!正要指揮親兵活捉慕容天,忽然,心生一種危險的感覺,眼角直覺一黑影掠來,大驚,急忙盪開槍勢,將一桿亮銀槍舞的猶如蛟龍如水,翻江倒海,頓時將人馬團團護住。

    墨家二妖,忽見從對方親兵中鬼魅般閃出一條人影,直撲主人,雙腿在馬背上一瞪,雙雙搶出,同一時間,竇章也飛身躍出,半弧形地親衛隊,保持隊形,急馳到大王地身邊,梅花陣迅速遠遠地圍住大王,外面的半弧形迅速變陣為圓形陣,一致朝外,對著撲上來的慕容天親衛就是一陣連弩,驟雨般地箭羽將對方罩住,人仰馬翻,無一生還。

    凌雲志只覺得一股令人窒息的龐大氣旋將人馬整個裹在其中,舞動的長槍越來越慢,內業更是被壓制的狂湧回竄,經脈哪堪這般內業倒流,被內業擠壓擴展的變形,面臨破碎的極限,劇烈的疼痛讓凌雲志早已忘記了週遭的一切。

    墨家二妖由於起動的晚,趕到時還是晚了一步,兩人十指連展,各種精妙的手法連襲那身影不定之人地週身大穴,希望能干擾他一時,再行攻擊。

    竇章揮舞長劍飄入氣旋,隨即又被捲了出來,嘴角溢血,勉強落在被親衛們捲過來的馬匹背上,顯然已受內傷。

    此刻,漢王凌雲志身周方圓三丈的範圍,塵煙四起,完全被一股莫名的氣旋包裹住,難見幾人的身影。

    龐大的內業仍然源源不絕地湧入,而他的內業早已被壓制到了一個角落。凌雲志的心不斷地向下沉,死亡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劇烈地疼痛使他的思維彷彿脫離了**,轉而清楚地看見體內發生的一切。這時,體內的內業彷彿被壓縮到了一個極限,而應了物極必反的規律一般,忽然泊泊而出,反其道而行,暢通無阻地穿過對方壓迫而來的內業,沿著慣常的路線竟然開始了週而復始地運行,所過之處一陣清涼,壓迫而來內業不斷地被其消融、帶動,運行兩周天後,外來的內業完全被其控制,本身的內業越來越粗大,漸漸地有如脫韁野馬般衝到任督二脈,只聽噗的一聲,任督二脈就此貫通,他的思維也就此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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