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雲志向懷裡望去,立刻接觸到一雙**餘韻猶在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嬌媚中透著驚喜,哪有半點睡意,倒是那嬌艷欲滴的小臉上泛著艷麗的潮紅,現出一絲倦意,但經過充分滋潤的她,嬌嫩中添了少許成熟嬌媚的春情,更添誘惑魅力,不由伸手探向那堅挺的渾圓處。
鄂雲婉急忙一翻身,溜出了溫暖的懷抱,在床角處扯過一件深衣穿在了身上,遮擋嚴實,扭頭白了凌雲志一眼,嬌艷迷人之極,輕聲嗔道:「色狼!你不累啊!」可能感覺還是很危險,赤腳下了地,踩在柔軟的地氈上倒也感覺不到涼意。
凌雲志沖嬌軀若隱若現、嫵媚嬌嗔的鄂雲婉得意地呲牙一笑,轉身坐在床邊,撈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地穿著起來,時不時地瞄一眼亭亭玉立美人的玲瓏突起處。
鄂雲婉不禁輕輕撫了撫胸口,這才放下了心,不過看見愛朗的賊眼不停地瞄著自己的淑乳處,耳垂一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嘴裡嘟囔道:「死不改悔的荒唐大色狼。」走到床邊尋找自己的衣物,因為她現在穿的是嫣公主的。
凌雲志有心無力,也只好放過眼前的嬌艷美女,穿著整齊,坐在床邊欣賞著美女穿衣,那又是另一種美妙的享受。
鄂雲婉由於背著身穿衣,沒發現某人悠閒自得地欣賞舉動,待她轉身束衣時,才發現異狀,羞嗔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呢?看我再理你。」嬌羞地跑了出去。
凌雲志暗自大笑,欣賞美女穿衣簡直比看美女**還要刺激,起身,拿起床邊的被褥給仍在甜睡的兩位柔細小美人蓋好,這才起身向樓下走去。
樓下堂廳裡,只有宇文芳華一人靜靜地坐在太師椅上,聽見動靜似笑非笑地望來,眼裡滿是挪揄的笑意。
凌雲志走過去輕輕摟住宇文芳華的香肩,柔聲問道:「芳華,怎麼就你一人坐在這裡,她們呢?」
宇文芳華頓感一陣溫馨,舒服地向後靠了靠,玩笑道:「呵呵,現在誰還敢呆在這裡啊,沒聽說這裡有個大色狼嗎?」
凌雲志嘴貼著如雲秀髮,嗅著女兒的體香,放在宇文芳華胸口出的雙手順其自然地向下滑去,覆在她高聳的胸部,笑道:「噢,看來你不怕嘍!」
宇文芳華溫柔地轉過頭來,在凌雲志的臉上親了一口,笑道:「現在為什麼要怕你?呵呵,還是留點體力去應付你的大臣們吧。」
凌雲志聞言明白肯定有事發生,在宇文芳華的櫻唇上親了一口,雙手微用力握了一下,這才鬆開手,站起身來,一邊欣賞著美人小臉慢慢蔓延的紅暈,一邊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宇文芳華眼神變得迷離,嬌喘了一下,才說道:「沒什麼大事,是蘇煥、江子奇、董先良、韋嘯四位大臣想請你到蘇煥府上喝酒,他們正在前書房等你呢。」
凌雲志聞言一下來了精神頭,急忙笑道:「好啊,芳華,你派人通知他們稍候,我去梳洗一下就過去。嗯,你一會兒上來幫我點忙。」
宇文芳華好笑地看著夫君,不由想起草原上的男人們,一聽說要喝酒頓時都生龍活虎的,看來喝酒是男人們共同的愛好啊,柔聲道:「好的,你先上去吧,一會兒妾身就上去。」
凌雲志急忙向樓上走去,很快就消失不見了身影。宇文芳華好笑地搖了搖頭,起身命宇文娟去通知四位大臣。待安排穩妥,她才輕盈盈往樓上行去。
蘇府除了些下人,只有蘇煥一人住,平時顯得很冷清,今晚一下熱鬧起來,院裡院外站滿了警衛,堂廳裡更是歡聲笑語。
凌雲志一邊痛快地喝著酒,一邊打量了一下空蕩的左右臥室,感歎道:「看來你們幾人的婚姻大事,本公得操一下心了,屋裡沒有女人哪行,顯得太冷清了。蘇愛卿,這襄平城裡有沒有看中的心上人,本公一定鼎力相助,玉成好事。」
蘇煥三十歲前漂流四方,跟隨凌雲志也已三年多了,今年三十三歲,如今穩定下來,倒也頗思成家之事,聞言,儒雅一笑,坦然道:「不瞞主公,臣還真看中一女,可惜此女只見一面,悠悠數月再未得見。」
凌雲志頓時來了興趣,「何處何府之女?為何不前去提親?呵呵,沒關係,明日本公就陪你親去提親。」
蘇煥赫然一笑,苦惱道:「那日也是在襄平珠寶首飾店門前偶然一見,那少女遺失一物,臣好意提醒,沒想到一照面,臣的一顆心就繫在了那女子身上,也是臣一時魂不守舍,待醒過味來,那女子已經走得不見了,當時別提有多懊悔了,急忙走進珠寶首飾店詢問夥計,結果店裡之人都不知那女子是何方人氏,只知那女子幾日前在店裡定做的首飾,那日去取。」
君臣幾人相處日久,彼此相處融洽,所以蘇煥將此私情坦然談出,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凌雲志笑道:「那女子一定長得天香國色的,否則怎會使素有謀略的蘇愛卿魂不守舍,以至於一籌莫展呢。愛卿放心,此時就著落在本公身上,一定給你找到那位女子。」說完,對仇戈說道:「你親去一趟密營總部,宣密營本城的負責人來這裡見本公,速去速回。」
四位重臣不禁都是眼睛一亮,密營的人出馬就是挖地三尺,也會將那女子挖出來的,看來事情有望了,江子奇看了仇戈背影一眼,對蘇煥笑道:「如何?我說此事請主公幫忙一定會迎刃而解的。」
凌雲志這才明白為何四位重臣會這麼好心請自己喝酒了,不禁瞪了四人一眼,說道:「好啊,本公還真以為你們這麼好心請本公喝酒。哼,不行,這頓酒不算,以後你們四人每個月都要請一次本公,算是懲戒。」
蘇煥四人頓時大眼瞪小眼,傻了,這還不如一次性多罰些俸祿好過些,每個月一次,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董先良眼睛一瞇,苦笑道:「主公你看這樣可好,就一個月吧,我們天天請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