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雲志急忙笑道:「師伯,您也不必如此懼怕,此物雖然可能會引起波瀾,但只要你不拿出來,自然就不會有問題了。我那麼說只是提醒一下你而已,我可以保證這裡所有人都不會說出去,而且不會圖謀此物,您老就放心吧,此物在別人眼裡可能是無價之寶,對於我來說,不過是個死物而已,不值一顧。」
糟老頭羋厘聞言,知對方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不過,他還是感覺懷揣此物不安全,仍然遞給了陶小萼,頓覺身心一輕,神清氣爽,暗讚自己英明決策,這要是懷揣此物,以後還不得食不知味,夜不能眠,那樣活著可就太痛苦了。
陶小萼才不管危險不危險呢,歡天喜地地接過玉璧,把玩一下,急忙收了起來,以免師傅後悔收回。
姚子魚、竇章、仇戈見此物到了陶小萼手裡紛紛收回目光,不再惦記了。
竇章有條不紊地說道:「今夜竊取羊皮失敗,已經驚動對方,樗裡右更府必然會加強戒備,微臣認為不可再派人硬取,應積極聯絡張棲,使他盡快與主公見上一面,如果此事交給他辦理,以他在樗裡右更府的職位,可確保萬無一失。」
凌雲志點了點頭,竇章的建議非常穩妥,切實可行,說道:「嗯,可行,抓緊時間聯絡張棲。」
姚子魚看著凌雲志,說道:「府中急需物色一位管事,這樣可以替出竇統領,而且從長遠考慮,我們勢必不能放棄這處新宅的作用,需要有個穩妥之人在此主持,運籌秦國的活動。主公,以為然否?」
凌雲志讚許地看著姚子魚,笑道:「先生所言甚是,竇章,盡快從密營中選擇一位善於交際,長於管理,能獨當一面之人擔當新宅的管事,今後由你直接指揮。」
竇章沉聲道:「是,臣這就物色安排。」
轉日,又是個大雪天,紛紛揚揚的大雪下起來不停,下午街上已經積雪堵塞,馬車難行。宮裡傳來信息,宣姬要見凌雲志,凌雲志只好帶著仇戈步行前往王宮,好在住處離王宮並不遠,時間不長就到了王宮外,宣華宮的太監早已等候在宮門處,暢通無阻地將凌雲志、仇戈領了進去。
進了宣華宮,太監將凌雲志交給宮女,領著仇戈到廂房休息。宮女將凌雲志領進寢宮,回身退了出去。
寢宮之中空蕩蕩的,倩影皆無,凌雲志微微一笑,直接走進東側的繡房。繡房中溫暖如春,充滿女性芬芳馨香,伸手掀起低垂的薄絲輕幔,露出一間典雅奢華、寬敞亮麗的臥房,地上遍鋪色彩鮮艷的氈毯,檀木精製的箱籠,圖案美麗精巧的案幾,精美古典的碩大銅鏡,錯落分佈,典雅別緻。
凌雲志眼睛直接望向了盡頭處靠牆處、紗幔輕挽、寬大而令人嚮往的大床,不由一亮,頓時心蕩神馳。
秀麗嬌艷的宣姬穿著一身粉色輕便的睡袍,以一個誘人的姿勢,嬌慵斜倚在大床上,一雙美目中飄出勾魂攝魄的眼波,正向他望來,粉光映頰凝腮,浮現出似盼若喜的神色。
凌雲志腳步不停,來到床前,上身前傾,俯視眼前旖旎艷景,眼中大亮,那場景實在太誘人了,美人慵懶而性感地倚靠床上,流露出一種養尊處優的雍容風姿,清麗明媚的小臉透著淡淡惹人遐思的紅暈,眉如春山,微彎似月,妙目斜睨,似嗔若喜,嬌媚動人,瑤鼻白玉般筆挺有勢,嬌艷欲滴的櫻唇彎秀小巧,端的是個傾國傾城的絕世尤物。
更讓人眼直的還是那粉色紗衣下如山川起伏般玲瓏誘人的美妙嬌軀,由於側臥的關係,將美妙的嬌軀勾勒的越顯曲線玲瓏,連綿起伏的曲線越發曲折婉轉,而粉色的紗衣更是凸現出濃纖合度的體態,線條流暢的圓潤香肩、僅堪一握的柳腰、渾圓翹挺的香臀、筆直修長的**若隱若現,無處不散發著動人的魅力,望著宣姬薄薄紗衣下那玲瓏透剔,凹凸有致的身體。凌雲志直覺得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宣姬倩然嫣笑,媚眼輕瞥,柔聲道:「雲志,坐吧。」
凌雲志灑脫一笑,以最優雅的姿勢在床邊坐了下來,扭身,眼睛放肆地在嬌美的身軀上巡視著,輕輕道:「夫人,真是美不勝收啊。」
一縷誘人的桃紅從雪白的玉頸直蔓延到宣姬淡笑高雅的玉臉上,如夢般的眸子微一閉合,水汪汪地凝視著眼前膽大妄為的男子,白玉般纖纖手指輕輕一掠彎曲飄逸的雲鬢,輕輕喝道:「放肆!還要以假面目騙人嗎?」
接觸到水汪汪的大眼中散發出的絲絲纏綿情意,凌雲志心中一顫,沒想到竟惹動了這位秦國夫人的情絲,赫然一笑,伸手摘下了面具,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道:「夫人,一面具耳,何言騙人?」
宣姬忽然坐起身來,隨著嬌軀的掀動,連綿起伏的曲線越發顯得波濤洶湧,紗衣中兩點渾圓凸起,伴隨著陣陣顫動,顫的人心蕩神搖,一股醉人的幽香隨風輕蕩,直看得凌雲志心懷搖拽,那雙深幽迷人的雙目忽然變得嚴肅起來,靜靜地望著凌雲志,說道:「凌雲志,我可以相信你嗎?」
豐肌弱態,柔媚善變,果然非偷情那麼簡單,凌雲志收起笑容,肅穆道:「夫人完全可以相信在下。」
宣姬輕輕下了床,娉婷而立,俯視著凌雲志,秀麗明艷的小臉一片冰冷,美目深注,凝望著他,說道:「宮廷鬥爭,無休無止,令人厭倦疲勞,我想跟你回燕地。」
凌雲志凝視著對方的眼睛,努力分辨她此言的真假,可惜對方的美眸深邃幽遠難測真偽,遂慨然笑道:「羋八子,能與你攜手同歸燕地,成神仙眷屬,夢寐以求,待我安排穩妥,定接你同歸。」既然難辨真偽,倒不如痛快應諾,如真,將她秘密弄回燕地也不錯,如假,如此回答也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