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棲、張呆吃完飯,起身向店外走去,走到門口與一笑嘻嘻的糟老頭相遇,張棲三人急忙給老頭讓開道,糟老頭子忽然對張呆做了個鬼臉,笑嘻嘻地走進店裡,一副老頑童的神態。
張呆與張棲面面相覷,又同時搖了搖頭,表示不認識此人,出門相視而笑。上了馬車,兩人並排躺臥著,倒也很是寬敞、舒服,放下垂簾,隔開了寒風涼氣,馬車緩緩地移動起來,兩人閉目而眠。
半夜時分,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外面傳來嘈雜的說話聲,驚醒了張棲、張呆,張棲睡眼朦朧地坐起身來,對也坐起身來的張呆說道:「呆子,你在車裡吧,我下去看看怎麼回事?」
掀簾,一股寒氣襲來,張棲不由打了個寒顫,不過久經風霜的身體很快就適應了外面的寒冷,下了車,只見前面道路上站了一個人攔住了馬車,馬伕的聲音傳來,「我都跟你說了這車叫人包了,你就是給再多的錢,我也不能拉你啊。」
張棲向前走了幾步,藉著月光這才看清前面的人,竟然是在武下城小吃店裡見過的糟老頭子。張棲張大了嘴,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也難怪張棲會像見了鬼似的,馬車走時,糟老頭子剛進小吃店,以馬車的速度,而糟老頭子又動身晚,他怎麼會出現在馬車的前面,可不是見了鬼了嗎?
「不跟你說了,白費口舌,我還是跟包車的人說吧。喂,小哥,幹嗎一副見了鬼的樣子,難道我老人家像鬼嗎?」糟老頭子身體好像沒動,卻出現在張棲的身前,笑嘻嘻地說道。
張棲的嘴張得更大了,真是活見鬼了,心裡想到鬼,不禁向後退了幾步。糟老頭子笑嘻嘻地跟上幾步,忽然伸手敲了張棲一個腦蹦,然後拉著張棲的手,笑道:「臭小子竟敢把我老人家當鬼看,你摸摸我的手,看是不是熱乎的。」
糟老頭的手雖然乾巴巴,但仍然是溫熱的,張棲立刻明白了眼前的糟老頭不是鬼,而是傳說中的江湖奇人,眼裡不禁流露出崇敬的神色。
糟老頭看見張棲的眼神變化,很是得意,一挺胸,拍了一下張棲的肩膀,好像給了張棲很大面子似的,說道:「小子,我老人家就坐一次你的馬車吧。」
張棲眼裡閃過一絲狡猾,呵呵笑道:「老人家,沒問題,坐車沒問題。」看著糟老頭舒展的皺紋,話鋒忽然一轉,露出一副苦臉,說道:「你老人家也知道的,年輕人花錢不會節制,這個…,那個…,這包車的錢你看?」
人老成精,糟老頭頓時明白張棲什麼意思了,這包車的錢是想讓他出,眼睛一瞇,笑嘻嘻地說道:「小子,沒問題,錢不成問題,這個我老人家包了。你放心吧,到了地頭自然會有人主動替我老人家付的。」說完不等張棲招呼,自己上了車。
張呆好奇地看著糟老頭,外面的對話他都聽見了。
糟老頭對張呆神秘一笑,眨了一下眼睛,笑嘻嘻地說道:「呆小子,這裡這麼窄躺不下三個人,你去下面睡好嗎?呵呵,我老人家保證有你的好處。」
張呆沒聽明白,看了一眼上車的張棲,茫然道:「老人家,你讓我去什麼下面啊,不會是準備趕我下車吧?」
這時傳來馬伕的一聲吆喝,馬車一晃,繼續向前行駛。
糟老頭微微一笑,掀開舖在車板上的麻片,露出下面的木板,他隨手掀起兩塊木板,下面露出一個夾層,看高度,人躺在裡面富富有餘,他又對張呆眨了一下眼,充滿了戲謔的味道,笑嘻嘻地說道:「來,呆小子,別遲疑,快下去,保你有好處。」
張棲和糟老頭擠在了一起,非常不舒服,加上還想讓老頭負擔車費呢,也催促道:「張呆,你就下去吧,這上面確實擠不下三個人。」
張呆總感覺老頭的眼神有問題,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來,心裡正犯嘀咕呢,見張棲也催促,只好無奈地翻身爬進了夾層,上面的木板隨後就蓋上了,裡面一片漆黑。
夾層裡不是十分氣悶,而且比上面暖和,張呆心裡舒服了點,閉眼欲眠,只覺鼻端似乎嗅到某種幽幽氣味,清雅、飄逸、迷人,不禁深嗅了一下,鼻中聞著的那股幽幽氣息也頓時變得更加清晰起來,那是一縷若有若無、如蘭似麝、清雅醉人的淡淡幽香。
張呆不由向幽香的來源挪近了一些,鼻端那股如蘭如麝的幽香更加蕩漾得令人心醉,好奇地伸手向裡摸去,摸到了一個柔軟溫熱的東西上,雖然隔著一層衣物,那種細嫩香潤的感覺仍然無比消魂地滲入他的心田,一種熟悉的**翻騰而起,促使他繼續探索下去。
張呆的手順著柔嫩的美好迅速向前滑去,手忽然碰觸到一小巧而堅挺圓球上,盈盈一握,醉人的溫膩滑柔,圓球起伏不定、顫顫微微,不禁引人遐想連篇,張呆的手開始不由自主的摩挲起手指,驚人的彈性和蝕骨的柔軟透過手指傳入他的心裡,失去記憶的他還是下意識地猜到自己摸到了什麼,是女人!
上面的過程寫來繁瑣,實際發生時間極短,自然讓人措手不及。
「彭」張呆正魂飛天外呢,一縷勁風撲面,不及反應,臉上已經遭受重創,,只覺得眼冒金花、徹骨的疼痛從臉上蔓延開來,本能地收回手嚴密保護臉部。
「彭」一股鑽心的疼痛又從跨下傳來,幸虧偏了那麼一點點,否則踢在子孫帶上,就廢了!張呆這下從旖旎淫糜中徹底清醒過來了,裡面確實是個女人,不過這女人卻是個會咬人的母老虎,連想也沒想,電光石閃間,伸指飛快地在對方的身上連點,動作之熟練、認穴之準,手法之精妙,如果有武林大家在場的話一定會驚歎不已,推崇備至。
下面的動靜傳到了上面,驚醒了張棲,他好奇地問道:「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