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雲志一朝得償心願,心兒雀躍不已,不停地奏著歡快的樂曲。深邃黑亮的眸子,射出款款深情,望見一向不讓鬚眉、秀而媚的俏佳人不知所措的迷人神態,心中暗樂,看她的樣子應是第一次與男子單獨相處,揉了揉她那如綿似粉的小手,笑道:「吟兒,我們不如到花園中走走?」單獨與男人在一起,狹窄的空間可能也會給她的心理造成一定的壓力吧,雖體貼地提議道。
寧吟嫩白修長小手上傳來被蹂躪的酥麻感,心跳更是猶如鹿撞,長長的睫毛羞澀地微微閉合,聞言心兒忽然感覺輕鬆起來,溫婉地點了點頭。
走出小樓,向左過了一個月亮門,不由眼前一亮,一個如**般恬靜秀美的小湖展現在眼前,此湖並不太大,呈橢圓形。湖水清澈見底,在陽光的照耀下,漣漪閃爍,水中魚兒清晰可見,悠閒遊玩,二人到來,四處竄動起來,使人油然而生寧靜恬適的心境。
湖面碧——閒地向前漫步。
綠樹掩映中一條小溪蜿蜒流入湖中,小溪上有座精巧別緻的竹橋,橋的另一頭古樹三五中設有一亭子,非常別緻而有匠心,凌雲志牽著寧吟的小手,漫步踱過小橋。
「這裡的設計確實鬼斧神工,獨具匠心。這是哪位高人設計的?」凌雲志油然而生讚賞,讚歎道。
「東墨奇人姚子魚,此人不但設計園林雅而不俗,別具特點,而且精善機關陣法之學,有鬼神莫測之機,可惜不肯出山入世。」寧吟嬌聲說道,小臉上掛著惋惜之態。
凌雲志馬上被勾起了興致,笑道:「這位前輩高人居於何處?有時間,我倒是想去拜訪他一番。」
寧吟撲哧一笑,如花綻放,綻開一絲甜甜的笑容,梨渦顯現,那種媚態橫生的笑靨,直令人神魂顛倒,難以抵擋。蕩人心魂的媚眼中流溢出令人不克自制的狡黠光芒,「呵呵,什麼前輩高人,他今年才二十多歲。」
凌雲志也感覺非常好笑,自己竟然也會被習慣思維所左右,一提到奇人,往往就會不自覺地聯想到隱世的老者。
寧吟見凌雲志並沒有因自己的嬉笑而羞惱或尷尬,暗暗佩服他的胸襟寬闊,笑道:「此人住在齊國泰山之中,等有閒暇,我可以帶你去見見他。」
說話間已經來到小亭前,只見亭台由白玉砌成,秀美而華貴,清涼宜人,古樹下,小亭邊更是種有樹姿優美,蔭稠葉翠、艷麗多彩的奇花,凌雲志好奇地走過去細細觀瞧,芬芳之氣撲鼻而來,清香益人。
樹高丈餘,膚紋蒼潤,葉茂翠綠,花大盈寸。確實當得干美枝青葉秀,而且花樹各個不同,花色艷麗多彩,花型秀美多樣,花姿優雅多態,使人頓生賞心悅目、心曠神怡之感,竟然是南方的曼陀蘿花,也叫茶花,此花最是雅致不俗。
凌雲志望花及人,此刻的寧吟站在茶花樹旁,在鮮花的輝映下,猶如花中的仙子,更是人比花嬌,冰雪似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芒和泌人的幽香,一股掩飾不住的靈秀嬌媚之氣逼面而來,如山川起伏般的動人曲線更是媚到骨子裡。說什麼花香雅韻,怎及眼前的美人光彩奪目,高潔秀雅。
「你這人好色哦,我怎麼會看上你了呢。」寧吟終於抵不住眼前男人炙熱的光芒,美眸閃過嗔色,雪白素手十分美妙的往上舉起,擋住了凌雲志的視線,其一舉一動,無不帶著一種令人激賞的優雅美感。
凌雲志呵呵笑道:「吟兒,你沒聽說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至理名言嗎?」
看著凌雲志嬉皮笑臉的樣子,寧吟對眼前的男子又有了新的認識,感覺更親切一些,他那氣吞山河,霸氣蓋世氣質給人信心和勇氣,他那儒雅斯文、彬彬有禮給人冷靜和智慧,而他現在的這副模樣則給人有血有肉的感覺,給人溫暖和親近。還真是一個氣質多變的男人。
寧吟做出一副怕怕的樣子,輕呼一聲,向後退了幾步,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而且還用小手輕拍高聳豐挺,誘人之極的酥胸。然後眉開眼笑,嬌媚橫生,對凌雲志眨了眨大眼睛,那種又頑皮又嬌媚的神態,令凌雲志大飽眼福,為其神魂顛倒。
良久,凌雲志才收回神魄,哈哈笑道:「這茶花確實不同凡響,艷麗多姿,雅致誘人,動人心魄啊。」
寧吟小臉微紅,嫣然一笑,對情郎以花喻人,很是受用。
凌雲志忽然想起一事,問道:「對了,這曼陀蘿的花期不是在冬春之季嗎?如何在此盛夏也能綻放?」茶花移季開放技術始於明代,難道在戰國時期已經出現而未載於史料?
寧吟得意一笑,道:「此為母親栽培的異種曼陀蘿,不但能在盛夏綻放,而且還可以在秋季盛開呢,這一處是夏季開花的,花園中還有一處是秋季開花的。母親對此已經研究多年了,她還說研究花草可以修身養性,對武技的提高大有好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