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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2-第二十三節 文 / 野生QQ

    另一個方向金山衛城。

    在得知有大股倭寇從商港竄出來分道直趨衛城的時候方才鎮定自若地忙著指揮救災的提督宋定邦一霎那間便慌得六神無主連派三道快馬向衛城報急。

    「王爺大事不好大隊倭寇向衛城衝過來了!」

    這是戍守在衛城的最後一名百戶指揮官方伢倌親自飛馬來報看來如不是武定王和諸位內閣成員地位崇高他早就下死命令要把人強行撤走了。

    塞拉弗紋絲不動臉上卻顯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此時謝遷也不得不站了出來「王爺您多次藉故不走可是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倭人就是想要挾持人質以逼迫我們就範我們若是不走的話豈不麻煩?」

    「謝大人這些倭寇來得正好我都求之不得你們怎麼還會覺得意外呢?」塞拉弗淡淡一笑「顯然這些傢伙也不笨知道靠收買內奸得到情報要不然的話他們怎麼會知道衛所的兵力空虛?他們又怎麼會知道我就呆在城裡呢?不過打仗除了靠實力另一個就得靠情報和訊息這些人想在這方面跟我比不覺得嫩了點嗎?」

    他逕自施施然地站了起來拍了拍手幾名女侍出現在他的面前。

    埃蓮娜小姐手上捧著件銀光閃閃的胸甲笑盈盈而深情地望著她的主人。

    「幫我披上戰袍各位。」

    「願意效勞。」埃蓮娜說道走上來先解開那件袞袍的領部繫帶。

    神態悠閒地換著衣服的公爵閣下似乎一點也看不到那位王百戶急得滿頭冒冷汗的樣子。

    不過很顯然他也不想看到包括七十多歲的老謝遷在內的數位政府中樞高官那種欲言又止勸說不得的神態。

    他微微地歎了口氣「不用那麼擔心各位我可以用人格保證那些倭寇根本摸不到我的衣服邊角更別說把大家生俘活捉了。我的爵士現在是時候讓所有人見識一下我們的力量了!」

    在他身邊立刻響起了一記不亞於嘶吼地嚎叫「遵命我的閣下!」

    隨即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這位爵士先生穿戴著厚重的鎧甲步態輕盈地離開了小樓。

    不久一道濃煙離地而起向空中飄去。

    「衛城四門都關閉了吧?」

    「稟王爺早已關閉卑職等已命衛城中青壯編組起來給武器登城作戰如今已有戰力一千零七十名不過正規衛所精銳不過百二十人根本無法抵禦倭寇。」百戶王伢倌朗聲稟報。

    「再給你兩百火槍手夠了嗎?」

    王伢倌一怔神「這……」他搞不清楚這位武定王從哪裡變出2oo名火槍手出來?

    塞拉弗見狀哈哈大笑他走出大門迎風站在階上不片刻竹林裡響動越來越大一群身披黑甲頭盔密護只留了一雙眼睛的精銳兵卒從四面八方湧了出來人群鴉雀無聲只有從他們的眼珠、嘴唇以及身材上看得出他們並非漢人。

    他們根本沒法子在樓前的小空地上排成隊列因此這群人很有默契地各自停在原地將武器垂向地面朝公爵閣下微微閉目頷。

    一名身材極其壯碩的傢伙撕扯下保護嚴密的頭盔——這種頭盔不但服帖並且在內側還套有多層棉制的頭套起著非常好的保護作用——他的一頭亂糟糟的棕以及滿嘴的絡緦胡露了出來這是個看上去就知道性情[粗野]的人他眼神堅定、嘴唇緊抿、滿臉疤痕寬大的鼻子呼哧呼哧地噴著粗氣。

    「海軍6戰隊91大隊中尉法斯賓德向公爵閣下報到!」

    塞拉弗微微一笑這位曾經遭到過嚴重敗績的艦隊指揮官現在已經降職任命為海軍6戰隊的成員了。

    「很好中尉先生一會兒你服從王伢倌百戶的命令進行守城戰我們的安危都靠您了!」

    這句話說得箍桶匠信心爆棚他一個立正驕傲地行了個軍禮「遵命我不會再讓您失望公爵閣下看我的表現吧!」

    在塞拉弗滿意的點頭以及諸多大小官員們吃驚的目光下這群人又隨著王百戶悄然撤出了院子。

    「王爺原來您是早有準備啊。」費宏禁不住擦了擦冷汗又是慶幸、又是埋怨般地說道「您瞧微臣這汗水都打濕衣襟了。」

    「沒那麼不濟吧子充!」塞拉弗大笑。

    謝遷、楊一清相視而笑「老臣等也都惶惶然不可終日了。」

    何卿微微搖頭而沈希儀天性開朗禁不住也開起了玩笑「王爺都說武將不怕死就是極好的事兒可末將這兩腿都抖半天篩子了剛剛還想著我那新娶的二房小妾呢!」

    諸位老少臣子們無不轟然。

    雖然塞拉弗仍然沒有直接說明但他們都已經知道這位王爺的用兵的確深不可測居然在無人覺察的情況下偷偷在衛所衙門裡埋伏下這麼多火槍兵——或者並非是不察而是他與衛指揮早就商議好了的。

    「各位我們登城察看敵情去吧!」換好了鎧甲一副英氣勃勃的戰將模樣的塞拉弗引得何、沈二人都有點羨慕起來了他們不在中樞當然不知道武定王的技擊技巧在軍中還沒有碰到過對手他們只是認為這種做派定是受到了正德皇帝的影響朱厚照先生在他當「將軍」的日子裡有時竟然連早朝都讓百官們頂盔戴甲這種戎裝價格不菲他也從來不肯掏錢因此朝廷裡罵聲一片。

    塞拉弗也讓埃蓮娜取了幾套防護力好、重量輕便的甲衣給幾位大學士裹了隨後又囑咐了一番公爵衛隊的成員這才命令備車。

    塞拉弗先行騎馬出。

    他的座騎是一匹蒙古和阿拉伯混血的黑色母馬。

    這匹馬曾經瘦弱不堪但公爵在南京止馬營的馬市上閒逛時一眼就挑中了這匹馬。按他的話說這馬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生活的隱隱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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