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節你殺不了我
由於在候機室。言少揚不承認自己是衛生廳副廳長。所以此時劉夏東直接稱呼言少揚為老師。後面的幾個人聽到後表情不一。
「老師最起碼還有嫩草可以吃。你呀。連老草都吃不到。」冉靜瞪著劉夏東。我管你是什麼衛生廳廳長不廳長的。敢說老師。天王老子都不行。
「你。」劉夏東被冉靜頂得無言以對。氣的臉紅脖子粗。不就是比我年輕點。帥點。醫術好點嘛。得瑟什麼。劉夏東內心不爽。但卻不在和冉靜一個小丫頭拌嘴。身後還站著幾個人呢。而且這幾人的身份還不小。
「呵呵。開個玩笑。對了。我來給你介紹。」劉夏東畢竟不是簡單的人。這麼多年的官場的摸滾打爬畢竟不是白練的。最起碼瞬間變臉的技術還是有的。馬山開始把身體一側。把後面幾個人讓了上來。
「這是南京衛生廳的廳長嚴真嚴廳長。」
「這是副廳長馬金馬廳長。」
「這是常委洪光洪常委……」
劉夏東一一為言少揚介紹。被介紹的南京幾位大佬面無表情多的對言少揚點點頭。架子大的不得了。即使其中有幾位知道。言少揚是衛生部陳明的手下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對言少揚點點頭。
言少揚雖然不知道。劉夏東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言少揚向來就是別人敬我一尺。我還別人一丈的。別人既然那麼大的架子。自己也無需給別人好臉色。
言少揚只是一一用目光掃過。點點頭。這些人看來顯然是劉夏東一頭的。那也就是劉自強一頭的。難道。劉自強的關係已經伸到南京了?
「老師。這裡好悶。全都是一些老男人。好無聊。走。老師。我陪你去喝酒。」冉靜直接攙著言少揚離開。留下身後幾個老男人陰沉而且通紅的肥臉。這是打臉啊。我老嗎?我才五十。還未出頭啊。不就是頭頂少了幾根毛嗎。不就是肚子大了點嗎。我……我還年輕啊。幾個老男人被冉靜噎的像是心裡吃了蒼蠅一樣。難受之極、但又無從反駁。只好把這茬記在言少揚頭上。不過話說本來言少揚和這些人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官場啊。
冉靜這丫頭除了自己人。對別人嘴巴向來比蠍子黃蜂還毒。尤其是涉及到言少揚的時候。那簡直就是。佛擋殺佛。人擋殺人。這就是愛啊。就像老母雞對雞仔的愛。容不得別人傷害一點。
冉靜才不管你是什麼廳長不廳長。常委不常委的。在冉靜心裡。就只有言少揚最重要。就算是自己哥哥現在也只能排第二。不知道。太子如果知道。言少揚佔了自己的位置。會不會活劈了言少揚。
「小丫頭。下次再有這種事情讓我來就好。畢竟我是男人嘛。」言少揚感動的同時。又覺得自己做的不夠。有什麼事老是讓自己的女人為自己出頭。無論如何。是個男人心裡都不是滋味。
「知道。啦。老師。我就是不想讓你受一點委屈。我下次注意就是啦。」冉靜撒嬌的搖著言少揚的手。當然以冉靜的性子。下次再有這種情況。絕對還是會上。
記者們來的比較晚。因為畢竟是參加酒會嘛。不像是採訪要搶時間。可以看得出來每個人都還是精心打扮了下。而且還有紅包要拿。當然要穿的漂亮點。本來記者們今天想輕鬆一晚。今晚的酒會就當是這些天放鬆自己了。可當記者們看到言少揚和冉靜穿著情侶裝的時候。真想按自己臉抽。媽的。竟然沒帶相機。這是新聞啊。特大的新聞啊。
有很多記者拿出手機。假裝是在打電話。攝像頭卻對準了言少揚和冉靜。手機的像素雖然差一點。但總比沒有的強、
隨著時間越來越晚。人也越來越多。而且還都是女人。更確切的說是美女。不知道。這是劉夏東特意安排的。還是佳人會所裡面的小姐。足足有十幾人。
這些女人才真正的是上流社會的人員。無論穿著。打扮。走資。坐姿。還是談話交流。無不完美。
而且。年齡從少婦到蘿莉不等。從她們一進來。立時成了佳人會所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任何地方都不能缺少女人。不然太過乏味了些、
佳人會所聽上去雖然像是一般的那種夜總會一樣。卻並不是一般的的那種格局裝飾。而是像別墅性質的。有泳池。草坪。鞦韆。後面是個500平米的大廳。酒會就在這裡舉行。服務員們全是清一色的女人。包括傳菜。穿酒。燒烤的廚師。都是20芳齡的女孩。雖然談不上傾城絕色。但也都姿色上佳。看著特養眼。
言少揚和冉靜照例窩在一個小角落了。吃著牛排。喝著紅酒。愜意非常。
「小丫頭。今晚機靈點。可能有意外要發生。」言少揚插起牛排。照例。不喜歡切。下午的時候6號打來電話。今晚注定不平靜。
「難道。劉夏東那老傢伙又要出什麼ど蛾子?等會我打電話讓人收拾他。」冉靜以為劉夏東要找言少揚麻煩。
「反正你小心點。」言少揚不想讓小丫頭太擔心。也就沒把事情告訴她。冉靜點點頭。老師說的話當然要聽。
直到t台上響起的麥克風的聲音。酒會才正式進入正題。說話的是衛生廳廳長嚴真。雖然劉夏東和言少揚在京城是衛生廳的正副廳長。但這畢竟是南京。而且別人做為東道。主。也理應如此。
「首先歡迎來自北京的專家們。感謝他們不辭勞苦的來到南京來解決這次的中藥中毒事件。」嚴真笑呵呵的對著台下的人說道。
「啪啪啪啪……」掌聲下響了起來。必須的。領導一說話。下面就要鼓掌。
「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做為南京醫療衛生的把門人。我是失職的。我對不起大家。」嚴真說完對下面的人鞠了一躬。態度看上去極其愧疚。
下面再次響起了掌聲。不過有多少真心有多少假意就不得而知。
「好在。北京來的專家們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在劉夏東廳長的帶領下。患者的病情得到有效控制和解決。當然了。這也少不開了言少揚老師的功勞。嚴真看下面響起了噓聲。趕緊加了句。畢竟這事當時是有那麼多的人在場。瞎話也不是這麼翻的。
「老師。這嚴老傢伙太混蛋了。患者明明是我們治療好的。他竟然把功勞搶過去。不行。我要去對大家說。」冉靜說著就要站起來。這些傢伙太無恥了。
「小丫頭。坐下。」言少揚笑著按住冉靜的肩膀。但卻態度不容冉靜懷疑。
「老師!」冉靜不情願的坐下。
「沒事的。小丫頭。功勞他們搶去沒關係。關鍵是患者確實是我們治療好的。而且還有那麼多記者知道。你沒看那些記者鼓掌都是很敷衍的嘛。而且嚴真和劉夏東本來就是一丘之貉。他這樣說也無可厚非。不管如何。小丫頭你給我忍著。等回北京我在跟你說清楚。」言少揚笑著安慰。男人就該自己解決問題。冉靜沉思片刻。點點頭。
「這次酒會一是為了歡迎北京來的專家們。二是慶賀中藥中毒事件的解決。大家都盡的娛樂。一切都是免費的。而且每人走的時候。到前台領取1000塊的紅包。」嚴真笑呵呵的說道。
人群裡興奮了起來。沒想到由原來的500長到1000。有錢拿當然開心。所以大家都盡情的喝盡情的跳。
言少揚吃飯的同時。一直在留意著周圍的境。聽6號說今晚要殺自己的人大概是個女孩。而且大概十五六歲。所以言少揚一直在搜尋著周圍相符的人。可根據發現。符合條件的有好幾個。而且一個個手上的皮膚細皮嫩肉的。根本沒有練武人該有的老繭。
言少揚此時打起12分精神。性命危險。容不得鬆懈。既來之。則安之。而且不是還有6號在周圍隱藏嘛。
冉靜去了洗手間。言少揚獨自一人在飲酒。很有古代大俠獨自將要面對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一個人喝酒不悶嗎?先生。我陪你吧。」此時言少揚對面一個看上去有二十七八歲的女孩笑著坐下。聲音卻只有十五六歲左右。言少揚心裡咯崩一跳。
「好啊。獨飲不如對飲。紅酒不如白酒。」言少揚說著取過白酒。寫滿了兩大杯、
女孩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端的是豪爽。言少揚也不說話。也端起酒一飲而盡。現在言少揚內心有點激動。必須靠酒來壓驚。
「好酒量。」言少揚和女孩同時說道。說完又相視大笑。
「我是來殺你的。為了讓你不做個冤死鬼。我提前跟你說一聲。」女孩笑著又給自己和言少揚倒了杯酒。說此話的時候彷彿是拉著家常。輕鬆隨意。
「嗯。看來你篤定一定能殺的了我。」言少揚笑著說道。絲毫沒有被殺該有的慌張。媽的。可不能弱了男人的面子。
「你怎麼不害怕?」女孩有點疑惑。按理說當人聽到自己要殺他的時候。要麼害怕。要麼大笑。害怕是因為對方真的知道。有人殺自己。大笑是因為以為自己在開玩笑。可像言少揚這麼鎮定的還是頭一次。
「因為你殺不了我。」言少揚又飲了杯酒。語氣篤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