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節飆車
這邊的民眾態度不一。而那邊的言少揚也出現了麻煩。在前往醫院的路上。一輛大卡車橫著停在路中央。司機早已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按理說在這條路上不應該出現這個問題。倒像是有人故意為之一樣。
「你們倆待在車裡別出來。」6號說完打開車門。把車門反鎖才走向大卡車。
「少揚。我覺得今天發生針對你的事情。絕對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你。會不會是劉自強?」到現在胡悅才好好的能和言少揚說句話。做為女人直覺告訴胡悅這事情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推動。
「嗯。我也感覺到了。只是沒有證據。也不能亂懷疑。等先把患者搶救回來再說吧。只是這好端端的。路上為什麼會橫著一輛車?」言少揚看著前面的大卡車皺著眉說道。
6號走到大卡車跟前。打開駕駛室的門。看到方向盤不見了。知道。這是有人故意要阻止言少揚去醫院搶救人。6號也不廢話。
走到卡車後面。閉上眼睛。雙手慢慢由丹田移到胸部。深吸一口氣。言少揚在車裡看到6號此時長髮滿天飛。這才看清6號得全部面容。
太清秀。太冷酷。一張只有20歲左右的年輕面龐。
「呵!」6號低哼一聲。
「彭!」6號雙手拍在汽車的後面。言少揚可以明顯看到汽車的倒車鏡晃了一下。這到底需要多少的力氣呀。
「走……」6號大喝一聲。推著汽車慢慢向路邊的溝裡推去。如果說一個人能推動汽車是件了不起的事。那麼如果一個人在推汽車的時候。而汽車轱轆不轉的話。那這就不是了不起的事了。只見此時6號雙手推動大卡車。大卡車的四個轱轆在地上留下四道。橡膠摩擦地面的黑色痕跡。
「媽的。還真是厲害。」遠處五個人趴在草叢裡。不可思議的看著6號推動汽車。
「別廢話了。趕緊上吧。事情辦不好。就等著給自己收屍吧。」其中一個大鬍子站起來抱怨道。
「別硬拚。只要能把他們拖上個一會。任務就完成了。」五個人說完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往6號這邊跑來。五個人都是男人。不過看他們僵硬的外表。不用猜也知道。幾個人是易容了的。
6號第一時間看向五人。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來6號也沒把握能在短時間內解決五人。6號快速作出決定。對言少揚招了招手。意思你們先走。
胡悅收到信號之後。擠到前面的駕駛室。發動車子就跑。五人看車子要跑。想上前阻止。可胡悅那管那麼多。直接把車子的速度開到最快。直直往五人撞去。
「媽的。這女人真狠。」大鬍子堪堪避過車子。咒罵道。
大鬍子才說完就感覺危險來臨。一個懶驢打滾避過6號得致命一掌。就那樣肩頭還是被拍了一掌。
「卡嚓。」大鬍子的肩膀處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
「嗯。」大鬍子痛哼一聲。不過沒叫出來。這些人寧死也不能丟那人。
「兄弟。你夠狠。」大鬍子笑了笑。退到四人身後。顯然大鬍子現在已經沒有了戰鬥力。
「喂。我說。現在人已經跑了。我們在這也沒必要了。要不要撤?」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說道。
「今天難得遇到個好手。怎麼也要切磋切磋。」顯然有個人見技心癢。想比劃比劃。
其他人也正有此意。慢慢把6號圍住。
「兄弟。你也別見怪。我們五兄弟打架都是一起上。對方是一人和是萬人我們都一樣。」尖嘴猴腮笑呵呵的說道。
「湖南五蛇?」6號此時沒有絲毫慌張。一頭長髮早已把臉全遮完了。根本看不到6號得表情。
「是湖南五龍。」大鬍子糾正道。
這是赤。裸裸的污蔑藐視。
「蛇就是蛇。再怎麼張狂也還是蛇。永遠不可能化身為龍。」6號說完大喝一聲。沒在廢話。上來直接下重手。功力提到百分之百。沒辦法。小姐交代過要確保言少揚萬無一失。自己必須做到。在這裡多停留一分。言少揚面臨的危險就對一分。而且目前還處在這個形勢。6號不得不盡全力。
「排山掌……」6號大喝一聲一隻大手拍向離自己最近的人。
「好掌法。」尖嘴猴腮的人快速退後。不敢硬接。雖然避過了此掌。但還是被掌風震得五臟六腑移位。嘴角滲出一絲血液。
其他幾人想去救援奈何心有餘力不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兄弟被震傷。
「風緊……扯呼。」尖嘴猴腮的人被震傷一掌。大呼一聲。腳底抹油。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媽的。」其他幾個兄弟也悶頭就跑。今天算是遇到狠茬子了。
6號沒有去追。而是往言少揚開車的方向跑去。還不知道。有什麼麻煩在等著言少揚。
「悅悅。車技不錯呀。」言少揚坐在車上忍住嘔吐的衝動。抓緊扶手。此時就像坐過山車一樣。
「一般一般。全國第三。」悅悅猛打方向盤。腳底輕點剎車。汽車在轉彎處留下一道。優美的弧線。前輪堪堪和欄杆接觸。就這麼漂移過去。
「後面那輛車摔掉了沒有?」言少揚此時也沒時間去看倒車鏡。
「那人技術還不錯。竟然跟了這麼久。」悅悅也是鬱悶的很。自己的車技自己最清楚。後面一輛黑色的轎車顯然是經過改裝過。聽聲音就不對頭。還好這輛車的配置不比那輛的差。
這讓有幾個開著法拉利和保時捷的車主很鬱悶。媽的不就一輛破紅旗和奇瑞嘛。竟然比老子的車跑的還快。什麼時候國產車這麼牛逼了。
貝京的治安一向很好。當然不會允許有人在路上飆車。而且這還是市區。這要讓領導知道。了。自己就不用混了。
胡悅開車紅旗在前面漂移。後面緊跟著一輛奇瑞。在後面跟了三兩警車和五兩摩托。
「前面的人聽著。我命令你們馬上停下車。靠在路邊。雙手抱頭。接受檢查。我再警告一遍。媽的。」警察發現前面兩輛車馬盞看不到影了。摔了話筒。加大油門衝了上去。
「不讓你們見識一下本大爺的車技。你們就不知道。f1比賽的冠軍是我徒弟。」警察把油門踩到底。連剎車都不要。直接漂移。竟然比前面的兩輛車的技術還要嫻熟。
「隊長。舒馬赫真是你徒弟?」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的年輕警員怯生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