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黑鷹(《》)
言少揚這次是自己開的車門。那門上剛好有一個把手。手一扣就開了。為此言少揚還開了好幾次。何紫葉看他在那裡開了又關。關了又開。一時有點無語。
「何姑娘。我會開車門了耶。」言少揚說完又用力的開關了幾下。
「言少揚。要不這樣吧。今天我就陪你在這開車門玩。怎麼樣。」何紫葉忍住衝動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會了。」言少揚說完坐進了車了。又忍不住想再開一下車門。可這次怎麼開也開不開。當下大急道。
「何姑娘。怎麼回事。車門壞了耶。」
「你坐好別動。是我把車門鎖起來的。」何紫葉終於發狂道。在這麼下去。自己非要變的和他一樣白癡。
「哦。我說呢。你鎖好了吧。不會一會它自己開開吧？」言少揚不放心問道。
何紫葉直接拒絕回答。
不到半個小時。兩人來到了離市區比較遠的郊區。何紫葉把車開進了一個叫何氏跑馬場的地方。才把車子停穩。就走過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開口道。
「大小姐您來了。我已經全部安排好了。」
「嗯。楊經理帶我們過去吧。」何紫葉說道。
「是的。宇強少爺也在林間打獵。」那個經理說道。
「哦。弟弟也來了嗎？他和誰一起。」何紫葉問道。
「是和李家的三少爺。」楊經理在前面帶路說道。
「是他。恩。知道。了。」何紫葉沉思片刻。轉向身邊的言少揚。說道。
「言少揚。和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言少揚打量周圍的環境說道。
「等會如果有一個長的很猥。瑣的人來找我的時候。你能不能幫我一下。我不太喜歡他。（言下之意——討厭）。」何紫葉請求道。
「給我一個幫你的理由。」言少揚也不看向何紫葉說到。
「我們。我們不是朋友嗎。這個理由怎麼樣？」何紫葉找了個接口。
「朋友並沒有權利阻止別人追求你。這個理由我不接受。」言少揚看上去很正派的說道。
「那。你要怎樣才肯幫我。」何紫葉有點小鬱悶。
「等會。我就說你是我的女人。這樣那個人就不會騷擾你了。而且這個理由我比較能接受。」言少揚很欠扁的說道。
「你。好吧。不過我們只是開玩笑的。你可別當真了。」何紫葉勉強答應道。
「其實。這正是我擔心和顧慮的。」言少揚鬆了口氣道。
「你……」何紫葉一時為之氣結。我有那麼差嗎我。
「大小姐和這位先生。不如我們先去選馬吧！」楊經理提議道。聽到後面二人的談話。不由多看了言少揚幾眼。
「嗯。好吧！」何紫葉答到。
三人來到一座馬棚。何紫葉說道。
「喂。言少揚。你自己選吧。」
「把那個言字去掉。」言少揚看著馬棚裡的馬說道。
「為什麼要把言字去掉？」何紫葉問道。
「我只是讓你先習慣一下。等會萬一遇到你說的那個猥、瑣男。你一叫我言少揚。聽上去不但感覺生疏。別人也會懷疑的。」言少揚很有道。理的解釋道。
何紫葉覺得也有道。理。但怎麼得都覺得彆扭。始終叫不出口。
「先叫聲試試。」言少揚鼓勵道。
「少……揚。你自己去選馬吧！？」何紫葉生硬的說道。
「太生硬了。別人還以為你叫叫魂呢。」言少揚大為不滿道。
「少揚。你自己去選馬吧。這樣可以了吧。」何紫葉捏著很溫柔的腔調說道。楊經理渾身發鈄。趕緊藉故走向一邊。
「如果前面能再加句親愛的。就完美了。」言少揚補充道。
「言少揚。你不願意算了。老娘不稀罕。」何紫葉發狂道。
「我就說說。你發什麼火。哎。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也。」說完搖搖頭。走了過去。
「哼！」何紫葉鬱悶道。什麼時候自己這麼低三下四過了、
「那個楊經理是吧。你們這裡還有沒有別的馬？」言少揚問道。
「哦。這位先生。這裡沒有合適的嗎？」楊經理問道。
「嗯。不是太肥就是太瘦。還有的脾氣不小。哎。」言少揚歎息道。
「你……」何紫葉氣急敗壞。被罵了還不好反駁。和他吵吧。那就承認自己是馬了。不和他吵吧。自己被罵成馬就白受了。一時在那裡臉色紅白相間。
楊經理假裝沒聽明白。說道。
「這位先生。全部馬都在這了。這裡可是有300匹馬。難道。就沒有合適的嗎？」
正在這時。一個單獨的馬棚裡一頭黑馬在那裡。搖頭擺尾。狂叫不已。
言少揚放眼望去。當下大喜。說道。
「就是那匹了。」
「這位先生等等。那匹馬。」還未說完言少揚早已跑了過去。
「言經理。那匹馬怎麼了？」何紫葉問道。
「大小姐。那匹馬到現在。已經有好幾位客人從上面摔了下來。一開始還好好的。可是客人還沒走幾步。那馬就開始發狂。到現在也不敢把那匹馬再給客人騎了。正準備把馬給退回去呢。」楊經理解釋道。
「哦。先別管。讓那傢伙吃點苦再說。剛剛敢說我是馬。哼。」何紫葉生氣道。
言少揚跑到馬棚旁邊。那黑馬感覺有人靠近。更是渾身抖動。鼻氣直打。大生嘶叫。好像在宣誓著這片領土是自己的一樣。
言少揚看著黑馬。眼神激動。不錯這應該是匹千里馬。
「引頸長嘶。聲音洪亮。如大鐘石磐。直上雲霄。宛如老鷹。俯視滄桑。」言少揚把馬繩解開。牽到空地上。抓著馬鬃。一個翻身到了馬背身上。腳登都沒有踩。
直看得何紫葉和楊經理驚訝不已。
黑馬知道。背上有人。忽然前蹄離地。彷彿要單腿站起來一樣。並且頭部猛摔。引頸長嘶。言少揚只管抓緊馬鬃。並且在馬耳邊說。「我知道。你是千里馬。我以後做你的朋友。讓你自由馳聘好嗎。黑鷹。」
「小心。」何紫葉當下大驚道。
「大小姐。別擔心。他在收馬。」楊經理安慰道。
「收馬？」何紫葉疑問道。
「是的。這匹馬有脾氣。一般人駕馭不了它。而且這匹馬應該不是普通馬。它在找能讓他願意效勞的主人。」楊經理說道。
何紫葉雖然知道。但還是擔心的看著言少揚。
這匹馬。彷彿也聽懂了言少揚的話。現在已經站在那裡輕踏著馬蹄。像是在高興一樣。
言少揚跳下馬背。走到馬前。和黑鷹眼睛對著眼睛直視著。過了馬盞。黑鷹用頭和言少揚的臉輕輕摩擦著。這一刻言少揚的樣子已經永遠在黑鷹的馬腦中揮之不去……